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祭,持一朵花的凋零'

木棉 凌霄 春節家書 紫荊 黃猛銅仁報道 2019-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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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月光指間相扣,道是一夜琉璃夢,枉迷惘,念夢也流離。十月,是否你曾來過······

——題 記

2013年深秋,於秋末入冬之際。

十日,清晨的鬧鐘還未響起,人已清醒。雙眼還覆著惺忪的倦意,翻身轉側,朦朧與疲憊之中,卻是滿滿當當難以再入眠的心緒。

昨夜,似乎心神又於夢裡遊離,尋著白日苦苦候守的迴應,淡淡的話語卻如秋風拂過臉頰時的輕撫,帶著一絲微涼,醒來卻已涼意都寥寥,無處找尋······

記憶,是被季節擾亂的節奏。擱置的思念,華麗麗地在你的世界亂了我的步調。

起筆擱筆之間,一個月以來已失最初平穩的心性,雜蕪的思緒,彷彿浮躁已是慣性,低靡、心浮,似乎已不需要緣由。你,是我不曾打亂的節奏。而我,卻亂了心的節奏。

南方的這個時節,即便沒有入冬,也入了秋季最沉的時刻,紫荊花已經新奇地簇擁上枝頭,成為這個秋季裡最鮮明而別具一格的景色,然而,卻不足以稀釋如此這般深沉的寂寥。木棉滿樹的記憶伴著枝間綠葉的蒼老,一點一點的剝落掉,齊齊長在一個枝上的五片葉也突然在微風裡脫了一片,悠悠地飄落在鐵欄臺階前,試演著這最後的分別。

曾經,似乎有那麼一段時光,我成了你詩裡的木棉,花苞裡曾經那般蘊滿幸福的芬芳,囊裡揣著你為我創下的詩行,在《類似愛情》的溫情裡也走過幾日的安然。只是,秋日裡相識的你,為何會我留下初春的詩行?

你的視線,原來總是走得那般匆忙,亦如你曾在初秋的夜裡念著末秋寂寥。木棉花開的時節,要再跨越整整一個冬季的寒涼,你是否還能守等花開那一季?是否不會在路徑彼此的時刻裡只留下背影的倉促與匆忙?

木棉的情緣,終究是未能逾越半場秋的寒涼,我們的匆忙,是來不及等待花開的過場,來不及相守的別離,途經的歲月,流散了開滿“無葉枝頭”的念想······木棉的容顏,我曾目睹於來X城的第一個春,挺拔的樹,已是凌霄的直,靜靜地長在田徑圍場,枝頭無葉的花束,是極盡熱情的紅火。於我而言,那卻是太過奔放與“豪邁”的修飾。若近距離端詳它的花瓣,厚實的肉質,便有一分憨實的視感與觸感,若是遠望凌霄的紅,枝頭定是幾分狂獨,幾分強勢與傲氣的沾染。我曾想,如果木棉不是開成最初的這個顏色,比起那份狂獨,是否還能在高端開出幾分濃淡的清雅?

木棉的凋零,如同它的顏色,帶著血一般的極致,敗落時還留著枝上成朵的模樣。枝,永遠是花的崇拜與期盼,所以,當花在凋零的時候,花囊還是開展著,彷彿留著對枝的瞻仰。

其實,與其說你是靜候在木棉身旁的昏鴉,會守著花開的季節,還不如說你只是那棵過分俊逸而挺拔的凌霄樹,只等著花開,簇擁上你的枝頭······最終,還能引來蜂蝶群繞。

曾經,我說木棉成朵凋零也許只是無力蒼老於枝頭。她不似其他的花那般,在枝頭零落得細細碎碎,還冥冥中灑下一片或夢幻或悽迷的幻影。

今時,面對著她凋零的慘烈,面對著從未真正擁有的一份感情,我的心中卻突然間明朗——也許,留著一朵花的完整決然離去,離開了枝默然地飄零,已是世間最好的結局······留著她最初完整的美,你望不見她的殘,望不見她修飾過後的痕,只是見她持著最後的那份優雅,只是覺得凋零得幾分悽離。

我們之間,曾是相識未見的幻,是詩與夢編織的朦朧。不管它最初開始的緣由是孤獨還是悸動,不去想它最終的過場是因原因之卑劣還是潔雅,不論這份感情是真還是沾了假。我從來知道有一日真相會明瞭,卻從未想它來得那麼早,在那麼一日,知曉曾經的在意與認真從頭到尾地只是被當作一份“樂趣”,冰冷從不曾有過歸屬的心,那一刻,卻如釋重負般沒有了嘆息······到底是什麼樣的執迷,令我如此地情願?

你說的話,我都留一點清晰,你的那成熟的面孔,我也曾勾勒。

也許曾經,我的每一言,都成你啼笑皆非的言語,它卻在我的時光流作濃淡深淺的記憶,帶著一份不悔的誠······從頭到尾,也許是我不曾變更的傻,我只能說,如果時光再重返,我的抉擇與言行依然為你如舊,相錯才是痴傻,無怨,亦無悔······或許有那麼一刻,木棉的厚沉也曾壓彎過你的瓊枝,那麼,那一刻,你看著她曾經為你竭力綻開的面容,心是否也曾動容?動容她即便飄零卻未肯殘敗的執著?

《你的每一次呼吸》,那是你曾聽過的歌,也是我一直在聽的歌。歌裡情愫星星點點,還是記憶的水木年華。那深情柔緩旋律伴唱的歌文,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曾經動容的旋音?是否你也曾經走失了節奏,是否······也許那是你從未明說的心情?

或許,那首歌裡第二人稱的牽制,是你留在心中的稱謂,卻從來不是屬於我的設置,最終,也只有我還在那首歌裡尋回曾有的那一份知足,或不捨,或停留······

有些東西還是在緩慢地滋長,如同我都於你的依戀,無法割捨,無法強求。我想豎立下一道板攔下曾經那份牽掛,思念卻穿透狹窄的縫隙恬靜流淌。無法節流的,是這一紙蒼白卻不斷滿當的牽掛,帶著思戀一點一點地灌養直至成長。

曾經順了心卻也違了心的話:不管你有沒有想,X城,還是別來相見。

多想讓木棉在你的枝間留住朦朧的印象,留住她不願在你枝頭殘敗的美。就在你望不見的邊緣,等待歲月蝕掉她曾經開盛的記憶,等待時光老去她忘不掉的年華,讓她最終安息在臨近你生命之源的根蒂,為你寫作“化作春泥更護花”的風華。

以你的話而言,每一個路經你生命的女子終將成為你孤獨的創始。徘徊是無法言說的痛楚,若短痛,便遠離,然而,我卻不想在那份孤寂裡劃落深淺一筆。

你知道,這個季節蕭索得太過荒蕪······回憶的路,是激流走過的平緩,思念的心,是等候聯繫卻又每每主動的聯繫,只為,我還未曾想······終有一天,你也會路經我的生命。也許,或是早已預見結局,卻想無期限地延遲。

我曾問:我們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漸漸地淡去······不再有聯繫。

如果連這份平淡都不能再擁有,如果連普通都將要失去,在記憶裡未曾老去的年華······是否還能讓她留住曾經盛放於枝頭的記憶?

原諒我這無厘頭的拼合。其實我想有一場騎行,作為步履的代行,在你所棲居的城市裡,沐一樓那悽迷多情的煙雨。讓雨溼過的心情,來一場淚的酣暢淋漓······

如果時光體諒,我只願做你枝間淺唱低吟的那一隻小小的青雀,只想靜靜地倚在你的枝頭,守著枝頭的花朵換過一季又一季,只看著歌舞的蜂蝶已然成群。春華秋實,等待你不再有擎著花枝招來蜂蝶群繞的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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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月光指間相扣,道是一夜琉璃夢,枉迷惘,念夢也流離。十月,是否你曾來過······

——題 記

2013年深秋,於秋末入冬之際。

十日,清晨的鬧鐘還未響起,人已清醒。雙眼還覆著惺忪的倦意,翻身轉側,朦朧與疲憊之中,卻是滿滿當當難以再入眠的心緒。

昨夜,似乎心神又於夢裡遊離,尋著白日苦苦候守的迴應,淡淡的話語卻如秋風拂過臉頰時的輕撫,帶著一絲微涼,醒來卻已涼意都寥寥,無處找尋······

記憶,是被季節擾亂的節奏。擱置的思念,華麗麗地在你的世界亂了我的步調。

起筆擱筆之間,一個月以來已失最初平穩的心性,雜蕪的思緒,彷彿浮躁已是慣性,低靡、心浮,似乎已不需要緣由。你,是我不曾打亂的節奏。而我,卻亂了心的節奏。

南方的這個時節,即便沒有入冬,也入了秋季最沉的時刻,紫荊花已經新奇地簇擁上枝頭,成為這個秋季裡最鮮明而別具一格的景色,然而,卻不足以稀釋如此這般深沉的寂寥。木棉滿樹的記憶伴著枝間綠葉的蒼老,一點一點的剝落掉,齊齊長在一個枝上的五片葉也突然在微風裡脫了一片,悠悠地飄落在鐵欄臺階前,試演著這最後的分別。

曾經,似乎有那麼一段時光,我成了你詩裡的木棉,花苞裡曾經那般蘊滿幸福的芬芳,囊裡揣著你為我創下的詩行,在《類似愛情》的溫情裡也走過幾日的安然。只是,秋日裡相識的你,為何會我留下初春的詩行?

你的視線,原來總是走得那般匆忙,亦如你曾在初秋的夜裡念著末秋寂寥。木棉花開的時節,要再跨越整整一個冬季的寒涼,你是否還能守等花開那一季?是否不會在路徑彼此的時刻裡只留下背影的倉促與匆忙?

木棉的情緣,終究是未能逾越半場秋的寒涼,我們的匆忙,是來不及等待花開的過場,來不及相守的別離,途經的歲月,流散了開滿“無葉枝頭”的念想······木棉的容顏,我曾目睹於來X城的第一個春,挺拔的樹,已是凌霄的直,靜靜地長在田徑圍場,枝頭無葉的花束,是極盡熱情的紅火。於我而言,那卻是太過奔放與“豪邁”的修飾。若近距離端詳它的花瓣,厚實的肉質,便有一分憨實的視感與觸感,若是遠望凌霄的紅,枝頭定是幾分狂獨,幾分強勢與傲氣的沾染。我曾想,如果木棉不是開成最初的這個顏色,比起那份狂獨,是否還能在高端開出幾分濃淡的清雅?

木棉的凋零,如同它的顏色,帶著血一般的極致,敗落時還留著枝上成朵的模樣。枝,永遠是花的崇拜與期盼,所以,當花在凋零的時候,花囊還是開展著,彷彿留著對枝的瞻仰。

其實,與其說你是靜候在木棉身旁的昏鴉,會守著花開的季節,還不如說你只是那棵過分俊逸而挺拔的凌霄樹,只等著花開,簇擁上你的枝頭······最終,還能引來蜂蝶群繞。

曾經,我說木棉成朵凋零也許只是無力蒼老於枝頭。她不似其他的花那般,在枝頭零落得細細碎碎,還冥冥中灑下一片或夢幻或悽迷的幻影。

今時,面對著她凋零的慘烈,面對著從未真正擁有的一份感情,我的心中卻突然間明朗——也許,留著一朵花的完整決然離去,離開了枝默然地飄零,已是世間最好的結局······留著她最初完整的美,你望不見她的殘,望不見她修飾過後的痕,只是見她持著最後的那份優雅,只是覺得凋零得幾分悽離。

我們之間,曾是相識未見的幻,是詩與夢編織的朦朧。不管它最初開始的緣由是孤獨還是悸動,不去想它最終的過場是因原因之卑劣還是潔雅,不論這份感情是真還是沾了假。我從來知道有一日真相會明瞭,卻從未想它來得那麼早,在那麼一日,知曉曾經的在意與認真從頭到尾地只是被當作一份“樂趣”,冰冷從不曾有過歸屬的心,那一刻,卻如釋重負般沒有了嘆息······到底是什麼樣的執迷,令我如此地情願?

你說的話,我都留一點清晰,你的那成熟的面孔,我也曾勾勒。

也許曾經,我的每一言,都成你啼笑皆非的言語,它卻在我的時光流作濃淡深淺的記憶,帶著一份不悔的誠······從頭到尾,也許是我不曾變更的傻,我只能說,如果時光再重返,我的抉擇與言行依然為你如舊,相錯才是痴傻,無怨,亦無悔······或許有那麼一刻,木棉的厚沉也曾壓彎過你的瓊枝,那麼,那一刻,你看著她曾經為你竭力綻開的面容,心是否也曾動容?動容她即便飄零卻未肯殘敗的執著?

《你的每一次呼吸》,那是你曾聽過的歌,也是我一直在聽的歌。歌裡情愫星星點點,還是記憶的水木年華。那深情柔緩旋律伴唱的歌文,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曾經動容的旋音?是否你也曾經走失了節奏,是否······也許那是你從未明說的心情?

或許,那首歌裡第二人稱的牽制,是你留在心中的稱謂,卻從來不是屬於我的設置,最終,也只有我還在那首歌裡尋回曾有的那一份知足,或不捨,或停留······

有些東西還是在緩慢地滋長,如同我都於你的依戀,無法割捨,無法強求。我想豎立下一道板攔下曾經那份牽掛,思念卻穿透狹窄的縫隙恬靜流淌。無法節流的,是這一紙蒼白卻不斷滿當的牽掛,帶著思戀一點一點地灌養直至成長。

曾經順了心卻也違了心的話:不管你有沒有想,X城,還是別來相見。

多想讓木棉在你的枝間留住朦朧的印象,留住她不願在你枝頭殘敗的美。就在你望不見的邊緣,等待歲月蝕掉她曾經開盛的記憶,等待時光老去她忘不掉的年華,讓她最終安息在臨近你生命之源的根蒂,為你寫作“化作春泥更護花”的風華。

以你的話而言,每一個路經你生命的女子終將成為你孤獨的創始。徘徊是無法言說的痛楚,若短痛,便遠離,然而,我卻不想在那份孤寂裡劃落深淺一筆。

你知道,這個季節蕭索得太過荒蕪······回憶的路,是激流走過的平緩,思念的心,是等候聯繫卻又每每主動的聯繫,只為,我還未曾想······終有一天,你也會路經我的生命。也許,或是早已預見結局,卻想無期限地延遲。

我曾問:我們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漸漸地淡去······不再有聯繫。

如果連這份平淡都不能再擁有,如果連普通都將要失去,在記憶裡未曾老去的年華······是否還能讓她留住曾經盛放於枝頭的記憶?

原諒我這無厘頭的拼合。其實我想有一場騎行,作為步履的代行,在你所棲居的城市裡,沐一樓那悽迷多情的煙雨。讓雨溼過的心情,來一場淚的酣暢淋漓······

如果時光體諒,我只願做你枝間淺唱低吟的那一隻小小的青雀,只想靜靜地倚在你的枝頭,守著枝頭的花朵換過一季又一季,只看著歌舞的蜂蝶已然成群。春華秋實,等待你不再有擎著花枝招來蜂蝶群繞的年華······

木棉花祭,持一朵花的凋零

(二)

一直以為秋天還沒有過去。原來,冬日已經來臨……

聽聞颱風在這幾日行程裡襲入了北海,也讓這近海的X城下了幾日微寒的雨。驟然下降的溫度,入侵肌膚地涼……

紫荊的花葉,在林蔭的校道已然又落了滿地的淒涼。X城的秋,是沐浴在這雨中的天色,覆著一層薄淺的灰濛濛,像是暮色的臨近,又宛如附著了入夜時的清寂。也許,我還是終於懂得了嗜文之人的悲楚,恰似你那一句“對於文字敏感的人,很難得到幸福·······”

此刻,我還在思憶那株木棉,為你的文字所累是我必經的姻緣,離散了,還會停留,也是我最終的結局。或許喜歡成了愛的含蓄,或許愛,從來不曾有······

喜歡,終究還是無法成其愛的歸屬。

常常學會循著熟悉的步履,積久而形成一種習慣,總還是以為習慣的思念是毒,總以為習慣的步調難以更改,其實習慣熬過幾日的“不習慣”,改變就已不再難,曾經的不習慣也終將衍生為另一種習慣······在這僅有的空間裡,憑藉一線虛實形成尋你的習慣,也許,只是習慣了有你,然而,它不是改不了的節奏,只是不想在你的生命裡走得太過倉促,我想停留在你的荒蕪,你可見那徘徊的步履也顯了幾分凌亂?你,一直是我欲維繫的虛實,只是在這秋天還未放下簾幕,在心情未曾散了溫度時,我卻突然感到了心的無力與迷茫·····

一份文字的追逐,勾勒的言語成為一種習慣,淪陷於純美的夢,卻忘了,這夢,美得太過蹊蹺,美得太不真實。而那顆心,永遠都不會是屬於我的真實······

始記這份心情時,日程有些特別,星期一,2013年十一的月,是秋季步入冬季的時節,還散著深沉的寂,想起這份特別,時刻不久前便過了十一的點。日曆,似乎也該翻到了十一的頁。

二十年光影,二十年如一日的離別與分合,時光也如白駒過隙,歲月匆忙,人也匆忙。每一日都一樣,天還是一樣會藍的天,水還是一樣映著天的藍,深藍淡淺,只是在明暗之間地幻變,只不過這所有的"1"字在這一天匯聚的巧合,打亂了前行中一成不變的節奏,這日程裡的"單"便成為形影裡單人或雙人的慶典,於口中帶著幾分欣喜與釋然高調、清晰地渲染。在二十年不變的含糊裡,突然間也能感知了它的特別。於我,就像單人的灑脫,算是還是二十年一份"自由"的歡慶罷,然而在這樣一場鬧劇散場之後,未免有些寒磣,未免……有些太過特別。

許多東西,也許從來不是怕過不去,而是怕明明流連著那些人,那些事,偏偏一切終究要讓它過去。

你說:“來世,願做一朵花,只負責美麗”。

胭脂若華,為一世之沾染;情緣一夢,終一朝之離散。

韶華若註定與時光偕老,從此,便要離去你的天涯,徒行步履蒼茫的征途。是流連,也不捨,真情枉然,南柯一夢,最後,終究不過一場情緣夢幻的牽扯,最終破碎的琉璃,陽光下灼傷雙眼,只在暗沉的歲月裡,留著那點淚的晶瑩。終究不過恍然如夢的幻影······

如若還可盼得情緣再世。那麼來世,我只願做一棵樹,根生於腳下的安定,只要尋得那一份淺淺淡淡的安穩,不再捲入流離失所。

那世的你,是否會盛放在我的枝間,綻開所有的美麗?等候花開那時,你是否還會持著令我瞻仰的姿勢?是否便會體諒我抬頭支撐的辛苦?

擱置著友人們的信,未曾郵寄,也許給你的那一封,永遠寫不了地址郵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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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月光指間相扣,道是一夜琉璃夢,枉迷惘,念夢也流離。十月,是否你曾來過······

——題 記

2013年深秋,於秋末入冬之際。

十日,清晨的鬧鐘還未響起,人已清醒。雙眼還覆著惺忪的倦意,翻身轉側,朦朧與疲憊之中,卻是滿滿當當難以再入眠的心緒。

昨夜,似乎心神又於夢裡遊離,尋著白日苦苦候守的迴應,淡淡的話語卻如秋風拂過臉頰時的輕撫,帶著一絲微涼,醒來卻已涼意都寥寥,無處找尋······

記憶,是被季節擾亂的節奏。擱置的思念,華麗麗地在你的世界亂了我的步調。

起筆擱筆之間,一個月以來已失最初平穩的心性,雜蕪的思緒,彷彿浮躁已是慣性,低靡、心浮,似乎已不需要緣由。你,是我不曾打亂的節奏。而我,卻亂了心的節奏。

南方的這個時節,即便沒有入冬,也入了秋季最沉的時刻,紫荊花已經新奇地簇擁上枝頭,成為這個秋季裡最鮮明而別具一格的景色,然而,卻不足以稀釋如此這般深沉的寂寥。木棉滿樹的記憶伴著枝間綠葉的蒼老,一點一點的剝落掉,齊齊長在一個枝上的五片葉也突然在微風裡脫了一片,悠悠地飄落在鐵欄臺階前,試演著這最後的分別。

曾經,似乎有那麼一段時光,我成了你詩裡的木棉,花苞裡曾經那般蘊滿幸福的芬芳,囊裡揣著你為我創下的詩行,在《類似愛情》的溫情裡也走過幾日的安然。只是,秋日裡相識的你,為何會我留下初春的詩行?

你的視線,原來總是走得那般匆忙,亦如你曾在初秋的夜裡念著末秋寂寥。木棉花開的時節,要再跨越整整一個冬季的寒涼,你是否還能守等花開那一季?是否不會在路徑彼此的時刻裡只留下背影的倉促與匆忙?

木棉的情緣,終究是未能逾越半場秋的寒涼,我們的匆忙,是來不及等待花開的過場,來不及相守的別離,途經的歲月,流散了開滿“無葉枝頭”的念想······木棉的容顏,我曾目睹於來X城的第一個春,挺拔的樹,已是凌霄的直,靜靜地長在田徑圍場,枝頭無葉的花束,是極盡熱情的紅火。於我而言,那卻是太過奔放與“豪邁”的修飾。若近距離端詳它的花瓣,厚實的肉質,便有一分憨實的視感與觸感,若是遠望凌霄的紅,枝頭定是幾分狂獨,幾分強勢與傲氣的沾染。我曾想,如果木棉不是開成最初的這個顏色,比起那份狂獨,是否還能在高端開出幾分濃淡的清雅?

木棉的凋零,如同它的顏色,帶著血一般的極致,敗落時還留著枝上成朵的模樣。枝,永遠是花的崇拜與期盼,所以,當花在凋零的時候,花囊還是開展著,彷彿留著對枝的瞻仰。

其實,與其說你是靜候在木棉身旁的昏鴉,會守著花開的季節,還不如說你只是那棵過分俊逸而挺拔的凌霄樹,只等著花開,簇擁上你的枝頭······最終,還能引來蜂蝶群繞。

曾經,我說木棉成朵凋零也許只是無力蒼老於枝頭。她不似其他的花那般,在枝頭零落得細細碎碎,還冥冥中灑下一片或夢幻或悽迷的幻影。

今時,面對著她凋零的慘烈,面對著從未真正擁有的一份感情,我的心中卻突然間明朗——也許,留著一朵花的完整決然離去,離開了枝默然地飄零,已是世間最好的結局······留著她最初完整的美,你望不見她的殘,望不見她修飾過後的痕,只是見她持著最後的那份優雅,只是覺得凋零得幾分悽離。

我們之間,曾是相識未見的幻,是詩與夢編織的朦朧。不管它最初開始的緣由是孤獨還是悸動,不去想它最終的過場是因原因之卑劣還是潔雅,不論這份感情是真還是沾了假。我從來知道有一日真相會明瞭,卻從未想它來得那麼早,在那麼一日,知曉曾經的在意與認真從頭到尾地只是被當作一份“樂趣”,冰冷從不曾有過歸屬的心,那一刻,卻如釋重負般沒有了嘆息······到底是什麼樣的執迷,令我如此地情願?

你說的話,我都留一點清晰,你的那成熟的面孔,我也曾勾勒。

也許曾經,我的每一言,都成你啼笑皆非的言語,它卻在我的時光流作濃淡深淺的記憶,帶著一份不悔的誠······從頭到尾,也許是我不曾變更的傻,我只能說,如果時光再重返,我的抉擇與言行依然為你如舊,相錯才是痴傻,無怨,亦無悔······或許有那麼一刻,木棉的厚沉也曾壓彎過你的瓊枝,那麼,那一刻,你看著她曾經為你竭力綻開的面容,心是否也曾動容?動容她即便飄零卻未肯殘敗的執著?

《你的每一次呼吸》,那是你曾聽過的歌,也是我一直在聽的歌。歌裡情愫星星點點,還是記憶的水木年華。那深情柔緩旋律伴唱的歌文,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曾經動容的旋音?是否你也曾經走失了節奏,是否······也許那是你從未明說的心情?

或許,那首歌裡第二人稱的牽制,是你留在心中的稱謂,卻從來不是屬於我的設置,最終,也只有我還在那首歌裡尋回曾有的那一份知足,或不捨,或停留······

有些東西還是在緩慢地滋長,如同我都於你的依戀,無法割捨,無法強求。我想豎立下一道板攔下曾經那份牽掛,思念卻穿透狹窄的縫隙恬靜流淌。無法節流的,是這一紙蒼白卻不斷滿當的牽掛,帶著思戀一點一點地灌養直至成長。

曾經順了心卻也違了心的話:不管你有沒有想,X城,還是別來相見。

多想讓木棉在你的枝間留住朦朧的印象,留住她不願在你枝頭殘敗的美。就在你望不見的邊緣,等待歲月蝕掉她曾經開盛的記憶,等待時光老去她忘不掉的年華,讓她最終安息在臨近你生命之源的根蒂,為你寫作“化作春泥更護花”的風華。

以你的話而言,每一個路經你生命的女子終將成為你孤獨的創始。徘徊是無法言說的痛楚,若短痛,便遠離,然而,我卻不想在那份孤寂裡劃落深淺一筆。

你知道,這個季節蕭索得太過荒蕪······回憶的路,是激流走過的平緩,思念的心,是等候聯繫卻又每每主動的聯繫,只為,我還未曾想······終有一天,你也會路經我的生命。也許,或是早已預見結局,卻想無期限地延遲。

我曾問:我們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漸漸地淡去······不再有聯繫。

如果連這份平淡都不能再擁有,如果連普通都將要失去,在記憶裡未曾老去的年華······是否還能讓她留住曾經盛放於枝頭的記憶?

原諒我這無厘頭的拼合。其實我想有一場騎行,作為步履的代行,在你所棲居的城市裡,沐一樓那悽迷多情的煙雨。讓雨溼過的心情,來一場淚的酣暢淋漓······

如果時光體諒,我只願做你枝間淺唱低吟的那一隻小小的青雀,只想靜靜地倚在你的枝頭,守著枝頭的花朵換過一季又一季,只看著歌舞的蜂蝶已然成群。春華秋實,等待你不再有擎著花枝招來蜂蝶群繞的年華······

木棉花祭,持一朵花的凋零

(二)

一直以為秋天還沒有過去。原來,冬日已經來臨……

聽聞颱風在這幾日行程裡襲入了北海,也讓這近海的X城下了幾日微寒的雨。驟然下降的溫度,入侵肌膚地涼……

紫荊的花葉,在林蔭的校道已然又落了滿地的淒涼。X城的秋,是沐浴在這雨中的天色,覆著一層薄淺的灰濛濛,像是暮色的臨近,又宛如附著了入夜時的清寂。也許,我還是終於懂得了嗜文之人的悲楚,恰似你那一句“對於文字敏感的人,很難得到幸福·······”

此刻,我還在思憶那株木棉,為你的文字所累是我必經的姻緣,離散了,還會停留,也是我最終的結局。或許喜歡成了愛的含蓄,或許愛,從來不曾有······

喜歡,終究還是無法成其愛的歸屬。

常常學會循著熟悉的步履,積久而形成一種習慣,總還是以為習慣的思念是毒,總以為習慣的步調難以更改,其實習慣熬過幾日的“不習慣”,改變就已不再難,曾經的不習慣也終將衍生為另一種習慣······在這僅有的空間裡,憑藉一線虛實形成尋你的習慣,也許,只是習慣了有你,然而,它不是改不了的節奏,只是不想在你的生命裡走得太過倉促,我想停留在你的荒蕪,你可見那徘徊的步履也顯了幾分凌亂?你,一直是我欲維繫的虛實,只是在這秋天還未放下簾幕,在心情未曾散了溫度時,我卻突然感到了心的無力與迷茫·····

一份文字的追逐,勾勒的言語成為一種習慣,淪陷於純美的夢,卻忘了,這夢,美得太過蹊蹺,美得太不真實。而那顆心,永遠都不會是屬於我的真實······

始記這份心情時,日程有些特別,星期一,2013年十一的月,是秋季步入冬季的時節,還散著深沉的寂,想起這份特別,時刻不久前便過了十一的點。日曆,似乎也該翻到了十一的頁。

二十年光影,二十年如一日的離別與分合,時光也如白駒過隙,歲月匆忙,人也匆忙。每一日都一樣,天還是一樣會藍的天,水還是一樣映著天的藍,深藍淡淺,只是在明暗之間地幻變,只不過這所有的"1"字在這一天匯聚的巧合,打亂了前行中一成不變的節奏,這日程裡的"單"便成為形影裡單人或雙人的慶典,於口中帶著幾分欣喜與釋然高調、清晰地渲染。在二十年不變的含糊裡,突然間也能感知了它的特別。於我,就像單人的灑脫,算是還是二十年一份"自由"的歡慶罷,然而在這樣一場鬧劇散場之後,未免有些寒磣,未免……有些太過特別。

許多東西,也許從來不是怕過不去,而是怕明明流連著那些人,那些事,偏偏一切終究要讓它過去。

你說:“來世,願做一朵花,只負責美麗”。

胭脂若華,為一世之沾染;情緣一夢,終一朝之離散。

韶華若註定與時光偕老,從此,便要離去你的天涯,徒行步履蒼茫的征途。是流連,也不捨,真情枉然,南柯一夢,最後,終究不過一場情緣夢幻的牽扯,最終破碎的琉璃,陽光下灼傷雙眼,只在暗沉的歲月裡,留著那點淚的晶瑩。終究不過恍然如夢的幻影······

如若還可盼得情緣再世。那麼來世,我只願做一棵樹,根生於腳下的安定,只要尋得那一份淺淺淡淡的安穩,不再捲入流離失所。

那世的你,是否會盛放在我的枝間,綻開所有的美麗?等候花開那時,你是否還會持著令我瞻仰的姿勢?是否便會體諒我抬頭支撐的辛苦?

擱置著友人們的信,未曾郵寄,也許給你的那一封,永遠寫不了地址郵寄……

木棉花祭,持一朵花的凋零

這個月的中旬將至,我們的約定,已然到了期限……我卻將它無限度延期,到很遠很遠的以後。十一月的期待,在這個月的中旬以後,都該有一份不完整的結束了罷?即便不曾誤期,我知道,這個季節,你不會來······何曾不明白。不過留著一個夢到以後去期待,只不過留著一段情不去要結局,只不過留下一個人,等著以後去明晰他的未來·······

形單的人,11.11該是一個人獨享的時光,丟掉的聯繫,只有這一日是不該找人做為孤單的陪伴,反芻一個人路過的時光,再繼續向著另一段時光孤單前行,依舊是無法變更的步履。最終安定下的心情,重新再去尋回曾經的平和,沒有了激情的過往,奔流已趨平緩,濃烈已近深沉,思念還是會思念,只是瘋狂已近和緩,已不再尋一月五十六次撥號的痴狂。沒有了電話的牽引,所謂半現實,終究還是要屈身迴歸於虛空的世界,而我,終究無法再觸摸你的真實。

這一日,我節制了自己,不曾找你,思緒卻始終不止。

曾經於家人的思念,為何在你身上灌給?凌遲的思念,只有在午睡夢醒的時刻,才會重新拾起它的那份厚沉,撿拾那份我想封藏卻又不忍封藏的記憶。封住的,節制了,卻剃不了它那荊棘刺般的尖銳,如銀針紮在指尖的疼痛,扎破記憶的澄明。

終究還是你為我緩了這個“世界”的蠱,不論是虛實的時空,還是詩與文的夢······

我們之間的一切,我已漸漸感知了它逐漸消亡的步調。在秋天步入的冬季時節,我的思念終究還是無法冷卻。也許冬季完全可以再深一點,好讓溫度在春季來臨之前都散去,再不見盛開那一株的木棉······

寺裡半牽姻緣的紅絲帶,已然成了遺落在床頭的記憶。

不再有蜻蜓點染的時光,你,是否也曾習慣?不見我攪動著湖光的漣漪,是否你不曾慌亂?你的心,是否會因失去“我”而荒蕪?

“C,一個苗族男子,一個曾經喜歡過她,明明清楚活在幾分欺瞞裡卻情願相信她而覺得無所謂為她卑微到極致的男子。”

“一切也許都將過去,生活還是要回歸原點,回到未曾相識的一個多月前,也許什麼都不曾改變,只不過有些東西還是有了幾分不同。”

“什麼不同?”

“埋在心底記憶·······”

"

(一)

月光指間相扣,道是一夜琉璃夢,枉迷惘,念夢也流離。十月,是否你曾來過······

——題 記

2013年深秋,於秋末入冬之際。

十日,清晨的鬧鐘還未響起,人已清醒。雙眼還覆著惺忪的倦意,翻身轉側,朦朧與疲憊之中,卻是滿滿當當難以再入眠的心緒。

昨夜,似乎心神又於夢裡遊離,尋著白日苦苦候守的迴應,淡淡的話語卻如秋風拂過臉頰時的輕撫,帶著一絲微涼,醒來卻已涼意都寥寥,無處找尋······

記憶,是被季節擾亂的節奏。擱置的思念,華麗麗地在你的世界亂了我的步調。

起筆擱筆之間,一個月以來已失最初平穩的心性,雜蕪的思緒,彷彿浮躁已是慣性,低靡、心浮,似乎已不需要緣由。你,是我不曾打亂的節奏。而我,卻亂了心的節奏。

南方的這個時節,即便沒有入冬,也入了秋季最沉的時刻,紫荊花已經新奇地簇擁上枝頭,成為這個秋季裡最鮮明而別具一格的景色,然而,卻不足以稀釋如此這般深沉的寂寥。木棉滿樹的記憶伴著枝間綠葉的蒼老,一點一點的剝落掉,齊齊長在一個枝上的五片葉也突然在微風裡脫了一片,悠悠地飄落在鐵欄臺階前,試演著這最後的分別。

曾經,似乎有那麼一段時光,我成了你詩裡的木棉,花苞裡曾經那般蘊滿幸福的芬芳,囊裡揣著你為我創下的詩行,在《類似愛情》的溫情裡也走過幾日的安然。只是,秋日裡相識的你,為何會我留下初春的詩行?

你的視線,原來總是走得那般匆忙,亦如你曾在初秋的夜裡念著末秋寂寥。木棉花開的時節,要再跨越整整一個冬季的寒涼,你是否還能守等花開那一季?是否不會在路徑彼此的時刻裡只留下背影的倉促與匆忙?

木棉的情緣,終究是未能逾越半場秋的寒涼,我們的匆忙,是來不及等待花開的過場,來不及相守的別離,途經的歲月,流散了開滿“無葉枝頭”的念想······木棉的容顏,我曾目睹於來X城的第一個春,挺拔的樹,已是凌霄的直,靜靜地長在田徑圍場,枝頭無葉的花束,是極盡熱情的紅火。於我而言,那卻是太過奔放與“豪邁”的修飾。若近距離端詳它的花瓣,厚實的肉質,便有一分憨實的視感與觸感,若是遠望凌霄的紅,枝頭定是幾分狂獨,幾分強勢與傲氣的沾染。我曾想,如果木棉不是開成最初的這個顏色,比起那份狂獨,是否還能在高端開出幾分濃淡的清雅?

木棉的凋零,如同它的顏色,帶著血一般的極致,敗落時還留著枝上成朵的模樣。枝,永遠是花的崇拜與期盼,所以,當花在凋零的時候,花囊還是開展著,彷彿留著對枝的瞻仰。

其實,與其說你是靜候在木棉身旁的昏鴉,會守著花開的季節,還不如說你只是那棵過分俊逸而挺拔的凌霄樹,只等著花開,簇擁上你的枝頭······最終,還能引來蜂蝶群繞。

曾經,我說木棉成朵凋零也許只是無力蒼老於枝頭。她不似其他的花那般,在枝頭零落得細細碎碎,還冥冥中灑下一片或夢幻或悽迷的幻影。

今時,面對著她凋零的慘烈,面對著從未真正擁有的一份感情,我的心中卻突然間明朗——也許,留著一朵花的完整決然離去,離開了枝默然地飄零,已是世間最好的結局······留著她最初完整的美,你望不見她的殘,望不見她修飾過後的痕,只是見她持著最後的那份優雅,只是覺得凋零得幾分悽離。

我們之間,曾是相識未見的幻,是詩與夢編織的朦朧。不管它最初開始的緣由是孤獨還是悸動,不去想它最終的過場是因原因之卑劣還是潔雅,不論這份感情是真還是沾了假。我從來知道有一日真相會明瞭,卻從未想它來得那麼早,在那麼一日,知曉曾經的在意與認真從頭到尾地只是被當作一份“樂趣”,冰冷從不曾有過歸屬的心,那一刻,卻如釋重負般沒有了嘆息······到底是什麼樣的執迷,令我如此地情願?

你說的話,我都留一點清晰,你的那成熟的面孔,我也曾勾勒。

也許曾經,我的每一言,都成你啼笑皆非的言語,它卻在我的時光流作濃淡深淺的記憶,帶著一份不悔的誠······從頭到尾,也許是我不曾變更的傻,我只能說,如果時光再重返,我的抉擇與言行依然為你如舊,相錯才是痴傻,無怨,亦無悔······或許有那麼一刻,木棉的厚沉也曾壓彎過你的瓊枝,那麼,那一刻,你看著她曾經為你竭力綻開的面容,心是否也曾動容?動容她即便飄零卻未肯殘敗的執著?

《你的每一次呼吸》,那是你曾聽過的歌,也是我一直在聽的歌。歌裡情愫星星點點,還是記憶的水木年華。那深情柔緩旋律伴唱的歌文,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曾經動容的旋音?是否你也曾經走失了節奏,是否······也許那是你從未明說的心情?

或許,那首歌裡第二人稱的牽制,是你留在心中的稱謂,卻從來不是屬於我的設置,最終,也只有我還在那首歌裡尋回曾有的那一份知足,或不捨,或停留······

有些東西還是在緩慢地滋長,如同我都於你的依戀,無法割捨,無法強求。我想豎立下一道板攔下曾經那份牽掛,思念卻穿透狹窄的縫隙恬靜流淌。無法節流的,是這一紙蒼白卻不斷滿當的牽掛,帶著思戀一點一點地灌養直至成長。

曾經順了心卻也違了心的話:不管你有沒有想,X城,還是別來相見。

多想讓木棉在你的枝間留住朦朧的印象,留住她不願在你枝頭殘敗的美。就在你望不見的邊緣,等待歲月蝕掉她曾經開盛的記憶,等待時光老去她忘不掉的年華,讓她最終安息在臨近你生命之源的根蒂,為你寫作“化作春泥更護花”的風華。

以你的話而言,每一個路經你生命的女子終將成為你孤獨的創始。徘徊是無法言說的痛楚,若短痛,便遠離,然而,我卻不想在那份孤寂裡劃落深淺一筆。

你知道,這個季節蕭索得太過荒蕪······回憶的路,是激流走過的平緩,思念的心,是等候聯繫卻又每每主動的聯繫,只為,我還未曾想······終有一天,你也會路經我的生命。也許,或是早已預見結局,卻想無期限地延遲。

我曾問:我們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漸漸地淡去······不再有聯繫。

如果連這份平淡都不能再擁有,如果連普通都將要失去,在記憶裡未曾老去的年華······是否還能讓她留住曾經盛放於枝頭的記憶?

原諒我這無厘頭的拼合。其實我想有一場騎行,作為步履的代行,在你所棲居的城市裡,沐一樓那悽迷多情的煙雨。讓雨溼過的心情,來一場淚的酣暢淋漓······

如果時光體諒,我只願做你枝間淺唱低吟的那一隻小小的青雀,只想靜靜地倚在你的枝頭,守著枝頭的花朵換過一季又一季,只看著歌舞的蜂蝶已然成群。春華秋實,等待你不再有擎著花枝招來蜂蝶群繞的年華······

木棉花祭,持一朵花的凋零

(二)

一直以為秋天還沒有過去。原來,冬日已經來臨……

聽聞颱風在這幾日行程裡襲入了北海,也讓這近海的X城下了幾日微寒的雨。驟然下降的溫度,入侵肌膚地涼……

紫荊的花葉,在林蔭的校道已然又落了滿地的淒涼。X城的秋,是沐浴在這雨中的天色,覆著一層薄淺的灰濛濛,像是暮色的臨近,又宛如附著了入夜時的清寂。也許,我還是終於懂得了嗜文之人的悲楚,恰似你那一句“對於文字敏感的人,很難得到幸福·······”

此刻,我還在思憶那株木棉,為你的文字所累是我必經的姻緣,離散了,還會停留,也是我最終的結局。或許喜歡成了愛的含蓄,或許愛,從來不曾有······

喜歡,終究還是無法成其愛的歸屬。

常常學會循著熟悉的步履,積久而形成一種習慣,總還是以為習慣的思念是毒,總以為習慣的步調難以更改,其實習慣熬過幾日的“不習慣”,改變就已不再難,曾經的不習慣也終將衍生為另一種習慣······在這僅有的空間裡,憑藉一線虛實形成尋你的習慣,也許,只是習慣了有你,然而,它不是改不了的節奏,只是不想在你的生命裡走得太過倉促,我想停留在你的荒蕪,你可見那徘徊的步履也顯了幾分凌亂?你,一直是我欲維繫的虛實,只是在這秋天還未放下簾幕,在心情未曾散了溫度時,我卻突然感到了心的無力與迷茫·····

一份文字的追逐,勾勒的言語成為一種習慣,淪陷於純美的夢,卻忘了,這夢,美得太過蹊蹺,美得太不真實。而那顆心,永遠都不會是屬於我的真實······

始記這份心情時,日程有些特別,星期一,2013年十一的月,是秋季步入冬季的時節,還散著深沉的寂,想起這份特別,時刻不久前便過了十一的點。日曆,似乎也該翻到了十一的頁。

二十年光影,二十年如一日的離別與分合,時光也如白駒過隙,歲月匆忙,人也匆忙。每一日都一樣,天還是一樣會藍的天,水還是一樣映著天的藍,深藍淡淺,只是在明暗之間地幻變,只不過這所有的"1"字在這一天匯聚的巧合,打亂了前行中一成不變的節奏,這日程裡的"單"便成為形影裡單人或雙人的慶典,於口中帶著幾分欣喜與釋然高調、清晰地渲染。在二十年不變的含糊裡,突然間也能感知了它的特別。於我,就像單人的灑脫,算是還是二十年一份"自由"的歡慶罷,然而在這樣一場鬧劇散場之後,未免有些寒磣,未免……有些太過特別。

許多東西,也許從來不是怕過不去,而是怕明明流連著那些人,那些事,偏偏一切終究要讓它過去。

你說:“來世,願做一朵花,只負責美麗”。

胭脂若華,為一世之沾染;情緣一夢,終一朝之離散。

韶華若註定與時光偕老,從此,便要離去你的天涯,徒行步履蒼茫的征途。是流連,也不捨,真情枉然,南柯一夢,最後,終究不過一場情緣夢幻的牽扯,最終破碎的琉璃,陽光下灼傷雙眼,只在暗沉的歲月裡,留著那點淚的晶瑩。終究不過恍然如夢的幻影······

如若還可盼得情緣再世。那麼來世,我只願做一棵樹,根生於腳下的安定,只要尋得那一份淺淺淡淡的安穩,不再捲入流離失所。

那世的你,是否會盛放在我的枝間,綻開所有的美麗?等候花開那時,你是否還會持著令我瞻仰的姿勢?是否便會體諒我抬頭支撐的辛苦?

擱置著友人們的信,未曾郵寄,也許給你的那一封,永遠寫不了地址郵寄……

木棉花祭,持一朵花的凋零

這個月的中旬將至,我們的約定,已然到了期限……我卻將它無限度延期,到很遠很遠的以後。十一月的期待,在這個月的中旬以後,都該有一份不完整的結束了罷?即便不曾誤期,我知道,這個季節,你不會來······何曾不明白。不過留著一個夢到以後去期待,只不過留著一段情不去要結局,只不過留下一個人,等著以後去明晰他的未來·······

形單的人,11.11該是一個人獨享的時光,丟掉的聯繫,只有這一日是不該找人做為孤單的陪伴,反芻一個人路過的時光,再繼續向著另一段時光孤單前行,依舊是無法變更的步履。最終安定下的心情,重新再去尋回曾經的平和,沒有了激情的過往,奔流已趨平緩,濃烈已近深沉,思念還是會思念,只是瘋狂已近和緩,已不再尋一月五十六次撥號的痴狂。沒有了電話的牽引,所謂半現實,終究還是要屈身迴歸於虛空的世界,而我,終究無法再觸摸你的真實。

這一日,我節制了自己,不曾找你,思緒卻始終不止。

曾經於家人的思念,為何在你身上灌給?凌遲的思念,只有在午睡夢醒的時刻,才會重新拾起它的那份厚沉,撿拾那份我想封藏卻又不忍封藏的記憶。封住的,節制了,卻剃不了它那荊棘刺般的尖銳,如銀針紮在指尖的疼痛,扎破記憶的澄明。

終究還是你為我緩了這個“世界”的蠱,不論是虛實的時空,還是詩與文的夢······

我們之間的一切,我已漸漸感知了它逐漸消亡的步調。在秋天步入的冬季時節,我的思念終究還是無法冷卻。也許冬季完全可以再深一點,好讓溫度在春季來臨之前都散去,再不見盛開那一株的木棉······

寺裡半牽姻緣的紅絲帶,已然成了遺落在床頭的記憶。

不再有蜻蜓點染的時光,你,是否也曾習慣?不見我攪動著湖光的漣漪,是否你不曾慌亂?你的心,是否會因失去“我”而荒蕪?

“C,一個苗族男子,一個曾經喜歡過她,明明清楚活在幾分欺瞞裡卻情願相信她而覺得無所謂為她卑微到極致的男子。”

“一切也許都將過去,生活還是要回歸原點,回到未曾相識的一個多月前,也許什麼都不曾改變,只不過有些東西還是有了幾分不同。”

“什麼不同?”

“埋在心底記憶·······”

木棉花祭,持一朵花的凋零

落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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