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六一”,我們每個人心中的永恆

劉愛玲《半生緣》裡一句“我們再也回不去了”道盡了成人童話般愛情、緣分消逝的缺憾、酸楚與滄桑,這是成人世界情感成熟過程所可能必須付出的代價。當然也並不是每個人都可能經歷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這樣的情感心路的。

但我相信,有種感受卻是幾乎所有的成年人都會有的,尤其是在某些特殊的日子。比如就拿明天來說,明天是什麼日子?如果你沒有小孩,又或者如果你只是關起門來按照自己的往常節奏過日子,明天會和其他任何一天的日子一樣,波瀾不驚平淡如水。

永遠的“六一”,我們每個人心中的永恆

如果還沒意識到的話,你再告訴他說“明天可是六一兒童節哦”,相信他會短暫一愣,然後會有各種不同的反應,“與我有什麼關係?”的不屑,或“祝你節日快樂”之類的調侃等,或者只是“哦”一聲漠不關心的迴應等。

相比於孩子的天真,相比於所有上學或者上幼兒園孩子毫不掩飾的對明天的一致期待,我們成人的反應就複雜得多了,儘管我們內心深處對於“六一”都有著同樣的情感。我們已經學會了用經歷“我們再也回不去了”的成熟情感掩蓋“我們再也不能過六一”那種單純消逝的永遠遺憾,這種遺憾是共同的,是共同對曾經童年單純美好世界的依依不捨。

每個人都曾有過自己的童年,大多數人也曾有過自己的“六一”,儘管關於“六一”的記憶每個時代人的都不同,但自有“六一”記憶的開始,每個人的那份情感都是一樣的,美好、不捨夾雜著“再也不能過”的失落,區別的只是一些具體的事和人。

永遠的“六一”,我們每個人心中的永恆

無論是表面上對“六一”的忘卻,還是故作的不在乎。但如果問起他過去的“六一”是怎麼過的,相信絕大多數人都能一一道來。我們這一輩的人,某種程度上恰算是“六一”節日開元的一代,因為在父輩的記憶裡,他們是沒有過過六一的。生於上個世紀五六十時年代的父母輩,關於他們的童年除了飢餓和辛苦外,就沒有太多美好的記憶了,尤其是生於農村,能上幾年學就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又哪裡來的什麼“六一”呢?。

但對於我們七十年後期代到八十年初出生的人就不一樣了,我們有裡真正意義上的“六一”。事實上,那個時候,“六一”對於我們來說,某種意義上和春節是有著一樣的舉足輕重的地位的。小的時候,一年裡只有兩次有置套新衣服的機會,過春節穿新衣是傳統,冬春季的衣服一般都是春節置的。而每年夏秋的一套新襯衫,通常來說就是“六一”那天穿上身。

所以“六一”對於我們來說,也就很隆重了。當然,現在的小孩也會在“六一”給穿新衣,但意義和我們那時完全是不一樣的,是不具備我們那時的唯一性的。

當然,小孩天性對吃是沒有任何免疫力的,過“六一”吃零食是少不了的。不像現在的小孩大包小包的零食,我們那時過“六一”學校發零食現在看起來就寒酸得很了,但對於那時的我們來說,卻是除了春節外最大的期待了。原因很簡單,我們那時是沒有零花錢的,可以吃上通過“購買”來的零食就這兩個日子。每每快臨近“六一”的時候,學校小孩子就會耳語著今年可能發的零食種類。要是自己愛吃的或者符合期待的,那就會伸出個小拇指誇獎學校領導會辦事,要是碰上不愛吃的或者沒達到自己心目中期待的,那幾天都會很不開心,哪怕“六一”過了一陣子,小孩子間的談話裡還會對學校領導頗有微詞很是不滿。

一般來說,我們那時的“六一”發的東西種類很少,當然那時的零食種類也不多。比如有一年,就發了十幾顆的硬水果糖。還有一年發的是一包五香葵花籽,小塑料袋裝的,大概半兩左右,再加十顆水果硬糖。還有一年曾經發過二兩餅乾,或者一個小麵包加幾顆糖。大概就如此。但對於童年的我們,卻是最美好的滋味。

永遠的“六一”,我們每個人心中的永恆

“六一”當天,每個學生都穿上新衣服,高高興興的去學校,在教室裡等老師發完零食。要是散裝的,比如餅乾的話,餅乾會裝在籮筐裡,老師還會帶把老式的帶秤砣的秤,一個個稱零食。分完裡零食,大家會抗上小板凳到操場或者隔壁村委會的禮堂開會,這對於學習成績好的學生來說,又多了一種期待。開會大凡由校長說上一通話,具體內容不記得了,無非是勉勵的話。然後就是宣佈表揚各個年級表現好(一般考試成績好)的學生,發獎狀和獎品。獎品就是成績好的學生的新期待,一般來說不是個塑料封面的筆記本就是一個筆。上午大概就如此。

下午是各個年級自由活動時間,通常來說,老師會組織學生在教室裡遊戲,把桌子圍成一圈空出中間區域。在印象裡,有釣魚遊戲,這是用一根竹竿綁根細繩,繩子一頭綁根針。遊戲的時候,用針插住一個小鞭炮,教室的中間區域會固定一根點著香。遊戲時候,你拿著釣魚竿像釣魚一樣,把鞭炮點著了,你就贏了,獎品通常是一顆糖。還有一個遊戲也有印象,叫點鼻子,在黑板上畫個鼻子,遊戲的時候,點鼻子的人離黑板三四米米,先用手指瞄準好鼻子,然後用布條蒙上眼睛,接著就朝著黑板走去,如果手指點著黑板的時候,在畫的鼻子範圍內,那麼你就贏了,獎品依舊是顆糖。

這些就是關於我們那個時代的“六一”,和現在孩子的“六一”比起來,已經改變太多了,但有一樣,我肯定卻是一樣的,那就是孩子發自內心的歡快。

關於“六一”,你是否也有類似的記憶呢?寫下此文,謹以此紀念逝去的童年,同時祝天下所有的小朋友“六一”兒童節節日快樂!盡情的享受屬於你們生命裡的這一刻,也將成為永恆的一刻!

永遠的“六一”,我們每個人心中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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