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名媛陸小曼與她生命中的三個男人,相守時間最長的不是徐志摩

婚姻 陸小曼 徐志摩 王賡 南京黃飛鴻 南京黃飛鴻 2017-11-07

一代名媛陸小曼與她生命中的三個男人,相守時間最長的不是徐志摩

1903年9月,陸小曼出生在上海。她系出名門,其父陸定是晚清舉人,在日本留學期間,不僅是日本名相伊藤博文的得意弟子,還參加了孫中山先生的同盟會。南京國民政府成立後,陸定歷任司長、參事、賦稅司長等二十餘年;其母吳曼華,出生官宦名門,多才多藝,對古文有較深功底。“小曼”兩字就源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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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的這張照片成為民國名媛的代表照

陸小曼生得眉清目秀,肌白膚嫩,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被戲稱為“小觀音”。陸小曼生性聰慧,又肯勤奮學習,16歲已通英、法兩國語言,還能彈鋼琴,長於繪油畫,師從劉海慄、陳半丁、賀天健等名家。學生時代的陸小曼,不僅才能出眾,美麗也如含苞欲放,初露魅力,既具上海姑娘的聰明活潑,又有北京姑娘的秀麗端莊。在學校裡,大家都稱她為“皇后”。陸小曼因精通英法兩門外語,被北洋政府外交部長顧維鈞聘用為兼職外交翻譯。這樣,陸小曼才名正言順地在會議及權要的舞會上大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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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2年,陸小曼19歲了,清秀可人,婀娜娉婷。就在這一年,她奉父母之命與王賡結婚。王賡1895年出生在一個官宦家庭裡,北京清華留美預備學校讀書(清華大學的前身)後,考取官費留美,先後曾在密西根大學、哥倫比亞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就讀,學習哲學和文學,後轉入西點軍校學習。1918年王賡在西點軍校畢業時為全級137名學生中第12名,美國四星上將艾森豪威爾就與王賡同級。後來大名鼎鼎的孫立人,曾是王賡的副手。可見,這個被陸母一眼相中的王賡,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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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蜜月的激動漸趨平靜後,陸小曼漸漸發覺自己並不快樂,她覺得自己和王賡之間在性情和愛好方面有很大的差異。學軍事出身的王賡為人刻板,不會取悅女人,雖“愛護有餘”,卻“慍情不足”。而陸小曼浪漫天真,富於幻想,渴望溫存。於是,王賡認為妻子沒有盡到責任,守住婦道人家本分;陸小曼則認為丈夫古板,不夠體貼。

結婚第三年,王賡被任命哈爾濱警察局局長,王賡要小曼隨同前往,陸小曼就到哈爾濱住了一段時間。據說由於陸小曼當時是名滿京城的社交界人士,因此她到哈爾濱後,哈爾濱的大街小巷到處貼滿了她的海報。但是陸小曼在哈爾濱住不習慣,不多時,就回北京孃家居住,與王賡兩地分居,因此與丈夫的感情更加淡漠了,婚姻的悽苦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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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心高氣傲,絕不肯讓人知道自己是一個失意者,是一個不快樂的人。於是她過著隱瞞性情、忍淚假笑的生活。就在這種心態下,浪漫詩人徐志摩似天外來客,闖進了陸小曼心扉。

元配張幼儀離婚後,與林徽因也結束了的徐志摩在灰心到極點的時候,遇到了同樣忍淚度日的陸小曼。陸、徐兩人,一個是窈窕淑女,情意綿綿;一個是風流才子,風度翩翩;一個是朵含露玫瑰,一個是抒情的新詩,乾柴碰上烈火,怎麼會不迸發出愛情的火花?從此,徐志摩成了王家的常客。由於王賡專注於工作和前途,沒有注意到“情敵”的殺入。

劉海粟鼓勵徐志摩追求陸小曼,在上海有名的素菜館“功德林”宴客,所請的客人中除徐志摩、王賡、陸小曼母女外,還有張歆海、唐瑛、楊杏佛、李祖法等人。王賡似乎知道了劉海粟的用意,推託有事而走。徐志摩很開心,十分感激劉海粟為他所做的一切;陸小曼表面上一臉的沉靜,但內心也很複雜,她當然希望能和志摩結合,但剛才看到丈夫一瞬間尷尬的表情,又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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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賡答應和自己離婚不久,陸小曼突然發現自己有了王賡的骨肉,令她痛苦萬分:如果生下來,那她將很難和王賡離婚,也就無法和徐志摩結合,一年多的努力也將付之東流;如果打掉,又覺得對不起小孩,對不起王賡。考慮再三,為了愛情和自由,陸小曼選擇了流產。而且她決定既不告訴徐志摩,也不讓王賡知道,苦果只由自己一個人品嚐。她偷偷地帶了個貼身丫頭,找到一個德國醫生做手術,對外則謊稱身體不好去休養一段時間。沒料到手術非常失敗,從此身體一蹶不振,不僅不能生育。1925年底,陸小曼與王賡解除維持了4年的婚姻。

雖然陸小曼和王賡離婚了,但她和徐志摩的婚事還是好事多磨,她的再婚遭受到兩方面的強大壓力。一是陸小曼母親的反對。陸母一直不同意女兒和徐志摩來往,與王賡籤離婚協議也是陸小曼的父親揹著她辦的。徐志摩的老師梁啟超也看不慣陸小曼,以證婚人身份說:“願你們這次是最後一次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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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陸小曼與徐志摩克服重重阻力終於結婚。婚後,徐志摩想生個孩子,陸小曼儘管心裡痛苦萬分,但她無法訴說隱情,只是回答:“你不是有阿歡了嗎?”也正是因為陸小曼一直不能生育,所以她後來特別喜歡認乾女兒。1926年11月,陸小曼隨徐志摩回到家鄉海寧,受到婆婆的冷遇,地位不及張幼儀。後來隨著戰事的臨近,徐志摩和陸小曼不得不中斷了這一段新婚燕爾如世外桃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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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與翁端午

對於陸小曼這樣的從小養尊處優的“極品女人”,不但需要情感的滋潤,金錢的維護也必不可少。深愛陸小曼的徐志摩,愛得好辛苦,為了維持妻子的高額開銷,不得不同時在光華大學、東吳大學、大夏大學三所學校講課,課餘時間還趕寫詩文,以賺取稿費,即便如此仍不夠陸小曼的揮霍。陸小曼以病體為藉口,不願離開上海。徐志摩要在南京中央大學教書,併兼任中華書局編輯、中英文化基金會委員,只好在上海、南京、北平三地來回奔波。為了省錢,徐志摩常蹭免費飛機坐,終於1931年因飛機失事身亡。社會上人更加是把徐志摩英年早逝的緣由,全都加在了陸小曼身上。

丈夫的離世,令陸小曼劇烈震動,人變得消極而沉寂,彷彿變了一個人。王賡在“一*二八”之後,違反軍規想去探望孤獨的前妻,卻被日軍軍抓獲涉嫌出賣軍事機密,而被解職關押,從此失落。1942年,一直獨身的王庚被任命為赴美軍事代表團團員,4月,途經開羅時病逝。死時年僅47歲。

陸小曼自覺珍視,洗心革面,不再浮華世表,潛心個人畫藝,還寫了部小說《皇家飯店》。但是因為離不開鴉片,陸小曼也沒有離開“只有感情,沒有愛情”的翁瑞午。翁瑞午沒有拋棄髮妻,對陸小曼是照顧有加。翁瑞午生於1899年,也是名門之後,擅長書畫詩文,家藏名人真跡很多,從小接受正規的文人教育,隨趙叔儒學書畫,隨況周儀學習詩文,也會唱京戲崑曲,深得梅蘭芳賞識。又隨丁鳳山學習中醫推拿。1961年去世,是與陸小曼在一起時間最長的男人。

解放後,陸小曼成了上海畫院畫師。1965年4月3日,一代才女、曠世美人陸小曼在上海華東醫院過世,享年63歲。(本文摘自陳寧駿、欣辰編著《民國名媛的婚姻大事》,關注微信公眾號:NJHFHHH,在旅行中感觸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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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晚年的陸小曼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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