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公:“他”是我50年來唯一崇拜的人!

平日裡,很多人都問過施一公一個這樣的問題:你最崇拜的人,是不是同樣在普林斯頓大學工作過的大科學家愛因斯坦?

每每提及時,他總是這樣回答:有些科學家比如愛因斯坦,我會佩服,但不會崇拜。當然,如果一定要找的話,可能是我的父親。在他的生命中,父親對他產生了至關重要的影響。

施一公:“他”是我50年來唯一崇拜的人!

施一公與父母的合影

1967年5月5日,施一公生於河南鄭州,他的父母都是上世紀50年代的大學生。

他出生時正趕上 “時代動盪”當時正處高潮階段。在那個人人給孩子取名叫,“敬東”、“頌東”的年代,他的父親卻為他取名為“一公”,寓意一生為公。

在那段期間,他的爺爺被認定為“走資派”,在監獄裡關押了4年半。1969年10月底,兩歲半的施一公跟隨父母下放到河南省中南部的駐馬店地區汝南縣老君廟鄉閆寨大隊小郭莊。

施一公的父親聰明,性格爽朗,無所不能,雖然遇上時代動盪下放,只能住牛棚,但為了讓家人住得更舒適,父親弄來高粱杆、石灰、黃膠泥,把牛棚裝修一新,還隔出好幾個小房間。

不止如此,施一公的父親還身懷多樣技能。他不僅是位出色的出色的裁縫,理髮師還有著一手出色的木工手藝。

他對孩子們既慈祥又嚴格,他總是希望孩子們能夠做得再好一點,不能知足常樂,這種耳濡目染的成長環境,對他潛移默化的影響非常大。

於是,施一公打小就不讓父母操心,從小學到高中成績都是第一名。

即使是保送到清華大學後,他也年年名列年級第一,無人能夠撼動。而且他不僅成績好,還是運動健將,跑步、游泳、滑雪……都不在話下,他在清華校運動會上多次創下競走紀錄,一直到他從清華畢業五年後,紀錄才被人打破。

但30年前的一場悲劇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

1987年9月21日,他的父親因為疲勞駕駛被車撞倒,儘管剛到醫院時,父親的血壓心跳都正常,但醫院急救的醫生,卻要求交500元押金才肯救人。

當時的500塊不是個小數字,肇事司機花了4個半小時才籌到,可父親的生命卻在等待的過程中悄然消逝了。這件事對他當時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常一人凌晨三四點跑到空曠的圓明園內,抒發心中的悲憤。

他的價值觀徹底崩潰了這個曾經積極向上的少年,開始怨恨痛恨這個社會,他曾不止一次想要報復那家醫院各那位見死不救的醫生。

可後來每當他想起父親為他取“一公”之名時,他頓悟到了一種更深悟的理解。他放下了心中的怨恨,他應像父親一樣以自己的善良付出給這個世界,帶來溫暖和關愛,,如果自己真的有抱負,敢擔當,就應該去用行動去改變社會。

於是為了讓父親這樣的悲劇不再發生,他更加努力地學習。

1989年,他從清華提前一年畢業,1990年初,他獲全額獎學金,進入美國十大名校之一的霍普金斯大學。

1997年,還未完成博士後研究課題的他,就被美國常春藤八大名校之一的普林斯頓大學聘為助理教授。

2003年,年僅36歲的他成為了,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系,史上最年輕的正教授,成了世界各個頂級大學爭相競聘的對象。

施一公:“他”是我50年來唯一崇拜的人!

施一公

為了他這個難得的人才,普林斯頓給他提供了無比優厚的條件:他的實驗室面積是普林斯頓,分子生物學系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他的科研基金是系裡最高的,生活上就更不必說了

學校還為他買了500平米的獨棟別墅,2007年,他又被授予普林斯頓大學,最高級別的教授職位,終身講席教授。

然而在2008年,意氣風發的他,卻在眾人喝彩聲中突然掉頭,選擇“裸奔”回國,為清華大學全職工作。

這個消息震驚了全世界,掀起軒然大波,普林斯頓大學教授羅伯特·奧斯汀驚呼:,“他是我們的明星,我覺得他完全瘋了。”,普林斯頓大學校長更是極力挽留他:。

可他卻堅定地說:科學無國界,但是科學家卻是有祖國的。

他回國後,也迅速引爆了輿論,許多人都懷疑他目的不純。有人說,他是回來撈錢的;有人說,他想帶回自己的學術親信。

但他並沒有在意這些目光,他的想法一直都很簡單:育人,培養一批有理想、敢擔當的年輕人,在他們可塑性還較高的時候去影響他們。

施一公:“他”是我50年來唯一崇拜的人!

作為學術界的領軍人物,施一公的回國,影響了一批批海外學者回到祖國效力,他們中很多人直言,“施一公都回來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短短5年,他就先後把全球70多名,優秀人才引回了清華大學全職工作,美國最具影響力的《紐約時報》驚呼:“也許因為施一公,中國對美國的智力流失開始反轉了!”他讓我們看到了中國教育的曙光。

施一公曾說過:他希望自己能有,像父親一樣的大愛和情懷。

施一公:“他”是我50年來唯一崇拜的人!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這些說的大概就是施一公這樣一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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