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就是動物的一種,我們所有的缺點在動物世界表現的淋漓盡致——這其中就包括嗑藥。幾個月前,我們帶你認識了幾種沉迷嗑藥的動物癮君子(回顧),但墮落的何止它們那幾位。
袋鼠:橫衝直撞罌粟地
澳大利亞種植了地球上半數的合法罌粟。毫無疑問,為此上癮的大有人在,但不可思議的是,當地袋鼠也特麼上癮了。
在澳大利亞塔斯馬尼亞島上,一名叫班尼特的男子發現自家養的袋鼠已經嚴重鴉片上癮,它們在國有罌粟種植地裡橫衝直撞。
吃完罌粟後,連正常跳走都是奢望。農民常在地裡發現罌粟彎成奇妙的圈,這不是外星人造訪,而是這群癮袋鼠的傑作。據澳媒最新報道,當地的綿羊也加入了袋鼠的隊伍。
美洲豹:上吐下瀉也要喝
卡皮木是南美雨林一種常見的藤本植物,它是當地巫醫製作迷幻藥的成分之一,藥效極強,被稱為“死藤水”。
但人類使用此藥的根源要追溯到美洲豹。
美洲豹會吃這種植物的葉子和根部。然後在森林裡打滾,玩弄其他動物。
你瞅啥
除了自嗨之外,這種植物還會引起上吐下瀉,據說美洲豹用這種方法排出肚子裡的蛔蟲。(也許豹哥只是飛到失禁了?)
在亞馬遜的原始部落把美洲豹這種怪異行為,當成神在引導他們嘗試這些藤本植物。
死藤水在來這裡旅行的西方遊客中甚受歡迎,小青年們用此物來尋找美洲豹(但主要是自嗨)。
馬:我為草狂
瘋草是一種成片生長的植物,會引發瘋草病。動物若誤食它,走路搖搖晃晃,毫無生氣,大量流口水。
瘋草很有營養,但是馬兒一旦吃了瘋草,就會暴飲暴食。連續兩週就會引起心情抑鬱,而且更嚴重的生理反應還在前面等著它們:體重變輕、行動受損、平衡無力。
瘋草並不會引起愉悅感,但可以讓馬兒上癮,為草而狂。
不是隻有馬對瘋草有如此反應,牛、羊、駱駝等都深受其害。美國的農民為了預防牲畜磕草,還會專門報班學習。
狐猴:千足蟲護身符
馬達加斯加狐猴用千足蟲護身。抓到千足蟲,咬一口,這些蟲子會釋放出一種化學物質,散發出含有各種進攻性氣味的混合物。狐猴把這種物質塗在身上防禦其他昆蟲和寄生蟲的侵害。
但這只是千足蟲的用處之一。這種“殺蟲劑”會讓狐猴產生過度的愉悅感,甚至在地上滾來滾去,摩擦自己。
其他的靈長類動物也發現了千足蟲的作用。在委內瑞拉,捲尾猴也用其分泌物驅趕落在皮膚上的馬蠅幼蟲,但沒有任何資料顯示千足蟲會讓捲尾猴產生快感。如果千足蟲稀缺,捲尾猴還會和自己的同類互相摩擦來分享。
同樣作為靈長類,人類也發現千足蟲的“妙用”,這是一種極其惡劣的聚會毒品。
果蠅:酒不醉蠅蠅自醉
酒精發酵很簡單。成熟水果內部的酵母菌使糖分發生新陳代謝,就會產生乙醇。人類釀酒很有可能就是受此啟發。但不僅是人類,其他動物也深陷其中。
南非的大象會放縱食用甜美的馬魯拉樹果實,在腸道中會發酵出微量酒精,然後醉倒在地。其他諸如鹿、麋鹿、猴子、豬這樣的動物也都在發酵水果中一飲而快。除了地上跑的,天上飛鳥也喜歡吃發酵的漿果。
最後登場的是昆蟲界小白鼠——果蠅。2012年,科學家在實驗中給果蠅準備兩杯果汁,一杯含酒精,一杯不含酒精。
試驗發現,近期交配過的果蠅不喜歡酒精,而沒有交配過的果蠅則喜歡酒精。這和單身的你深夜買醉大概是一個道理。
鳥:蟻浴
鳥類學家發現,很多品種的鳥類都有著同一種習慣——用嘴叼起一隻大螞蟻,在自己的羽毛上來回摩擦。
這一“蟻浴”行為著實令鳥類學家困惑了數十年。
對此,有一理論解釋為使螞蟻吃起來更美味。因為許多螞蟻會分泌出有毒混合物,而鳥類把螞蟻分泌出的苦味蟻酸蹭下來,之後便可以品嚐美味。
同時,蟻酸也可以去除羽毛裡的寄生蟲。為了證明這一點,鳥類學家把已摘除蟻酸囊的螞蟻餵給小鳥吃,這時鳥們越過蟻浴,直接吃了。
也有理論解釋說,蟻浴可以令鳥類上癮。科學家觀察到,蟻浴後,一些鳥會狂扇翅膀,長大嘴,開始翩翩起舞,還有些鳥會平躺在地上,羽翼平開,一臉陶醉。
藉煙驅蟲,愁更愁
大街上處處可見的廢棄菸頭對小鳥大有用處。城市中的鳥會收集菸蒂運到巢穴中,這令科學家很費解。
研究發現,對昆蟲來說,菸蒂裡的尼古丁是強有力的毒藥。老鳥為了保護雛鳥的生命安全,藉菸蒂裡的尼古丁驅趕鳥巢裡的寄生蟲。
但菸蒂會讓雛鳥發生染色體變異,最終造成疾病或畸形——事實上,香菸對大自然任何動物的幼崽都有害處。
(完)
文章來源:listverse/ 譯:低頭的麥穗
(未經許可禁止轉載。轉載及稿件合作請聯繫010-658716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