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長與山海經》改編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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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長與山海經》改編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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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劇分畫面進行,即所有畫面一起呈現在舞臺上,按出現早晚順序從左到右依次排列,由主角敘述為引導逐個切換畫面,主角敘述時,主要人物快速進入下一個場景。)

人物

我——7歲,天真、自由

長媽媽——40歲,封建、慈愛、善良的中年保姆

祖母——60歲,慈祥的老年人

賣書女孩——20歲,態度不好,勢利眼

魯迅自述:長媽媽,已經說過,是一個一向帶領著我的女工,說得闊氣一點,就是我的保姆。她只是許多舊式女人中的一個,做了一輩子的老媽子,平時也不回家去,我的母親和許多別的人都這樣稱呼她,似乎略帶些客氣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長。

場景一 回憶祖母和長媽媽

祖母:阿長啊,給我倒杯茶。

長媽媽:是。老夫人。

魯迅自述“:我平時叫她“阿媽”,連“長”字也不帶;但到憎惡她的時候,——例如知道了謀死我那隱鼠的卻是她的時候,就叫她阿長。”

場景二 回憶長媽媽謀殺隱鼠

自述:這一天,隱鼠自己跑了出來,長媽媽一向比較忙碌沒有注意。一腳踩到了隱鼠。(配合阿長表演)

小魯迅:阿媽,你看到我的隱鼠了嗎!她怎麼不見了?

長媽媽:迅哥兒,沒看到啊,大概是被院子裡的貓吃了吧。

自述:後來,我聽院子裡的工人們說,其實就是長媽媽自己踩死了隱鼠,卻還欺騙我是被貓吃掉了。我氣沖沖地找到她理論。

小魯迅:阿長!為什麼明明是你踩死了我的隱鼠,卻還騙我!

長媽媽:哎喲迅哥兒,你怎麼還惦記這個呢,那小老鼠,都是生死有命的,不要再放在心上啦。

魯迅自述:我們那裡沒有姓長的;她生得黃胖而矮,“長”也不是形容詞。又不是她的名字,記得她自己說過,她的名字是叫作什麼姑娘的。什麼姑娘,我現在已經忘卻了,總之不是長姑娘;也終於不知道她姓什麼。記得她也曾告訴過我這個名稱的來歷: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個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這就是真阿長。後來她去了,我那什麼姑娘才來補她的缺,然而大家因為叫慣了,沒有再改口,於是她從此也就成為長媽媽了。雖然背地裡說人長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說句真心話,我可只得說:我實在不大佩服她。最討厭的是常喜歡切切察察,向人們低聲絮說些什麼事。

場景三 回憶長媽媽的切切查查

小魯迅:長媽媽。我想出去跟小朋友玩彈弓。

長媽媽:不可以,很危險,萬一傷到自己……

小魯迅:那我以後可不可以跟小朋友一起去上學?

長媽媽:不可以。咱們要做車去。自己走很危險。萬一碰到壞人……

場景四 回憶我渴慕繪圖的《山海經》

魯迅自述:這一天,當我哀悼隱鼠的時候,一面又在渴慕著繪圖的《山海經》。

長媽媽:迅哥兒啊。你這樣坐立不安。在想什麼啊。”

小魯迅:長媽媽,長媽媽。一個遠房的叔祖說在他的書齋裡曾經有過一部繪圖的《山海經》,畫著人面的獸,九頭的蛇,三腳的鳥,生著翅膀的人,沒有頭而以兩乳當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現在不知道放在那裡了。。我想要。但是又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尋找,他可是很疏懶的。問別人呢,誰也不肯真實地回答我。壓歲錢還有幾百文,買罷,又沒有好機會。有書買的大街離我家遠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間去玩一趟,那時候,兩家書店都緊緊地關著門。唉……

魯迅自述:那時的我心想:“我知道她並非學者,說了也無益;但既然來問,也就都對她說了罷。”可是,長媽媽卻把這件事深深的放在了心裡。

場景五 長媽媽買書

魯迅自述:就在長媽媽告假回家的時候,她去了書店。

長媽媽:妹子,又沒有《三哼經》?

賣書女孩:啥,沒有沒有!你快走吧!

長媽媽:妹子。你再看看阿,求你了

賣書女孩:你說的什麼《三哼經》是不是《山海經》啊?

長媽媽:是是是!

賣書女孩:好吧好吧,你去那找找吧!

(長媽媽找了好一會,才找到。)

長媽媽:這個多少錢?

賣書女孩:10文錢。

阿長,妹子,便宜點兒啊。

賣書女孩:8文錢,不能再低了啊。

阿長:好好,等著,我拿錢啊。

旁邊買書的人(低聲嘀咕):天啊,這什麼人啊,還買山海經啊,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場景六 長媽媽贈書

魯迅自述:又過了十多天,是長媽媽告假回家以後的四五天,她穿著新的藍布衫回來了。

(一見面,長媽媽就將一包書遞給我)

長媽媽(高興地):迅哥兒,有畫兒的“三哼經”,我給你買來了!

(我似乎遇著了一個霹靂,全體都震悚起來,趕緊去接過來,打開紙包,是四本小小的書,略略一翻)

我:長媽媽,長媽媽,你快看!這人面的獸,這九頭的蛇……果然都在書裡!

魯迅自述:從此,我對長媽媽又產生了新的敬意。

魯迅自述:書的模樣,到現在還在眼前。可是從還在眼前的模樣來說,卻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紙張很黃;圖象也很壞,甚至於幾乎全用直線湊合,連動物的眼睛也都是長方形的。但那是我最為心愛的寶書,看起來,確是人面的獸;九頭的蛇;一腳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沒有頭而“以乳為目,以臍為口”,還要“執干鏚而舞”的刑天。此後我就更其蒐集繪圖的書,於是有了石印的《爾雅音圖》和《毛詩品物圖考》,又有了《點石齋叢畫》和《詩畫舫》。《山海經》也另買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圖贊,綠色的畫,字是紅的,比那木刻的精緻得多了。這一部直到前年還在,是縮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卻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時候失掉了。我的保姆,長媽媽即阿長,辭了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罷。我終於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經歷,僅知道有一個過繼的兒子,她大約是青年守寡的孤孀。仁厚黑暗的地母呵,願在你懷裡永安她的魂靈!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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