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是監舍裡面的半仙,能夠替人看病治病,卻不敢被獄警知道

性侵犯 服裝 小說 法律 柚米文化 2019-05-12

小說:他是監舍裡面的半仙,能夠替人看病治病,卻不敢被獄警知道

我們監舍裡有兩個殺人犯,一個是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是在夏天睡不著,就到大街上溜達,他溜達的方式很特別,隨身帶著一寸粗的鐵棍子,見前面有一個三十歲的男子匆匆往家走,他馬上跟過去,照著男子的頭一頓猛打,至男子死亡。回到家,他什麼也沒有說,繼續睡覺。被害男子的手機和電腦他打開玩,結果公安局利用衛星定位,很快抓到他。他的家人很吃驚,同時恨他把一個完整的家拆散了,把另一個幸福的家也毀了,被害男子有一個可愛的五歲小女孩。

另一個殺人犯是個二十三歲男孩,他在和女朋友到公園玩時,兜裡的錢沒有了,戀人商量後,決定連蒙帶騙搞點錢花。經常在電視上看連續劇,學著電視上的樣子,由女孩去勾引公園裡的老頭,然後訛詐錢財。女孩走到一個老頭跟前,進行挑逗,老頭剛剛摸了一下女孩的手,男孩子馬上衝過去,將老頭一頓打,向他索要錢財。老頭不給,並且要報警。男孩一害怕拉起女孩就跑,老頭就追,追到人工湖邊,老頭就是拽住男孩的衣服不鬆手。男孩子急了,掏出一把尖刀,刺向老頭,老頭還是不撒手,男孩子急了,連刺幾刀,見老頭倒下,男孩子將老頭推在湖裡,跑了。很快公安局抓到他們,送進看守所。

看守所裡殺人犯是很吃香的,雖然每天帶著腳鐐,但是不戴手銬,有兩個犯人看守侍候著。警察最怕殺人犯,他們反正要判死刑,無所畏懼,號裡的犯人也同情他們,沒有人難為他們。看守所裡的犯人有自己的衡量標準,對殺人犯畏懼,對詐騙犯敬佩。有一個詐騙犯向我傳授訣竅,說他一看電視,就會看出誰好騙,在他的身上有幾分成功率。犯人們最恨強姦自己女兒的強姦犯,還有強姦小孩的人。一般這種人進了監舍,都不敢說出自己真實事情。到檢察院下起訴書時,才露出真實案情。犯人們看到後,十分氣憤,一是恨他撒謊,二是恨他不是人,懲罰他的辦法是讓他自己把**十秒鐘拔掉。以後號裡的活全由他幹,任何人都可以隨時打他。

犯人們最恨警察犯人,當警察犯罪來到看守所小號裡,基本不敢說自己是警察,看守警察也為他們保密。我就遇到一個派出所教導員來到我們號裡,後來他走後我才知道他是警察。有的犯人進號裡由於害怕又想迅速打開局面,剛剛走進鐵籠門,就會抱拳拱手自報家門,說:老烏進了鳳凰窩,不知哪位是大哥?號長心情好就會哈哈大笑,不好就會叫犯人毒打他一頓,告訴新來的犯人記住,這裡沒有大哥。

我呆的新號裡有兩個殺人犯,四十歲的是新來的,二十三的殺人犯我和他一天到市法院接終審裁定書。我一審判決上訴後,二審裁定要到市法院去接。小殺人犯和我一起去的。我們倆被關在法院的籠子裡,他攤軟在地上,嗚嗚大哭,我看了他的裁定書,上面寫著,高法駁回上訴,維持原判,決定死刑,立即執行。那一天是零六年的最後一天。在新法律關於死刑犯緩殺,儘量不殺實施的第二天,就差一天。男孩子哭著說:我爸爸媽媽還不知道,我見不到他們了。我無話可說,想勸勸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法警打開門問:誰是接裁定的?我說:我是。法警看看我說你想死嗎?我愣了,我手裡是接的裁定書。法警叫男孩子,來把腳鐐戴上,送你回去。我們被送回看守所,我和其他人個回個的號裡。男孩子留下,警察們從新為他戴上更重的腳鐐和手銬。而且是用大錘砸死的那一種。當男孩子回到監舍,是被兩個犯人架進來的。管號警察告訴號長,派十二個犯人圍成一圈,將男孩子圍在中間,把所有被褥圍在男孩身邊,防止男孩子自殺。將號裡凡是有錢的犯人叫到一起對他們說,看在男孩子將要死去的面子上,大家拿出錢為他買一些好吃的,你們也改善一下。大家沒有反對的。湊了兩千元錢,管號警察一會就把高檔煙和飯店炒的好菜送進來,還有燒雞肘子,一切好吃的全有。平時號裡是不隨便抽菸的,但是現在例外,你可以隨便抽,只要抽不死就行。

警察也加崗,走廊裡四名警察互相換班。男孩子的父母將新衣服送進來,是由警察代轉的。男孩子的父母只能等在看守所外抹眼淚。警察交代好東西要先可男孩子吃,然後大家再吃,明天天一亮,就侍候男孩子洗澡,把新衣服給他穿上,今晚不要出事,十二個犯人誰也不要睡覺,煙隨便抽,東西隨便吃。

再看男孩子,哪有心情吃東西,臉色土黃,就是哭。犯人勸他吃一點,說再不吃,就沒有機會了。男孩子還是吃不下。電影裡的死刑犯我們看的多了,臨行前有哭的,也有尿的,像英雄就義那樣的很少。犯人告訴男孩子還是給家裡寫封遺書吧,也算和父母告別。其實這是看守所裡必備的程序,當有犯人上路,都要預備紙筆寫遺書。男孩子聽了,開始寫遺書。一直寫到天亮。

天亮後,在警察的監督下,四個犯人將男孩子駕到廁所裡,兩個人為他前後擦身子,洗乾淨後,再為他穿上新衣服,然後喂他吃飯。然後就是等早八點法警來提人。

號裡還有一個殺人犯,看到一夜的情景,聯想到自己的那一天,有些焦躁和不安。號長要犯人們嚴加看守。

八點,準時法警提人到法場。男孩子是被架拖著離去的。號裡平靜下來。這次死刑犯給號裡的犯人們改善了兩天的伙食,只是拿錢的犯人叫苦不迭。一個年輕的生命走了,是給他殺的老頭償命去了。聽說執行死刑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槍決,家屬要拿子彈錢,屍體家屬可以帶走。第二種是家屬要求藥物注射死刑,這種方法不痛苦,像睡著一樣。但是家屬要拿注射劑錢。

號裡又多了一個不散的陰魂每天在走廊裡飄蕩。那個每晚大叫的犯人判了一年刑,回家去了。睡在他那裡的犯人,誰在那裡,都要犯同樣的毛病。犯人們紛紛說是死去的犯人不允許別人睡在他的地方。

我是不怕這些,我有神靈護體,有時間我還為自己求一求,神靈告訴我,我是如來佛祖架前的一個**佛,命該有此一難。天降大任於我,是磨練意志來的。有句古語說的好,天降大任於我,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空乏其身。沒有想到,這次的看守所生活讓我知道我肩負歷史大任,將來要有一番成就。後來,我到監獄後,又發現我還有一種潛力沒有發揮出來,那就是給人看病。一個犯人肚子漲得像一口鐵鍋憋得他喘不上來氣。獄警帶他到監獄醫院看,醫生看不了,不知啥病。獄警帶他出外診,到省醫院就診,還是不能確診。沒辦法,同室的犯人找到我,希望我看一下。我來到患病犯人面前,見他有五十歲左右,肚子漲的喘不上氣來,臉憋得通紅。我摸一摸他的肚子,好像一口鐵鍋扣在上面,冰涼梆硬。我對他說,我不要你任何好處,你只要答應我倆個要求,我保你三天內好。他一聽,說我答應。我說:第一件,你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是我看好的,監獄是不允許有迷信的。第二,我離開後,你不要罵我,那樣就不準了。他完全同意。

第二天的晚上,他到我監舍找我,告訴我他好了,我一看,果然硬塊消失,呼吸順暢。我告訴他,好好活著吧。千恩萬謝的他每天為大犯人大熱水,挑起一百斤的水桶,氣不長出。

號裡也在發生著變故,犯人們像流動的水,你來我走。號裡的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千萬不要引起號長和鋪頭的注意,我們管這叫上線,就是說,號長和鋪頭注意你啦,你要小心。自從來了一個小搶劫犯王龍,我又一次成為號長鋪頭眼裡的眼中釘。

這個小搶劫犯王龍是個小混混,二十多一點的歲數,平時和大舅哥一起到洗浴去找小姐,而且是兩個人玩一個的那種,大舅哥從來沒有和妹妹提起過找小姐的事,王龍也就相安無事。有一次,倆人會同一個朋友一起去玩,找倆個小姐,三個人輪流一番雲雨後,王龍沒有盡興,還想做,小姐不同意,要走。王龍為了阻止,把小姐手機搶走,還打了小姐。小姐沒辦法,只好報警。

王龍和大舅哥一起進了看守所,對象每個月來給他和大舅哥存錢。看到有新人到來,我開始幫忙,巧的是,分配吃飯座位時,他就坐在我的旁邊。作為新來的犯人一般都是要討好老犯人的,王龍兩隻眼睛賊溜溜的,把對象存的香腸給了我一根,我假裝不要,可還是吃了,在那種環境下,吃飽吃得好是第一位的。新進來,他很害怕,希望有我這樣的人幫他熟悉環境沒想到我這位半仙就栽在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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