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黃河 莫高窟 觀音 旅遊 九哥在蘭州 2017-06-16

西北的城市相較於東部和南方的城市

多了幾分紮根黃土地的樸素和堅韌

這裡是蘭州

蘭州,蘭州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一棟棟高樓並非拔地而起式的突兀

許多樓房還可見正在施工的標誌

在甘肅這片土地上

人們常常會感動於那一片澄澈的

家鄉難得一見的藍天白雲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黃河水源清

恐是歲歲年年以來承載了太多家國恨、兒女情

才令這水這般渾濁像是裝滿了無盡的心事

黃河水 不問歸處 只一路向東

攜帶著千年以來的喜怒嗔樂

奔流入海 陷入更為巨大的沉思之中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黃河水不停地流

流過了家,流過了蘭州…

奔騰的河水喝醉了落日的紅暈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十餘張充氣羊皮紮緊

捆成一架架羊皮筏子

遊人乘筏子跟著艄公划槳的節奏一搖一擺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偶幾聲艄公的黃河謠從水面泛開去

便惹得筏上的人陶醉不已

恨不隨江風在這筏上睡上一晚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西北的山不如南方的山小家碧玉

漫山遍野都被綠意包裹

西北的山大都巍峨峻峭

自成一派

就像是無數把劍狠狠插在貧瘠的黃土地之上

劍未出鞘

只留給人劍拔弩張的緊迫感

和對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無限讚歎

唯有讚歎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常年往來於其間拉驢的老奶奶說:

“這些啊,都是好些年來風吹的結果,

碰上了哪座山,長得像是大將軍或佛像,

我們呢,路過這山石,就會格外持敬畏心。”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在黃河景泰石林

任選一處山峰貼近了特寫

都像極了一尊人像抑或是某一動物

順著奶奶手指過去的方向 望向不遠處的那一峰

那時候啊 突然有一種俯首稱臣的錯感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清晨六點的鳴沙山

天色清明 空氣乾爽

遊人尚且不多

或是互相依偎的愛侶

或是獨自一人的揹包客

在此等待著迎接著日出金光破曉的瞬間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冰涼的質感

沉重而龐大的軀體

蹲踞在荒莽的城牆之上

冷眼看人間恩怨

大炮向天而立

戰士向死而生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儘管城上城下征戰了一部歷史

儘管奪了焉支,又還了焉支

多少個隘口有多少次悲歡啊”

席慕蓉《長城謠》如是唱道

天下第一雄關嘉峪關

傲然挺立於河西走廊

關隘的每一塊磚石

都彷彿遙寄著千年的情思

令人忍不住做一場穿越千年的美夢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佛教的印跡在西北常有處可尋

並非寺廟都掩藏於那曲徑通幽處

喧鬧的大街遭逢一陣由遠而近的鐘鳴聲

除了“驚喜”不知能用別的什麼詞彙來形容了

走近,未見僧人,卻早已聞禪香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觀音中心兩手合十

神情安詳 隱約有笑顏

不管是金身還是泥塑加以彩飾

每一尊造型獨特的菩薩或是佛祖造像

都讓人感嘆那匠心獨具的工匠手藝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提起敦煌莫高窟 那一千佛洞

已去過的人頓足哀傷 沒去過的人遺憾未往

去時

一扇扇門鎖住這氣勢如虹又精密無比的一切

關於王道士對莫高窟功過的爭論 外界從未休止

而外來人對經文壁畫無理的強取豪奪

卻實實在在地灼傷了這裡的每一寸土地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一對守觀老人風風雨雨相守六十多年

老人背後是兩個帶“囍”的綢質品搭起來的幕簾

爺爺奶奶剛到這時掛上了它們

距今也已有十多年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一張六十年後的婚照

敲鐘的奶奶放下手中的木槌

燒香的爺爺停下來與奶奶一同坐好

兩個碩大的“囍”字帶著說不出的喜慶

化作兩位老人眼中氤氳著的甜蜜和惺惺相惜的愛情

西北的蘭州,蘭州的西北

有人家的地方才會有生氣

有愛的地方才熱鬧著人家

過年時候 人家將這兩盞紅綢燈籠高高懸掛在房樑上

到了夜裡 明黃的燈光透過紅絲綢打在孩子的臉上

大人說笑著 孩子奔跑著

幸福的臉上被照亮了家的味道

過年結束也不肯摘下這燈籠

僅憑這燈籠也會讓在外漂泊的旅人懷念起

那個掛著兩盞紅燈籠的 騰騰冒著熱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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