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讀人,讀社會!

文學 百年孤獨 海明威 莫言 大唐遺韻 2017-05-23

每年的4月23日沒讀書日!

讀書日的時候想發一篇文章,但是由於自己才疏學淺,讀書少所以沒好意思發出來。

今天有幸看到阮班超老師讀書日隨筆,發出來讓大家一起分享!


讀書,讀人,讀社會!

阮班超老師的畫作——虎

原文如下:

今天,是“世界讀書日”,也稱“世界圖書日與版權日”。始定於1995年11月15日。 今天,是“世界讀書日”,也稱“世界圖書日與版權日”。始定於1995年11月15日。

日前,曾想到了自己很少顧及拉丁美洲的書籍,應是對該洲的輕視,也是傲慢與偏見在作怪。這東西隱藏在人性的另一面,如若不限制與克服它,它常常會"隨風潛入夜",或是"春風吹又生"了。

莫言獲諾獎時,也想到過《百年孤獨》。這書,幾十年前因“意識流”風傳,我便弄了一本。可是,不知是習慣還是愛好所致,總是讀讀停停,很難入味。讓它現在還躺在老家的舊書架上,莫能一氣讀完。

拉丁美洲,知道有位像孫文一樣偉大的政治家——西蒙-玻璃瓦爾。至於文學,偶爾讀過智利聶魯達關於人性思考的幾首詩,也只流於泛泛,印像不深。雖然聽說過委內瑞拉的卡斯帕斯對自然和諧的讚歎,卻未眼過一字。

而哥倫比亞的加西亞-馬爾克斯,因《百年孤獨》獲諾獎,還是如雷貫耳的。

當莫言獲諾獎時,說是用了他的“魔幻現實主義”手法,老想再究其貌,卻懶得取來。不料,前些日子相逢於電子書中,才又大致流覽流覽了一番。

在翻看中思索,卻想到了我國明末小說名家馮夢龍老先生。反而覺得,這被喚做是“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他老人家早已用過。那麼,應該是由他而濫觴了?若不如此認為,應該是現代的人們把馮老與他的《薛錄士魚服證仙》忘卻了而已。

《百年孤獨》與《蛙》雖是運用得筆意神來,竊以為,首功還應當推於馮老,回想他那老辣勁兒,當是“運斤成風,堊盡而鼻不傷也!”。

看看《百年孤獨》,訴說的故事確是荒誕不經,人名的反覆出現和怪事的重複發生,甚至現實中不可能會有持續四年的雨也讓他寫出來了。更何況,一個老年神父只喝了一口可可茶就能浮在空中……讀完後,我們不難發現這些故事象徵著什麼。

其實,作者是在用夢幻的語言敘述創業的艱辛,文明的出現。繁衍與生息,愛情與背叛,光榮與夢想在這裡此起彼伏,盪滌切。資本主義的產生,內戰的爆發,壟斷資本主義的進入,民主與共和之爭洶湧於民族之中……足以影響拉丁美洲的大事,卻讓馬爾克斯把它們集中在了一個小小的、名叫馬貢多的鄉村之中一併展現。

看完後,我不能不感嘆文學家的偉大。也更想知曉一個偉人微時的艱辛。

上世紀56年,馬爾克斯被哥倫比亞的《觀察家報》派往歐州,不幸,雜誌社被查封而破產了。他不得不滯留巴黎,沒錢租房、沒錢吃飯。29歲的他,寫信給了他所有的朋友,可是,沒有一封迴音。

那時在巴黎,他偶然碰見自己曾經最敬仰的一個人,急急雙手圈在嘴上大喊:

“大——大——大師!”

只見那人回頭招了招手說:

“再見!朋友。”

就走掉了。

那人就是海明威。

30年後才知道,海明威當時也與他一樣,在盧森堡公園用散步抵擋著飢餓。

多虧小旅館的房東沒有為難,讓他在困頓中寫出了《沒人給他寫信的上校》出了小名。

當然,離開巴黎20多年以後,《百年孤獨》讓他的名聲轟動了世界。他再回到巴黎,房東已經不在世了,但,其夫人還在。夫人流著淚對馬爾克斯`說,

"您是唯一記得來還房租的人。"

但是,她沒有收他來還的房錢,因為她與她的丈夫都愛讀書,更崇敬寫書的人。夫人最後還說:

“就算是我們為世界文學貢獻了一份力量。”

純真的世界裡,愛文學的人多是如此,馬爾克斯沒話可說。他只是感到,主人沒催他的房租,似乎給了他什麼東西,就像他從海明威回聲中接到的一模一樣,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符體了,讓他開闢了文學的另一個時代。

因為文明吧?文學竟然如此的神奇?!讀書竟然有這般的魅力?!

我也真的希望自己周圍多有這麼一些人,而並非都成大家。也就喜歡起這麼一個日子來了。

在這個日子裡,我不由得想寫一段文字,同時也想起了我高中的同桌姚山明公與我的胞弟班鶴。他倆不久前就告訴過我,說是,自己的回憶錄與長篇小說已付梓了。

思量著他們一位年已杖國,另一位也年近杖國,卻孜孜不倦筆耕於此,不也是一種別緻的境界?!

我在今日的行文中特記一筆,以示對新書的翹盼。

阮班超

2017年4月23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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