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殯儀館月薪一萬二你敢做嗎,火化爐經常傳來慘叫聲

建築 時尚 故事 黑夜我融化 2018-11-28
故事:殯儀館月薪一萬二你敢做嗎,火化爐經常傳來慘叫聲

故事:殯儀館月薪一萬二你敢做嗎,火化爐經常傳來慘叫聲

我叫陳雨生,用村頭老道的話來說,我是難得的天生八字命硬,主六親刑傷,出生破祖,但是這種人天生陽氣重,別說剋死周邊的親人,連惡鬼都不敢接近。

也就是因為命硬,我從小就跟著老道給村頭巷尾辦法事,直到十八歲那年夜裡,我和老道給人辦喪回家那夜,一陣陰風吹過,老道就再也醒不來了,我陽氣重,那東西沒敢找上我。

沒有了老道我直接輟學,在城裡打了大半年工,住著三百塊的出租屋給人搬過磚,洗過碗,過得實在艱辛。

直到這一天,我在街頭遊蕩,見到電線杆上的招聘廣告。

“殯儀館招募工作人員,試用期月薪六千,轉正後月薪一萬二千,包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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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豐厚的條件看得我目光火熱,常人或許避之不及,但是,我可是從小跟著老道幫人辦喪,是吃死人飯長大的。

我決定去應聘試一試,殯儀館所在的裕華路在郊區外,打車足足開了二十幾分鍾才到。

在一棟略顯老舊的兩層建築裡,我看到了負責招聘的張立偉,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健談的三十出頭漢子。

張立偉倒著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問道:“小夥子之前有沒有類似的工作經驗?我們這行膽子要肥,這可不是常人有膽子能幹的活兒!”

我點了點頭,簡單說了我從小就一直和村裡的老道幫人辦喪,幹了十來年土葬,這讓張立偉愣了愣。

“可以可以,你被錄取了,你看看我們這裡的條件怎麼樣?就就三天試用期,如果覺得這份工作可以適應,立馬兒轉正,一個月薪水一萬二,直接簽訂三年合同。”

三天就轉正,月薪還一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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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厚的條件,讓我整個人一瞬間呆滯。

張立偉連忙說:“我們是正經營生,你大可以去網上去查,我也是看到兄弟你是一個這方面難得的人才,我才特例招你。”

我看了看張立偉真誠無比的表情,點頭說好,月薪上萬這種大好事像是活在夢裡一般,這可是高層白領的薪水,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那麼,今天就開始先直接上班了,我找個人帶你到處轉一轉,瞭解一些我們的工作流程,先熟悉一下崗位。”

楊偉撥打了一下辦公室的固定電話,沒過兩分鐘就有一個成熟女人進門,打扮非常時尚,高貴大方,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走進辦公室。

她走在前面帶著我下樓,開始介紹。

“你叫陳雨生?我在電話裡聽說了,聽說膽子挺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玉婷,我們同姓。”

“好的,婷姐。”

我從來沒有見過出落得這麼水靈的女孩兒,並且那妝化得太漂亮了,感覺和電視上的明星一般俊俏。

“我是一名化妝師,是給死人化妝的。”婷姐走在前面笑著說。

“那婷姐,我以後要幹嘛?”我連忙跟上去。

“煉屍爐那裡最近缺人,你應該會被安排在那裡去。”

她扭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再向前走去。

我心裡有些不安,這和我平日裡跟老道學的土葬完全不同。

婷姐說:“如果覺得還行,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搬來我們這裡住,宿舍一直空很多,你可以選擇一個人住,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和同事合住,畢竟人多了,也相互有個照應。”

我說:“我一個人住吧。”

她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只是笑笑,示意我把東西收拾好,差不多就可以正式入職。

“你就住在201吧,我和一姐們住在203,我看你小子倒也是實誠人,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我也幹了半年多了,也還算熟悉。”

“還有,你應該也看到了,我們這裡的每一間宿舍都沒有門鎖,所以如果來找我,要敲門三聲。”

沒有門鎖?

我一驚,連忙看了看自己房間的門。

發現的確沒有鎖,是隨便一推就開的那一種,並且才發現整棟宿舍樓,連女員工的房間也是一樣。

我心中驚疑不定,有些不安,這殯儀館未免太古怪了一些。

“對了,我們這裡有五條規矩,必須要遵守,千萬要記住!”

她的面色,彷彿像是變了一個人,精緻妝容變得冷冰冰的。

我感受到婷姐的嚴肅,連忙道:“婷姐您說。”

她說:“第一條,絕對不允許同僚之間,相互談戀愛。”

這是非常正常的職場條例,估計怕影響員工中的工作效率,我連忙點頭。

“第二,晚上工作時,千萬不要忽然用手去拍同僚的肩膀和腦袋,也儘量避免從背後對同事喊話,如果有人從背後喊你,你千萬不要回頭去看。”

這點,我若有所思。

以前聽老道說起過,人身上有3把火。頭上一把,左右肩膀各一把,晚上工作時,同事間要注意不相互拍肩膀和腦袋,免得滅了對方肩膀和腦袋的三把火,讓不乾淨的東西有機可乘,我覺得也很有道理。

“我保證。”

我想通了這條規矩之後,連忙點頭。

婷姐滿意的看了我一眼,接著說:“第三條,晚上千萬不要進入女廁所,進男廁所之前,要認真敲三聲門。”

我聞言一愣,感覺又想不通,問道:“這女廁所,關我一個男生什麼事情?我又不是變態,大晚上跑進女廁所幹啥。”

“你聽著就好了,跟著規矩做!”她瞪了我一眼。

我嚇了一跳,連忙道歉。

前兩條規矩,我都能猜得出用途,可是從第三條的上廁所開始,我就有些猜不出用意了。

我感覺這個偏遠郊區的殯儀館,似乎神神祕祕,像是隱藏著什麼祕密,規矩也未免太過古怪了一些。

“第四條,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允許熬夜,所有員工必須在凌晨兩點前,上床睡覺。”

我呆呆的發懵。

領導對於員工上班抽菸、吹牛偷懶都不管,卻管員工熬不熬夜,真是奇怪的規則。

“還有第五條,也是最後一條。”

婷姐深呼吸一口氣,死死的盯著我,“千萬千萬不要帶鏡子來我們殯儀館,特別是銅鏡,特別是晚上。”

我心裡打了幾個突突,感覺這規矩充斥著詭異,難不成這殯儀館裡隱藏著什麼恐怖的東西?

我卻沒敢多問,回去花了半天收拾行李住下,黃昏的時候我被婷姐敲了門。

她叫著我去食堂吃完晚飯,七點多的時候就直徑帶我到了焚化間,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讓我好好幹就離開了。

我走進門,打量了一番以後的工作場地。

和我以前在工廠打工過的車間差不多,非常規範乾淨,只有四個鋼製爐在房間內,角落有一張桌子,又兩個人在悠閒吸著煙打牌,吞雲吐霧,非常散漫。

“喲,新來的?”

嬉皮笑臉的青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我早上就聽偉哥說有新人,來來來,這幾天正燜著,現在來了一個新人,剛好我們三兒湊一塊可以鬥地主。”

“這傢伙就是這個德性,你叫陳雨生是吧?”

另外一個國字臉的沉穩漢子狠狠吸了一口煙,示意拘謹的我坐下,笑眯眯的問道:“兄弟,哪裡的人啊?”

“我是本地人。”我連忙道。

嬉皮笑臉的青年叫黃琦,初中畢業就出社會混,很有能力,還自己開了一個小廠,不過幾年前行業不景氣,實體店面被衝擊,負債累累,據說來到這已經幹了一年多。

沉穩的漢子叫李棟英,外省人,東北漢子,性格沉穩老實,別看他樣子顯老,也才就二十七歲而已。

焚化間四個爐,本來是標配四個人工作,兩個人一組,在我來之前,剛好有兩名員工辭工,搞得現在人員緊張。

“今晚沒活兒,我們這份工作平時很清閒,吸菸喝酒打牌都沒問題,只要不在工作時間回宿舍,堅守在工作崗位就成。”黃琦是個自來熟,上了就給我傳授偷懶的經驗。

他給我遞上了一根六塊五的真龍煙,我倒也沒客氣,接下去我和他們坐下,他們直接拉著我開始打牌。

“你以為我們焚化間,是最可怕的地方嗎?”

黃琦打牌打累了,扔下牌起了興致,抖著煙吐氣,和我介紹一下他們工作崗位的事情。

“我們這充其量也就是體力活兒,比我們更可怕更滲人的,是化妝間給死人化妝的那幾個女人。”

我一愣,心裡憑空生出疑惑。

忽然想起了白天婷姐那性格溫和的面孔,非常的友善,但黃琦還露出一臉畏懼、如同看到惡魔的樣子。

黃琦的聲音很淡,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忽然卡住一般,又說,“但如果說,化妝間的那群女人令人膽寒,那麼更加恐怖的工作,千萬不要招惹的就是最後一個崗位....”

黃琦忽然呼吸開始沉重起來,露出了想不到的驚惶和畏懼。

我等待他說下去,可是他卻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再也沒有說下去。

“那個崗位只有一個人,很快你會知道的。”

黃琦忽然猶豫了,他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讓我慢慢接觸,如果現在說出來,只怕會嚇到我。

這分明就是勾引我的好奇心。

不過聽他這麼介紹下去,感覺殯儀館在我眼中,也沒有我想象得這麼神祕了,畢竟是現代社會,一切都非常規範化,實際上真在這裡幹,也沒有什麼要避之不及。

黃琦翹著二郎腿和將一些門門道道,而旁邊的中年漢子李棟英一直在吸菸,不善言談,時不時插幾句話。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為什麼這裡的所有地方,都沒有門鎖?”

不僅僅是員工宿舍,連焚化間都沒有門鎖,我刻意注意了一下,連外面殯儀館的大鐵門都沒有門鎖,就算是相信內部員工,那麼不怕有外面的竊賊嗎?

“門鎖?”

黃琦面色一變,死死盯著我。

他再沒有之前的談笑風生,他那聚焦的眼珠死灰,在流露出恐懼。我頭皮有些發麻,知道我是問了不該問的話。

他忽然轉移話題說:“那什麼,我們不用門鎖,在這裡不用擔心有人敢進來偷東西。好了,九點五十多了,我們下班吧。”

他的這份姿態,讓我感覺些許不安,他像是在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道別之後,下班打卡,我回到了宿舍坐在床上,在這陌生的環境看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我整個人心裡打了個寒磣,嚇得連忙把窗簾拉上才略微心安。

我並不怕鬼怪,也不怕死人,但我怕未知的恐懼。

這古怪的規矩,還有從這殯儀館裡的同事字裡行間透露的信息,還有古怪的口吻,像是都在隱藏著什麼,實在讓人頭皮發麻。

我自認為還是比較冷靜的,深呼吸一口氣,感覺今天經歷的荒唐事實在太多了,看了看時間,接近十一點了,連忙跑去廁所準備洗澡,可是猛然間想起了第三禁令----

[晚上不要進女廁所,進男廁所要敲三聲門]

我嚥下一口唾沫,不知道這條規矩適不適用在自己的宿舍裡,但是我擰著廁所門把手,站在門口脊樑骨微微發冷。

敲門的事情,我也不是沒有聽老道說過。

很多時候一些不乾淨的地方,都要敲門三聲才能進去,算是人和鬼的一種相互尊重的不成文規矩,如若唐突進入,很可能撞鬼,打破雙方的平衡相處。

咚咚咚!

我敲了三聲門,等了幾秒鐘後聽著裡面沒有迴應,我才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裡面什麼都沒有。

“靠!我果然是自己嚇自己,我真的蠢,還自己敲自己廁所的門,還好沒有被人看到我這一副傻吊的樣子。”

我罵咧了一句,自嘲了一下壯膽,感覺如果被其他人看自己神經兮兮的,估計要被笑死。

進入廁所打開熱水器,狠狠洗了一個澡,放鬆了一下緊繃的神經,才穿上衣服出來。

[凌晨兩點鐘前必須上床睡覺。]

看了看時間,凌晨十二點了,我也沒有違背規矩的想法,果斷關燈,摸著黑回到床上躺下,開始睡覺。

這裡的員工相當古怪神祕,黃琦曾經說過,殯儀館最近大量缺人,連他們焚化間都離職了兩名同事,可他們真的是離職的嗎?這麼肥的工作,怎麼會一瞬間走這麼多人?

“他們觸犯規矩....所以死了?”

我古怪的冒出不可壓抑的驚恐想法。

我感覺自己太多疑,正打算排除這些臨睡前冒出的想法,打算睡下,可是下一秒,猛然房間門外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是我之前那三下敲廁所門的聲音。

黑暗中我在床上猛然屏住呼吸,我的這三聲敲門聲,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門外,這到底是----

鬼敲門?

一個耳熟能詳的名詞冒出在我的腦海。

我壓抑著呼吸,躺在床上恐懼像是有毒的氣泡一樣瘋狂膨脹著,在黑暗中擠壓著我的肺部,令我連喊都喊不出來。

咚咚咚。

詭異的敲門聲再次在門口響起。

我越發頭皮發麻,忽然想起了黃琦說沒有門鎖的古怪口吻,整個人躺在床上徹底哆嗦起來,因為我才意識到了一件恐怖無比的事情,整棟宿舍樓都沒有門鎖,我的門也沒有鎖!

咔擦。

踏踏踏......

伴隨著詭異的腳步,黑暗中,我能感受到那道身影在我的床邊,目光輕輕凝視著我。

哪怕是黑暗中,我也能看到它全身是肉色的。

其後它做出了我難以想象的恐怖動作,開始竟然像是影片回放一般,往廁所的房間走去,然後在廁所門口與我一模一樣,用愚蠢無比的姿勢也在廁所門敲了三下。

咚咚咚!

它敲完門就走了進去。

我嚇得冷汗直冒,緊張得躺在床上連呼吸都不均勻了,不乾淨的東西,我並不是沒有見過,這是眼前實在是太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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