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嫁了村裡最帥小夥子,新婚夜他家卻硬要我參與個奇怪儀式'

小說 不完美媽媽 每天讀點故事 2019-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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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我嫁了村裡最帥小夥子,新婚夜他家卻硬要我參與個奇怪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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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姚家村正在辦喜事,新郎是村子裡最端正帥氣的小夥子姚家旺。

鄉親們陸陸續續前來祝賀。

家旺媽在門前笑意盈盈的迎著賓客。

“家旺媽,恭喜恭喜!”

家旺媽一邊回話,一邊往院子裡讓客,新郎姚家旺臉上很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

好事的賓客竊竊私語。

“看新郎怪怪的,一臉假笑,莫不是有啥隱情?”

“姚家拿不出像樣的彩禮,家旺看中的姑娘嫁進了城裡,不得已才定了這門親。新娘子自小父母過世,跟著爺爺奶奶生活,前段時間兩位老人也走了,都說這姑娘命硬,雖然相貌不差人也勤快,可好人家誰稀罕。”

“那這姚家會不會......”

“唉,人窮志短啊!”

賓客一點點散去,新人進了婚房,家旺媽從櫃子裡掏出方方正正的一塊紅布,讓新媳婦蒙在頭上,又從櫃子裡取出三支黃香,點燃後,插在早就準備好的香爐裡。

“蘭子,我找人掐算過,今天晚上你得蒙著紅布靜坐到天亮,等到第一聲雞鳴響起,你立刻掀掉紅布把香爐送到門外窗臺上,對著院子大聲“呸呸呸”三口,迅速關門回屋,這樣就可以去了你身上的晦氣。”

聽婆婆這樣說,於蘭心裡很難過,這明顯是把自己看成了災星一樣。

午夜十二點後,姚家旺躺在炕上發出均勻的鼾聲,於蘭直挺挺的端坐著,腰麻木了,兩條腿彷彿脫離了身體的控制,用手掐都沒了痛感。這些挺一挺倒不打緊,可是肚子鼓漲漲的,膀胱像似要崩裂開來,她使勁推了姚家旺兩下。

姚家旺從夢中醒來,有些不耐煩的說。

“讓你坐著你就坐著好了,幹嘛?”

“我想上廁所,這蓋頭怎麼辦?”

“忍著點吧,不是不讓出屋嗎?”

“若是能忍,我會說嗎?”

是啊,一大晚上了,讓人像木頭樁子似的戳著,不走不動還能控制,可是腎臟排尿可不歸人的意識管,任誰也受不了。

雖說家旺媽一再叮囑,不許出屋,不許掀掉蓋頭,可這內急的事誰也沒辦法啊,若是硬挺著,怕是會出人命的。

姚家旺無奈,只得出屋詢問母親,家旺媽被人從夢鄉里叫醒,本就一肚子火,聽兒子說於蘭內急的事,她就更沒了好氣。

“真是懶驢上陣屎尿多,第一天結婚就得人伺候著,能咋辦,把尿桶給她送屋裡去唄。”

2

於蘭是個苦命的姑娘,她六個月大時,得了急性肺炎,父母連夜送她去醫院,途中出了車禍,在大難來臨時刻,父母相擁著護住懷裡的她。

於蘭的父母雙雙離去,肇事司機也當場斃命。

於蘭被送入醫院治療,她爺爺奶奶的積蓄花光後,於蘭還沒有徹底痊癒,於蘭的二叔不肯出錢,於蘭爺爺只好把於蘭家的院子低價賣了出去。

總算撿回來一條小命,於蘭爺爺奶奶精心的照顧著孫女。

於蘭二叔不止一次的對於蘭爺爺說。

“爸,一個小丫頭,送人算了,長大了也是個外姓人,您二老還想指望她不成?”

於蘭爺爺和奶奶堅持撫養孫女,想以此慰藉遠在天堂的大兒子夫妻倆。

於蘭二嬸氣呼呼的放下了話。

“您二老堅持這樣做我們沒辦法,你們的錢和精力都花在了小丫頭身上,等老了那一天,想讓我們給您養老送終,沒門。”

於蘭爺爺大罵二兒子夫妻倆沒良心,鬧僵後他們再也不登家門。

雖說沒有父母的呵護,但是於蘭的爺爺奶奶非常疼愛孫女,在兩位老人的精心照料下,於蘭無憂無慮的長大成人。

於蘭讀到高中畢業時,爺爺和奶奶的身體大不如前,她不忍心兩位老人再為自己操勞,便做好了回鄉務農的準備,還把寄來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壓在了箱子底。

於蘭的爺爺奶奶以為孫女高考失利,還想著法的哄於蘭高興,於蘭心底的痛苦與無奈只能化作一滴滴淚水,任其在沉沉黑夜裡恣意流淌。

在農村,不念書的女孩子早早的便談婚論嫁,有人給十八歲的於蘭提親。

於蘭態度很堅決。

“我不要彩禮,不計較房子好壞,只有一個條件,我要帶著爺爺奶奶一起生活,不能扔下他們無人照顧。”

於蘭的條件讓媒人不願再登門,她爺爺奶奶都是往七十奔的人了,誰家願意揹負這樣一個大包袱。

於蘭爺爺氣得大聲呵斥於蘭:“等你出嫁了,我和你奶奶去你二叔家,不用你操心。”

話雖這樣說,於蘭爺爺心裡明鏡似的,二兒子和兒媳心裡只認錢,根本不會收留幹不了活又沒有積蓄的兩位老人。

於蘭的親事就這樣拖著,轉眼到了二十四歲,有好事的村民開始議論紛紛,還傳出了於蘭命硬不適合結婚的說法。於蘭爺爺奶奶心急如焚,孫女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老兩口日日焦慮身體每況愈下,不久都臥病在床,輾轉病榻兩年之久,丟下了心心念唸的孫女先後離去。

二十六歲的於蘭送走了爺爺奶奶後,孤零零一個人守著破落的家,每到夜深人靜,孤獨恐懼便浸染全身,她好想有個家,好想有個知心人,好想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在同村好心長輩的撮合下,於蘭同臨村同齡的姚家旺相識,並很快定下了婚期。

3

於蘭過門後,拿婆婆當親媽,嘴甜眼尖,乾淨利落又勤快,家旺媽很滿意,逢人就誇兒媳婦如何如何好,同村的三姑六婆也都露出羨慕的眼光,家旺媽心裡生出久違的自豪感。

半年後的一天,姚家飼養的五頭肥豬突然生病,不等獸醫過來瞧看,一個個轟然倒下,家旺媽心疼的直掉淚,這可是一筆巨大的損失啊。

姚家養豬也算是老飼養戶了,這種情況以前從未發生過,家旺媽思來想去,罪魁禍首一定是命硬的兒媳,雖說算命先生給出了改命的方,偏偏新婚夜出了差,她都能剋死自己的親人,更何況這幾頭啞巴畜生呢。

家旺媽對於蘭沒了好臉色,後悔當初答應了這門親事。

不順的事總是好扎堆,一週剛過,姚家養了多年的一頭老黃牛也一命嗚呼。

家旺媽心裡開始打鼓,這皮糙肉厚的黃牛都能被剋死,下一個會不會輪到人了,兒子年輕力壯火力旺,自己豈不就成了首當其衝的受害者。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讓她知難而退先提出離婚,免得姚家擔個不好的名聲。

拿定主意後,家旺媽衝著正在忙碌的兒媳大聲吼罵。

“我們老姚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好端端的家被你害成這個樣,若不是你新婚當晚壞了規矩,咋會有這等事發生?”

於蘭是個有文化的女子,她壓下心裡的情緒,好言好語安慰婆婆。

“媽,豬牛一定是感染了什麼疫病,損失些錢咱不怕,以後慢慢積攢。”

“哼,說得容易,錢那麼好掙嗎?如今左鄰右舍的豬都犯病了,全說是咱家給傳染的,罵咱們家是禍害是災星,我招誰惹誰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想禍害我們家多久啊?”

“媽,他們那是無知,養殖業不搞好防疫,有病是早晚的事,跟我可不搭邊,別有啥窩心的事都賴到我身上,我哪有那能耐。”

“你抱怨個啥,能把你爹媽和爺爺奶奶都剋死,就是命裡犯煞,天生的掃把星,我還說不得了?”

一說起親人的離世,於蘭彷彿被揭開了傷疤一樣,有血在心底汩汩流出。

“媽,您說話注意點!既然這麼嫌棄我,為啥答應這門親事,說這樣的話,是長輩該做的嗎?”

“哼,若不是我們孤兒寡母家底薄,怎麼會娶你進門,以為你是千金大小姐嗎?”

婆媳針尖對麥芒的各不相讓,姚家旺剛進大門就聽到了屋子裡的吵鬧聲,他快步進屋,不容分說,一抬手就給了於蘭一個嘴巴。

“我媽守了我半輩子,好不容易盼著我成家立業,你就這樣對待她?”

於蘭捂著發紅的臉,眼睛盯盯的望著姚家旺。

“我有什麼錯?媽把什麼事都怨在我頭上,你不分青紅皁白舉手就打,對我沒有半點夫妻感情,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姚家旺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眼淚汪汪的於蘭,使勁搓了搓,像似有些後悔。

家旺媽冷笑了幾聲。

“呦,你這是想挑撥我們母子關係嗎?我兒子是有血性的男兒,可不是懼怕老婆的孬種。”

姚家旺無言以對,繞過玉蘭怒視的目光,直接回屋關上了房門。

家旺媽挺胸抬頭滿臉得意,像似在向於蘭宣戰。

日子一點點流逝,姚家旺開始心煩意亂,媽媽整日說於蘭命硬克人,讓他離婚再娶,他心裡清楚的很,自己這樣的條件,只有於蘭才願意進這個家門,真要是離婚,自己只能光棍一條混日子了。

姚家旺沒有聽從媽媽的意見,家旺媽每日唉聲嘆氣鬧情緒。

家旺媽慈愛的偽裝徹底撕下,對兒媳頤指氣使,動不動就惡語傷人,“掃把星”三個字不離口,姚家旺麻木般聽之任之,於蘭對丈夫失望至極。

回想自己的處境,沒有給自己撐腰的孃家,沒有自立門戶的經濟基礎,沒有無所畏懼的強健體魄,一個女子很難獨撐門戶,於蘭只能委曲求全待在姚家。

一天,鄰居家在城裡打工的兒子回鄉,說城市裡許多小區都在招保安,供吃供住月薪一千二。還說家政公司很火,好多女子也能掙到高薪。

姚家旺和母親商量了好久,決定帶著於蘭一起去城裡打工。

能脫離婆婆的掌控,於蘭很高興,或許這是自己生活的一個轉機。

姚家旺和於蘭跟著同鄉進了城,姚家旺順利找到保安的工作,於蘭也在家政公司上了班,除去日常必須的開銷外,小兩口勒緊褲帶,每月都能攢些錢。

於蘭和姚家旺就這樣在城市裡落下了腳,沒了家旺媽的摻和找茬,小兩口的感情好了很多。

日復一日,轉眼過了四年,小兩口有了些積蓄,商量著買一座二手樓房定居下來。

就在這時,三十歲的於蘭懷孕了,姚家旺喜出望外,怕高齡的於蘭有閃失,不敢再讓她上班,便把她送回老家,讓母親照顧著。

家旺媽知道兒媳能幹,在城裡工資比兒子還多,態度不像以前那樣,照顧於蘭還算盡心盡力。

於蘭懷孕六個月時,家旺媽總給她燉雞湯,不知道湯裡都加了些什麼,味道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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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這段時間的雞湯總有怪味,是不是食材有問題?”

“放心,雞湯里加了幾位生兒子的中藥,村子裡好多家都用過,很靈的。”

於蘭不好意思呵斥婆婆,畢竟她盡心照顧自己,可是生兒生女怎麼能用藥控制,更何況懷孕那天起,胎兒的性別已經定了,吃藥只能對胎兒有不良影響。

以後的日子,家旺媽說破大天,於蘭也不肯再吃藥,婆媳倆鬧了個半紅臉。

十月懷胎已滿,於蘭順利生下一個漂亮的女孩,婆婆看後一聲不吭,姚家旺也一臉失望,鑑於這幾年於蘭的表現,姚家旺表面上裝作不在乎,背地裡偷偷做母親的工作。

“媽,別急,以後我們再生二胎,一定讓您老抱上大胖孫子。”

5

於蘭的女兒快六個月了,圓圓的眼睛,水嫩的皮膚,人見人愛。

只有一件事讓於蘭心裡犯了疑惑,隨著女兒的長大,她該有的本能反應一點不敏感,每次她喊女兒的小名,女兒從不應聲回頭,自顧自的玩耍,彷彿沒聽見一般。

於蘭拿起撥浪鼓,在女兒左耳邊轉了轉,她沒有絲毫反應,又在她右耳邊轉了轉,依然如故。

於蘭沒有聲張,偷偷的招呼姚家旺,抱著女兒去了醫院。

這一診斷不要緊,於蘭的心跌進了谷底。

女兒囡囡生下來就沒有聽覺,是遺傳原因還是藥物引起,得一週後的鑑定結果出來才能清楚。

囡囡的病打亂了於蘭所有的計劃,買房的事必須先撂下,給女兒看病才是第一要務。

兩人商量該去哪家醫院給孩子治療,家旺媽把兒子叫到自己房裡,語聲壓得很低。

“以前我說你還不信,看看吧,這個於蘭真的就是個掃把星轉世,生了個女孩不說,還是個先天殘疾,以後的日子會被拖垮的,你趕緊拿主意吧。”

“媽,還是先給囡囡看病吧?”

“你咋這麼糊塗,這就是個無底洞,於蘭的命是改不了了,沾上她準沒好事,指望她給姚家傳宗接代是不可能了,若給你生出個瞎瘸的兒子來,豈不是更愁人。”

“那咋辦?總不能扔了她們娘倆吧?”

“兒子,量小非君子,到了你決斷的時候了。以前咱家太窮,娶於蘭委屈了你,現在咱們手上有將近二十萬,你可以找一個稱心的姑娘了。”

“媽,這可是犯法的事。”

“你和於蘭一直沒登記,犯了哪家的法?”

家旺媽自私的秉性顯露無疑,她教唆兒子拋妻棄女,姚家旺更是混蛋一個,於蘭為女兒的病整日犯愁,這一對母子卻在商量如何拋棄她們娘倆,還要把財產全部據為己有。

這一天,姚家旺從外面興沖沖的回家,他告訴於蘭,離此100公里遠的省城一家醫院,治療耳聾效果非常好,他讓於蘭準備一下,儘早去那家醫院就醫。

於蘭一心撲在女兒身上,姚家旺娘倆鬼鬼祟祟的眼神,神神祕祕的舉動,她一點都沒察覺,只想儘快到醫院,早日把女兒的病看好。

終於到了醫院門口,於蘭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姚家旺給囡囡掛了號,讓於蘭抱著孩子耐心的等待叫號。他謊稱自己去衛生間,便偷偷溜之大吉,以最快的速度打車回了家,和早已準備好的媽媽匯合,娘倆如同逃亡一樣,迅速離開了老家。

再說於蘭這邊,等不到丈夫迴轉,只得獨自抱著孩子就診,醫生問於蘭孕期都吃過什麼禁忌的東西,於蘭想起了婆婆給自己吃的有怪味的雞湯,據說有中藥,不知是些什麼。

醫生很肯定的說,囡囡的耳聾與於蘭孕期所吃藥物有關。

於蘭的火騰騰直冒,女兒的病都是重男輕女的婆婆造成的,她還陰陽怪氣的說自己命硬克子,囡囡的耳聾拜自己這個母親所賜,等回家後一定向她討個公道。

想到這裡,於蘭下意識四處搜尋丈夫的身影,一無所獲。

上個廁所不至於去了這麼久啊,眼看醫院就診的人漸漸離開,姚家旺還是沒有回來,於蘭去了醫院播音臺,一遍遍找人的聲音響徹整個醫院,姚家旺還是沒有出現。

於蘭怕姚家旺出什麼意外,就抱著女兒去了公安局報案。

警察見於蘭抱著孩子很吃力,便給她找了個回家的順風車,答應會幫忙尋找姚家旺,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讓回家等消息。

於蘭回到村子後就傻眼了,姚家的房子已經換了主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婆婆和丈夫悄悄把房子賣了,還拿走了她多年打工的積蓄,如今了她,除了衣兜裡的一把碎幣,便只剩下懷裡的女兒了。

於蘭的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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