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狼娃想起了自己的真名,牧民卻不讓他離開,這是為何?

小說 哈爾濱市 不完美媽媽 玄幻小說有意思 2019-05-06

小說:狼娃想起了自己的真名,牧民卻不讓他離開,這是為何?

野火所過之處,剩下一片灰燼,焦黑草堆帶出惡臭不斷,草原起火早就引起各處牧民爭先觀看。

所來之地,狼娃雙膝跪在地上,伏下頭,不時滴落幾顆無染眼淚。

“狼娃,這裡到底發生何事?”

眼前景象,煞是奇怪。唯獨狼娃跪下方芳草萋萋,他處盡是死寂之色,退後幾步就能看到一個大圓圈圍繞狼娃設立。

“還說那麼多,肯定是狼娃他放火。草原不許胡亂放火,草原是我們父母,胡亂放火者必須嚴懲。”

“不能輕饒他,嚴懲他,必須嚴懲他。”

“牧長來了。”

人群中主動讓出一條僅夠一人通過道路,徐徐走來哈市臉色沉重,平日笑顏一改。

草原是牧民賴以生存基本,這裡有明確規定,縱火燒燬草坪重則死刑輕則禁錮。早些年頭就有人觸犯草原禁忌,用斬首為自己犯下錯誤進行彌補。

今天哈市看到縱火者,是他視為牧長未來接班人的狼娃。他心冷抽了下,本想網開一面無奈群眾怨聲太重,救了狼娃自己卻難以脫身。

“牧長你可不能優待狼娃,他的確在草原放火,輕饒他下次絕對有人再犯。”

“警惕作用不能少。”

哈市左右為難道,“他還是小孩子。”

“小孩子難道就不用為自己犯下責任進行處罰嗎?”

“處罰他,嚴懲他。”

眾人高舉雙手,聲討狼娃如潮水般洶湧。哈市愛莫能助嘆了口氣,他把目光放在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的狼娃。

“狼娃,你可知錯!”哈市惋惜道。

“別叫我狼娃,這不是我的名字。”狼娃頭昂起,黑溜溜眼珠子閃爍幾下靈光,“狼娃不是我本來名字,杜域才是我真正名字。”

杜域手扶著膝蓋起身,環顧左右要把他撕碎凶殘目光,他付之一笑。

“你們都看見沒有?狼娃他嘲笑,嘲笑我們草原規定。”

“不可饒恕,錯而不改,一定讓他付上責任。”

杜域道,“我要離開這。”

“站住。”

杜域還沒走夠兩步,前頭出現不少魁梧身子,惡狠狠看著杜域。

“草原豈容你說走就走!”

“我要走,任何人都無法攔住我。”杜域把手一橫,草原養育了他,他也不敢對牧民亂吼叫,輕聲道,“讓開一點點。”

“不知天高地厚,吃我一拳。”

早有牧民看不慣杜域那我行我素作風,一拳下去,杜域巴眼栽倒在地。

“對於那種錯而不改之人,燒死他,讓他感受被烈火灼熱痛苦。”

哈市推手阻止,立即引起不少人怨言。

“哈市你是牧長,辦事不可徇私。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影響著我們,所做的每件事都舉動我們。破壞草原之人,不能饒恕,這是老祖宗定下來。”

哈市看了杜域幾眼,閉上揮手道,“把他押下去,改天再來處置他。”

“改天再處置他?你這分明是在偏護著狼娃,你還能當我們牧長嗎?”一人憤怒道。

哈市堅定道,“只要我一天還是牧長,你們都必須要聽從我的話。我說收押起,改天再處置。”

他人就算心裡多麼不甘,心頭充滿多少怒火,都暗暗在心頭叫罵。眼睜睜看著杜域關押走動,哈市看著直搖頭。

磚石堆砌而成牢房,破窗投射淡淡月光。獨坐一角的杜域,手腳都栓鎖上鐵鏈,每動一下都發出錚錚響聲。

宛如鐵鍋大小拳頭,迎面撲打而來。驅動體內,如針刺般疼痛,真氣一息都無法提升出。

“沒了,我的筋脈都斷了。”

浴血地魔侵入他體內瞬間,猛烈火焰活活把他的筋脈都燒斷。杜域握住拳頭,體內那股清風此刻蕩然無存。筋脈斷裂,杜域終於變為一個普通孩子。不對在草原上,他連一個普通孩子都不配。

“筋脈斷了,我還拿什麼幫爺爺完成他心願。”

杜域兩手抱住腦袋,垂下陷入無助。

當初他一人存活草原,他都沒有如今那麼無助,心那麼慌。他深知,他活著不在是為了自己,肩膀上扛著沉重責任。

“筋脈斷了,還可以修復。關鍵是。”杜域放下兩手,虛握成拳,凝視道,“多苦多累,都必須往下走。一定要往下走!”

“當務之急是離開這,繼續留在這裡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杜域在草原上活了那麼多年,他又怎麼不知,燒草原懲罰有多重。他親眼也目睹過幾次,無不悲慘收場。

“必須離開。”

手摸在泥磚之上,輕敲幾下,手掌清晰感受痛。

“筋脈未斷之前,這能困住我?開玩笑?”杜域苦笑幾聲後,手不住在牆壁上摸索,希望碰碰運氣找到鬆散地方。

門粗魯推開,“狼娃想逃跑?”

突然闖入一人,還一語道破杜域心思,這讓杜域忐忑著。昏暗中,杜域眯眼費力看了許久,“哈羅森?怎麼是你?”

“被我撞破你的陰謀,很吃驚嗎?”

杜域強按心頭不安,笑道,“陰謀?我能做什麼陰謀?你也太高估我。”

“少來,大家都一致決定好,明天就對你處於火刑。讓你燒草原那麼輕易,明天就輪到燒你。”

杜域怔住不信道,“就算牧民答應,哈市牧長都不會答應的。他是不會推我去死的。”

“我啊爸,你別指望我啊爸了。你可是燒草原,這樣的罪過你說我啊爸能幫你扛下來嗎?別做夢,啊爸都同意對你進行火刑。”

最後的希望都撲滅,杜域癱坐在地,雙眼無神,苦笑道,“對我進行火刑?大家都同意?哈市牧長都同意?”

“哈羅森你是專門來看我如何落魄的嗎?”杜域問道。

“我來是要跟你算賬的。”

哈羅森蹲下,手上鑰匙三兩下就把杜域手腳鐵鏈給解開。

杜域愕然道,“你放我走?”

“做夢!”

哈羅森提著杜域衣領,就像提著一隻小兔往外走。手臂一甩,就把杜域甩在牢房外,跌撞在地杜域慘叫幾聲。

“當著眾人面,你辱沒我。在你死之前,我一定要把這口氣給追回來。”哈羅森咬牙切齒罵道。

“我還以為什麼?”杜域扭動著手腕,束縛許久,手腳都有點發麻。抬眼,問道,“你要打架嗎?你敗給我幾次,還要自取其辱嗎?何苦?”

“少耍什麼嘴皮子,看我不把你嘴巴打爛呀。”

粗暴拳頭不講理擊打去,杜域連忙退後幾步,拳頭緊追不捨。

驀然,杜域心頭一念,“反正明天他們都要把我給燒死,留在這裡是死。還不如現在就逃跑,對,要逃跑。”

杜域一轉身,往外跑開。哈羅森可嚇壞,本來他解開杜域手腳鏈是為了與他決鬥,殊不知造成杜域逃跑直接者。此事一旦洩露出去,他肯定受連帶責任。

哈羅森急忙追上,罵道,“狼娃你這個小人,居然利用我來逃跑。識趣乖乖回來,不然我捉到你,肯定有你好看。”

杜域回頭蔑笑道,“能跑出來,還回去。你當我是傻子麼?”

山坡下兩道身影追逐,論力量,斷了筋脈杜域確實不是哈羅森對手;可論到速度,身型矯健的杜域,佔據上風。哈羅森慣於馬背上行走,突然徒步奔馳幾步下來他就氣喘吁吁。

“回來,你趕緊給我回來。”

任憑哈羅森聲嘶竭力叫罵,杜域一溜煙遠遠甩開。

“前方那麼大的火光?”

杜域站定腳步,“那方向不就是牧民聚集地方嗎?”他眺望前方,“按理說,今天並非什麼重要節日。就算是節日,點起篝火也不見得那麼通明。”

滾滾濃煙帶出無比耀眼光芒,杜域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現在是逃跑好機會,回去肯定逃不了?”

他背對火光走動幾步,良心讓他站住。

“可牧民一直對我很好,沒有他們收留我,或許我也活不成。”

“回去是死。”

杜域閉上眼睛,咬牙喊道,“夠了,死就死了,是我欠你們的。”

“狼娃還不被我捉住。”

哈羅森一番跑動,渾身無力,手是搭在杜域肩膀處。只要杜域要反抗,簡直易如反掌。

杜域指著一個方向,問道,“你知道牧民舉行什麼活動?”

黑暗中,那團焰火直爍著哈羅森雙眼。他的驚訝程度並不比杜域少,他好奇道,“我出來時候不見大家說要舉行何種活動?”

“聽你語氣,你不知那火光?”杜域迫切問。

哈羅森搖頭道,“我還真的不知道,舉行什麼活動,我肯定知道的。”

“糟糕,牧民們遇上麻煩。”

杜域邁開步子跑開,哈羅森緊隨其後問道,“會發生什麼情況?狼娃你可別嚇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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