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貌不驚人的一個瘸子,腿功竟如此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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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貌不驚人的一個瘸子,腿功竟如此驚人……

孫定,姬不義,苟不仁等人率領大批高手趕來子午門,誓要一雪前恥,可眼前的景象再次讓他們愣住。

當他們將子午門團團圍住的時候,子午門內隱隱傳出歌舞之聲,吹拉彈唱,好不熱鬧,絲毫沒有如臨大敵的緊張氣氛。

今夜無月,月黑風高,這種夜晚豈不正是殺人幹壞事的好時機?

孫定等人卻再次遲疑了,子午門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經過上次的失敗,孫定更加小心謹慎了,於是他派出一個人悄悄潛入進去,一探究竟。

那人小心翼翼翻牆進去,一路毫無阻攔,直至到了子午門的“聚義廳”,只見廳內張顯,孟昂等人飲酒作樂,談笑自若,尚有三四名歌妓伴舞,張顯舉起酒杯,樂呵呵地道:“蕭老弟,前番多虧你們,使得我子午門躲過一劫,這杯酒,老夫敬你!”

隨機一人道:“老當家客氣了,該是在下敬您才是。”

那人吃了一驚,忽然聞到了院中強烈的酒味,想再往前走兩步看得清楚,可突然眼前一黑,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原來是李開潛伏在他身邊,將其擊昏,然後脫下他的衣服換上,來個偷樑換柱,再回復孫定。

由於是夜晚,沒有人在意他的身形聲音,李開將裡面情況一一說明了,最後說道:“張顯說了,他們布有伏兵,不怕我們前來送死。”

姬不義冷笑道:“老不死的還挺自信!”苟不仁道:“上次是因為我們大意,才吃了虧,這一次一定讓子午門看看厲害!”

孫定皺眉道:“裡面果真如此?”李開低頭道:“沒錯。”孫定罵道:“這幫龜孫到底想幹什麼?”

姬不義道:“依我看他們這是空城計,可惜啊,我們不是司馬懿。”

孫定沉吟不語,姬不義道:“就算他們裡面真有伏兵,子午門也就那麼點人,我們人數數倍於他們,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苟不仁道:“要是實在不放心,那就派一撥人探探路,真有伏兵的話,我們也知道深淺。”孫定喜道:“此計甚好!”於是派出了五十人攻進子午門,若無伏兵,可以口哨為號。

李開,也在這五十人當中。

張顯等人似乎早已料到對方會來這一手,撤去了歌妓,走出門,眼前便是五十名無法幫眾。

其中一人四下打量,張顯喝道:“咄,無法幫鼠輩,上次給的教訓還不夠嗎?”那人道:“怎麼,子午門難不成就剩你們幾人了?”

張顯提高聲音,道:“憑我們幾個足以,鼠輩可敢與老夫一戰?”他說這話中氣十足,震得鬍鬚微微飛揚,甚是威武。

李開這時躲在後面,恐遲則生變,立馬吹響了口哨,那人喝罵道:“誰在亂吹哨!”

門外,姬不義道:“果然沒有伏兵!”孫定道:“若無伏兵,他們留下來又是何意呢?”姬不義急道:“孫老頭,你還真把自己弄成司馬懿了,他就是疑神疑鬼被諸葛亮嚇跑了!”

苟不仁也道:“就算沒了別人,把張顯抓回去,也是大功一件。”孫定再怎麼懷疑,也想不到對方到底有何打算,當下打定主意,招手發令,全力進攻。

院內張顯等人聽到了無法幫眾的呼喝聲,越來越近,紛紛拿出兵器,高聲道:“子午門的兄弟們,殺!”

李開最先拔出刀來,趁其不備,一連砍倒了五六個人,這時張顯孟昂等人加入戰團,無法幫眾登時陣腳大亂。

孫定等率眾趕來,一路殺到“聚義廳”前,與張顯等人交上手。

也就在這時,忽然漫天火箭射了進來,子午門院內到處擺放了乾柴乾草,上面澆滿了酒,此時被火箭一射,席地而起,如一條火龍盤旋在院中。

火光映得無法幫眾臉色慘敗,張顯等人奮起神威,院內一時間殺聲震天,慘嚎不止,透過烈火,遠遠傳出。

不消片刻,子午門已變成了一片火海……

此事要從昨日晚說起。

子午門的探子回報,無法幫大批趕來,明晚便可到達。

於是張顯請來了姬若離,商議著明晚的最後一戰。

“老當家決意如此了?”

“是的。”

姬若離沉默片刻,道:“若執意如此,若離倒還有一計。”

張顯笑道:“姑娘請說。”

姬若離遲疑道:“只是這條計策一旦成功,子午門可就萬劫不復了。”

張顯道:“此言差矣,我已將子午門交給了蕭老弟,還有我兒,他們日後大可以光復子午門,沒有毀滅,何來重生,不是嗎?”

姬若離肅然起敬,道:“老當家視死如歸,這份膽識著實讓若離佩服。”

於是,姬若離說出了這最後一條計策,也是同歸於盡的計策。

那就是,在子午門內堆好柴禾,上面澆上酒,而子午門的人散出去一大半等待著,準備好火箭,待無法幫攻進來時,萬箭齊發。

而在這之前,先擺一出“空城計”來引誘對方。

計策很簡單,但也很決絕。

姬若離道:“此計若成,倒是可以讓無法幫付出些代價,可若不成……”

張顯道:“無妨,橫豎是死,不成功,便成仁!”

姬若離的計策終究是成功了,張顯孟昂等人,連同無法幫人葬身火海,火光沖天,照亮了半個濟州城,恍如白晝。

蕭雁群和姬若離則趁亂逃走。

蕭雁群回頭望著火海,目中含淚,無語凝噎。姬若離能理解他,更能體會他,安慰他道:“上次無法幫放火燒村,害死眾多無辜村民,這一次他們也終於葬身火海了,這也算報應了吧。”

蕭雁群悲憤道:“可是無法幫並沒有毀滅!”姬若離道:“蕭大哥,你要記著老當家對你的期望,這也才對得起子午門諸位好漢。”蕭雁群喃喃地道:“連子午門都被不是無法幫對手,我孤身一人,又能怎樣呢……”

姬若離握住他的手,柔聲道:“蕭大哥,你不是一人……只要你願意,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幫你做成所有的事。”

她的手柔若無骨,溫暖如春,被她握住這一刻,蕭雁群看著她,只覺得天地間再也沒有什麼能讓他害怕,遲疑的事情。

有你在,刀山火海,何懼?

這也是蕭雁群第一次這麼仔細看姬若離,火光之下,多了幾分平常沒有的柔美,正是這分柔美,融化了蕭雁群的心。

這樣的感覺以後還會不會再有?

蕭雁群想讓時間停住,可偏偏姬若離鬆開了他的手,道:“我們得趕快走了,無法幫的人未必全部被燒死,若被他們追來,我們萬萬不是對手。”

二人奔逃了一陣,跑進一個巷子,突然見前面閃出二人,赫然便是姬不義,苟不仁。

二人死裡逃生,衣服被火燒燬到處,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姬不義大笑道:“不是冤家不相逢啊,看你這回往哪跑!”蕭雁群擋在姬若離身前,道:“讓我見識見識雞犬不留是什麼貨色!”

姬不義罵道:“找死!”但見“呼”的一掌,迅疾無倫劈了過去,一邊說道:“老苟,這人是我的,你去抓那個!”苟不仁道:“放心,都跑不了。”說罷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直撲姬若離。

蕭雁群避開姬不義一掌後,轉身一拳反攻苟不仁面門,苟不仁冷笑一聲,雙掌斜推過去,蕭雁群只覺對方掌力雄渾,不敢大意,當即一招“老君捧盤”,托住他雙臂,跟著一招“金絲鎖喉”,抓向他喉嚨。

不等他攻到,被姬不義一拳隔開,右掌拂中蕭雁群手臂,蕭雁群頓感一陣火辣辣疼痛,連踢兩腳,將二人踢開。

雞犬不留乃是無法幫中高手,二人聯手非同小可,蕭雁群視無法幫為死敵,出手自然不留情,而他們也一心要抓住蕭雁群,因此雙方動起手來,毫不退讓,當真怵目驚心。

蕭雁群將紅拳中拳掌拿摔一一使出,不敢有絲毫懈怠,可對方畢竟兩人,三十招一過,蕭雁群已守多攻少了。

姬若離空在一旁著急沒有辦法。

這時,只聽蕭雁群悶哼一聲,被姬不義一掌切中左臂,險些骨折,劇痛之下蕭雁群只剩一隻手格擋,數招後,又被苟不仁雙拳擊中胸部,噴了口鮮血,連連倒退。

姬不義獰笑道:“這回看你還怎麼跑!”蕭雁群負傷之下,鬥志愈發昂揚,大喝一聲,架過苟不仁手臂,正要使“金剛折臂”,卻見姬不義一拳打來,蕭雁群身子一挺,往下壓去,一個“倒卷紅”將苟不仁摔在地下。

姬不義抬腳下踹,蕭雁群一個“死人騰床”壓住他右腳,接著“黃龍滾江”,趁著姬不義後仰之際,左右肘連環撞擊,而後一拳打在姬不義臉上,登時飛出兩顆牙來,滿嘴鮮血。

苟不仁倒地後立馬起身,不料蕭雁群速度極快,就地滾開,一個“浪裡撐舟”將苟不仁撞到牆壁上。

這幾招如電光火石般,瞬間將二人逼退,但蕭雁群本就負傷,此刻連咳了三下,吐出一大口血來,可見剛才苟不仁的兩拳之重。

姬若離忙上前扶起他,關切地道:“蕭大哥,你受傷了……”蕭雁群擦擦嘴角,道:“看來你我今日是走不出去了。”

姬不義見他受傷,心中大喜,將嘴裡血吐盡,自牆壁上拿起一根竹竿,對準蕭雁群的頭砸了下去。

這時只聽“咻”的一聲,苟不仁叫道:“小心背後!”姬不義猛然回頭只見一根竹竿朝自己飛來,手中竹竿向上一挑,只聽“當”的一聲,襲來的竹竿被挑上天去,落在遠處。

姬不義喝道:“什麼人!”

只見自巷子另一頭一瘸一拐走來一人,姬若離驚道:“原來是他!”

來人正是戰天闕。

姬不義道:“來者何人,無法幫的事也敢管?”戰天闕不聲不響,一步步走近,姬不義見他不答話,心中惱怒,又見他是個瘸子,愣神的功夫只聽苟不仁喊道:“小心!”

戰天闕速度極快,將要走近姬不義時突然奔跑起來,別看他腿有殘疾,奔跑的速度竟絲毫不亞於常人。

姬不義橫起竹竿準備迎敵,卻見戰天闕縱身上牆,藉著一蹬之力,半空中一個下劈,將姬不義手中竹竿踢斷,並踢在他胸口上,姬不義悶哼一聲倒退三四步。戰天闕跨步上前,起腳側踢,竟是對著他頭部。

姬不義忙雙手護頭,饒是如此,也被這一腳震得腦中嗡嗡作響。心中駭然:“哪來的瘸子,好生厲害!”

這時蕭雁群深吸一口氣,上前抱住姬不義,將他推撞在牆上,對著面門連打十多拳。姬不義冷不丁被戰天闕連踢兩腳,剛緩得神來,被蕭雁群一連十多拳,竟有一半打中面門,鼻骨被打斷,血狂噴不止。

而這時苟不仁和戰天闕也戰至一處。

苟不仁招式狠辣,但戰天闕一雙腿簡直神出鬼沒,速度極快,雙腿掃成一個圈子,苟不仁始終不能近身。數招後,戰天闕突然發動攻勢,雙腳連環掃踢。

只見戰天闕腿法大開大合,氣勢磅礴,似乎每一腿都蘊含無窮的力量,苟不仁從未見過這等腿法,一時疲於應對。

而那邊姬不義和蕭雁群已雙雙負傷,正作殊死搏鬥。

苟不仁眼見不能取勝,叫道:“扯呼!”說罷不理姬不義,硬捱了戰天闕一腳,轉身跑了。

這時姬不義正要出拳,注意力全在蕭雁群上,被戰天闕騰空擺腿踢中腦袋,腦中一嗡,頓時昏了過去。

蕭雁群搖搖晃晃,被姬若離扶住,戰天闕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蕭雁群道:“戰兄且慢,蕭雁群謝過救命之恩。”

戰天闕道:“我也是路過而已,下次你可未必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蕭雁群笑道:“我們也算是共患難了吧,不知道現在能不能交你這個朋友。”戰天闕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道:“你都這樣了,還是先養傷吧。”蕭雁群道:“在下前路未知,能不能活過明天也是未知數,何不趁著沒死,多結交些英雄好漢呢。”

戰天闕看了看大火將要熄滅的地方,道:“那裡是子午門吧,聽說是得罪了無法幫?”

蕭雁群道:“是的。”戰天闕道:“那你呢,你又是怎麼得罪的無法幫。”蕭雁群嘆道:“此事說來話長……咳……”姬若離忙道:“蕭大哥,你先別說話了,我們得趕緊找個地方養傷。”

戰天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蕭雁群,道:“我還有事,你們自求多福吧,這個人怎麼處置。”

他說的是已經昏迷倒地的姬不義,蕭雁群道:“此人罪大惡極,死有餘辜,可惜他昏過去了……”戰天闕哂道:“若等他醒了,再去找你們麻煩嗎?”姬若離道:“現在不除,日後亦是禍患。”說著四下搜尋可殺人的東西。

戰天闕道:“何必這麼麻煩。”走到他面前,對準姬不義頭部一腳,登時了賬。戰天闕道:“我還有事,你們自求多福吧,今夜的事不必謝我。”

蕭雁群看著他的背影,高聲道:“若你我再見面時,可否痛飲三百杯?”戰天闕停下腳步,頓了頓,道:“等你沒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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