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瑪希:任何時候,都不能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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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從《歌手》衝出的高音王迪瑪希,創下現象級的一夜爆紅態勢,成為當年娛樂焦點人物。俊秀的異域面孔,配上驚人的超高音域,迪瑪希在中國和他的故鄉哈薩克斯坦都掀起追星狂潮。後來的兩年,他舉辦了數場演唱會,唱回故鄉,唱進英國,並頻繁奔走在綜藝節目裡,只是不見音樂專輯的蹤影。迪瑪希從小就幻想著長大出一張專輯,他甚至手繪出腦海中構想的專輯模樣。

今年6月中旬,迪瑪希的個人首張專輯《iD》終於上線,僅1分鐘就賣出8萬張,達到白金唱片銷量,至截稿時以28.2萬張的成績達到三白金銷量。

為什麼在人氣巔峰的兩年之後才推出專輯?迪瑪希又在專輯中唱了哪些故事?面對人氣暴漲,他有怎樣的心理反應?專輯上線前,迪瑪希接受南都文字專訪,透露自己正在讀編曲專業研究生,他說做音樂就要不斷學習,到現在一回哈薩克斯坦就找聲樂老師取經練聲。

在專訪中,迪瑪希與樂迷分享音樂路上的成長點滴。今年6月29日,他將在哈薩克斯坦首都阿斯塔納舉辦個人演唱會,10月23日還將赴美國舉辦個唱。迪瑪希的夢想一個接一個地實現了。

PART1

新專輯

每個階段都會有不同想法,它代表了這兩年的迪瑪希吧

南方都市報:為什麼參加《歌手》兩年之後的現在才出第一張專輯?

迪瑪希:首張專輯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需要反覆地考量、修改,直到它能說服我自己,讓自己滿意為止。我也想通過大家對它的反饋,籌劃下一張專輯的方向。藉此機會感謝一下日夜期待我專輯的粉絲們,這張專輯為你們而出。

南都:《iD》是不是你個人生涯中的第一張足長的完整專輯?

迪瑪希: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的,所以我用了很長時間,要有足夠的時間去沉澱,但它仍舊不足以完整表達我的音樂態度,因為隨著年齡、閱歷的增長,每個階段都會有不同的想法,只能說它代表了這兩年的迪瑪希吧。

南都:專輯名稱“iD”有什麼含義?

迪瑪希:首先“iD”是每個人專屬的身份代碼,它是你區別於其他人的符號,同時它又隱藏在我的名字(Dimash)裡。除此之外,它意義還有很多,比如“i”同中文的“愛”,在這張專輯裡有很多歌曲是表達愛這個主題的,小到《月光媽媽》是孩子思念母親的愛,大到《戰爭與和平》的大愛,“D”當然就是我的名字(Dimash)和我的Dears,同時它也代表著音符起源“Do”。

南都:據說你親自操刀專輯的編曲,是總製作人,你對編曲有什麼自己的偏好?

迪瑪希:我希望把我的想法注入到這張專輯中,所以作曲、編曲,我都儘量多的去嘗試去參與其中,包括一些歌詞方面,我會在聽到曲後,把我的理解和想法說出來,再請作詞老師去幫我更好地完成。編曲方面我好像沒有自己的偏好,我會反反覆覆地聽,然後根據自己對這首歌的理解,去找適合它的方向。我喜歡各種不同的音樂類型,所以這張專輯的曲風很多樣。同時我也希望透過第一張專輯,讓大家看到迪瑪希在音樂上的更多可能性,當然我也希望在經過更多的嘗試和摸索之後,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獨特的風格。

南都:對你來說,專輯裡哪首歌唱起來難度最大?

迪瑪希:這些歌沒有辦法比較,每首歌都有不同的難度(哈哈哈哈哈),比如《戰爭與和平》,因為要營造一種對立、宏大的氛圍,錄音的時候都要讓自己進入到這個情緒和氛圍當中。

南都:哪首歌讓你最頭疼?

迪瑪希:錄中文歌的時候吧(哈哈哈),因為中文對我來說真的是世界上最難的語言,每次拿到一首中文歌,工作人員都會幫我先翻譯好整首歌詞的意思,然後標註好發音,根據旋律和歌詞,再來斟酌每句歌詞甚至是每個字的情緒。更難的是咬字、發音的部分,當我覺得我唱歌的情緒很對的時候,可能咬字並沒有顧及得很好,當我一心想著發音的時候,情緒可能表達得又不是特別到位,每次錄中文歌的時候都要反反覆覆錄很多次,所以對我來說會比較難。

南都:有什麼讓你得意的嘗試?

迪瑪希:我不會刻意地去嘗試某種風格,但我又喜歡不同風格的混搭。在拿到一首歌的時候,我會把自己放進這首歌裡,遵照這首歌的情緒和自己的理解,試著用不同方式去唱,直到找到一個讓我最滿意的。

南都:在錄音室有什麼癖好?

迪瑪希:我喜歡一個人在安靜的環境下錄音,然後把燈光調暗一點,會把大家都請出去,我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去思考、去揣摩。只有在錄中文歌時,會讓身邊的工作人員幫我隨時糾正發音。

PART2

有希望

希望撫慰人心,希望小孩子不再流淚

南都:《戰爭與和平》這首歌是你自己作曲,靈感從哪來?

迪瑪希:我希望世界上永遠都不要有戰爭,不希望再看見小孩子的眼淚,所以寫了這首歌。在戰爭的硝煙中,孩子們痛苦和無助的眼神,讓人心痛。作為一個歌手,我希望藉由我的音樂表達我的所感所想,如果這首歌哪怕能夠喚醒一個人的憐憫之心和仁慈,或者撫慰了一些人心中的傷痛,都是實現了我在寫這首歌時最大的願望。

南都:你自己的作曲張力特別大,為什麼要做有巨大起伏的旋律?

迪瑪希:我沒有辦法解釋,當時心之所想,就這麼出來了。

南都:《月光媽媽》是關於什麼的歌?

迪瑪希:這是一首思念媽媽的歌。我從小跟爺爺奶奶一起長大,在我們國家有一個習俗,家庭裡出生的第一個孩子,會送給爺爺奶奶,所以我的爺爺奶奶就是我的爸爸媽媽,是奶奶一手把我帶大,她還為我辭去了工作,不顧自己腳痛的病,十年如一日堅持每天送我去上課,學唱歌,學各種樂器,絲毫不誇張地說,我今天所有的成就,都是因為她,我對媽媽(奶奶)的愛,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但是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孩子都這樣幸運,很多孩子在一出生時就失去了媽媽,甚至成為了孤兒,即便他們身邊沒有親人可以依賴,但這個世界不會缺少關愛,我希望將這份愛,這份溫暖,帶到他們身邊。

南都:你的作品色彩是否經常是比較悲壯的?是因為嗓音特色比較適合這些宏大悲壯的歌嗎?

迪瑪希:可能我的內心世界比較適合這些宏大悲壯的歌吧(哈哈哈)。

南都:專輯中比較歡快的歌是哪首?

迪瑪希:《Screaming》《GiveMeYourLove》。

南都:有沒有擔心自己的歌難度太大普通人沒法唱呢?

迪瑪希:我一直在嘗試多種類型的歌曲,也有不同語言的歌曲,當然其中也包含了很多中文的歌曲。而且我發現我的歌迷真的很厲害,什麼類型的歌他們都能和我一起大合唱,甚至是哈薩克語的歌,讓我很感動。

PART3

愛學習

至於音樂技能的提升,我還沒有達到我滿意的高度

南都:這兩年中,你對歌唱和音樂創作有什麼新的思考嗎?音樂技能上有沒有什麼新的提升?

迪瑪希:我一直都很努力學習和嘗試創作,平時坐飛機的時候、洗澡的時候、睡覺之前,時時刻刻都會想跟音樂相關的東西,只要一有靈感,哪怕是一些零散的片段,我都會隨時把它記錄下來,這樣一點點地積累,一直到它成熟的時候,比如《戰爭與和平》就是這樣。我從小學音樂,對於一個歌手來講,時時刻刻都要學習,一有空就要練習發聲,我現在只要工作之餘回到哈薩克斯坦,一有機會我就去找我的老師,平時老師也會關注我的演出,經常會給我一些建議與鼓勵,無論做什麼都要通過不斷地學習充實自己。至於音樂技能的提升,我覺得還沒有達到我滿意的高度。

南都:自《歌手》成名以來,這兩年你的生活有什麼變化?對生活有什麼新的思考?

迪瑪希:變化就是讓更多人聽到了我的歌、認識了我,也有更多的機會讓我站上了更多更大的舞臺。與家人朋友相聚的時間變少了,但我的家人都很支持我的工作,我很感謝他們。唯一不變的是———音樂始終佔據著我生活中大部分的時間和重要的位置,這一點是從未改變的,也永遠都不會改變。我現在幾乎每天都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演出現場、錄音棚、家或酒店。任何時候都不能懈怠,要讓自己不斷地去吸收新鮮的東西。

南都:你現在是否完成了學業?

迪瑪希:還沒有完成學業,我還在繼續深造,現在就讀編曲專業的研究生,這樣可以幫助我更好地學習音樂的創作,我希望之後更多地參與創作的部分,這樣才能更完整地表達我的音樂。

南都:你到過中國的許多城市中,你最喜歡哪座城市,為什麼?

迪瑪希:長沙,我很懷念《歌手》的那段時光,我很珍惜那段時光。

南都:參加完《歌手》的兩年中,有沒有交到什麼對你影響比較大的新朋友?

迪瑪希:說實話,我不擅長交新朋友,我盡我最大的努力跟大家交朋友,比如獅子合唱團、林爸爸(林志炫)他們都是對我很好的朋友和前輩。

南都:聽說你很小就希望能出專輯,還手繪了自己的專輯,那張手繪的專輯是什麼樣的?你畫了什麼?

迪瑪希:那時候還是聽磁帶,我把磁帶上面的貼紙全部撕掉,然後畫上自己的樣子,我曾經還把自己會的15首哈薩克民歌全部列出來,想象這是自己的專輯。印象中,小時候有一輛玩具小貨車,我當時把磁帶放在小貨車裡,幻想著它滿載著自己的專輯前往演唱會的路上,我還用剪刀把一些書畫裡的小人兒剪出來,當做是我和觀眾,桌面就是舞臺,然後播放著磁帶,想象自己在開演唱會。

南都:你最近在聽什麼音樂?是否有推薦的作品?

迪瑪希:我現在特別喜歡聽各個國家的民歌,那些被主流市場忽略掉的民族音樂,各種民族器樂演奏的音樂讓我想去探索。最近在聽一首叫《isyen》的歌曲,是一首土耳其民歌,推薦給大家。

我現在幾乎每天都過著

三點一線的生活:

演出現場、錄音棚、家或酒店。

要不斷地去吸收

新鮮的東西。

一分鐘賣出8萬張

《iD》銷量:28.2萬張

(截至6月20日)

採寫:南都記者麻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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