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君一起重生了》聽說你功課好,幫我寫先生的課業,可以嗎?

帝尊 不完美媽媽 熟悉的味道 甦醒 耽於男澀 2019-05-19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聽說你功課好,幫我寫先生的課業,可以嗎?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作者:不是風動

文案

雪懷給雲錯賣了一輩子命。

為他逃家,為他提刀,為他戰死沙場,最後還要落得一個“護法無能”的名號。

死後骨灰被雲錯放在床頭,沒事鬆鬆土。

聽說這事後,雪懷氣得當了一隻陰魂不散的阿飄,準備去雲錯床前嚇人。

卻看見冷酷不可一世的帝尊對著他的骨灰,哭得渾身發抖。

還沒摸清楚情況,他啪嘰一下重生了。

他想:好像有點慘,這輩子繞著老大走吧。

雪家被寵到大的乖巧小少爺轉了性,聽家人的話,跑去了十萬八千里的地方修行。

可修行的那個初春,避之不及的那個人突然出現,將他堵在了梨樹下:“聽說你功課好,幫我寫先生的課業,可以嗎?”

少年銳利如刀,努力再努力,對他露出了一個有些笨拙的微笑。

*

今夜有雪乎,今夜無雪乎?

唯夢閒人不夢君。

1.雙重生,陰鷙偏執年下攻x總是被逮(?)盛世美顏受

2。是大家熟悉的味道,酸酸甜甜甜甜甜甜甜甜蘇。互寵,攻寵受偏多,深度攻/受控慎入。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聽說你功課好,幫我寫先生的課業,可以嗎?

試讀:

雪懷被人潮擠到門邊,頭撞了一下,視線慢慢恢復清明。

“哥,我害怕,你往外走,過來一點。”

他的頭還有點暈,跟前的男孩扯得他手腕生疼,讓他心頭一跳。

死亡的餘威尚未過去,在嘈雜熙攘的人群中,他幾乎像是溺水的死者一樣狠狠地抓住了對方,那力氣幾乎到了可怕的程度。

雪何被他嚇了一跳,連帶著聲音都放小了:“我們出去吧,哥,雲公子他們在下面,他們一定可以救我們的……哥,你怎麼了?”

雪懷終於回過神來,看見少年人稚嫩純真的臉的那一刻,他彷彿被毒蛇咬了一口。

他想起這是哪裡了,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告訴他這不是做夢。

他十六歲那年,仙洲不寧,妖鬼橫行。人人都要小心三分的時候,他被繼弟雪何哀求不住,以雪家少主的名義帶了他進入尋仙閣。

尋仙閣這個地方,看出身,看靈根,看名氣,來者非富即貴,然而那一天正逢時節倒轉,百鬼逆行,數不勝數的妖魔鬼怪把他們這一樓的權貴賭在了金玉門口。

平日裡養尊處優的人們都被嚇破了膽,拼命想要往屋裡擠,附近百姓也都逃了過來,一片人心惶惶。

此刻還留在外面的,只有他這樣被弟弟拉出的傻瓜,以及他弟弟拼了命都想鑽來尋仙閣瞧見的某個人。

他順著雪何飽含期待的視線望下去。

樓下,一個黑衣青年倚靠欄杆,沉默地望著門口。彷彿剛從睡夢中醒來一樣,妖風帶過來的雨水低落眉間時,他才伸手拂去,順手掀開頭上的斗篷帽子,露出稍顯凌亂的白髮和眉間冰冷如血的佛印。

那一瞬間,彷彿有什麼惹不得的東西甦醒了,連他的玩伴都不由自主地退避三尺。

邪得像是黑夜的一個孩子,據說是天界帝尊與魔界公主生下的野種。出身不好,人人卻對他趨之若鶩,因為那年已經開始流傳一個說法,說是這個名叫雲錯的孩子便會是下一任修真界之主。

雪懷收回視線。

這個人他太熟了。

他十六歲那年遇見他,一見如故。

兩人歃血為盟,他違背了父親的意願學刀,遠走千里之外,親手把他送上帝尊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盛傳,說雪懷定然是雲錯未來的道侶。而雪懷那時,也是有點喜歡他的。

後來,婚書的確送往了雪家,卻並不是給他的。

雪何給他看了雲錯上門提親的婚書,滿眼高興地想要得到他的祝福。

雪懷不是小心眼的人,也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夠幸福,從此就放下了那麼點微茫的念想,認認真真地當他的左護法。接著,雲錯和他慢慢疏遠了,他也覺得可以理解——所謂重色輕友,人之常情。

但他最後為他耗光了大半青春,戰死在沙場上,卻得來一句“護法無能”的評價,這是最讓他心寒的。

死後,他的魂魄本已走到了奈何橋,聽聞此事後一把打翻孟婆湯,拼著魂魄消散的風險回來找他,日光下晒了三天,參觀了自己的葬禮,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在他灰飛煙滅的最後一刻,卻發現雲錯正抱著他的骨灰罈流淚,哭得快要閉氣了。

他為什麼要哭得那麼傷心?

連他最疼愛的雪何都沒哭這麼傷心——準確來說,雪何根本沒哭。

他死後,他們的父親大病不起,他這個繼弟開開心心地當了雪家新任少主,連祭服都沒穿上。平日裡對他噓寒問暖的繼母亦是在人前憔悴,人後容光煥發。

死過一次後,雪懷才知道這便是所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唯獨雲錯,他看不透他。

他不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為何,懷念,不捨,過命的兄弟,還是一個“無能”的左護法?

雲錯和雪何是一對,雪何從小就喜歡雲錯,雲錯看樣子也如是。

他想不明白,乾脆不想。這些事他都不想管了。上輩子的爛賬太多,他本來就不該插手和雪何有關的任何事。這一世,他要好好活下去,照顧好自己真正的親人。

到頭來,他和雲錯本該毫不相關,死後再一想,最終也不過是像別人說的——他不知他,他不知他而已。

*

雪懷收回視線,回頭想要推開已經關閉的門,推了幾下,沒動。

雪何急了,仍然想拉他下樓:“哥,哥,這裡人多,我害怕,我們下去找雲公子,好不好?”

雪懷笑吟吟的:“雪何,你天生三重靈根,修為元丹了,與其跟陌生人求助,不如靠自己,我們雪家是軍火世家,從來不出不能打的廢物,對不對?”

雪何這次是真的傻了——他覺得自家哥哥有點不大對勁。

他三年前跟著母親進了雪家大門,從此改名換姓,依附雪家生存。那一天下著鵝毛大雪,雪懷正閒坐烹茶,眼睫漆黑,笑意淡淡,清冷得好像是雪山脊背上的銀光。

他掃了他一眼,眼下那顆紅色的淚痣讓這道目光也顯出驚心動魄的動人來:“你就是我弟弟?以後我來罩你們了。”

他是那麼鋒利耀眼,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雪家少主,幾乎灼痛人的眼睛。

在外,他是最亮眼的那把刀,即便他什麼話都不說,往那裡一站,所有人的視線都會不由自主地聚集到他身上來。在家,他是個散漫的少年人,但他說的話,連他們的父親都不敢不從。他承諾了罩他,此後當真有求必應,連跟他說話的語氣都很輕柔,也從未懷疑過他。

可今天……今天雪懷是怎麼了?

雪懷用力拍了拍門,引發了裡面人的一陣驚恐:“放我進去,我不是鬼,我也是個來避難的無辜民眾。”

裡面的人很快回他了,驚慌失措地喊道:“放屁!你怎麼證明你不是鬼?不要看不起鬼,鬼也會說話的,他們今天百鬼夜行,都走到樓下來了!”

雪何怯生生地對他道:“哥,我們還是下……”

雪懷根本沒管身後雪何的小心思。

當年的這時候,他看見弟弟害怕,乾脆劈了門,撒了一把金瓜子開路,隨手搶了把刀就殺了出去。

這就是他的風格,高調,少年人做起事來全憑一腔意願,和雲錯不謀而合,難怪也會被雲錯注意到。

他當時好巧不巧搶來的就是雲錯的刀。第二天雲錯來找他還,他卻想不起來丟在了哪裡,兩個人頭碰頭找了一天,這就算認識了。

雪懷往袖子裡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包金瓜子。

雪何又過來拉他:“哥……”

雪懷把金瓜子收好,回頭瞥了一眼弟弟:“你隨意。”

“不是,哥,樓下……樓下雲公子他們,好像要往這邊過來了!”雪何臉上的神情居然不是害怕,反而有點興奮,他給雪懷指,“哥,他們在問我們要不要幫忙!”

雪懷聞言回頭看了看。

百鬼已經快要逼近門口了,底下的幾個少年人有所動作,卻也沒有進屋的意思。雪懷視線掃過簷下,卻發現原本靠在那裡的黑衣少年不見了。

下一刻,他們所在的二樓亭臺上憑空躍來一個黑影!

妖風烈烈,雲錯如同一縷幽魂,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他們面前。雪懷猝不及防,抬頭便對上了雲錯那雙幽深的眼。

雪懷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趕快跑。

雲錯當年招兵買馬的辦法就是這樣,他想拉你入夥時,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拉你入夥,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最後只能哭著加入他。誓死不加入的,後來都死了。

能入雲錯眼中的人不多,據雪懷所知,他有一個黑名單和一個白名單,白名單上寫著他認為“不蠢”的人,黑名單裡是他仇家的名字。

黑名單中的人無一缺漏,也在雲錯接任帝尊前後全部都死了。

而白名單上只有兩個名字:一個是雲錯自己,一個是雲錯養的一隻呆瓜貓。

這樣一個目中無人的暴君,被盯上了就是一輩子的事。再給雪懷十次重活一世的機會,他也不會再去選當年那樣高調的解決方式。

雲錯看著他,沒有別的動作,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他,似乎在發楞。

*

雪懷冷靜地看過去,後退幾步——反手砸碎了身後的門,同時大叫起來:“鬼啊!!!!”

門裡的人們不清楚情況,被他帶得立刻驚聲尖叫起來,騷動不止。雪懷順手撕開那包金瓜子噼裡啪啦地灑在自己身後,又拼著十二分演技,用哭腔叫了一聲:“啊!我的金瓜子!”

這樓中還混入了許多愛佔便宜的仙民,這話一出,立刻有人開始哄搶,人流一下子將雪懷淹沒了,門內門外到處都是人,而雪懷鞋子都被踩掉一隻,終於讓他找到了個角落縮了起來。

他雪家少主還從沒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

一隻鞋丟了,他乾脆將另外一隻也脫了下來,赤足踏在地面上。他看了看空蕩蕩的樓下,正想要從階梯走下去時,卻發現周圍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身邊空出了一大片地方,雲錯自人群中鑽出來,低頭看他。他肩頭聳動,微微地喘著氣,眼睛亮得嚇人。

“雪……”

雪懷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就已經被拽入了一個有力的懷抱中。

雲錯上前,直接把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狠狠地抱在了懷裡,他是如此用力,雪懷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他掐斷了,連帶著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那一瞬間,彷彿逼近火焰的人感知到熱氣,雪懷在那一剎那隱約抓到了眼前人的一些情緒,那是積壓了極深,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絕望與慶幸,彷彿……劫後餘生。

雪懷楞了一下,而後錯愕伸手,想要推開他,雲錯緊跟著就拽住了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抱著他。

周圍人議論紛紛,雪懷臉色發白,好半天后才見雲錯放開。

雲錯聲音有點抖,人人都要畏懼三分的未來帝尊,說話居然有點磕磕巴巴的:“別怕,你叫雪懷是不是?我送你回家。”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聽說你功課好,幫我寫先生的課業,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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