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書寫元好問詩詞邀請展 | 熊晉作品鑑賞

名家書寫元好問詩詞邀請展  |  熊晉作品鑑賞


名家書寫元好問詩詞邀請展

元好問(1190—1257),字裕之,號遺山。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金末至大蒙古國時期著名文學家、歷史學家。宋金對峙時期北方文學的主要代表、文壇盟主,又是金元之際在文學上承前啟後的橋樑,被尊為“北方文雄”“一代文宗”。眾所周知的“問世間情為何物”詞句,便出於元好問筆下。元好問是金代作品最多的詩詞作家和題材最豐富的一家。

《藝術市場》雜誌從2019年第2期推出“名家書寫元好問詩詞邀請展”,陸續邀請全國知名的優秀書法家參與創作,在“書法苑”欄目介紹其新作,以期反映當代書壇的多元探索和時代風貌。

協辦:山西省忻州市忻府區文聯




名家書寫元好問詩詞邀請展  |  熊晉作品鑑賞

熊晉 元好問 《清平樂·泰山上作》 136×68cm


清平樂·泰山上作

作者:元好問

江山殘照。

落落舒清眺。

漳壑風來號萬窮。

盡入長鬆悲嘯。

井蛙瀚海雲濤。

醯雞日遠天高。

醉眼千峰頂上,

世間多少秋毫。

【作品賞析】

金朝滅亡後,元好問悲慟難抑,兩年之後(1236)遊泰山,登覽所及,哀感良多。

上片寫山景。由於心境悲涼,映入詞人眼簾裡的景物都塗上了一層悽清的色彩。一二句點明登臨的時間是傍晚,故為“江山殘照”,同時又寓人事,江山易主、國家興亡,使他百感叢生,用一“殘”字,透露了他心中的傷感。極目遠眺,本來可以使人心情舒朗,但由於是一個人獨遊,用“落落”二字,寫出自己孤寂的樣子與上句西沉的殘陽相呼應,增加了蒼涼和悲惋。三四句寫山景山風。隨著山澗山壑風起,一切洞穴樹竅都發出聲響,而這些聲響都匯入松濤的悲嘯中去,巨大的悲嘯鋪天蓋地而來,使人的整個情感也融於其中。此處是以情設景,詞人身經沉陸亡國之痛,在他眼中,一切景物都是那樣悲涼,一切聲響,似乎都在悲號、哭泣,傍晚的落照松風,當然更喚起他內心的感觸。

下片即景抒懷。由上片那悲慨苦情所引發的,就是對於人與宇宙的思考與感嘆。“井蛙”二句,以大襯小,比喻人在宇宙天地間的位置。站在萬山之首的泰山峰巔,極目雲山,俯仰古今,在這天地悠悠的大千世界裡,人是多麼渺小!就像井蛙之於瀚海之濤,醯雞(一種微小的酒蟲)之於遙遠的太陽和遼闊的天空。小與大,微與宏的強烈對比,使詞人深感人生的沒有意義,從根本上否定了自我。當然,從宏觀上看,那些煊赫一時的英雄,風流千古的將相,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被風吹雨打隨水而去,煙消雲散,不見蹤跡。那麼如同淪海一粟的自己的身世浮沉、喜怒哀樂就微不足道了。當他內心經歷了人在宇宙中位置的思考之後,他釋然了,解脫了,滿腔的哀怨,都漸漸淡化了,內心的創傷也慢慢平復了。於是最後二句寫他再一次高踞峰巔俯視人寰時,人間的爭鬥追逐都細若秋毫。終於,他由痛切的悲憤而走向超脫和曠達。不過,在千峰頂上觀望人間時,他是“醉眼”,也許清醒之後又別有議論,但在這首詞中,他的確是已經走出了自己懷抱悲慨的困境。


名家書寫元好問詩詞邀請展  |  熊晉作品鑑賞

刊於《藝術市場》雜誌2019年3月號


情·遠·和·力·簡——熊晉草書創作理念

“情”:強調書寫時的澎湃情感,抒發心中的浪漫情懷,揮灑謙穆的人格、人性和人文精神,所表達的狂草應是充滿激情、創意、鮮活和靈魂的。滿懷豪情,潛回內轉,挖掘自我,體驗自我生命,復歸自我真性,並進一步通過筆墨情感去感受世界,體悟世界無限變化之天則。以情與古人對話,以情表現時代,在經典傳承中表達對傳統的解讀,強調學術性、時代性和感染力,發揮自我判斷力、自我修正力,使作品充滿想象力、創造力和自信力,並最終形成獨闢蹊徑的風格表現。

“遠”:追求作品的意象、想象、情趣和意境的幽遠,意貴乎幽、貴乎遠。“寧靜可致遠”,在寧靜中追求心靈體驗的幽遠和縱深,在寧靜中盪滌心靈的汙垢,在靜穆中求得筆墨飛動飄逸,從飄逸中求得生生節奏,從而感受內在生命的風采,狂舞;從深厚方面去想象形式,把空間推向深處、遠處,從而產生深厚的想象空間,而這個幽遠的空間和意象應該是自由自在的、物我兩忘的、無法之法的,是有意無意的、虛處藏神的、寄託心靈的、餘味迴盪的;在形式內部形成具有音樂節奏、疾澀飄逸、左右映襯的張力,因而產生充滿生命的空間,讓靜止的空間流動起來,生命的精神由此而活潑潑也。

“和”:和諧瀟散、灑灑落落、悠然自得;陰陽協調、虛實相生、剛柔相劑、動靜相宜、開合自如。強調一種風度、一種胸襟、一份自由、一份從容,使自己和大自然、和社會在精神上產生融和;藝術的創作過程,就是參禪悟道、抖落塵埃、洗滌心靈的過程,心靈清空,即可澄懷味道,由此而獲得心靈的自由,進入心靈自然空靈清遠之境;自我心靈自由、平和、平淡、閒雅、自然、真實、無染、質樸、飄逸,因而平滅內心的一切衝突,心中一片雲水世界、山林之樂,從而達到自我內在生命的和諧之態。

“力”:強調草書的生命境界;力量、勢態、運動、鮮活體現著生命狀態。所表現出的草書充滿著力感與質感、流動與節律、鮮活與激情的飛動飄逸,並在飛動飄逸中求得充滿著沉雄與蒼渾、厚重與渾圓、古拙與老辣、朴茂與張力、凝聚與收攝、沉著與痛快之氣勢與美感,更體現出內在氣質的陽剛威儀、高風大氣、雄放豪邁、飄逸自然,進而表現永恆的生命力;

“簡”:簡約、簡練、純粹、純淨、真性、自然。強調草書的寫意性;強調整體的氣勢、節奏和氣息,表現出雄渾大氣、寬博飽滿、簡約高古、生拙老辣的格調。注重修為,崇尚內美;以心靈之自由、人性之覺醒、生活之修煉、文化之滲透,歸納和概括並洗練地表現出生動的整體節奏,同時也不忽略某些鮮活的細節塑造,“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不要讓局部破壞整體,而要讓局部融合到整體當中,也就是說自己的一切藝術行為(無論整體與細節、形式與內容、觀念和思想)都要服從一種符合自我本真的哲學與美學思想的表達,或者說是對符合自己內在生命意蘊的、心靈率真自由的道之闡釋,從而進一步讚美自然、表現生命、思考人生。

熊 晉 書 法 作 品 欣 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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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玄中寺楹聯》 190×30cm×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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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清風遠山聯 134X34cm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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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王庭筠詞《訴衷情》 180x5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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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杜甫詩《望嶽》 136x68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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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蘇軾詩《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 68x68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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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張道洽詩 50x200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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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西魏善業泥佛像 章草題跋3 134cm x34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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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唐朝善業泥佛像 章草題跋6 124cm x34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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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瓦當壽成 章草題跋 60x34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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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周敦頤文《愛蓮說》 68×4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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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崔顥詩 《黃鶴樓》 27×27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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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歐陽修詞《臨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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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吳敬詞 28X18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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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1964年生於山西太原,祖籍四川瀘州。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山西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山西省政協委員,山西省文聯委員,農工黨中央書畫院副院長,農工黨中央文化體育委員會委員,農工黨山西省委書畫攝影委員會主任。山西大學兼職教授,山西經濟管理幹部學院特聘教授,大同大學美術學院名譽教授,太原海月樓文化藝術總監,山西省古玩商會名譽副會長。作品入展全國第三屆草書作品展、全國第七屆楹聯書法作品展、首屆中國城市藝術100名書畫家提名展、香港《大公報》成立110週年書畫名家展、香港迴歸20週年全國書畫名家大展。《光明日報》《中國日報》《團結報》《大公報》等報刊刊登專題介紹熊晉書法作品。論文《悲劇性崇高美的旗幟》入選紀念傅山全國書法學術研討會。在山西電視臺公共頻道文化講堂主講6集書法講座《走近山西書法名碑》。

拙稚面貌古樸風來

文 | 介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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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陋室銘》 四條屏 138x34cmx4

熊晉先生遷了工作室,約我一往。較之設在寫字樓裡的那間,此處甚是雅靜,一室大案,一室小案,一室茶寮,兩室書房。陽臺上遍栽花草,窗外的牆上爬滿了攀援植物,乃熊先生手植。明窗淨几,焚香左右,書寫之餘,佐以讀書,清福具矣。

更為異樣者,其書風也為之一變。在大草之外,開闢章草一門,且一出手又是老吏斷獄,心手相應,為之驚歎不已,百感叢生。

先前,熊先生以大草為能事。其貌簡透靜遠,卓犖蒼古,其度暢澀有節,遊刃恢恢,其勢跌宕搖曳,無翼而飛,其構呼上引下,橫壓斜絞。筆不離紙、一掃而盡的功夫,精工而後有士氣的規律,便源自規矩以心、疾徐應手的平素訓練。草書的生動,寄幽憤於縹渺,示曠達於寓言,皆在於情感的自然流露。無法皆法,無意皆意,便因其中蘊藉了情感,安閒自在,無所顧忌,也因其中蘊含了情感。書為心畫,肇於自然,字雖有質,跡本無為,心忘於筆,手忘於書,心手達情,書不妄想。品其作之玄妙,不可言說。

由大草而變法章草,困惑使由。拙稚不巧、古樸成風之章草風度,其所欠缺也。熊晉先生學書有年,除卻顛張醉素,平日功課兼及大盂毛公、張遷西狹、章草漢簡、二王書譜、米芾山谷、王鐸傅山等,遍臨之,汲取之,由形似而內理,由章法而線條。章草今草,時代風尚所致,其精神獨到處,皆足冠絕群英,各適一途,謂互有短長則可,謂孰為優劣則不可也。近人王世鏜《論草書章今之故》為章草定義:“所謂章草者,以草書用之章程奏事也。”與今草映帶粘連、迴環糾纏之狀不同,章草則懸隔分間,字字獨立。張懷瓘《書斷》曰:“章草之書,字字區別。”章草源於隸,運筆圓轉如篆,點捺如隸,雖保留了波磔點畫,字形卻已由扁而縱。較之今草,其矜持處顯操守,拘謹時見風骨,卻不失飄逸自若、雍容大雅。讀章草,往往讓人聯想到魏晉玄士、竹林七賢。

初學宜章,既成宜今。今喜牽連,章貴區別。今如風雲雷雨,變化無窮,章如日月江河,循環一致;今喜天然,天然必出於工夫,章貴工夫,工夫必不失天然。難為者如天馬行空,雖險無怖;易識者如鴻爪印泥,至終不變。熊先生自今草入手,上溯章草,自是正路。

習章草以來,從《急就章》到《月儀帖》,由《平復帖》而《出師頌》,再由遽常探源居延簡、敦煌簡,周而復始,兼收並攬,輪迴交替,嚴謹中有疏朗,揮斥中含侷促,其章已有面貌,回筆今草,也不同以往,不知不覺間,循循然漸融漸合矣。

刊於《光明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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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晉 林逋詩 65X34cm

熊晉的書法作品給人的感覺是非常開闊、飄逸。其草書線條具有很強烈的動感,同時很注意線條點畫的表現。由於這種表現力很強的線條,增加了作品的細膩。在整個章法幅式駕馭上面,藝術感覺很好,黑白關係協調,寫出了整體氣勢。墨色變化是比較大的,很豐濃的墨與很枯竭的墨,形成強勁的對比,增加了整幅作品強悍的衝擊力。

熊晉書寫作品的時候不是簡單的書法線條的堆砌,而是帶有很濃厚的、自己的個性的情感因素,所以說他的作品最後表現出來的不僅僅具有北方雄強的一面,而且有南方抒情的特點。這二者的結合代表著熊晉對美的一種個性化追求。

——張景嶽(中國書法研究院研究員、中國書協理事、四川省書協副主席)

熊晉的書法雖涉獵廣泛,但更以章草見長,其章草在全國性的大展上頻頻露面,取得了不菲的成績,其主要特徵是古樸、生拙,深得章草神韻。

熊晉是一個肯下真功夫的人。對書法來講,無論你認識多高,眼光如何敏銳,不大量地臨寫古貼,那肯定會一事無成。而對一個書法家來講,手底下的量非達一定數目,是不會寫好的。此中甘苦,只有過來人才有體會。熊晉正是能通過大量實踐來提高自己創作水平的一位。熊晉是一個善於學習的人,他在書法學習上勤思好問,思辨能力甚強。以此精神,不斷地追尋著書法的本真。

——徐樹文(山西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兼草書委員會主任,山西書畫家協會主席)

熊晉兄研習翰墨,積有歲時,近日拜讀其數件佳構,眼前一亮。熊晉好草書,尤其是大草、狂草。其書取法“二王”,鍾情懷素、王鐸、傅山,用筆自然暢達,結字簡約疏朗,線條醇厚質樸,鬼形怪狀不離法度,恣肆豪放不失內斂,表現出不俗的審美追求。

今之書壇,帖學大盛, “二王”一脈行草風靡天下。此雖為正道,但千人一面,群起效仿,取法單一,看久難免感覺陰柔之風太盛。章草是草書之祖,介乎碑脈隸書與帖脈草書之間,按今人審美眼光看,章草正可謂碑帖結合之典範。長期學章草,不僅可規範草法,更可接兩漢乃至上古碑版、金石蒼澀之氣。近年,熊晉溯流而上,追慕章草,心儀古風,可謂抓住學草之本。其章草質樸圓潤,巧拙相生,古意凸顯,展現了可喜前景。

草書,尤其是狂草是中國書法皇冠之明珠,公認狂草是學書最難。有志攀登狂草巔峰者均是非常之人。昔散之壯年,行萬里路,拓萬丈胸,才有後來其草書壯闊之境。熊晉兄在草書上是有良好感覺的人,兄正值盛年,當需暢遊山川名勝,遍訪天下名師同道,開闊胸襟,沉潛心性,面壁頓悟,如此,相信兄未來在狂草上將會有所作為。

——白景峰(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人民畫報書畫院祕書長)

草書從字體上有章草,今草之分,書體風格上有小草,大草之別。前者是字體流變的結果,後者是書體的延續與發展。今草的母體是章草,二者同為草書,但隨時代發展,物態沿革,所表現的藝術形態也有所不同。孫過庭雲:”草貴流而暢,章務簡而便”,十個字簡明扼要點明今草與章草的藝術特點與審美標準。

熊晉習書可謂勤奮,臨池不輟,終日遊歷於古人先賢的法帖之中,對大草更是情有獨鍾,自言心性使然,自有心得,逐步形成了自己的風格特色。近幾年他複習章草,上溯秦漢,於漢草用功尤勤,得簡約質樸之氣,以此投稿且在全國展中屢有佳績。近日復觀大草亦被章化,格調氣息有所提升,妍質互融。

藝術創作需追本溯源,從而立足定位。相信熊晉在自己的定位上會不斷深入,不斷提升。

——崔勝輝(中國書法家協會培訓中心教授,中國書法家協會隸書委員會委員)



熊晉君由來沾溉三晉名流之學養,又遊學西蜀,得蜀中名師指授,其書以學養入,以韻致勝,兼得三晉書風之奇肆古茂與巴蜀書風之爛漫放逸。熊君經年肆力於章草書之探研,朝臨夕摹,孜孜於章書形神之辨,又遍覽山川之險,名物之勝,常能以山川之雄肆與名物之優渥入懷,故其書具開張闊大之氣象。又熊君以漢晉簡牘書為皈依,並融攝晚近王蘧常諸家之樸拙奇崛,以碑入草,兼取帖意,碑骨帖魂,融攝無間,用筆方圓兼施,縱斂自如,渾樸蒼拙而不失靈動蕭散,力求逸宕之姿。其高揚古典主義大旗,能於古典處尋求審美新拓展,尤可歆羨也!

——朱中原(文化學者、書法理論家,《中國書法》雜誌編輯部主任)

於運筆,遲以取妍,速以取勁。遲則得拙態,速則得風神。不激不厲,風規自遠。追儒家之風。

於結字,務儉而便,能收還放。橫取隸意,縱得草情。蕭散磊落,練達酣暢。求禪宗之境。

於墨法,隨濃隨淡,帶燥方潤,可燥可溼,將濃隨枯。自然無隅,生機勃發。問道家之法。

於章法,疏可走馬,密不容針。當疏則疏,該密就密。疏密得當,氣韻連綿。空靈中有靜氣,茂密中顯生機。融儒釋道三界。

——張曉東(中國藝術研究院、清華美院書畫創作導師)

熊晉先生的章草取法高古,自成一家面目,從他的作品裡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出,他的取法是多元的,既保留有傳統章草經典,如皇象急就章,陸機平復帖的神韻,又汲取了王遽常的質樸古拙,使之很好的結合起來,尤為難得,而結體上一改傳統章草結體緊密燕尾明顯的特點,更多的則是見諸性情,並注入大草的元素,使整個作品氣勢恢宏,充滿靈動感和張力,從中也可以看出其深厚的大草功夫以及對傳統經典兼收幷蓄的駕馭能力。

——-白立獻(書法家、藝術評論家、河南美術出版社書法編輯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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