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丁》| 遵從內心與意識的覺醒

引子

“命運並非只能聽其擺佈,逾越它就能讓生命、讓世界前行。”

作為迪士尼系列經典動畫真人翻拍計劃之一的《阿拉丁》,導演蓋·裡奇將歌舞元素融入其中,娓娓動聽的音樂、震撼心靈的視聽體驗,使電影充滿趣味,是一次符合時代主流的成功改編。

《阿拉丁》| 遵從內心與意識的覺醒

影片將鏡頭對準充滿異域風情的古代阿拉伯王國,善良的窮小子阿拉丁和勇敢的茉莉公主浪漫邂逅,在可以滿足主人三個願望的神燈精靈的幫助下,兩人踏上了一次尋找真愛和自我的魔幻冒險。

這部經典的重現,符合好萊塢一貫以來的類型化敘事特點,戲劇性的情節、類型化的人物、大團圓結局,這些都為好萊塢影片打上了標誌性的烙印。在《阿拉丁》中,蓋·裡奇導演所具有的作者屬性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用趣味性豐滿了常規敘事結構,用歌舞片的形式展現了一個美好童話。

不得不提威爾·史密斯飾演的神燈精靈無疑是這部電影最大的亮點,烘托了整部電影的氛圍。導演給市井小民英雄的結局,讓阿拉丁用底層生存哲學的角度去思考“我”的內涵以及做人所具備的高貴品質的成長曲線。

《阿拉丁》| 遵從內心與意識的覺醒

電影在誕生之初承載著一定的教化功能,隨著大眾文化接受度和價值觀念的轉變,底層人物身上所表現出來的道德觀念與行為方式,在一定程度上有利於宣揚時代主流的價值體系。

迴歸電影本體,雖說階級的差異鑄成了愛情的不平等,但童話的魔力還是足夠讓人相信愛情的能量,導演用市井的視角,將阿拉丁塑造為一個帶著本善之心、按照“唯樂原則”活動的人,他所尋求生理和心理情感方面的自我滿足和快樂並不帶有攻擊性與侵略性,無論是率真開朗的小偷,還是變身的阿里王子,都是在潛意識形態下,滿足自己最為原始的、本能衝動的慾望,在迷惑和誘導中不切實際、痴心妄想。

《阿拉丁》| 遵從內心與意識的覺醒

我們總是在各異的環境中學會投機,在盲目一昧獲取的同時也不願停下腳步回頭看看,以致於內心的空洞被無限放大,在追逐利益的時候更加迷失自我。

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裡都是在流浪,精靈魔法只能改變人的外在,但它不會改變一個人的內心,阿拉丁被塑造為小偷的形象,有著羞惡觀念,也存有善良與德性的本心,在社會道德、外在的行為規範下,始終不去觸碰人性的底線,阿拉丁透過事物的表面,看清並更加明確自己的所想所要,迴歸真我,保持心靈的純淨,鼓起勇氣,坦誠去面對自己的內心,完成了自我成長曲線的刻畫,最終誠實善良的小偷獲得了美人的芳心。

看似是一顆少女心的碰撞,實則卻是女性思想的覺醒,導演在遵循好萊塢商業電影類型化的模式下還不忘探討女權意識的甦醒,其實在1922年版的《阿拉丁》中茉莉公主的女權意識就已經顯現出來,而在這一版中,導演更加細緻準確刻畫了這一形象,她們在成長的過程中,經歷著痛苦和磨難,被迫成長和蛻變,而在成長的背後更多的是一種價值觀念的輸出,這種價值觀念達到普遍的社會認知,進而她們的訴求被作為一種載體,來反映整個時代的變遷,引導大眾去關注。

導演對電影中多樣化的形象特徵的創新與探索,使女性在主觀條件和客觀意願上有了更多自由選擇的權利,衝破樊籬,在拘囿中尋求自救,進行多元化選擇。女性意識在覺醒的過程中也表達著自身的情感表徵和個人價值觀的體現。

第一,獨立性的體現。更多的是一種獨立自主的意識和拼命爭取的精神。女性的成長過程實際上就是逐漸將傳統觀念與現代所賦予的價值性的內涵相結合的過程,茉莉公主遊走在傳統與現代的邊界中來展現時間跨度中美麗、聰慧、獨立、勇敢的品質,電影中所傳達出來女性獨立的意識,使她們成為社會中可以獨當一面的人物。

第二,抗爭性。是一種個體命運的映射。無畏的抗爭意識讓她們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即使是出生高貴,也不免飽受命運的摧殘、折磨,但他們決不願逆來順受,不屈從於命運的安排,而是背離了自己的“天性”——被動的、柔弱的和具有奉獻性的,而變成了主動的、強勢的和充滿鬥爭性的,依靠自己的力量來顛覆現狀,改變命運。

《阿拉丁》| 遵從內心與意識的覺醒

第三、多元的選擇性。她們不再因為階級的不平等所造成的價值觀差異,而是擁有獨特鮮明的個性,樂於接受新事物和新思想,在感情的選擇上不受制於條條框框的約束,勇於自主選擇自己的幸福。茉莉公主是一個擁有複雜情感、偉大抱負的女性角色,她心繫國家的子民,最終成為了阿格拉巴的統治者。

電影《阿拉丁》的主題延續了迪士尼一貫的愛與善良的品質,導演蓋·裡奇的改編無疑是成功的,在原有動畫電影的基礎上創新性地保留了敘事的新奇和原版動畫的懷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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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丁》| 遵從內心與意識的覺醒

一影一話 譜人世虛實

俱是覆舟風雨 書字可抵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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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眾號團隊:西安建築科技大學戲劇與影視學

終南影話 電影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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