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白酒 魯智深 美女 孫二孃 交相稱讚的戀人 2018-11-26

寫在前面的話——

到新疆的第三天,早晨起床,感覺嘴脣刺拉拉滴有點兒痛。對著鏡子一照,不禁大驚失色——竟然滿嘴都是泡兒。我暗自嘆息:這並不是我對當地的水土不服,純粹是被新疆這些高度白酒活活給燒出來的。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到新疆出差,我有一個深刻的體會:只要你會喝酒、你能喝酒、因工作需要你必須喝酒,那麼一切都妥了——到哪裡都有人把你當兄弟對待。

而你對此付出的代價便是:遇酒必喝,必須放開了喝,直到被喝倒為止。不然的話,次日大家再見面,對方便視你如路人。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新疆人喝酒首先是從“吃”開始的。我說的這個“吃”,可絕對不是揚州人理解的那種“吃”。

在揚州,吃是一種小橋流水,細嚼慢嚥;是那種小湯小碗,淺盅慢飲。

而新疆的“吃”,則是那種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塊朵頤、大述友誼......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就說昨晚(新疆時間比內地晚兩個小時),北京時間晚上十點。我們一行結束了在塔克拉瑪干大沙漠裡的工作,風塵僕僕地驅車200多公里,平安返回下榻的輪臺縣城。這裡,早有當地朋友擺好宴席等著了。

胡亂洗把臉,便坐到了酒桌上。片刻功夫,便有人端著一大盆熱氣騰騰的清水煮羊肉走進來。那羊肉的香味兒,瞬間就竄入了我的嗅覺器官,頓時口水漣漣。

老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新疆羊肉?!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於是,餓極了的眾人也不客氣,刀叉並舉,如同《水滸》裡那“花和尚”魯智深痛打鄭屠夫一般,只片刻兒功夫,一大盤羊肉就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便是第兩盆、第三盆各種燒好、烤好的羊肉陸續揣上了餐桌……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在新疆吃飯乍可能沒有酒?而新疆人的好客勸酒是出了名的。這一點,與我們揚州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揚州人勸酒一般只在嘴上,如果你假裝客氣地說:“啊,親愛的朋友,今晚我真不能再喝了,我老婆留著的兒子尿布還沒洗呢,我得趕緊回去。”

如果你這樣一說,揚州人會就順水推舟,胡亂勸你幾句,然後就愛誰誰,你走就是嘍。

但新疆人卻不這樣,他們首先會像好萊塢大片裡的警察那樣,把你摁在酒桌上。然後說:“啊,親愛的兄弟,兒子的尿布就讓媳婦去洗吧,咱們男人乍能幹這種事情?嘖嘖嘖”。

說話的光景,對方早已拿起一瓶白酒,酒瓶子已經打開。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我的乖乖,這情景就象廣告裡說的——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一開始,他們以為我不能喝。可沒想到我來之不拒,2兩一杯的酒仰脖便倒進嘴裡。見狀,當地朋友大喜,於是推杯換盞,大家一會兒就成了兄弟。

新疆人能喝酒那可不是傳說。剛開始,他們會像南方人一樣客套,餐桌上擺出紅酒、白酒、葡萄酒,嘴上還和你客氣,說:“你看,這有白的、紅的,還有啤的,隨意!”其實,對方還在說著隨意的時候,手上已出現了一瓶白酒,就往杯裡倒。遇到這種場面,主人那麼好客,羊肉又這麼香,即使你不是酒鬼,也很難拒絕。

喜歡喝酒的人都知道,能喝或不能喝,其實並不在於你一頓喝了多少酒,而在於你能夠連續喝多少頓。第一天,我中晚喝兩餐;第二天,我早中晚喝三餐;第三天,我喝到凌晨時分……就這樣喝下去,直到早晨起床,感覺身子左右搖擺不夠穩定,眼前總冒金星兒……

這便讓我想起《三國》裡,那紅臉的關二爺單刀赴會的故事,這要有多大的膽量才敢和新疆的兄弟沒完沒了地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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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人來說,如果天天有酒喝,這本來是極好的生活;但這樣的好生活,變成一天喝幾頓,那就不可以持久嘍。天天這麼喝,我漸漸支撐不住,然而卻和新疆朋友們早已經成為兄弟!他們不僅把我當兄弟,而且還要把我當成八輩子的兄弟。於是,酒桌之上,這個說,那誰誰誰,明年把你的老婆孩子帶過來轉轉啊!那個也說,那誰誰誰,明年再來新疆,保準一個月不重樣兒。

每到這時,我總是在心裡暗道:你這“不重樣兒”,如果是指新疆的美好風景,那我還願意來;如果是喝酒,那就對不起了,兄弟我是招架不住嘍!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在新疆,我喝的酒名兒基本沒記住,反正是把那50多度“燒刀子”往嘴裡招呼。嗓子眼兒裡總是辣辣的、燒燒的,滿嘴都是泡。最後誰給扶回房間的都不知道。只記得每天醒來,一看窗外,豔陽高照,而我卻和衣躺在床上。便又暗罵自已,真沒出息,昨晚又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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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努力恢復記憶中的那些“斷片兒”——昨晚的酒好象不是和兄弟們喝的,而是和幾名資深美女喝的。 新疆的女人個個能喝,那才叫女漢子。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酒桌上,你壓根兒就不用主動出擊,她們早就主動打上門來。

如果你說喝一小杯吧?她們則大呼小叫:哎呀,你個大老爺們說這話丟人不?要喝就大杯!

你說喝大杯吧,她們又說上小碗……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喝著喝著,我就喝紅了眼。心說:“小樣兒,我個大老爺們,還喝不過你們幾個老孃們兒!”於是,便擼起袖子衝上去。一會兒和這個碰小杯,一會兒與那個幹大杯,喝到相互不服氣時,乾脆揣起小酒碗兒回敬過去。

奶奶滴,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競誰怕誰呀!

一個揚州男人在新疆喝酒的難忘經歷

然而,漸漸地,我便開始醉眼迷離。瞅著眼前這些對手,發現她們哪裡還是端莊秀氣的新疆美女?分明是那“十字坡”上吡面獠牙,想要灌翻武松做人肉包子的孫二孃嘛……

甭說了,這場酒,哥們我又喝高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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