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月回到帝都的第一天,便被母親拉著進宮看望長姐,顧錦月心中十分不願,不是不願意看長姐,而是不願意進宮。
這天下都知道南夏國攝政王玉容潯是個惹不得的活閻王,偏偏顧錦月不知怎的不僅看光了他的身子,還調戲了他。如今,顧錦月真是悔不當初,誰知道一個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居然住客棧,一時興起,差點丟了小命。
眼看離大門越來越近,顧錦月愈發得磨蹭,最終定在了門口,任憑顧母怎麼拉都不走。
“小錦,你怎麼不走了?”顧母看著半天不動的顧錦月開口。
“娘,我能不能不去啊……”顧錦月祈求到,一想到進宮就很有可能看見玉容潯顧錦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行 你好不容易回來了,還沒見過你長姐,說什麼也得去。”顧母一把把顧錦月拉到馬車前,不由分說的把她趕上了車。
馬車在官道上緩緩行駛,顧錦月心中唸到:在慢點,在慢點。
不過片刻,馬車便已達到皇宮,小廝出示了一塊令牌,馬車便繼續行駛。
到達永和門時 馬車再次停下,顧母拉著顧錦月下車
顧錦月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死就死吧,再說了 那麼大個皇宮 也不一定碰上……
“小錦,看你那樣,又不是去赴死,怎麼這幅表情。”顧母看著顧錦月姨夫視死如歸的表情,一下子笑了出來。
可不就是去赴死嘛,顧錦月苦著一張臉跟在顧母身後。
“母親”一道如清鈴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只見一女子身著藍色紗裙,款款走來,髮絲隨微風輕擺。
顧母回頭,一看是自己大女兒便拉著顧錦月上前。
“小錦,這是你長姐。”顧母樂呵呵的介紹著。
“長姐 好”顧錦月看著顧流雨打了個招呼。
“這就是小錦啊 長的可是越發美了,長姐都有點嫉妒了呢。”顧流雨握上顧錦月的手,細細地打量著顧錦月身上的紅衣,一絲不明情緒從眼底閃過。
“長姐說笑了。”顧錦月對於這個長姐沒有多大好感,不會像對顧母那般親近,只能說著客套話。
“看你還謙虛了,母親我帶你們去御花園逛逛。”顧流雨一臉笑意的拉著兩人的手向前走。
顧錦月不著聲色的抽了出來,她實在不習慣一個陌生人拉著她,對,就是陌生人,顧流雨是庶出,自然不會太親近。
不知不覺走到了御花園,顧母兩人人尋了一座涼亭歇腳。
顧錦月趁二人不注意找了一棵樹,運用輕功飛了上去,找了根較粗的樹枝躺下。
顧母二人在涼亭聊得起勁,顧錦月則在樹上閉目養神。
顧錦月感覺總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睜眼卻只有不遠處的顧母與顧流雨在那聊天,根本沒有注意到樹上的她。
奇怪,她的感覺不會錯的。可是怎麼就沒人呢。不管了,顧錦月準備再次閉上眼睛,餘光瞄到斜上方,只見濃密的綠葉間,一片紅衣翻動。
紅衣?顧錦月腦中不停搜索著。紅衣,紅衣,玉容潯!!!
天啊,世界怎麼這麼小。顧錦月暗自腹誹。
趁他還沒發覺趕緊溜,一個不留神,腳下打滑,整個人來不及控制,便掉了下去。
顧錦月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希望不要太慘。
玉容潯看著下墜的身影,勾脣一笑,絕世獨立。
紅衣翻動,玉容潯攬上顧錦月的腰肢,紅衣相疊,身影相依。
顧錦月感覺落入一個舒適的胸堂,睜開了眼,玉容潯一張放大的俊臉印入眼簾,顧錦月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顧錦月發誓,玉容潯絕對是一個妖孽,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參見殿下”兩道聲音打破這一幕。
顧錦月回神,趕緊從玉容潯懷中出來,退出數米,轉眸看見孃親與長姐跪在了地上。
“小錦,快跪下。”顧母眼神不斷的示意顧錦月,眼中閃著擔憂。
顧錦月哪裡會乖乖聽話,慢慢的挪著小步,越來越遠。最終,到了足夠遠,撒腿就跑。保命要緊啊。
玉容潯看著越來越小的身影,直至消失,臉上閃過一抹怒氣。
“殿下,小女不懂事,衝撞了殿下,請殿下恕罪。”顧母連連道歉,這個小女兒,真是要操碎她的心啊。
“哼,她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玉容潯沒有理會顧母,一甩衣袖便走了。
看見玉容潯走遠,顧流雨扶起地上的顧母。
“母親,小錦怎麼跑了?”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手攙扶著顧母。
“哎,也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逃過這一劫啊。”顧母握著顧流雨的手緊了緊。
“母親,放心吧,小錦不會有事的。”顧流雨安撫著顧母。
顧母嘆了口氣,抽出手“好了,我也回去了。你便回宮吧。”
“母親慢走。”顧流雨目送顧母離開,眼見顧母走遠。向不遠處的婢女招了招手,附耳說了幾句。婢女聽罷,匆匆走遠。
顧錦月跑著跑著,四周環境越發寂靜,面前一座宮殿巍峨挺立,沒有多想,便偷偷摸摸的翻牆進去了。
宮牆裡中種滿了桃花,桃花洋洋灑灑的鋪了一地。腦中閃過一絲殘景。卻又細想不起。
這座宮殿極其奢華,地面是用琉璃鑄成,十分晃眼,來不及仔細看,便聽見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殿下。”
殿下?什麼殿下?
“去調查顧程遠。”
“是”
玉容潯的聲音,天啊,居然如來虎穴。怎麼辦,怎麼辦?情急之下,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架子“啪”架子應聲倒下,架子上的東西碎了一地。
玉容潯聞聲,眉頭輕皺,走進偏殿。
入眼,是一地的碎片,和顧錦月詫異的眼神。
玉容潯匆忙上前,在一堆碎片中不斷翻找,碎片刺入血骨,絲毫不知。
“去哪了?去哪了?”嘴裡不斷呢喃。
顧錦月趁著空擋,一步一步移向門口。
沒有,翻遍了所有的碎片都沒有,儘管碎了也是應該有碎片,可是為什麼什麼都沒,玉容潯整個身子一軟,整個人靠著身旁的柱子,癱坐在一旁,察覺到身後有動靜,轉過身。
顧錦月感覺身後一道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身子彷彿魔怔了,一動也動不了了。
玉容潯突然起身,朝著顧錦月走來,雙手死死地抓住顧錦月的肩膀
“交出來……”雙眼透著濃濃的殺氣。
“什麼?”顧錦月閃過一絲疑惑。
“最後一遍,交出來”顧錦月只覺得肩上的手又用力了些。
“玉容潯,你是瘋了吧。”一把打下肩上的手,轉身就跑。
一道勁風襲來,顧錦月只覺得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玉容潯飛去。
風止,顧錦月落入玉容潯懷中。
“不要逼我。”溫熱的氣息噴在顧錦月脖頸,顧錦月一縮脖子。這玉容潯鐵定是瘋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錦月忍著怒火,身體在顫抖。
“小丫頭,你別跟我裝傻。”玉指撫上顧錦月的臉頰。
突然,一把抓住顧錦月的臉,死死地捏住“說是不說?”眼中殺氣更盛。
“嗚嗚嗚嗚嗚。”顧錦月拼命的拍打著臉上的手。
玉容潯一個不慎,一根銀針插入穴位,只感覺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顧錦月捏了捏生疼的臉,踢了一腳混到的玉容潯。
“居然敢這麼對我,不給你點教訓,我不叫顧錦月。”顧錦月瞄了一眼玉容潯,心中浮起一個念頭。
貌似玉容潯的身材不錯啊,哼哼,你如今落到我的手裡,算你倒黴。
手慢慢伸向玉容潯的的腰帶,一點一點,刷,腰帶落下,衣裳散落,胸肌若隱若現。
手拍了拍玉容潯胸口,暗想,手感不錯嘛。
片刻,玉容潯身上被摸了個遍,顧錦月費力的把玉容潯拉倒柱子旁,脫下他的衣裳,最後留了條褻褲給他,左看看,右看看,沒什麼綁的,最終撤下樑上的綢緞,把玉容潯捆在了柱子上。
正當顧錦月笑嘻嘻的準備離開時,玉容潯眯著雙眸,看著顧錦月,溫度瞬間下降,顧錦月搓了搓手,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玉容潯稍稍一用力,身上綢緞碎裂,拿起身旁的衣物飛速穿上。
被顧錦月蹂躪過的衣裳已經有些褶皺,可是穿上依舊不少一絲風采。
“哼,元風,給我把顧府圍起來。”玉容潯一想到顧錦月的所作所為恨不得立刻撕了她。
“是”元風領命退下。
死丫頭,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你全府陪葬。
鳳眸微眯,殺氣肆意。
顧錦月逃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包袱走人。
顧母看著顧錦月火急火燎的回到住處,趕緊跟了上去。
“小錦,你這是怎麼了?”顧母看著在收拾包袱的顧錦月問出了聲。
“娘,你女兒我再不走就要死了。”顧錦月從櫃子裡抓出一把衣服就往包袱裡塞。
“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殿下發怒了?”顧母抓著顧錦月的手,忙問,眼中盡是擔憂。
“嗯,娘我先走了,你保重。”顧錦月匆匆應了一聲,便跑出來房間。
顧錦月踏出城門的那一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於離開了是非之地,小命算是保住了。
等等,我走了,玉容潯不會找顧府的麻煩吧。顧錦月思及此,又跑了回去。
顧錦月小心翼翼地走在巷子裡,看見官兵把顧府圍得水洩不通,心中暗自思量該如何就出爹孃。
不過一會功夫,八匹寶馬拉著一輛車輦,徐徐走來。
那車輦1極盡奢侈,外觀用黃金打造,珠簾以琉璃製成,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完了,玉容潯來了,這下要救出爹孃就更難了。
正在顧錦月冥思苦想之際,玉容容潯身邊1小廝開口道:“顧家對本殿下極盡放肆,翻我朝律法,其罪當誅,念及顧家勞苦功高,特賜全屍,邢刑。”
“臣,領命。”顧程遠心平氣和的跪下領命。小錦,走了就好。
顧母在一旁拼命忍著眼淚,手緊緊的抓著顧程遠,府中奴僕都低頭暗自啜泣。
眼見一柄利劍剛要刺入顧程遠胸前,一枚小石子飛來,打飛了利劍。
顧錦月從小巷中走了出來,眼中帶著唳氣望向玉容潯:“有本事你衝我來,別拿我爹孃開刀。”
玉容潯輕笑一聲“你以為你逃得掉?”眼中諷刺之意盡顯無遺。
“玉容潯,我真的沒看見過你的東西。”顧錦月握緊拳頭,強忍怒意。
“沒見過?你覺得本殿下會信你?”玉容潯的聲音從車輦中傳出。
“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沒拿就是沒拿。”顧錦月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弄死玉容潯。
車輦簾門緩緩掀起,玉容潯緩步走出。彼時,四目相對,殺氣肆意。
“上。”玉容潯薄脣輕啟。
“爹,娘你們先後退。”顧錦月眼下情況不妙,只得把顧氏兩人推至安全區域。
她沒有武器,唯一制敵的方法就是手中的十六根銀針。
四周侍衛盡數衝向顧錦月,一刀下去,毫不留情。顧錦月躲過了一波攻擊,又來一波。
剎那間,十六根銀針飛身而出,刺入十六人的骨血,紛紛倒下。其餘侍衛見此情況,互相看了看,放慢了上前的步伐。
正好,顧錦月拿起地上的劍,一步一步朝著眾人前進。
一場廝殺正式拉開帷幕,顧錦月所到之處屍橫遍野。
長劍泣血,紅衣飄飄,顧錦月笑著,猶如罌粟般,絕美卻劇毒。
“啊”叫喊聲從後背傳來,顧錦月轉身,只見一個侍衛持刀衝向顧程遠,該死,顧錦月分神間,身上被刺了幾道。顧錦月只想衝出去,藉助向她砍來的數柄利劍,成功飛出了包圍。
眼見劍刃離顧程遠越來越近,顧錦月來不及多想,快步,擋在了顧程遠前面,劍刃入骨,一陣生疼。顧錦月捂著右肩一腳踹飛了侍衛。
“小錦。”顧氏兩人的聲響響徹天,顧母隱忍許久的淚,終於噴發。
顧錦月只感覺眼前開始模糊,身子不受控制的倒下。
風吹起衣衫,紅衣烈烈,縱使千瘡百孔,依舊傲立於世間。
一道光閃過,玉容潯瞥見顧錦月腰間的玉佩,迅速奔了上去,一把扯了下來。
“顧錦月,你不是沒見過嗎?”玉容潯諷刺到。
拿起玉佩的那一瞬間,顧錦月一把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抓住玉容潯的手“我的……”聲音摻雜著怒意,卻虛弱不堪。
玉容潯抽出手,仔細一看,玉佩反面刻著一個笙字。玉容潯瞬間愣住了,心中不知名的情緒在翻動。笙,顧璃笙,阿笙的玉佩,阿笙不是死了嘛。
“玉佩哪來的?”玉容潯把住顧錦月雙肩,眼睛注視著她。
“咳咳咳”顧錦月已無力支撐,徹底暈了過去。
“叫風子銘過來”玉容潯抱起顧錦月朝府內走去。
顧氏兩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還是顧程遠先反應過來,連忙跟上玉容潯,為他指路。
等顧母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原地只剩下還在恐懼中的小廝與丫鬟們。
玉容潯一腳踹開顧錦月的房門 輕輕把他放在床上。
“這塊玉佩他從何得處來的?”玉容潯望著顧程遠,帶著一絲凌厲。
“臣也不知,小女自四歲那年便離家,直至今日才回來。”顧程遠如實相告。
“風子銘呢?給我抓來。”玉容潯不再追問,而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顧錦月的身上。
“哎呦,你們幹什麼,慢點不會?本少爺的臉全都丟盡了”風子銘被摔在了地上,四腳朝天,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去。”玉容潯抓起地上的風子銘一把扔到床邊。
風子銘一個沒剎住車,身體在床邊前傾,眼看就要撲上顧錦月,玉容潯一把抓住風子銘的衣口。
“哎,玉容潯,你拉我幹嘛?我還想醉臥美人懷呢。”風子銘一臉不正經的看著顧錦月。
“一刻鐘。”玉容潯眼中殺氣肆意,看得風子銘一愣一愣的。
“小爺我雖然是神醫,但是她傷那麼重一刻鐘,你是開玩笑嘛?”風子銘有些炸毛,看著顧錦月蒼白的臉色,心中莫名一絲心疼,卻不知為何。
“廢話,真多。”玉容潯不耐煩道。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信不信小爺我,我撕了你?風子銘剛要脫口而出,被玉容潯甩來的一道目光,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
吞了口口水,收回目光, 低垂著頭,上去給顧錦月醫治,手剛剛碰上顧錦月的一腳,便被玉容潯呵住:“你在幹嘛?”
“治療啊。”風子銘繼續動作,眼中閃爍著光。
“治療要脫衣服?”玉容潯一把抓住風子銘的手,甩向一旁,不著聲色的擋在了顧錦月面前。
風子銘一臉懵逼,我的殿下啊,她可是傷在肩膀上,不脫衣服怎麼治啊。風子銘只能暗自吐槽 卻不敢說出來。
“不要嘛?”風子銘反問道
玉容潯向後看了一眼,最終下了一道命令“都出去,風子銘,你,去外間。”
顧程遠與風子銘對視,眼底盡是疑問,最終走了出去。
啪,門關上。
“風子銘,說,怎麼做?”玉容潯揭開顧錦月的衣衫,傷口刺目驚心,朝著門外說道
“啊?”風子銘已經徹底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救人。”
“哦哦哦,先用毛巾清理傷口iq。”風子銘的聲音傳來,一絲的不可思議。
玉容潯聞言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毛巾和水,擰了一把毛巾,輕輕地替顧錦月擦拭著。
顧錦月似是感覺到疼痛,秀眉輕皺,臉色十分慘白。
顧錦月的肩上被清理乾淨,玉容潯拿起一旁的藥兀自撒了上去,也沒有聽風子銘的話,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幫顧錦月處理完了傷口。
玉容潯閃過一剎不可思議,他從未學過醫,為何如此熟練。
替顧錦月穿上衣服,輕柔地蓋上被子,就這樣望著她。
顧錦月是那種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美女,雙眸緊閉,髮絲應著汗水貼在臉頰,慘白的小臉依舊傾國傾城。
玉容潯有那麼一瞬間,看走了神,回過神,卻在那暗自惱怒,若不是她與阿笙有關係,定不會留她一命。
玉容潯從腰間拿出玉佩,就這麼看著,看得出了神。
門口風子銘不知道里面的情況,還在自說自話。
一個時辰後,風子銘,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玉容潯,好了沒啊?”夾雜著喘息聲傳入內間。
“嗯?”床上的顧錦月睜開眼,看著包紮好的傷口。
轉過頭,看見玉容潯坐在床邊對著一塊玉佩出神。
顧錦月一把奪過玉佩,揣入懷中 “哎,這是我的玉佩。”
玉容潯看著眼前的人兒,笑出了聲。“哦?你的玉佩?你有什麼辦法證明?”
“這……”顧錦月頓時慌了,她也不知道這玉佩哪來的,那老頭可害慘她了。
“怎麼,沒法證明,那他就是我的。”玉容潯佯裝要上去搶,手伸到半空中。
顧錦月剛要打掉伸上來的手,卻牽動了傷口,原本已經包紮好的傷口,重新破裂,血染紅了繃帶,妖豔如斯。
“不知道自己受著傷,笨丫頭。”玉容潯看著湧出的血,趕緊把顧錦月撂到了面前
顧錦月沒有防備,一下子失去重心,跌入玉容潯的懷中。
玉容潯一愣,心底一股喜悅湧上心頭,順手拉的更近了。
顧錦月的頭一下子撞在玉容潯的胸上,斯,真硬啊,鐵打的啊。
顧錦月愣神間,玉容潯已經開始扒顧錦月的衣裳。
“你幹嘛?”顧錦月大驚,打開玉容潯的手,拉上衣服。
“你是打算失血過多,致死?”玉容潯眉間閃過一絲不滿,不由分說的扯下顧錦月的衣服。
拆開繃帶,拿起邊上的藥,慢慢的撒在傷口上。做完一系列事情後。
顧錦月的臉已經紅的像柿子一樣了。
“玉容潯,我就說你怎麼自己呆在這裡面,原來是想一個人偷吃。”風子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兩人面前。
玉容潯掀起床上的被子,蓋在顧錦月身上。眼神凌厲的掃向風子銘,一道掌風批出,風子銘被打了出去,門應聲關上。
風子銘摔了個狗吃屎,顧程遠聽見動靜,匆匆趕來,看見地上的風子銘,連忙上前“風世子,您沒事吧?”顧程遠把他扶了起來。
風子銘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想起玉容潯做的事,恨恨的磨牙。
“小錦,怎麼樣了。”顧程遠向裡間探了探頭。
“不知道。”風子銘推開顧程遠,氣呼呼的走了。
顧程遠看著走遠的風子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朝著裡屋喊了一句“小錦”
正在玉容潯懷裡大眼瞪小眼的顧錦月聽見門外的聲響,心一提。趕緊把衣服穿上,從玉容潯懷裡退了出來。
玉容潯看著手忙腳亂的顧錦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臉不由自主的往上湊。正在整理衣服的顧錦月,沒有注意到眼前的臉,一抬頭。
雙脣對上,四目相對,顧錦月瞪大眼睛,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
顧錦月雙手不知望哪放,一直在空中亂比劃。玉容潯拿下顧錦月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加深了這個吻。
顧錦月的耳根子紅到了底,想要推開玉容潯。
玉容潯感覺到在懷中亂動的小手,死死的抓緊。
片刻,顧錦月感到喘不上氣,玉容潯才鬆開。
回過神的兩人都暗自惱火,我怎麼吻了這個死丫頭,還莫名的爽。
玉容潯,就是個瘋子。
顧錦月用袖子狠狠的擦了擦嘴,跑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水,漱了漱口。
玉容潯看著顧錦月這一系列動作,臉頓時黑了下了。他還沒嫌棄她,她到先嫌棄起他了。
“玉容潯,你就是個瘋子。”顧錦月吐掉嘴裡最後一口水。
“小錦?”顧程遠聽見房裡的動靜,便大著膽推開了房門。
“爹,我沒事了。”顧錦月跑上前,安慰著顧程遠。
“那就好。”顧程遠拍了拍顧錦月的手。
“死丫頭,你可認識阿笙?”玉容潯坐在床上,眼神掃向顧錦月。
“不認識”顧錦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阿笙 ?顧程遠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等等,難道是顧璃笙。
顧程遠看向玉容潯,不知道這件事應不應該說。
“那你的玉佩哪來的?”玉容潯的眼睛盯著顧錦月,盯得她發毛。
“我……”那個死老頭給她的,她總不會說是神醫穀風給她的吧。誰信啊。
“怎麼,心虛了?”玉容潯看著一言不發的顧錦月,有些好笑。
“你才心虛。”顧錦月不樂意,還擊了回去。
大家猜猜顧璃笙是誰?玉容潯的玉佩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