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下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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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山下的守護者

肅州區東洞鎮瓷窯口村坐落於祁連山腳下,在此設立的東洞瓷窯口檢疫站是人們進祁連山必經的一個卡口。1999年,年僅27歲的李曉紅義無反顧地接過上一任守護員手中的“接力棒”,默默無聞地在這裡堅守了20年。

當上守護員

上世紀90年代,李曉紅從山西運城衛校畢業後回到酒泉,在肅州區離集鎮較遠的東洞鎮瓷窯口村開了一家診所。後來,因無暇照顧家庭和孩子,她不得不關掉診所,回家和丈夫一起種地。

家裡有14畝地,可因為土地貧瘠、缺水等原因,一年的收入只能勉強夠一家人餬口。1999年,得知東洞瓷窯口檢疫站前一任守護員辭職了,考慮到該卡口的特殊性,並且離自己家也比較近,李曉紅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接過守護“卡口”的重任。

由於村子裡常年缺水,2006年,大部分村民遷居東洞鎮集鎮,李曉紅一家也不例外。

“當時如果我也走了,這個卡口可能真的就沒人守了。”李曉紅說,為了工作,她又把家搬回來了,房子蓋在檢疫站旁邊。儘管離家近,可在鼠疫高發時節,她吃住都在檢疫站,一步也不敢離開。

最怕別人不理解

自從守護卡口後,李曉紅每年有8個月要待在瓷窯口檢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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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山下的守護者

肅州區東洞鎮瓷窯口村坐落於祁連山腳下,在此設立的東洞瓷窯口檢疫站是人們進祁連山必經的一個卡口。1999年,年僅27歲的李曉紅義無反顧地接過上一任守護員手中的“接力棒”,默默無聞地在這裡堅守了20年。

當上守護員

上世紀90年代,李曉紅從山西運城衛校畢業後回到酒泉,在肅州區離集鎮較遠的東洞鎮瓷窯口村開了一家診所。後來,因無暇照顧家庭和孩子,她不得不關掉診所,回家和丈夫一起種地。

家裡有14畝地,可因為土地貧瘠、缺水等原因,一年的收入只能勉強夠一家人餬口。1999年,得知東洞瓷窯口檢疫站前一任守護員辭職了,考慮到該卡口的特殊性,並且離自己家也比較近,李曉紅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接過守護“卡口”的重任。

由於村子裡常年缺水,2006年,大部分村民遷居東洞鎮集鎮,李曉紅一家也不例外。

“當時如果我也走了,這個卡口可能真的就沒人守了。”李曉紅說,為了工作,她又把家搬回來了,房子蓋在檢疫站旁邊。儘管離家近,可在鼠疫高發時節,她吃住都在檢疫站,一步也不敢離開。

最怕別人不理解

自從守護卡口後,李曉紅每年有8個月要待在瓷窯口檢疫站。

祁連山下的守護者

“起初,我每天拿個小旗子,無論颳風下雨都站在路口,看到有車輛進出祁連山,就要進行登記、詢問。現在一晃20年過去了,卡口的條件也改善了不少。”李曉紅說,2015年,檢疫站架設了監控、電動擋車杆,但她對自己的工作絲毫沒有放鬆。尤其是每年天氣轉熱後,進入鼠疫高發時節,進山遊玩的遊客比較多,很多人對她的勸阻、詢問、登記等工作不理解,甚至惡語相向。雖然她心裡很委屈,但仍然堅持著。

2015年,在她的鼓勵下,丈夫趙建海也成了東洞瓷窯口檢疫站的一名守護員。與妻子一起工作後,趙建海也逐漸體會到了這份工作的辛苦與不易,理解了李曉紅當初的堅持。

“不能讓檢疫站成擺設”

我市沿山一帶設有七個鼠疫檢疫站,東洞瓷窯口檢疫站是惟一對外開放的卡口。每天,李曉紅都要對進出的車輛、人員進行登記,對打算上山的遊客宣傳鼠疫防控知識,進行勸阻。

她也曾遇到有人因迷路打電話求助,偶爾也有惡作劇電話,不管情況真實與否,她都會通知相關人員作出應對。在她看來,“這個卡口是人們發生意外對外求助的第一站,對求助信息一定要認真對待。”

這些年,李曉紅也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工作方法。

“宣傳時站在對方的角度上,設身處地為對方著想,這樣他們也樂於接受。”李曉紅說,近幾年市民素質也提高了,想要違規進山的人越來越少。

最虧欠的是孩子

說起自己之所以能堅持這麼多年,李曉紅的眼睛溼潤了。

“這些年,孩子是我最大的精神支柱,但最虧欠的也是他們!”李曉紅說,由於常年堅守工作崗位,她幾乎沒時間陪伴、照顧孩子們。為此,她的三個孩子從上初中便開始寄宿。學校開家長會,她也很少能參加,孩子們對此也有抱怨,但慢慢地也理解了她。

今年6月,她的雙胞胎兒子參加了高考,成績不錯。每每想到這些,她就不覺得苦、不覺得累了,從內心深處感激家人的付出與理解。

(記者 李雪芬 通訊員 劉麗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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