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導讀

他是從魯美走出去的時代驕子,以連環畫、中國畫作品聞名中國畫壇,史詩性的藝術創作深深地影響了幾代人;

他在1996年被中國文聯世紀之星工程委員會評為中國文聯美術界唯一的“世紀之星”,這是對一位畫家來說至高無尚的殊榮;

他對於土地有著最為深沉的熱愛與眷戀,這片土地啊,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內心無法割捨的情愫;

他對歷史史實深刻的鑽研和思考,對國家和民族強烈的關切是他創作的無限動力,品讀他的作品,每一幅畫都嵌入了他的人生經歷和獨有的文化標記;

他以畫筆為武器,以藝術家的視角直面戰爭的黑暗與殘酷,用濃厚蒼鬱的筆墨與情感創作出蘊含著豐沛的感情和巨大力量的作品,像一座座豐碑提醒著人們勿忘歷史,鑄造民族之魂;

他說繪畫對生命是一種特殊的體驗,並堅持認為,畫面中出現的一切都與自己的生活相關;

他說繪畫伴隨著我長到今天,對我而言已經發生的故事,我所知道和我感興趣的一切,都在繪畫之中,放下了,我的生活也就不存在了;

他是中國國家畫院研究員,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中國畫藝術委員會委員;

他就是當代著名畫家——趙奇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畫家-趙奇

個人簡介

趙奇,中國國家畫院研究員、魯迅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理事,中國畫藝術委員會委員。1954年出生在遼寧省錦縣。

作品曾連續獲得第六屆、第七屆、第八屆、第九屆、第十二屆全國美展銅牌獎、銀牌獎,首屆、第二屆連環畫報金環獎,第二屆、第三屆、第四屆全國連環畫評獎繪畫二等獎、三等獎、一等獎和專業性的全國美展、國際美展一等獎、二等獎等不同獎項二十多次。1996年被中國文聯世紀之星工程委員會評為中國文聯美術界唯一的“世紀之星”。

1990年在中國畫研究院舉辦“趙奇中國畫、連環畫作品展”和“趙奇作品理論研討會”,1991年在中國美術學院舉辦“趙奇作品觀摩展”,1996年在中國美術館舉辦“中國文聯‘世紀之星’工程——趙奇畫展”和“趙奇作品理論座談會”,2012年在遼寧博物館舉辦“與你相遇——趙奇繪畫作品展”和“趙奇畫展座談會”,2014年在北京中國美術館舉辦“這片地呀——趙奇繪畫展”和“趙奇作品理論研討會”。

有十幾種畫集出版,還有詩集《一個人》、散文《最後,眼睛總是溼的》和學術文集《關於繪畫藝術的思考》出版。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1987年《啊·長城 》(116)36cm×37cm

無法放下的繪畫

對於畫家,繪畫就是無法拋棄的工作。為什麼不可以放下?有些時候我也在想,可往往是想不下去的。繪畫伴隨著我長到今天,對我而言已經發生的故事,我所知道和我感興趣的一切,都在繪畫之中,放下了,我的生活就不存在。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1987年《啊·長城 》(102)63cm×22cm

我還得投入我的瘋狂。是的,藝術創作就是這樣。我知道,這些年,畫家們提倡的是傳統中國畫中的平和之道、中庸意識和悠閒散淡的自然之心,如果這些已經是事實的話,我仍然覺得我的想法沒有錯誤。繪畫不會是僅僅停留在樣式和口頭的說法上,這類關於人的精神活動,它所表達的問題一定是在當下。我們已經失去了從前的環境——這十分重要。沒有切膚的感動,說出來的東西就是無聊了。這種意思不是對別人的傷害,它只針對我自己——對於生活意義的尋找,對於人的自身的認識,繪畫是有幫助的。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1987年《啊·長城 》(104)36cm×37cm

人對物質的要求,我覺得不會有宣傳中說的那麼多,人的本質也不會是貪得無厭。當然,我說的是健康的人。人的身體裡,其實常常湧動著不可遏制的力量,但是,沒有誰能準確地感覺到它會促使我們做出什麼。我唯一清楚的是,有了這股力量,我不孤單了。人生就是一捆柴草,放在那兒,慢慢的也會爛掉。燃燒了,它發著光,那亮是通明的,照著自己,也照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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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靖宇不死》(2)44cm×35cm

我不知道怎樣解釋理想,是想法嗎?繪畫可以說是我的想法。但是,在沒畫出之前,什麼都不存在的。那麼理想就是空的吧……我得畫了,許多情況下都是這樣。我只是畫著。畫著我的眼前,我無法看得更遠。我畫了,我才知道,我要做的是什麼。也許就是這個道理,我懷疑有目的的創作,它太實了。人在生活中,一切都是知曉的,現實就變得索然無味。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1989年《靖宇不死》(37)44cm×35cm

我偏愛著繪畫過程,在這個過程裡,會發生著意想不到的事情,這更使我興奮。在那種情況下,我不是孤身一人的。這同我走在街上,同我在花花綠綠的人群裡感受到的不一樣。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1989年《重逢》196cm×148cm

我試圖瞭解自己——沒有什麼難為情的吧?不過得是在我繪畫之後。我瞭解自己是否在繪畫。在我畫出的那些形象上,它們會告訴我。現在要把我感覺得到的東西寫出來,我知道,就是面對了又一種困難。畫家希望別人瞭解什麼呢?把本來屬於自己的生活告訴別人,還要與人交流,能做得到嗎?每一次面對著我要畫下的人物或者什麼物件上,我都是戰戰兢兢:這樣做合適嗎?它應該是什麼樣子?有的人喜歡在電視攝像前,在有人圍觀下揮舞著畫筆。我不能,我無法做到那種情況下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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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在土地上》191cm×191cm

我是下功夫的,我所能做出的,僅僅是我的行為。那是面對自己的行為。這一點無需遮掩。我相信繪畫。現在說起這樣的話,像是已經有怨恨了。這也是和繪畫一樣增長的情緒。

我近乎於孩子似的,我希望大家都懂得繪畫。我有和每個畫家一樣的心情。——也許這不是畫家的一廂情願。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話題。我敢說,有很多人是認定自己有繪畫天賦的。他可以不去繪畫,他可以說“很懂”。這個祕密從來也沒有被人揭穿過。不說謊的事情,在今天已經沒有了。我也願意把這個祕密隱藏下去。因為每一次繪畫,我都害怕有人問我:“你為什麼要這樣畫?”這樣的一問,看似簡單,但是我得繞開它。祕密在於祕密本身,它和繪畫一樣,也是永遠不會完結的。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1981年《九一八》104.5cm×331cm

繪畫誰都可以畫下去?別忘了,繪畫像一種器官,它是可以生長的,自然也會衰落。有些事情時間一長就會有危險。我常常接受著這方面的預報,尤其是在周圍,尤其是在我可以目及的地方。就是現在,在這篇文字一開始,我就說出了畫家是一個職業。畫家是職業嗎?畫畫的人都這麼說吧?即使不畫畫的人,有著與畫家同樣天賦的人——我得承認這個事實——也在表示著沒有成為畫家的遺憾。可見,這是使人著迷的職業。但它不屬於社會工作的分工。它屬於自己,它是在解決自己的問題。也許在這個層面上,對於繪畫的要求就變得多種多樣了。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1984年《可愛的中國》(4)26cm×28cm

繪畫學習班多如牛毛,為了清楚我的表達,不妨我們做一種比喻:會唱歌的人多吧,電視裡和種種的媒體演播室,都少不了會唱的人物。那些人物的確也受歡迎。我們的天空中,到處都飄著“星”的。“星光燦爛”——可是,捫心自問,我們——不,是他們,他們懂得音樂嗎?就普通的意思而言,我們的生活裡缺少的恰恰是音樂。再說詩吧,有那麼多人都在讀著、揹著,背的英雄可以背出幾百首……還是一樣的問題:我們懂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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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父親的胡琴》135cm×159cm

有了想法是不一樣的。躲著困難,不要毀自己也是人的本性。這不需要理由。繪畫不需要理由。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擺脫無聊的狀態進入繪畫之中的,或者無聊正在侵蝕著我的身體。這一些,我已經不去顧及了。繪畫使我處於一種回憶之中。現在我記得,有誰似乎說過,時常的回憶,就算做墮落了……我已經墮落了……可是,回憶使我走的很遠。我感受到回憶的寬闊,這或許是我的思想裡嵌進了別的內容。我總會想起黃昏,在黃昏下,夕陽沒有了蹤影,那一刻,四周是溫暖的。其實,順著這種思路我可以想下去,但是,我必須在這裡站住腳,因為那是進入了無休止的作品的討論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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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勞動的日子》(1)144cm×95cm

我奇怪的是,回憶為什麼沒有危機呢?我檢查起來,即使在情感方面,某些親身經歷的事情,再一次地談起往往也會添進許多錯誤。所以成為了回憶,是因為當下的選擇,看起來使人流淚的東西,在另一個時間裡就是力量。這是繪畫給我的鼓舞。我想起我在80年代畫的《重逢》,那應該是一個辛酸的故事。本來是一對戀人,是熱戀的,這是我設定的情節。可是卻選擇了分手,為什麼?僅僅是為了逃離農村?我畫的背景,是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城裡的孩子到了農村。這是男孩子的情況。女孩子呢?至今我也沒有想起她是生在農村的姑娘還是和男孩子一樣,從城裡來插隊的知青。這似乎就不是具體了。我想女孩子就是情感,就是土地,是熱戀的歸宿。在畫面上她代表的是樸素,是原初的幸福,她呈現著乾淨。這件作品畫完已經30年了。就像我現在的解釋,難免沒有後來的影子。我看過一些書,我承認我的作品有著閱讀的影響。有人認為,這種方式會與繪畫打架的。我的作品先天的存在著錯誤。對此,我從不做言語。我覺得那也是一種美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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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勞動的日子》(2)144cm×95cm

實際上,《重逢》 還可以說直接地來源於我的生活,另外的一路作品,繪畫的基礎要怎麼說呢?比如《人群》。《人群》不是畫著人群的,它只是一個一個的人物,每個畫面都是這樣。這件作品一共有20多幅。它們應該是排在一起。它們只是出現在我的個人畫展上。畫這些作品的時候,我非常害怕,我恐懼的是它的內容——要說什麼呢?——我只感覺那是一種黑暗。曾經降臨我們頭上並摧毀了我們的黑暗。我們身處其中。慢慢的長夜。一切都被壓迫著、被擊毀著……我沒法尋求安靜了。我聽到了人群裡被撕扯著的聲響。我帶著絕望的心情,一筆一筆地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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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我們的生活》(1)140cm×96cm

繪畫對生命是一種特殊的體驗。我堅持認為,畫面中出現的一切都與我的生活相關。唯有經歷這樣的過程,我們才對自己有所反省……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2004年《我們的生活》(2)230cm×96cm

我想起的,這些都是從前的作品。那麼現在呢?現在我的繪畫會是變化嗎?如果我說“不……”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在繪畫的展覽上,我看見畫家們高興地聚在一起,端著紅酒或者咖啡……裝在框子裡的畫看了嗎?最搞笑的是馬雲——馬雲都會畫畫了,他應該畫的真好吧?這裡有拍賣的價值佐證。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2005年《有馬車的風景》113cm×68cm

我的思維和正常人差不多。我認為繪畫還不應該算作隨隨便便誰都可以乾的事情。那麼,繪畫的要求究竟放在哪裡好?我知道有些畫家愛把事情說的玄。實際上,這也是製造誤會。不過,我們或許可以看出,那些議論說的都不是畫面。把熱點伸向了別處——怎樣再說下去呢?畫家的興趣不在於繪畫,這裡面應該是有問題的。站在繪畫本身,我得說,繪畫就是繪畫,畫家所以要證明的,都擺在那裡了。畫面不會說慌。我沒有強調中國畫。我只是朝著那個方向走的。我理解愛都是一種具體。我們折下一枝花,那時候就知道要獻給誰了。如同我們講故事,興奮點會集中在故事裡,不會考慮語言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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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讓秋風刮過原野》400cm×192cm

我已經說過,我偏愛手稿一類的東西,也有人把它當成素材。我是不這麼看的。有目的的工作,確實不在意目的,對於目的搖擺不定,指向著未知尋求幫助。手稿的意義還在於靈活,這就涉及了思維層面。我肯定一點說,我們對於繪畫的態度,還是太僵化了。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2006年《中國·農民》338cm×96cm

如果能把繪畫引向“手稿”,畫家徑直地去畫想要畫的東西,那是不會錯的。繪畫像讀一本書。想查找需要的資料。畫面記錄著畫家的思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會見到某些確切的內容,這比浮泛的談天說地就強多了。但是,這或許讓別人覺得不完整——手稿之中,自然的會留著許多空白,這些空白,意味著還有事情可做,還有可以想象的。

趙奇 | 為永恆的土地譜寫傳奇

2006年《時光》150cm×97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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