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奇聞:一人大戰七頭野豬,殺死五頭後被累死了。'

泥鰍 小說 猴子 龍武 動物 山風落 2019-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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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世上最好的事情,莫過於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不離不棄。是的,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願望,令人無限神往。

泥鰍腦中這一剎那的念想,像極了洪流,只一剎那便湧灌全身,不能自已。

“我在想什麼?”“啪”一個清脆的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這一巴掌泥鰍是想徹底的把自己打醒,已經一天過去了,天色漸黑,泥鰍就這樣坐抱著月離一動不動。

腦海中出現了好多他們一起嬉笑打鬧的畫面,那一刻,他才深深地發現,自己對於懷中的女孩,有種特殊的情感,他不知道那是愛,但是內心深處那種強烈的保護欲使他悔恨萬分。

他甚至在想,他就是個廢物,廢到居然需要一個女孩子來保護,廢到居然讓自己喜歡的姑娘身受重傷卻無能為力。

那一刻,他想到了死,就這樣靜靜地坐這等死,如果月離始終不醒,他便就這樣的永久的坐下去,直至死去。

可他不能,他不能死,他想起了龍武收他為徒的時候眼神中的決絕,想起了那晚月離哭得撕心裂肺。

他知道他身上無形中肩負了一種使命,對於龍家的使命。這家人對他是有再造之恩的,不能不報。

夏日的白晝特別的長,泥鰍早已經分不清時辰,只是看著天邊西沉的太陽靜靜發呆。

突然,卻見他眼神一亮,像是做好了某種重大的決定,或許是因為沉默了太久,內心的掙扎在臉上一顯無疑,只見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動了幾下。

他看著懷中的月離,輕聲的說道:“小離,我帶你出山。”

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卻做了一天的鬥爭,不是懦弱,是迷茫。他從未出過山,更不知道該往哪邊走,他不清楚前方到底是什麼,是鬼魅還是魍魎。

他慢慢的起身,分辨了一下方向,他們其實沒得選,右邊是大河,根本過不去,後方是七殺坡,不可能回去,要想快速離開這裡,只有向著前方走,沒有其他。

定了方向,便有了目標。而人一旦有了目標,便不會再那麼迷茫。

泥鰍慢慢的背起了月離,衝著前方走去,那是太陽升起的方向,他心中再想,或許在下個太陽升起的時候,月離就會醒來了。

這是一片蠻荒大地,秦王東征的時候曾經經過這裡,卻也沒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依舊原始,這裡屬於巴郡宕渠境內,方圓幾百裡,全是山。而在山裡,就要有山裡的規矩。

這是上天賜予平民的禮物,但卻不是人類能夠佔為己有的私物,在這茫茫大山中有太多的可能發生。

可泥鰍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只顧一步一步的朝著太陽升起的方向走著,心中有執念,萬物不可擋。

太陽已經完全浸沒在夜色中,好在今晚還有月亮,那銀白的月光剛好可以看清天下輪廓。

泥鰍沒有停留,他就這樣一直走著,都已經走了好幾個時辰,全然不知道疲憊。

“吼,吼”

“吼吼,吼”

前方密林有動靜,野獸?是的,是野獸。

泥鰍雖然沉浸在他的世界裡,可這近在咫尺的聲音怎麼能不聽見。

“什麼東西?”泥鰍心裡想著,這山間野獸他不是沒見過,還跟著龍武一起抓過好多。他只是在分辨這是什麼玩意兒。

“不好,是野豬。”他們這一帶的野豬特別多,而且都是成群出動,如果身手稍微弱點,一定會被拱得體無完膚。

此刻泥鰍揹著月離,而且不能隨便運氣,若是豬群是衝著自己來的,那就真是個大麻煩了。

只見泥鰍閃身躲在一棵大叔後面站定,靜靜地觀察前面情況。

原來這群野豬不是衝著自己來的,還好還好。泥鰍算是鬆了一口氣。再看那野豬,細數下來,居然多達7頭,這麼大一個豬群出動,平時可不多見。

泥鰍饒有興致的看著豬群對著前面的樹上一陣亂拱,吼吼亂叫。

“咦?什麼東西。”泥鰍剛開始沒有搞明白野豬到底在幹什麼,只看到對著前面樹林吼吼亂叫,這定睛一看,才醒過味來。感情是在跟一群猴子幹仗。

這場面倒也滑稽,野豬上不了樹,便在地上不停的拱,不停的叫。而再看那一群猴子,肯定是不敢下來的,便躲在樹上不停的朝野豬砸著東西。

這野豬皮也著實厚實,就猴子這一通亂砸,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泥鰍不知道這兩個玩意兒是怎麼打起來的,看了一會兒,也沒啥心思繼續看下去了。便決定繼續前行。

可是上天往往是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和你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泥鰍剛才是靠著樹邊偷看的,本來離著豬群就不是太遠,而這一轉身,正準備走,不知哪裡來的邪乎,居然摔了一跤。

這可倒好,這一跤算是成功的引起了野豬群的注意。不是一頭,是一群野豬的注意。

我估計野豬此時也正在納悶,這片山群可很少出現人類,或者這幾頭野豬,壓根就沒見過眼前的生物是個啥。

動物對於未知的事物往往是抱有謹慎態度的,這是天性。對於沒有見過的玩意兒,這幾頭野豬竟然也沒有了動作。就這麼盯著泥鰍。

泥鰍這才是真的像吃了黃連一樣,那叫一個悔恨啊,沒事兒看什麼野豬打架。悄悄走掉不是就沒事了。

可往往後悔才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情,越是後悔,就越是藉口,而越是藉口,就越是懦弱。

但顯然,泥鰍是不願意選擇懦弱的,換作平時,一走了之便是。論輕功身法,這幾頭野豬可不是他的對手,可此時背上的月離讓他徹底沒了跑的慾望。

因為他若運氣逃跑,很可能面臨的就是兩個昏迷不醒的人躺屍荒野,若是留下一戰,或許還能保全月離。

主意拿定,便也沒了畏懼。

他學著猴子的樣子,在地上撿了個石塊,朝野豬丟了過去。這一丟可徹底激怒了這群皮糙肉厚的傢伙。

只見野豬轟地一聲,全部朝著泥鰍跑了過來,這架勢,不被拱死,都被踩死。

泥鰍不知道他之前到底是修習的什麼功法,什麼武器,他只聽得龍武說過自己內力強大,天下少有。

僅憑這一句話,就夠了。只見他目光如炬,一動不動,右手五指卻暗暗見有微光,他在運氣,集氣於五指,只因內力著實渾厚,在指外都形成了一層氣暈。

野豬越來越近,只差一步便拱到面前了。

泥鰍動了,手指動了,只輕輕一彈,一襲白光便結結實實的打在野豬咽喉部位,命中極準,毫無分差。

只見那頭野豬,在半空中急急後飛,重重的砸到地上,掙扎了幾下,便再無動靜。

就這麼霸氣,彈指一揮間,一頭常年混跡在山林中的野豬,就這麼一命呼呼了。細細看來,那野豬脖頸處,有一處明顯的血洞,想來是剛才那白光所致。

一瞬間,一位豬隊友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送了命,幾頭野豬隻楞了一秒,便原形畢露,更顯凶惡。

這估計是要發狂了,這山獸便是如此,一旦發起狂來,戰鬥力直線上升。本來就皮糙肉厚,功力若稍微淺點,便收拾不了。

泥鰍是看出這陣仗架勢了,手上,腳上均未停留,一個一個的白光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打出,腳下更是飄忽不定,身法運極。

再看那豬群,凡是打在咽喉的白光,鐵定是要有一頭野豬斃命的,而打在身上的白光,卻並未對野豬起到多大作用。只是稍微倒退幾步,便又欺身上前。不死不休。

一頭,兩頭,......五頭野豬依次倒下,再無動彈,泥鰍此時已是滿頭大汗,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真氣流失,而且很快,越來越快。

如果再纏鬥片刻,自己一定會氣消人亡。怎麼辦?還有兩頭野豬。

再看那白光,早已黯然失色,這哪是什麼護身法寶,不過是一顆一顆的小石子,這漫山遍野隨處可見。

原來泥鰍是用真氣包著石子打出去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只是覺得會很有用,而事實上也確實很有用。

只是剩的這兩頭野豬該怎麼辦。

其實那野豬也並不好受,雖然還有戰鬥力,卻早已傷痕累累,其多處遭到石子打擊,滲出了鮮血。

野豬現在是懼怕泥鰍手裡的石子的,只要泥鰍一抬手,野豬便條件反射般的躲閃一下,這倒是也給泥鰍爭取了一些時間。

可是泥鰍發現他的氣海快要空虛了,始終無法再次凝聚。怎麼辦?他此刻只能勉強抬起右手,做出想要打出石子的架勢。

可這真氣也真是邪門,剛才明明還留有一絲,這片刻功夫,便像開閘洩洪般瘋狂流失。

泥鰍越來越虛弱,漸漸地,連揹著月離的力氣都快要耗盡,他左手撐著大樹,右手舉著石子,竟然慢慢的滑座了下去。

“小離,對不起,我真的盡力了。”泥鰍用出最後一絲力氣,開口對著身後的月離說道。

他好想得到一聲回答,卻又不想聽到回答。他知道今天必死無疑了,好想在死之前再聽聽月離的聲音。但是卻又怕月離醒來再為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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