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玉盆被澆上水後,竟出現了一個千年祕藏圖'

小說 文物 蟾蜍 照相機 數碼相機 許文彪 2019-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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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玉盆被澆上水後,竟出現了一個千年祕藏圖

那幾塊碎玉片在Hellen劉的精心仔細的拼合下,竟然變成了一個嚴絲合縫的整體,就好像本來就是一件完好無損嶄新的物件,讓人看的嘖嘖稱奇。不過,這還不算,接下來更讓人難以相信的一幕馬上開始上演了。

Hellen劉從茶几上取了一瓶依雲蒸餾水,然後把蒸餾水慢慢的倒入了這個閃耀著黃綠色光彩的玉盆之中。

奇怪的是水在倒入玉盆之後竟然沒有灑漏出一滴,反而在玉盆的水面上嫋嫋的起了一層雲霧。又過了一會,在玉盆中央隱隱約約出現了一條若影若現的金龍,那金龍造型四爪飛揚,威風凌凌欲衝雲霄,彷彿真像一個活物一般在玉盆裡遊動。接著水中又隱現出了一隻凶猛的蛤蟆,兩個只神獸出現了對峙的局面,一霎那之間那隻蛤蟆猛的一躍而起,把那條金龍吞入了口中。

這驚人的一幕是非常的短暫,彷彿就好像在看那種老式的膠捲電影,我還沒有完全看清楚東西就消失不見了,只是水面上出現了幾行奇怪的圖形,不是特別好形容,既像文字又像一種隨意塗鴉筆畫。

我只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功夫,只見玉盆裡的水就逐漸流乾了,上面的那些神祕圖形自然也隨之消失殆盡,玉盆還是那個拼接的玉盆,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讓人如夢似幻一般。我不知道剛才通過什麼原理才能形成的圖案,但是我以前聽說過一種古代屏風《臥馬圖》,這屏風上畫著一匹在劇烈奔馳的駿馬,不過這只是在白天,這一到了夜裡之後,那匹駿馬就自己回到馬棚裡去睡覺了。據說是畫馬的那種顏料非同尋常,是宮廷專門特製的祕藥,而現如今這種工藝早就已經失傳了沒影了。

我一時沒有注意,這才發現致遠和我一樣,神情也是相當的驚訝,嘴巴也是張的老大的。

我用手揮了揮致遠的前方說道:“你沒事吧?”

Hellen劉這時終於開了口,以一種還算淡定的口吻說道:“不知王先生剛才有沒有注意到這上面的圖形?我這次讓你們來的目地,就是希望你能幫我解讀出這些圖形的具體含義,這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我這時才瞬間想明白,原來Hellen劉大小姐之所以來找我們,並且非要致遠親自過來一趟的原因,這是因為致遠的家世背景。致遠祖上就是做古玩行當的,據說他祖上曾經是SHT古玩界的大咖,生意做的非常大,致遠父親去世後,給他留了一家很大的古董鋪子,致遠本人也是在古代文字符號上有非常深的學識。

Hellen劉正用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致遠,而他此刻的神情突然變的有些木然,嘴裡發出非常非常輕微的喃喃自語,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也不知道剛才是不是聽到了Hellen劉的話語。

我又用手揮了揮他的眼前,對他說道:“致遠,劉小姐正問你話呢。”

這時致遠推開了我的手,說道:“你不要打擾我,我正忙著思考呢。”

他的表情變化慢慢豐富起來,一會呈現出焦慮,一會又是疑惑,弄的我都覺得有些莫名。

Hellen劉並沒有繼續提問,而是認真的注視著致遠,像是一個學生在靜靜的等待老師對問題的解答一樣。

致遠的面色陡變,臉因為氣血上行變紅彤彤的,他放大聲音對我們說道:“這上面這些圖形,我曾經在一本手抄殘卷上看到過,這些圖形其實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軍事密碼。曾經在古代的湘西地區使用過,而這些密碼,是可以通過轉換翻譯成地理位置圖的,以我個人的判斷或許這就是一張千年藏寶圖!”

Hellen劉拿起杯子微微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橙汁,仍然是心平氣和的繼續說道:“那請問王先生,你是否能夠破解這些密碼,從而找到這地方的具體位置?”

致遠略微思量了一下,顯出一副抱歉的表情,對她說道:“這個基本上很難,因為想破解這種密碼需要對症下藥,首先要找到相關的古籍資料,只可惜時隔上千年,依然存世的只怕是太少了。”

Hellen劉微微眨了一下深邃的大眼睛,翹了一下那櫻桃小嘴,看樣子是能夠理解致遠的這一番話。

於亮這時發話問道:“SH市幾千萬人口,全國十三億人民,茫茫人海就找不出一個通曉這種軍事密碼的高才了嗎?我就不相信了。”

致遠回道:“所謂術業有專攻,不是幹這一行,不知道到這一行的門道。”

於亮把數碼照相機拿了出來,在液晶屏上看了起來,剛才他已經把那套密碼圖形給拍了下,存在了相機裡面。

致遠卻伸手從於亮手裡拿下了數碼相機,放到了自己面前又仔細看了一眼,一直過了良久才緩緩說道:“世事無絕對,我倒知道一個高人可能有機會破解這個密碼。”

Hellen劉問道:“王先生你口中所說的這個人是誰,請不吝嗇賜教。”

致遠揚了揚嘴角,邪邪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我說道:“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Hellen劉表情淡定,似乎早就料到致遠會這麼說一樣,說道:“你是指宋瑜先生嗎?”

於亮這時不淡定了,眼神奇怪的掃了我一眼,對我上下看了一遍。

這一下換成我一頭霧水了,我對致遠說道:“你胡說什麼呀,這種玩笑不要胡亂開,我本人一來沒有學過什麼考古專業,二來也從來不對這些稀奇古怪的圖形符號感興趣,我哪裡知道這些密碼如何才能破解?”

致遠接著又對我說道:“老宋,我看你是當了幾年兵都把自己當糊塗了吧,還真把你先輩的那些本份事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我臉色也開始不好了,被致遠搞的暈乎乎的,對他說道:“先輩?本份事?你說是哪裡和那裡啊,你這麼說我還真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了。”

致遠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曾祖父曾經是享譽全亞洲的第一探寶師嗎?”

致遠突然冷不防這麼一說,倒是把我驚了一下,我臉色也馬上嚴肅了起來。

“曾祖父?”

“探寶師?”

致遠這突然的奇問,我一時還真沒法立刻回覆他,搞的一時有些尷尬和羞愧,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我馬上朝致遠瞪了一眼,心說你小子這是什麼口氣,弄的好像你比我還熟悉我自己的太爺爺一樣。

我開始在記憶中搜索起了許多陳年往事來,但是我對我曾祖父的那些印象還真是模糊不清,只有一些點滴記憶也是出自一些家裡親戚老人之口。

我曾祖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具體幹什麼的,我是一點也不瞭解,因為曾祖父早在解放後沒有幾年就因為被當成反動派資產階級,被CHAO光家產和批鬥,早早的去世了。

在那個風雲變幻的年代裡,工人農民才是社會主角,才是社會的正義,像我曾祖父這種家財萬貫的人,是在當時被主要攻擊的對象,除了這些重大事件外,我其他的基本就不記得了,畢竟這些都是我還沒出生時的事情。

“你憑什麼說我曾祖父是什麼第一探寶師?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亞洲第一探寶師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知道的人多著呢。”

我一下子有些惱了,對致遠說道:“我告訴你致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凡事要講證據,你拿點憑證出來。”

我家族裡,我只知道我爺爺以及他那一輩的幾個兄弟都是行業裡有名的探險家,但是到了我父親這一代,可能就是中國父子歷來的不對付的傳統,我父親並沒有繼續走我爺爺的老路,而是成為了一個他認為光榮的體育老師。老頭子和我一起的時候也幾乎從來不提曾祖父等老一輩的事,也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弄的我對自己的家族過去的歷史,幾乎是一片空白。

“證據,我當然有,其實就在你身上。”

“我身上有什麼證據?”我對致遠反問道。

“你脖子上掛的那個玉牌子,就是最好證明。你可以看看這上面是不是寫著八個大字,這就是探寶師專有護身符。另外還有,你可能不知道你家那本《祕藏天機》的殘卷的來歷和用途”

我脖子上的這塊玉牌子據說是多少代一輩一輩傳下來的,當年我爺爺給我的時候說要我一直帶著它,一定會保佑我,還說這塊是靈玉,是能夠通神的,在這一塊玉牌子上還雕刻著八個古篆字,神官賜福,萬無禁忌。

而那本《祕藏天機》殘卷,現在都在家裡老樟木櫃子裡放著,我記得我父親對這本手抄殘卷一點都不重視,他甚至還拿它墊過桌腳,而我小時候還撕下幾張用來烤地瓜當引火紙,到了現今自然成了一本殘卷,原來一本厚厚的線裝手抄書只剩下了半本不到。

想到這裡我心裡也是一震,也意識到了致遠剛才這麼說還真非是空穴來風,難道我曾祖父真是什麼亞洲第一探寶師嗎?

致遠這時看向了Hellen劉,對她頗有些自信的說道:“劉小姐,你想要的所有答案,也許就在老宋家裡的那本《祕藏天機》殘卷裡找到解答。我能夠這麼快辨別出那些圖形,恰好是因為我過去在老宋家裡翻閱過那本殘卷,那本殘卷有一小部分的內容就是記載瞭如何破解各種古代軍事密碼。”

我不動聲色的在心裡嘆息了一口氣,我對那本手抄殘卷之所以不重視,這完全是因為我父親就歷來看不上這些老舊的玄之又玄的東西,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幾乎等同於封建迷信,等同於一堆廢紙。當然,這也有他那個年代的歷史風氣的原因,如今這麼想來這本手抄殘卷還真不是什麼凡物,有天大的用處。

接下來我們就這本殘卷又聊了一會,之後Hellen劉對我說道:“宋先生,因為我出於對自己安全的考慮,我想正式聘請你做我的私人保鏢兼助理,可以給你一年20萬的年薪,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我想來想去真是不知道有什麼理由去拒絕這樣一個差事,就朝她點了點頭。20萬在這個年頭已經非常高了,實際上我過去的戰友做保鏢的也沒幾個能拿到這麼一個數字。能做這麼一個小妮子的保鏢,在我看來這就是一個天大的閒職。

臨走前Hellen劉還讓我和致遠能幫助他利用那本殘卷儘快破解那個密碼,以便她去做下一步的行動,並且表示破譯密碼之後會給我和致遠一筆重金獎勵。

我們最後還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並且還和我交代了一些她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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