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企高管轉行咖啡莊主,頂級雜誌都邀他做行業報告 | 新匠人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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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曉匠

新匠人學院435號新匠人 姚健龍

藥企行業出身

卻因雲南之旅“改道”

在雲之上,建一座咖啡莊園

“中//南//海也有我的咖啡”

不是他最大的驕傲

讓中國咖啡成為新國貨之光

才是他孜孜以求的未來


1892年,一位叫做田得能的法國傳教士,將一些咖啡種子從越南帶到了雲南大理賓川縣一個叫作朱苦拉的山村。

一百多年前的一次偶然,讓雲南開啟了咖啡種植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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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杭州康恩貝大廈內的一樓咖啡吧裡,藍珀咖啡創始人姚健龍給我泡上一壺清咖。無論是康恩貝這家藥企,還是這間此刻顯得閒適慵懶的咖啡吧,都和眼前這個清瘦的男人有著一段深深的緣分。


01

從藥企到咖啡莊園

踏上雲南這片土地,成了姚健龍藥企生涯的一個轉折點。此前,他已浸淫藥行業20餘年。“我1985年大學畢業進入製藥行業,1989年加入康恩貝,可以說經歷、伴隨了康恩貝的每一個成長階段。”

雲南之旅,燦爛陽光下大片大片的咖啡樹林在車窗外掠過,讓喝慣了全世界各種咖啡的姚健龍感到莫名興奮。“可能你喝過幾千杯咖啡,但並不知道咖啡樹長什麼樣。”

然而走訪過雲南的很多咖啡莊園後,姚健龍的興奮感卻消退了。“雲南是我國最大的咖啡產區,卻很難找到一家管理非常規範、品質穩定的莊園。喝杯中國自己的好咖啡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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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咖啡的門外漢,我自然地提到了聞名的“巴西咖啡”,姚健龍不以為然:“巴西咖啡確實產量第一,機械化生產也很成熟,但其實巴西沒有多少好咖啡。”

作為咖啡“骨灰級”愛好者,姚健龍開始萌生自建咖啡莊園的想法:用藥企的思維、方法來進行管理,建立嚴格標準,提升產品品質。

“我喜歡有挑戰性的事情,誰都能做的東西,就不需要我來做。”姚健龍不是個外放的人,但這句話出口,頗見“狂氣”。


02

雲中咖啡莊園的苦與樂

從藥企高管到咖啡莊園莊主,這是一個從山頂下來,再次爬山的過程。從選址到咖啡樹種植,從咖啡豆採摘到烘焙……伴著醇正的清咖,聊得興起,聽得入迷。

低緯度高海拔、冬暖夏涼、平均氣溫18.9℃……他一一細數咖啡園選址的講究,“我們的咖啡園選在了山上,2000畝,有泉水,保留了原始森林,又種上樟樹、芭蕉、水冬瓜等,養了牛、雞啊用來平衡生態……”

12月份,開始育咖啡樹苗了。到了來年的6、7月份的雨季,將樹苗按一畝地300棵的疏密程度栽種。3年內,咖啡樹們會長到2米多高,開始結果。這些阿拉比卡種產出的咖啡豆有優質的香味、果酸和甜味,在市場上頗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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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收果之前,姚健龍和團隊要忙的事情可多了:施肥、修枝、疏花、疏果……“我們堅持有機種植、沒有農藥,用農家肥。用化肥催產量,我們是不做的。”

咖啡樹是一場雨開一茬花,從11月到4月底,都是採收季節。向陽的咖啡果們,小小一顆,紅紅的,密密麻麻地擠在枝頭,等待採摘。每一畝咖啡林,最多能採下一噸優質咖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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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公司只有20來人,這就要倚仗當地的咖農了。

“他們其實很苦的,以前種玉米、甘蔗,收入極低,基本都是家徒四壁。”能帶動當地咖農脫貧富起來是他建咖啡莊園,並能在各種困難面前堅持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當地聚集著拉祜族、佤族、傣族、哈尼族等少數民族,但和當地人打交道一開始對姚建龍來說實在是件“苦差事”。語言不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觀念的差別:“很多人頭天發了工資,第二天就去買酒喝,先樂了再說,不會管你是不是這會兒要人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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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吐槽”又一邊誇他們,“仗義,性子坦誠,做事賣力”。能和他們坐在一起喝酒,便是交心的朋友。和他們喝過幾頓大酒之後,彼此更加融合,也配合默契起來。

“我其實算半路出家,咖啡生產的每一個環節都親自參與過。”靠著請教專家、自學,姚健龍如今可稱為業內頂尖的行家。咖啡行業內的頂級雜誌《Roast》也邀請他撰稿,並邀請他和其他幾位專家就雲南咖啡品控做年度報告。

“這些年,我每年一半以上的時間在雲南,在這個咖啡莊園。”每天清晨在鳥鳴中醒來,巡視著這雲中的咖啡林,那些付出的努力與時光,都值得了。


03

中//南//海也有我的咖啡

咖啡行業一般將咖啡豆分為精品豆、優質商業豆、商業豆、瑕疵豆4個層級,姚健龍創立的藍珀咖啡品牌,60%以上都是最高級:精品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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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質這個東西不能玩虛的。”這是姚健龍反覆說的話。

採摘、清洗、發酵、沖洗、晾晒、脫殼、分篩……每6、7斤咖啡紅果,才得1斤咖啡豆。這其中的每個步驟,都有嚴格的操作規範與品控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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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抽樣沒有代表性,甚至有貓膩,在業內算是公開的祕密吧。我們不是依賴最後檢測,而是每個環節都有控制。真正的好咖啡,是生產出來的,不是檢測出來的。過程管好了,應該每一袋每一粒咖啡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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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管理模式,是來自康恩貝。用藥企的規範標準要求一顆咖啡豆,強調“全企業、全因素、全過程”,這讓莊園的成本比同行高了一倍以上。“很多莊園主主動來取經、求合作,但他們很難像我這樣去投入進去,覺得不值得。”

但正是這樣的咖啡,在2017年的行業評比中拿下了第一名,也備受各大采購商們青睞。“我們的咖啡豆價格比別人家貴了幾倍,也不主動去找人買,都是採購商自己找上來的。”姚健龍有著一份不輕易表露的自信。

也正是北京的採購商,將藍珀咖啡送到了中//南//海。“後來,雲南省農業廳的一位領導也告訴我這件事,卻不知道這個咖啡是我種的。”

“中//南//海也有我的咖啡”,是一份榮光,也是一份責任。


04

我所希望的未來

雲南咖啡的產業化已經超過30年了,但在國際上,中國咖啡始終未能成為高品質的代表。這是姚健龍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在杭州,藍珀有研發實驗室,進行咖啡的深度研發。同時,藍珀和專業的研究機構合作,“在這個行業算是一種降維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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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設想過今後的嘗試:用眾籌的模式讓更多的人蔘與進來,打造更多高品質、標準化的咖啡;拓展渠道,培養忠實的用戶群;通過產業發展帶動當地咖農增收致富……那些遠大的理想,落到實處,還是要從每一棵咖啡樹,每一顆咖啡豆抓起。

一顆治癒病痛的藥丸,或是一杯治癒生活的咖啡,在他眼中,並無本質的不同。“產品只是一種載體,更重要的是把模式推廣出去,讓匠心延續下去,造福行業與更多的人。”

從藥企高管到咖啡莊主,他將時光,磨出了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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