抗日戰爭中,唯一一名被我軍俘虜的大佐,你為什麼不切腹自盡了

抗日戰爭 陸軍 軍事歷史 中國近代史 老陳師傅說歷史 2017-04-29

日軍軍官受“武士道”的毒害,戰勝時通常挑選自殺,加之抗日戰爭裡成功後能夠操控戰場進行搜捕的戰爭不多,在戰場上生俘一名日軍軍官是很艱難的,抓獲日軍有等級的更是難上加難了。

戰爭值值抓獲日軍軍官到底有多難呢?以民間常常談論的孫立人的新一軍俘虜日軍狀況為例。據《新一軍反撲緬北極祕戰爭詳報》等文獻的記載,該部實踐俘虜日軍軍官只是兩人,職務最高的僅是是步卒第五十六聯隊技術員田代一大尉。

抗日戰爭中,唯一一名被我軍俘虜的大佐,你為什麼不切腹自盡了

從1931年至1945年,我國戎行對日作戰當中抓獲的日軍最高職務軍官都是大隊長。此前根據檔案文獻計算共有兩人:

1932年“一二八”淞滬抗戰當中,十九路軍抓獲日軍第七聯隊第二大隊的大隊長閒暇升少佐,創始了十四年抗日戰爭當中初次抓獲日軍大隊長的記載。抓獲閒暇升的我國戎行是第十九路軍第六十一師榜首二一旅第三六一團(在一些記載裡又被直接記載為“榜首團”),該團團長是榜首二一旅副旅長樑世驥親身兼任的。據記載,“樑副旅長為穩固江灣陣地及幫助友軍起見”,2月22日夜抽調部隊反擊日軍,戰績是“當場抓獲敵大隊長(即營長)閒暇升一名,別的敗退。並擊斃大中尉各一員,戰士百名,傷者極多”。

率部擊退日軍閒暇升的第二大隊,捍衛了江灣鎮的樑世驥副旅長,是廣東省梅縣人,結業於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第六期炮兵科。全部抗戰期間擔任師長、副軍長等職,轉戰多地抗擊日寇。解放戰爭期間參加我國農工民主黨,為推進廣東的解放做了許多有利的作業。新我國建立後,擔任廣東省人民政府參事室副主任,並一度署理主任一職。在任期間持續為推進祖國一致大業做出了奉獻。

抗戰成功之前的1945年8月12日,抗日戰場上才第2次呈現了抓獲日軍大隊長的記載:日軍獨立步卒警備第六十五大隊的大隊長柴山茂大尉,其乘坐的飛機在山東牟平被八路軍擊落,柴山茂在地上出逃時被八路軍抓獲。日軍檔案文獻記載柴山茂“失蹤”。柴山茂自個的回想清晰承認了其被八路軍活捉。

日本宣告屈服後,被敵後軍民圍住的有些日軍回絕屈服,試圖持續抗拒。在圍殲拒降日軍的戰爭裡,八路軍和新四軍又抓獲過兩名日軍大隊長,別離是——

1945年12月26日。新四軍在與江蘇高郵拒降日軍的作戰中,俘虜日軍獨立混成第九十旅團步卒第六二六大隊大隊長巖崎學(這次戰爭共抓獲891名日軍);

1945年12月31日,八路軍在與山東禹城拒降日軍的作戰中,俘虜日軍四十七師團步卒一三一聯隊榜首大隊大隊長山溝悅二郎(這次戰爭共抓獲613名日軍)。

明治維新以後,日本陸軍形成了等級森嚴的常設固定建制,其間以師團為建制“階梯”裡最頂上的一級,下轄的編制單位依次為旅團、聯隊、大隊、中隊、小隊、分隊。

我國戎行有些吸收引進了日軍的上述陸軍編制以後,依照我國曆史上的習氣軍語別離改稱:師、旅、團、營、連、排、班。

這一級級的“階梯”上,日軍的“大隊”是和我國戎行的“營”對應的,“中隊”是和“連”對應的。兩邊前期的軍制區分和作戰實踐中,通常是以營(大隊)為戰術單位(能遂行戰術上使命之最小部隊),連(中隊)為戰爭單位(能遂行戰爭之最小部隊,通常指戰爭中能用口令或記號指揮戰爭動作的部隊)。

抗日戰爭中,唯一一名被我軍俘虜的大佐,你為什麼不切腹自盡了

白崇禧從前對比過中日兩軍的戰爭單位和戰術單位:“戰爭單位(連)之火力遠不如敵。敵人每連裝備輕機槍9挺,我軍少量調整之師、連或有此數目,別的或6挺、或3挺,乃至無有者。戰術單位(營)火力也不如敵人,敵人每營有重機槍、迫擊炮等,我軍是團單位中始有重機槍”。

以此視點來看,日軍本來更為重視作為戰術單位的大隊。尤其是步卒部隊裡,日軍的大隊長是“指揮官自個指揮直接戰爭所能表現最大軍力”的一級軍官。有些抗戰開端後,中方在蒐集日本戎行情報材料時,也及早留意到了這一疑問。

1933年中方出書的《申報叢書:日本的陸軍》一書裡,即根據蒐集到的日本戎行材料,清晰指出日本陸軍裡“大隊是在指揮官自個指揮直接戰爭所能表現最大軍力的部隊”,而且具體分析如下:

“日本步卒和俄國的馬隊、法國的炮兵,都是稱為世界榜首……日本步卒隊的安排分中隊和大隊,它們以步卒中隊作為戰爭單位,中隊由中隊長作基地,在戰場和在兵營常成一個有機體而舉動。每一中隊分做三個小隊,每小隊又分做幾個分隊和輕機關槍分隊,中隊長常自個指揮全隊。一致四個中隊(平常三個中隊)和一個機關槍中隊而變成一個大隊,這是步卒戰術的單位。大隊是在指揮官自個指揮直接戰爭所能表現最大軍力的部隊。大隊長在戰線上常有將步卒炮隊、化學隊、野炮隊、山炮隊、戰車隊等歸自個指揮”。

綜上,戰爭當中能夠抓獲一個日軍大隊長,關於日軍“戰術單位”的衝擊是可想而知的。那麼,抗日戰爭當中抓獲軍銜最高的日軍大隊長是什麼時分的事呢?

車橋戰爭新四軍曾生擒日軍大佐軍官

1944年3月,新四軍榜首師兼蘇中軍區所屬部隊在江蘇淮安東南車橋區域(今江蘇淮安市淮安區車橋鎮),對日偽軍發動了攻擊戰爭。據軍史概述,此役採納圍點打援戰術,解放了淮安、寶應以東縱橫200裡的區域,使蘇中、蘇北、淮南、淮北根據地聯成一片,穩固和擴展了蘇中根據地,打亂了日偽“清鄉”“屯墾”方案,完成了蘇中局勢底子改變,揭開了蘇中戰略反撲的前奏。此戰擊斃日軍460餘人,俘24人;擊斃偽軍480餘人,內俘168人。

新四軍榜首師榜首團政委曾如清回想,戰場上生擒的日軍本來不止二十四名,有有些是在生擒以後才斃命的:“活捉四十餘名(最終活著者二十餘人,俘後因傷重和拒醫而死亡者約二十人”。

日軍檔案文獻記載,1944年3月5日,獨立步卒第六十大隊長三澤金夫大佐率部妄圖全力拯救車橋日軍。16時30分,三澤的部隊被新四軍阻擊在韓莊鄰近,21時許被擊斃。三澤金夫斃命後背追晉為陸軍少將。獨立步卒大隊人數比通常的步卒大隊更多,大隊長的軍銜也隨之水漲船高。從日軍檔案來看,多名獨立步卒大隊長是現職大佐軍銜。1938年10月1日在山西被八路軍擊斃的獨立步卒第十五大隊長清水喜代美即也是大佐軍銜。

這一仗在我軍軍史裡叫“蘆家灘伏擊戰”,是新四軍榜首師榜首團打的。而據榜首團團長廖政國等多位戰爭親歷者回想,三澤金夫本來是先被生擒,然後才傷重斃命的。

廖政國回想:“十時許,二營行將抓獲的日軍送來了。其間有一名重傷的日軍軍官,身材矮小,滿臉橫肉上沾著血汙。在送來的路上,他躺在擔架上,還掙扎著翻滾呼嘯,但此刻已毫無聲氣了。經俘虜辨認:恰是山澤(注:訛音,應該為三澤)!”

時任廖政國警衛員的張富根,也回想1944年3月5日晚親眼目睹了在韓莊重傷被俘的三澤被送到廖政國處後才斃命。

現仍在世的新四軍老戰士封光,是蘆家灘伏擊戰的親歷者,他關於三澤金夫有形象:“他矮矮的,胖胖的,身上穿戴一件呢子大衣,掛彩抬在擔架上還狂呼亂叫”。封光說,在將傷員抬往醫務室的過程中,有幾副擔架抬的都是日本傷兵。在一副擔架旁,有人看見,幾個日本兵走過來“啪”地立正,向擔架上的人敬了一個軍禮。 “咱們就置疑可能是這自己,後來通過俘虜辨認,果然是三澤”。

其時在一團團部作業的王昊後來在《傳奇人生》一書中則有更具體的記載——

夜10時,第二營送來七個血汙渾身的日軍俘虜,其間一人手臂掛彩,用三角巾掛在頸脖裡,三個輕傷的步行,還用三副擔架抬著三個傷勢很重的鬼子。指揮所和鄰近的軍民喝彩起來:“看活鬼子!看活鬼子!”擔任押解的是營部通訊班長,一見毛奇新就說:“毛顧問,這個掛彩最重的,是個大‘太君’,送來的路上還在擔架上翻騰呼嘯,如今不響了。你看看是不是那個三澤”。毛奇新一看,這鬼子大“太君”已氣味全無,魂歸東瀛島國了。這人身材矮小,藏著短髭,雙跟微睜,顯露一片艱白,蓋著一件呢子軍大衣,臂章、領章都已撕去。看不出軍銜軍階。毛奇新派人援師政治部敵工部一位姓鄭的幹事,帶兩名日俘來辨認。兩名日俘走到擔架前,啪地立正,敬了一個軍禮,這掛彩已死的日軍軍官恰是三澤。

從這些記載可知,日軍大佐三澤金夫是先被俘虜然後斃命的,這是抗日戰爭期間我國戎行戰爭裡俘虜的最高軍銜軍官。

都難說,三澤金夫很快斃命,使其沒被列入敵後戰場俘虜日軍的完好計算。不算上三澤金夫,敵後戰場俘虜日軍(含1945年俘虜的拒降日軍)具體狀況是這麼的(出處是《我國人民解放軍戰爭戰爭總覽》865頁):

1937年9月-1938年6月: 俘虜124人;1938年6月-1941年5月: 俘虜1771人;1941年6月-1942年5月:俘虜 442人;1942年6月-1943年5月: 俘虜428人;1943年6月-1944年5月: 俘虜519人;1944年5月-1945年5月: 俘虜773人;1945年6月-1945年10月11日: 俘虜2156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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