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畢業答辯開始告一段落,

忙忙碌碌拍著畢業照片。

學校廣播響起了《青春無悔》。

你說你青春無悔包括對你的愛戀,

你說歲月會改變相許終身的誓言。

青春有悔,悔的是匆匆。

青春無悔,無悔的是遇見。

每逢六月,校園會響起校園民謠。

其實,原本沒有校園民謠這分類。

這只是唱片公司當時行銷的方法,

也算是一次非常成功經典行銷案例。

90年代,大地唱片公司把校園歌曲

和校園歌手進行打包發行專輯唱片,

共出了《校園民謠》3張唱片。

而要說到校園民謠最火的歌手,

我想繞不開我們這期的主人公——老狼。

他不需要扯著高音吶喊嘶吼,

只需要淺唱低吟,就能聽到青春,

彷彿回到了校園象牙塔那座故鄉。

01

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老狼,原名王陽。

1968出生在北京音樂世家,

母親是中央廣播交響樂團團長,

父親是中國航空航天部總工程師。

小時候或多或少會受家庭影響,

老狼喜歡音樂,也有藝術氣息。

但他母親從不認為他是歌手的料。

老狼從北京八中畢業,

高考以580分的優異成績被哈工大入取。

那時候,四九城的人認為去東北,

算是相當於古時候的“流放”。

老狼答應母親:想辦法轉學回北京。

高曉鬆曾說:這家人極其不懂腐敗之事,

送的禮、託的人、敲的門都極不靠譜。

最後,老狼轉入北京航空航天三分院,

比那一屆學校的第二名,高出了300多分。

大學期間,老狼除了課業之外,

他還特別喜歡唱歌,每天到湖邊吊嗓子。

同學看到了都在說:狼來了。

於是,老狼漸漸代替王陽的名字,

成為行走在北京高校音樂圈的名號。

與此同時,一個清華哥們想組樂隊。

這個哥們就是高曉鬆,

現在的年輕人喜歡叫他矮大緊。

高曉鬆在北京高校裡選優異成員,

組成了一個叫青銅器的樂隊。

然而,樂隊一直沒找到滿意的主唱。

有一天,

金立跟高曉鬆說:我介紹個吧。

你們見一面看合適不合適,

就以戴草帽為接頭暗號。

於是,老狼帶著他女友,

也就是現在的狼嫂,

在北京建築設計院見到高曉鬆。

兩人就到高曉鬆的家裡,

老狼就開嗓唱了兩首歌,

其中一首是《我要的不多》。

行家裡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高曉鬆一聽老狼的聲音,

就認定了這就是他要的主唱。

那個年代,搖滾是年輕人的心頭肉。

青銅器也一樣跟著主流,

他們長髮披肩,上穿格子衫,

套著夾克,下穿牛仔褲,

在當時的家長眼裡這是壞孩子。

他們玩重金屬搖滾,

扯著嗓子嘶吼吶喊,發洩對現實不滿。

樂隊漸漸有點起色,

開始給崔健、黑豹等大咖暖場。

有次演出,他們也想耍酷開場,

但最終老狼開口:我-我-我-我們都是大學生。

這是一種緊張,也是他本人低調性格吧。

樂隊日常生活,就是排練。

每次排練休息的時候,曉鬆說:

哥們我又寫了首騷柔的歌曲,

我給大家表演一下哈。

表演完以後,幾個眼神裡就那樣。

當然,曉鬆也每當回事。

或許,冥冥註定,

有些騷柔的歌曲就該火起來,

就該被更多的人聽到。

02

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老狼畢業後,去公司上班,

拿到了第一月工資。

請高曉松下館子撮一頓。

兩個人喝了很多的酒,

回去時候,高曉鬆哭了像個孩子:

我寫了那麼多歌,該唱給誰聽。

1993年,當時混得不錯的高曉鬆,

已經開上一輛林肯的轎車。

開著拉達的黃小茂,後來是高的師傅,

見到了矮大緊:我該給你多少錢合適。

高曉鬆:我不要錢,我只有一個條件,

就是必須讓老狼來唱。

《同桌的你》和《睡在上鋪的兄弟》,

就這樣收錄在《校園民謠》的唱片裡。

那時候,他們也去各個高校巡演,

看到老狼的時候,男生會主動給他遞煙,

跟老狼傾訴埋藏在自己的心裡話。

這時候,老狼也明白自己火了。

還有一次在演唱會上,突然停電。

老狼演唱《同桌的你》,他打開打火機,

第一排也打開打火機,一排緊接著一排。

滿天星光,無比燦爛絢麗。

全場響起:誰把你的長髮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啦啦啦啦

就這樣老狼的媽媽不覺得會紅,

到後來變成老狼的“經紀人”:

“我們老狼三萬塊可不行,

好歹也得七萬啊”

緊接著,兩個人橫掃了各種大獎,

高曉鬆還打趣地說:要是第二名,

咱們就不去了,也不要上臺領獎。

1995年,穿著白襯衫的老狼,

靜靜地杵在春晚舞臺上,

用真聲演唱《同桌的你》,

成為了觀眾評選最喜愛節目金獎。

那個時代,從一個小眾的曲風,

漸漸成為了一個主流的流行音樂。

也讓老狼成為校園民謠一個旗手,

他也紅遍大江南北關內關外。

03

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有時候人會跟著自己犟,

就覺得想要逃避已經成功的東西,

然後去走非同尋常的路證明自己。

1995年,

老狼開始錄製個人首專《戀戀風塵》。

除了兩首熱歌,還有專輯同名歌曲。

專輯調性,延續著校園民謠的風格。

在錄製這張專輯的時候,

高曉鬆和老狼開始鬧矛盾。

就像平常人一樣,

兄弟間總會有小問題。

其實,兩個人就是音樂理念起衝突。

老狼覺得校園民謠檔次不夠,

想要轉型走搖滾的路線。

而高曉鬆則想繼續校園民謠路線。

鬧得最決裂的時候,

是去瀋陽演出上的飛機上,

高曉鬆:有本事你別叫老狼,別再唱我寫的歌。

老狼:行啊,反正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就這樣兩個人,鬧掰了。

後來高曉鬆選擇去看看詩和遠方。

而老狼留在北京,過著走穴的生活。

高曉鬆回北京後,有一晚,

高陪澳洲的樂隊去一個酒吧,

剛好在那裡遇到了老狼。

高曉鬆用英語跟那些人說:

那個是我們以前樂隊的主唱,

我們以前關係挺好的。

多年的兄弟,怎能說散就散。

何況兄弟之間一個眼神就夠了。

老狼拿起酒示意一下就過來了。

兩個人也沒說那些客套話,

熟悉的人,熟悉的脾氣,

不再去糾纏著以往誰對誰錯,

兩個人和好如初。

04

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2011年高曉鬆導演《大武生》,

常年的放浪不羈,那次喝了很多酒,

最終發生追尾,酒駕被判入獄。

在看守所裡待了6個月,

也沉下心來看看這些年的自己。

6個月後,高曉鬆出來了,

老狼二話不說就打了10萬塊給他。

高曉鬆堅決拒絕。

老狼說:那就當這個是生日禮物。

他跟曉鬆說:我去年演出比較多,

而你在裡頭吃糠咽菜呢,比較苦。

你一直花錢大手大腳,沒錢了,

我養你,我就是這麼想的。

二十年的兄弟情,一個眼神,

一句話,一個手勢就懂了。

應該來說早已血溶於水。

為了兄弟,老狼主動幫曉鬆作品站臺。

為了兄弟,曉鬆一有好事就想到老狼。

包括老狼上《我是歌手》,

導演洪濤多次的邀請,

老狼一直拒絕,最終還是曉鬆勸動他:

因為我覺得你應該告訴中國的年輕人,

中國當年有這樣的民謠,

有詩一樣的民謠。

所以,你可以看到高曉鬆燙頭髮,

兩人還唱起rap。

不管結果怎樣,我相信那時兩人是懷著:

有你這樣兄弟,真的很好。

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這麼多年了,

老狼也只發三張專輯,

這幾年也過起半隱士生活,

也僅僅是唱一些電影主題曲。

雖然低產,但是質量高啊。

他也不需要也不想取悅別人,

就只想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或音樂。

聽自己喜歡的音樂,

品著一杯茶或者咖啡,

翻著那些經典的書籍,

過著自己嚮往的生活。

就像基友高曉鬆評價他說:

看了老狼我會覺得,

自己還是應該多發呆、多讀書,

讓自己內心有一些真實的、清澈的東西。

要是沒他拽著,我更不知道在名利場裡打滾,

我會成個什麼樣了。

我們倆其實就是互相看著個鏡子。

是啊,好基友其實就是一張鏡子,

從他能看得更清楚,

才知道自己是啥模樣,

才明白現在是你想要的嗎?

銘記著那些傻逼的歲月啊。

當你有難處,他就幫你找路。

當你需要錢,他有一塊借你一塊。

當你被人欺負,他願意幫你出頭。

當你有憂愁時,他不厭其煩解憂。

當你有兩根菸,願意分一根給他。

當你有口好酒,就想和他來幾口。

......

“嘿,你就是我的兄弟”

“打不散罵不散的那種”

“有好處就想到你的那種”

這樣的兄弟,你有嗎?

有一種罵不散打不爛的兄弟情,叫做老狼和高曉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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