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說對方家裡正常,對方卻又來找她求救,他知道對方有祕密

萱草 小說 服裝 黑巖小說 2019-04-11

小說:他說對方家裡正常,對方卻又來找她求救,他知道對方有祕密

  陳洛的醫術不是在軍隊裡面學的,是他自家祖傳的,據說他家在某個朝代還當過御醫,後面也有好幾代名醫,可是到了清朝的時候沒落了,但醫術總算是傳了下來,只是祖上有規矩每一代都是一脈單傳,比如這一代他會的陳霜霜就不會。

  當下阿離拿來了一套金針交給陳洛,陳洛讓阿離脫掉秦中天上身的衣服。阿離瞪了陳洛一眼,慢慢的解開了秦中天身上的扣子,在這個過程中作為親生女兒的秦詩藍一直都沒有露面,這情況讓陳洛感到有些奇怪。

  秦中天的背上有一條很大的龍形的紋身,一直延伸到肩頭,但在龍形中央的位置,卻有著一道五寸長的傷疤,看樣子應該是刀傷,而且當時傷勢很重,用刀的人力道沉猛而精準,差點一刀斬斷了他的脊椎。

  按照陳洛的推測,這道傷疤至少也有二十年的歷史了,而如今看來仍可以隱約的窺見當時秦中天遭遇了強敵,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絕對的高手對決的惡戰。那麼說來,年輕時代的秦中天應該也是一名高手了。

  “呵!”當陳洛試圖用金針刺探那道傷口的時候,秦中天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嘴裡也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按照常理來說,漸凍症到了秦中天這個地步,一般是感覺不到疼痛的,他只是意識清楚,但神經已經非常遲鈍才對,再發展下去,意識完全清醒,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無法動彈,無法說話,無法呼吸,甚至連死都無能為力,身體基本和思想剝離,可是他現在怎麼還能感受到痛苦呢?

  “這個傷疤是怎麼來的?”陳洛問道。

  “哼,那個倭子的刀法,的確夠狠,不過他最後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回想起來,那可能是我一生之中最艱苦的一場決戰了,澤木大宗那個倭子,哼哼。”

  “原來是倭刀,這上面有毒,您的漸凍症可能就是由這種慢性毒藥引起的,怎麼您一直都沒有發現嗎?”陳洛用自己的舌頭在傷口上舔了一下,頓時覺得有一種淡淡的腥味兒,陳家有特殊的試毒手法,無論多長時間的毒藥,一嘗就知道了。

  “你有嘗毒的本事?”秦中天有些驚訝。

  “是的,從小我爸就教過我。”

  “該死的倭子,我居然都沒有發現,二十年了,他騙了我二十年,難怪,難怪呀!”秦中天忽然嘆息了一聲:“那是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了?”

  “正相反。”陳洛說道:“如果是原發性的反而沒辦法,如果是因為中毒引起的,我倒是有把握的多了,不過治療的過程會更加的痛苦,希望董事長可以忍受的住。我今天先給您穩住毒性,以後每隔三天鍼灸一次,後續還有別的治療。”

  阿離撇了撇嘴,低聲說了句:“吹牛。”

  其實這次不要說阿離,就連秦中天本身都有些半信半疑了,他翻過身來看著陳洛,陳洛說道:“我先用祖傳的‘霹靂火’針法,來刺激您兩條手臂上的經脈,延緩發病時間,過程會有點疼,希望您忍住,每個胳膊一針。”

  其實陳洛也不是和他商量,說話的時候,金針已經對著右臂的尺寸關刺了下去,頓時一股熱流岩漿一般順著秦中天的手臂經脈延伸了上去,燒的他嗯哼了一聲,然後左臂又是同樣的感覺,到了肩膀以下才停止。

  陳洛的表情變的非常嚴肅,兩手同時用特殊手法碾壓彈動金針,金針開始發出嗡嗡的響聲,而且本體都稍微有些發熱的跡象,秦中天頓時又感到一股一股的熱浪向自己的肩井穴襲來,可是每次快要衝破的時候,就又被某種力量給擋在了外面,嗖的一下子退潮了。

  “暫時只能這樣了,這個病由來已久,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治好的。”陳洛拔出了所有的金針,然後連續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整個人也顯得有些疲憊,彷彿剛才那幾針耗費了他很多的力氣,令他虛脫了似的。

  “切!”阿離再也難以抑制心中的不屑,冷冷的說:“故弄玄虛,想要騙多少錢,不就幾根針而已,累的好像剛從——”

  “剛從床上下來是吧,而且還是洋妞的床上對吧,其實我告訴你,我就算是上了洋妞的床也是一夜八次,絕不會這麼狼狽——哎呀——”陳洛一擺頭剛好躲過了阿離的必殺一刀,頓時全身出了一層冷汗,這妞兒真是太暴力了。

  “色狼,再敢調戲我,宰了你。”

  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阿離也知道拿不下陳洛這個流氓,所以就跑去開門。秦中天卻衝著他呵呵一笑:“只有你敢這麼對阿離說話了。”

  “我跟她開玩笑,她需要活潑點,老這麼冷冰冰的找不到男人要,我是一片好心,一步步引導她步入人生的殿堂,沒辦法,暴力傾向也是種病,我也是醫者父母心,看到了就不能不管。董事長您能理解我是吧。”陳洛嘻嘻哈哈的說。

  “那就交給你了。”秦中天打了個哈哈。

  這時候,秦詩藍從外面走了進來,也是冷著臉,淡淡的說了聲:“爸!”陳洛覺得她太不熱情了,最少應該關心一下老人家的病情吧。不過他是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所以就低著頭收拾他的金針。

  “阿離,陳洛,你們倆先到外面等一會兒,我和詩藍有幾句話要說。”

  陳洛覺得自己其實已經可以走了,可畢竟還要囑咐幾句飲食禁忌什麼的,所以就拿著金針閃到外面去了。

  阿離就站在她的對面,手裡不停地把玩著刀子,靠在牆壁上,用一種陰狠的目光殺氣騰騰的逼視他,彷彿隨時都會出手的樣子。

  陳洛也沒搭理她,就蹲在樓道里面玩鬥地主,可是過了好半天裡面也沒動靜,他都快把豆子給輸乾淨了,頓時覺得挺沒意思。於是就抬起眼睛來端詳阿離。

  這女孩氣質特別,有一種冷酷中的嫵媚,就像是寒冬的玫瑰,尤其那身材摩登的要命,跟生化危機裡面的女主角都有的一拼,所以他忽然舔了舔嘴脣,笑嘻嘻的說:“阿離,你一個人站著有沒有無聊啊?”

  聽那語氣像極了拿棒棒糖哄騙小女孩的無良大叔。

  阿離從他腳下到頭頂全方位了他藐視了一遍,冷笑了一下:“是啊,是有些無聊,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嘛,咱倆出去開個房怎麼樣?”

  “你看你,你看你,又把人想歪了不是,我是那種低俗下流的人嘛,我陳洛雖然不敢說自己是柳下惠,但至少也是個謙謙君子吧。再說我還是大夫,大夫就是白衣天使,天使哪有壞人呀,我找你說話其實就是閒聊天解悶,你可別想太多了。我這人時間長了,你就會覺得我是個好人了,試著溝通一下吧,怎麼樣?”

  “你是好人?”阿離嗤之以鼻:“好,那就聊吧。”

  “聊什麼呢?”陳洛沉吟了一下,果斷的拍大腿:“鑑於目前咱倆的氣氛比較尷尬,我決定說一個笑話來緩解氣氛,我說的笑話可搞笑了,你知道小嶽嶽嘛,他跟我比起來差遠了。怎麼樣,想聽嗎?”

  “小嶽嶽,岳飛嗎?”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陳洛頓時覺得頭大如鬥,這妞不是從古代穿越回來的吧。

  “差不多吧,反正他很會講笑話,不過比我還差點,我這個笑話要是說出來,保管你笑出腹肌來。”

  阿離皺了皺眉頭,心想,難道他有什麼厲害的內功要傳授給我嘛,怎麼發笑還會笑出腹肌來呢,這是一種鍛鍊身體的新方法嗎?

  被陳洛雲山霧罩的這麼一說,阿離還真有了興趣,於是就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那你說吧。”

  陳洛清了清嗓子,說:“以前有個韓國人,到中國的餐館吃飯,可是他錢帶的不夠,大飯店進不去,所以就找一些小的店面,剛巧在大酒店旁邊有一個餃子館,裡面的老闆娘挺漂亮,韓國人動了心,所以就走進去,老闆娘自然是熱親接待,就問他需要什麼服務?”

  “那個韓國人就用他半生不熟的中文說:‘請問老闆娘水餃多少錢一碗?’”

  “然後老闆娘忽然怒了,掄圓了給了他一個大嘴巴,然後說了一句:‘滾,你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

  “哈哈,哈哈。”陳洛大笑起來。

  看著陳洛笑的前仰後合的,阿離的表情就好像在看著一個傻子,她實在想不出來這個笑話有什麼好笑的,那個老闆娘簡直就是個神經病,開店的不做生意,打人做什麼呢?難道他是在諷刺本姑娘嗎?

  “你敢諷刺我?”阿離的臉色黑的可怕,手裡攥著刀子,做欲撲之勢。

  “沒有啊。”陳洛趕緊解釋:“是你自己沒聽懂,那個韓國人說“水餃”可是老闆娘聽成了“睡覺”,那樣就成了:老闆娘睡覺多少錢一晚!你說人家能不揍她嘛,哈哈,笑死我了,你說好笑不好笑啊?”

  “你還調戲我?”陳洛沒想到這下阿離更怒了,連續兩刀左右開弓向他劈斬過來,幸虧陳洛手疾眼快給躲過去了,然後一伸手,把她左手壓在右手上,奪過刀子擠壓在牆上,嘴貼著她的耳朵:“噓噓噓,裡面吵起來了,快聽。”

  “這門婚事,已經定了,您不要多說了。”

  還沒等她們聽清楚,秦詩藍已經摔門出來了,憤怒的她一側頭就看到陳洛把阿離壓在牆上壁咚,嘴巴貼著嘴巴,氣的她頓時捂住了腦門。

  “陳洛你是真行啊,連我都不得不給你連續點108個贊,全世界最冷最暴力的妞,你不到十分鐘就搞定了,你都快成了泡妞皇帝了,人渣,趕緊跟我走,氣死我了,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真是的。”

  “誤會,誤會。”陳洛趕緊放開阿離,為了防止她來追殺,指著屋子裡喊:“快去照顧你義父,他老人家生氣了。”

  阿離冷哼了一聲,撿起刀子,轉身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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