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nton專訪」被稱為深度學習教父,我感到有點尷尬

「Hinton專訪」被稱為深度學習教父,我感到有點尷尬

1新智元編譯

「Hinton專訪」被稱為深度學習教父,我感到有點尷尬

“被稱為教父,我感到有點尷尬。”

《電訊報》(the Telegraph)對加拿大多倫多在人工智能領域的蓬勃發展進行了系列報道。作為系列的開篇,《電訊報》對Geoffrey Hinton 進行了專訪。

深入多倫多市中心谷歌總部的“聖地”,穿過屋頂的迷你高爾夫球場,臺式足球桌和的谷歌 logo 顏色的人體工程學傢俱後見到了Geoffrey Hinton教授。Hinton 教授本人擁有英國學者所有標誌性的特徵:一頭亂髮,胸口口袋上插著幾支筆、身側是寫滿艱深公式的白板,辦公室裡沒有椅子,這位 69 歲的學者總是站著。他的辦公室裡沒有椅子。

在這間辦公室外,Hinton類似於一個神:他被人稱作“人工智能教父”(AI),引發了全球技術革命的輝煌。

「Hinton專訪」被稱為深度學習教父,我感到有點尷尬

他有多位學生現在已經被硅谷俘獲,領導著像蘋果、Facebook和谷歌這樣的技術巨頭的AI 研究(Hinton 自己也被谷歌聘用)。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他將掌舵多倫多新的價值1.8 億美元的 Vector Institute ,希望能鞏固該市作為全球AI 重鎮的領導者地位。

“被稱為教父,我感到有點尷尬。”Hinton 說道。

從多年來相對不被重視的學術境況到成為 AI 的領軍人物,Geoffrey Hinton 的確擁有不可動搖的信念。“我執著地相信我自己的數據。”他笑著說。

Hinton 是機器學習的先驅,使計算機能夠自己學習解決問題。特別是,他開拓了稱為“深度學習”的機器學習子領域,模仿人類大腦的神經網絡在機器上建模,使得機器以和幼兒類似的方式學習。

這意味著計算機可以自主地構建智能的“層”。近年來,由於計算力的增長,這種系統的效果得到凸顯,現在正在成為主流:從智能手機中的語音識別模式、圖像檢測軟件到亞馬遜的購書建議,背後都使用了這種技術。

Hinton 及其同事的工作——他們被同行戲稱為“加拿大黑幫”——機器學習的潛力已經變得無限。 AI的新世界已經永久地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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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教育上,我有些‘注意力缺乏症’。”

Hinton 戰後出生於英國溫布爾登。他的父親 Howard 是昆蟲學家,特別喜歡甲蟲。他的母親,Margaret,是一位學校老師。這個家族的基因裡就閃爍著智慧。他的叔叔是經濟學家 Colin Clark,“國民生產總值”概念的發明者。Hinton的高曾祖父是偉大的邏輯學家喬治·布爾,他發明了布爾代數,這是現代計算的基礎。

後來 Hinton 一家搬到了布里斯托。Hinton 在那兒上了Clifton 學院,Hinton 把這個地方叫做“二流公立學校”。在那裡,一個學校的朋友首先和他談論了全息圖和大腦如何存儲回憶的問題,Hinton 的 AI 奇蹟由此萌芽了。

之後,他在劍橋國王學院研讀物理和化學學科,但在一個月後休學了。“我當時18 歲,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家鄉。當時很辛苦,也沒有任何女孩,我很鬱悶。”他說。

第二年,他重新申請讀建築學,但再次休學了– 但這次只休了一天——他換到了物理和生理學。然後,他又轉讀哲學,但最終還是沒能堅持下來。“我在教育中有些ADHD(注意力缺乏症)的傾向。”他承認。

Hinton 沒有完成他的學業,他去了倫敦北部的 Islington ,成了一名工匠。“我做些架子吊櫃什麼的,沒什麼意思。總算是有人願意掏錢買。”

每個星期六上午,他會去Islington 的 Essex Road 圖書館,閱讀了大量大腦如何工作的文獻,並做了不少筆記。

幾年的辛勞過後,他回到了學術界。1973 年在愛丁堡大學開始讀人工智能博士。他的導師經常告訴他,他對神經網絡的關注是浪費時間,但是Hinton 置若罔聞。

“問題不在於技術,而是分享利益的方式。”

他後來到了匹茲堡的 CMU 繼續做研究,但很快意識到國防部(DoD)正在資助他的部門,以及資助美國的大部分AI 研究。為了表示抗議,他移居到加拿大,在那裡軍事資助不那麼有害(pernicious)。

“離開的時候,我把一美分用施樂複印機複印出來,貼在辦公室的門上。”他說,“但是我把'G'改成了'D',這樣讀起來就是:我們信任國防部(inDoD we trust)。

據Hinton 說,比起機器日益增長的智能,對人類來說更迫切的威脅是殺手機器人的發展(近日,116 家AI 公司的創始人向聯合國簽署請願書,強調要求禁止研發致命的自主化武器)。

Hinton 自己已經簽署了類似的請願,之前也寫過信給英國國防部。“答覆說,現在沒有必要採取任何措施,因為類似的技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且無論如何,這可能非常有用。”Hinton 說,“但他們肯定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他也擔心大量使用 AI 來增加對民眾的監視,並且透露他曾經拒絕了相當於加拿大的國家安全局的一些工作,因為擔心他的研究可能被安全部門濫用。

「Hinton專訪」被稱為深度學習教父,我感到有點尷尬

全自動化武器能夠在無須人為干預的情況下自主選擇並摧毀目標

然而,即使對於目前正在開發的武器化“無人機組”的討論非常激烈,Hinton 仍然對AI 能帶來的好處保持樂觀,尤其是在醫療和教育方面。

1994年,他的前妻Ros 患卵巢癌離世,留下他隻身照顧兩個收養的孩子。他後來和現任妻子 Jackie 結婚,但是她現在也被診斷患有胰腺癌。

他認為,有了AI ,醫學將會更加高效。他設想不久以後任何人都能夠做基因組圖譜,只需支付100 美元(目前的成本是1,000 美元)。Hinton 也認為X 光檢測很快將主要成為機器人的工作。

一些職業會消失,但 Hinton 堅持認為,政府和企業的工作是確保人們在接下來的自動化經濟大潮中不掉隊。

他說:“在一個組織良好的社會,如果生產力提高,那麼每個人都會獲益。問題不在於技術,而是分享利益的方式。”

即使有識之士也承認,沒人知道AI 變革將會把我們帶向何方。Hinton 說:“在這個領域,預測 5 年以後發生的事情非常困難,事情總是與你所期望的不同。”不過可以說,我們所知的世界將發生徹底改變。

原文地址:http://www.telegraph.co.uk/technology/2017/08/26/godfather-ai-making-machines-clever-whether-robots-really-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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