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我們更需要一些莊子的氣質

莊子 美文 小茶夜讀 2018-11-26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我們更需要一些莊子的氣質

世界的浮躁在於走得太快。莊子說,浮躁抑制了人心的逍遙,而欲求灑脫則需守得心齋、懂得坐忘。在當今這個物慾橫流,人心浮躁的塵世,求一點莊子的逍遙氣質養心,或許可以為每一位疲於奔波的世人,安一己平和淡定的豁達。如果無法逃開這浮躁的世界,何不先把自己的內心修得不那麼急躁呢?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我們更需要一些莊子的氣質

世人常說:得意之人讀孔子,失意之人讀莊子。老莊一派自古以來都被視作消極避世之說,然而在當今這個物慾橫流,人心浮躁的塵世,求一點莊子的逍遙氣質養心,或許可以為每一位疲於奔波的世人,安一己平和淡定的豁達。

忘適之適,曰心齋。

心齋是心要守齋,要把各種複雜的意念、成見、慾望通通去掉。就好比打掃一般,掃淨屋子裡的雜物,才能容得了更多的東西,放下只為更好的拿起。

《莊子》中有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工匠很會雕刻,他刻的人與真人完全一樣。君王看了嚇一跳,問他:怎麼能刻得那麼像呢?工匠回答說:我開始刻的時候,一定要先守齋,三天之後,心裡就不會想“慶賞爵祿”,守齋五天之後就不敢想“非譽巧拙”,七天之後,就忘了自己有四肢五官,最後達到氣定神閒的雕刻境界。

故事聽起來有些誇張玄妙,但其中道述的哲思卻紮實可行。依莊子看來,一個人活在世上,就應像魚活在水裡一樣,讓自己儘量做到不受物質心魔的羈絆,學會隨遇而安,去感受自在豁達的心境。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我們更需要一些莊子的氣質

對世人,心齋最好的應用就是做到“忘適之適”。有些時候,愈是渴求什麼,愈得不到什麼,正如那句: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不似俗世之人,莊子遇事從不強求,他的“無心之柳”就是為之能為,忘適之適。

因為當你真正把舒適忘記的時候,才是真正的舒適。同樣,當一個人拋開無用的欲求焦急,只專於當下,往往獲得的是超乎想象的回饋。

無故而忘,曰坐忘。

與心齋相對的就是坐忘。可莊子並沒有解釋什麼叫坐忘,後世說辭無數,但曾國藩的解釋怕是最妙最貼切的:“無故而忘,曰坐忘”。意思就是:忘了就是忘了,沒有原因,也不追究。在他看來,萬事可忘,如何不灑脫?

如今,人們所有的心思都被外界光怪陸離的物質所吸引,卻獨獨忽略了人本身應有的內心世界構建,這種情況造成了內與外、精神與物質、心靈與外在發展上呈現出的不平衡。

用於今人,莊子眼中坐忘的“忘”不是忘掉一切的迴歸山野和消極避世,更多的應是片刻的思考與審問。暫且忘了浮華的虛名,回到本真的澄澈,去想想於自己、於社會而言,一直孜孜不倦追尋的價值是什麼。

《莊子•秋水》中有段故事:莊子垂釣,楚王派人來請莊子出山,莊子持竿不顧,問他們烏龜是願意被絲綢覆蓋著,珍藏在廟堂裡,還是願意在泥水中。使者答,願在泥水中。莊子便說,你們去吧,我要在泥水中自在。

同樣的問題,孩子可以給出和莊子一樣的答案,大人卻往往做不到。這也就是為什麼孩子們的笑聲如此爽朗,他們永遠比我們更容易獲得快樂。

人們眼中的失意得意,往往都是侷限於世俗框架裡的。而讀莊子,他永遠可以把你帶到更高遠的視界裡,超然物外,遊於逍遙。

正如他說的心齋與坐忘,如果無法逃開這浮躁的世界,何不先把自己的內心修得不那麼急躁呢?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