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帝對他好,他降宋;宋帝對他好,他降金;這個反覆小人導致了兩個帝國的覆亡

宋朝 宋徽宗 完顏宗望 北宋 唐風宋月 2017-07-07

宋徽宗宣和六年(1125),女真人兵分兩路大舉南侵。斡離不率領的東路軍“自燕南攻”,由平州(今河北盧龍)發兵,宋廷軍隊望風披靡。金軍迅速佔領了清州(今河北青州)、檀州(今北京密雲)、薊州(今天津薊縣)等地,兵鋒直指三河(今河北三河市)。在宋燕山府東面的白河(今北京通縣東潮白河),金軍與郭藥師所部“常勝軍”發生了一場惡戰。“常勝軍”先勝後敗,久蓄異志的郭藥師敗回燕京將知府蔡靖等人囚禁,投降了金兵。

降金後的郭藥師,與“常勝軍”搖身一變成了金人侵宋的急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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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兵西路大軍進圍太原,東路大軍佔領燕山府的消息傳至汴梁,宋徽宗驚的目瞪口呆,當時昏厥於地,出現了“氣塞不省、墜御床下”的險情。等到甦醒之後,已經是半身不遂、口不能言的廢人。當晚,宋徽宗忽然做出驚人之舉——將坐了二十五年龍椅讓給了前來探視的太子趙桓,自己則“以教主道君退處龍德宮”。趙桓極力推辭,宋徽宗命人將一件黃袍強行披在兒子身上,毫無思想準備的趙桓驚出了一身冷汗,差點也昏倒在地。

從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到宋徽宗迫不及待將黃袍披在兒子身上。雖然都是在作戲,但前者更象是一出正劇,後者無疑是鬧劇了。北宋之覆亡,其兆已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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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黃袍加身”,不得不接過父親手中的爛攤子,十二月二十三日即皇帝位,史稱“孝慈淵聖皇帝”(廟號欽宗)。

就在宋徽宗內禪之時,斡離不正在率軍攻打保州(今河北保定)、中山(今河北定縣)、真定(今河北正定),見一時無法攻拔堅城,索性繞城而過,隨即攻佔了慶源府(今河北趙縣)、信德府(今河北邢臺)。

軍事進展順利,斡離不自信心爆棚,不再以“收復元賜京鎮州縣”為滿足,與西路軍統帥粘罕不謀而合,向宋廷提出“以河為界”的議和要求。宋廷急他人所急,遣使提醒斡離不:“燕山本漢地,重歸宋廷人心猶不服,金廷“若以金國法度治河北,人必不安”。最好的辦法就是息兵休戰,“依舊以白溝為界,增添歲幣,其利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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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斡離不懶得理會,繼續率軍南下。十二月二十九日,正在行軍途中,傳來徽宗皇帝內禪的消息,“軍中大驚,猶豫未敢行”,斡離不“恐南朝有備,意欲還師。”

郭藥師見狀,進言道:“南朝未必有備。”見斡離不一臉狐疑的向他望來,急忙諂媚的一笑,解釋道:“汴梁富庶,非燕山府(北京)可比。今太子郎君進兵神速,可乘此破竹之勢,急趨大河(黃河),宋軍將士必破膽,可不戰而還。”如果宋廷有備,我軍“耀兵河北,虎視南朝,以示國威”。那時還師,猶未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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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離不早有得隴望蜀之心,聽了郭藥師的剖析,深以為然,揮師繼續南下。郭藥師此人先仕遼廷,再仕宋廷,繼而降附金人,正是因為有了這個三姓家奴的這番慫恿,才最終導致了北宋的覆亡。歷史再次證明,明槍易躲、家賊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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