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作文觀”

文學 陳映真 巴金 諾貝爾獎 跳槽那些事兒 中國家永遠愛你 2019-04-09

作者:史 峰

作家的“作文觀”

作家是作文能力特別強,作文成績特別突出的那些人物,所以稱之為“家”。作家之所以成為作家,是因為在他們的精神世界裡有一種強大的力量驅動著他們不斷地寫,大量地寫。這種力量的來源就是作家們的“寫作觀”,即他們為什麼而寫作。細細體會不同作家的“寫作觀”,我們就能從中汲取寫作的力量。

一、作文是自我改造的過程

我國最偉大的作家之一巴金老人說過:“我以文學改造我的生命,我的環境,我的精神世界。”聽聽,巴金著作等身,是因為他不斷地追求自身生命及其精神世界的完善昇華。而完善和昇華的途徑就是寫作。寫作可以改變世界,也可以改變自己。的確是這樣的,讀巴金老人的《隨想錄》,你會感覺到巴金的精神已經變為絕無雜質的透明且堅硬之晶體,其生命已經昇華為大智大慧的載體,這足可見寫作對其人生改造的功效之大。如果我們也有如巴金這般利用作文改造自我和世界的寫作觀,那麼作文將成為我們生命質量每一次昇華的宣言。

二、作文是種俠義的方式

臺灣著名作家陳映真被人問起為什麼那麼堅決地寫作時,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寫作是為了讓被侮辱的人重獲自由和尊嚴。”聽到陳映真的回答,就如聽到了一位俠客的吶喊,這吶喊有血性且震撼人心。陳映真在現實的寫作過程中,的確有俠客之風,他的文章關注鄉土,大有為民請命的豪壯。陳映真這種俠義的寫作方式,多次在臺灣觸怒當局而被捕入獄。雖有如此磨難,卻也不改他為“被侮辱的人重獲自由和尊嚴”而戰鬥的寫作鬥志。看來,寫作文,不僅是為了自己,更重要的是為了大眾,特別是為了被侮辱的大眾——如果,我們把手中的筆,當成為民眾幸福開路的刀槍而舞,那麼我們也可成為“文林大俠”。

三、作文是執著的夢想

阿根廷著名的作家博爾赫斯文學成就超眾,多次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最終卻都沒有獲此殊榮。面對諾貝爾獎的多次擦肩而過,博爾赫斯是不是備受打擊,從此棄筆了呢?沒有,雖然多次衝擊諾貝爾獎失敗,但這位作家卻愈挫愈勇,筆耕不輟,是位高產且穩產的作家。是什麼原因讓他的寫作不受無緣大獎的影響呢?原來博爾赫斯的“寫作觀”是這樣的:“我不會停止下來不寫,因為我一向知道我的事業是做一個文學讀者,同時做一個文學作者。”原來“讀”並且“寫”是博爾赫斯執著的夢想,就算受到多次失敗的打擊,這夢想也不會中斷。其實,如果我們擁有了這般執著的寫作夢想,那麼我們也會成為一個終生勤奮的作文者,我們也會執著於自己的文學之夢,除這夢想之外的所謂功名都可淡然視之。

四、作文是收穫麵包的方法

巴西作家索薩回答自己的“寫作觀”時,態度很“老實”。他說:“寫作是我的職業,我不寫作便收不到版稅,到時我便吃不上飯了。”人的任何一種行動需要有“思想”,但說一千道一萬,這些“思想”是以“填飽肚子”為基礎的。如果一個人連生存的問題都無法解決,其他都是空談。索薩的“寫作觀”道出了寫作的一種本質作用:收穫麵包,不餓肚子,可以謀生。人們從事任何一種事業,都需要首先把這事業當成“職業”來經營,寫作也不例外。如果你能熟練地排列文字,並且能讓這些按照你的思維排列起來的文字成為大眾可賞讀的“作品”時,你就找到了一種可以養活自己的謀生手段——想想吧,作文居然能養活自己的肚皮,這應該是一件讓人非常興奮的事呀。

五、作文是前世的註定

另外有一些作家在被外界問起為什麼要寫作時,他們想不出“恰當”的理由,回答有些“模糊”。美國的科幻作家阿西莫回答:“我寫作可能與呼吸是一樣的道理,我不寫作就等於不呼吸,便會死掉的。”德國的作家格拉斯這樣說:“我覺得沒有能力做其他的事,只好寫作了。”聽起來,這兩位都不是“自主”想寫作的,但又不得不寫作,寫作似乎是“前世註定”的命運。不要羨慕作家們的“前世註定”,因為寫作作為我們生活的一個部分,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前世註定”。只不過有些人捕捉到並抓緊了這樣的“註定”,所以修煉成了作家。大多數人則沒有注意自己有這麼一份“前世已經註定”的寫作命運,於是與寫作這種“好運”漸行漸遠了。每個人都應該相信自己離不開作文,並認定自己就是命中註定的作文“天才”。這樣,作文就如生命中不可迴避的經歷一樣向你“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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