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書治要》《春秋左氏傳》(上)補(二十三)

春秋戰國 晉文公 左傳 黃河 漫談群書治要 2017-05-30

“富辰言於王曰。請召大叔。詩曰。協比其鄰。昏姻孔雲。吾兄弟之不協。焉能怨諸侯之不睦。王說。王子帶自齊復歸於京師。王召之也。”

漫談:富辰勸周襄王說,請您把太叔召回來吧,《詩經》上說,跟鄰居的關係都能喜樂融融,親戚關係相處就更沒有問題。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都不咋地,怎麼能遷怒諸侯跟咱們王室的關係疏遠呢?周襄王很高興,王子帶從齊國重新回到京師,就是周襄王召回來的。

“二十四年。春。王正月。秦伯納之。不書。不告入也。及河。子犯以璧授公子。曰。臣負羈紲從君巡於天下。臣之罪甚多矣。臣猶知之。而況君乎。請由此亡。公子曰。所不與舅氏同心者。有如白水。投其璧於河。”

漫談:魯僖公二十四年春天,周王朝曆法正月,秦穆公把公子重耳送回到晉國,但是《春秋》沒有記載,因為重耳回國的事未向魯國打報告。到了黃河岸邊,子犯把玉璧上交給公子重耳說,微臣牽馬挑擔伴君浪跡天涯,犯下累累之罪,臣有自知之明,何況主公您呢,請允許臣就此別過吧。重耳說,我對天發誓要和舅父一條心,就讓河神當個見證吧,然後把玉璧扔進了黃河。

“初。晉侯之豎頭須。守藏者也。其出也。竊藏以逃。盡用以求納之。及入。求見。公辭焉以沐。謂僕人曰。沐則心覆。心覆則圖反。宜吾不得見也。居者為社稷之守。行者為羈紲之僕。其亦可也。何必罪居者。國君而仇匹夫。懼者甚眾矣。僕人以告。公遽見之。”

漫談:想當初晉文公有個貼身服務員叫頭須,是專門負責保管錢財的。重耳在國外流亡的時候,頭須席捲了錢財偷跑了,拿這些錢財來想法設法幫助重耳回國。等到重耳歸國即位後頭須求見,晉文公藉口說正洗頭呢不太方便。頭須對通訊員說,哦,大王洗頭吶,洗頭就得把腦袋倒過來呀,倒過來就連心也倒過來了,所以主意啊想法呀也都跟著倒過來了,所以我不受待見是多麼應該呀。留在國內拼命周旋的看好家門,在外面牽馬挑擔的貼身服務,都也勞苦功高呀為啥唯獨就不待見留守的人。都成了國君了還仇視小老百姓,天下之人都會害怕他誰還敢親近他呀。通訊員就把這些話進行了轉達,晉文公立馬接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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