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與原子彈:敢同惡魔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

導讀 他生前以一己之力,在世界上三次化解核危機已成為鐵定的史實,且每一次化解,都是在人民群眾眾志成城、毫無恐懼的情況之下,都是在無形之中,使自己的威望和國家的地位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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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與原子彈:敢同惡魔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


  說來也巧,毛澤東思想的形成和原子彈的初爆幾乎是同時的,都在1945年,5月,毛澤東思想作為黨的指導思想被載入黨章,7月,原子彈在美國初爆。

原子彈的爆炸即意味著它的死亡。而在此之前,毛澤東思想在形成的過程中,已引領中國共產黨、革命軍隊以及中國人民從無到有、由小到大、由弱到強,發展為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並且以後的事實也繼續證明,她將以獨特的魅力和頑強的生命力在人類歷史上大放異彩。

1945年春天,也就是毛澤東思想被中國共產黨清醒地認知,並明確確立為指導思想的同時,歐洲戰場的硝煙也逐漸消散,世界反法西斯力量空前強大,在東方,日本軍國主義勢力敗局已定。

就是在這樣一個即將刀兵入庫、馬放南山的前夜,懷著恐嚇、要挾全世界人民的陰暗心理,由總統杜魯門下令,美國匆忙把他們剛剛研製成功的原子彈投向日本的廣島、長崎,造成十幾萬平民的無辜傷亡,數十萬人幾十年裡飽受核輻射之苦。

8月6日,原子彈在日本廣島爆炸以後,延安的《解放日報》和其他媒體一樣做了報道,著重渲染了原子彈的威力和恐怖。毛澤東看到後,叫來日報社的負責人,對他們的唯武器論,忽視人民力量的觀點,給予嚴肅的批評。一年後,更是明確指出,決定戰爭勝負的是人,而決不是一、兩件新式武器。這就是毛澤東第一次對原子彈的反應和態度。

後來形勢的發展給毛澤東的論斷做出了精彩的註腳,他以“要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的魄力,帶領他的軍隊和人民,展開人民戰爭,以原始簡陋的裝備,在三年的時間裡,就打垮了蔣介石用美國新式武器武裝起來的八百萬正規軍。

毛澤東第二次遭遇原子彈是在五年後的1950年,當時,美國以兩個八國聯軍的力量砸向區區朝鮮半島,並無視中國外長周恩來的警告,悍然越過三八線,兵臨鴨綠江,其劍指中國的野心已昭然若揭。

面對聯合國軍的蠻橫無理,為了新生共和國的長治久安,毛澤東經過反覆慎重抉擇,決定: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毅然出兵朝鮮。

志願軍不負重託,一個月下來,就打的十六國聯軍滿地找牙。又是這個杜魯門,惱羞成怒,再次意圖動用原子彈,11月30日,在記者招待會上揚言,美國“一直在積極地考慮使用原子彈”。

此言一出,舉世譁然,譴責者有之,暗喜者有之,恐懼者也有之。一時輿論紛紜,不一而足。面對亂局,毛澤東四兩撥千斤,一句“你打你的原子彈,我打我的手榴彈”,就輕輕地卸去了壓在人們肩上的千鈞重壓。

隨後,毛澤東運用仁勇兼備:對壘即打、繳槍即優的戰略,贏得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的同情和支持;在戰術上又打打停停、談談打打,硬是把聯合國軍打回三八線, 使中國軍隊在國際上一掃一百餘年的晦氣,一戰成名。玩的杜魯門是毫無脾氣,直至戰爭結束,也不敢再提原子彈。

毛澤東第三次提起原子彈已經到了1957年底了。11月2日,毛澤東率代表團第二次出訪蘇聯,參加十月革命40週年紀念活動,並出席12個社會主義國家共產黨和工人黨代表會議和68國共產黨和工人黨代表會議——史稱莫斯科會議。

會議期間,手握核武器的赫魯曉夫象美國一樣,把原子彈吹的神乎其神,簡直就是末世魔鬼。

面對美蘇兩個核大國演出的訛詐雙簧,毛澤東已洞悉一切,以毛氏對不友好的對手特有的、調侃輕蔑的語言,亦莊亦諧地指出:“不是我們要打,是他們要打。一打就要甩原子彈、氫彈”。有人認為“人會死絕的。我說,極而言之,死掉一半人,還有一半人。帝國主義打平了,全世界社會主義化了,再過多少年,又是二十七億,一定還會多”。

同行的宋慶齡聽後都發出會心的微笑,奈何一群高貴的大老爺們卻嚇的面如死灰,有的指責毛澤東是戰爭狂人,有的抱怨自己地狹人缺,經不起一蛋打擊……一時,象炸了鍋一樣,蜂飛蟻奮,歇斯底里,吐沫橫飛,所有的怨氣都指向毛澤東。

丫的,以你們的膽量和能力,夠得上一顆原子彈嗎!你們也配?他們的原子彈是對準中國的,目標是毛澤東!

果不其然,隨後,美國就給這些小子們吃了顆定心丸,總統艾森豪威爾哀嘆 :“毛澤東是一個極難對付的人物,恐嚇、威脅對他沒有用”、“原子彈的最大威力是在發射架上”。這又一次反證了毛澤東“帝國主義是紙老虎”、“原子彈是紙老虎的”的名言。

雖然如此,在戰略上藐視敵人的毛澤東,在戰術上卻是極其謹慎的,決不是單憑血氣之勇的莽夫可比。原子彈在人家手裡,“我們又不是他們的參謀長”,人家啥時候甩,也不會徵求我們的意見,我們總要做這方面的防範。在軍事防範的同時,在其他方面也同樣有長遠佈局。

還是在這年的上半年,毛澤東在做《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演講時,專闢一章論述計劃生育問題。當時,高層大多數人對此也是不甚理解,演講中,會場多次發出不解的戲虐、但卻是善意的笑聲。但從後半年開始,毛澤東已基本上不再做計劃生育方面的指示,《正處》定稿時,也刪去了有關計劃生育的章節。一直到1970年代初期,才再次把計劃生育提到國家的議事日程。

做這樣大的變動,防範美蘇的核訛詐,不能不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而以毛澤東的性格,是絕不會向敵方示弱的,不會明言此舉是為防備原子彈。只能是以巨人之肩,獨自默默地挑起這整個民族的重擔;以大海一樣的胸懷,坦然面對來自各方面的不解、詬病和責難。即使左右股肱,也不願對他們明言其中的隱憂。


毛主席與原子彈:敢同惡魔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


1964年,中國的第一顆原子彈爆炸,緊接著,毛澤東就授意周恩來向全世界宣佈:中國決不首先使用原子彈。這一則表明中國研製原子彈是防禦性質的,二則再一次印證了毛澤東一、兩件新式武器不能決定戰爭勝負的戰略思想是一以貫之的。

這期間有一個有趣的現象, 早在1951年,遠在法國的核科學家、居里夫人的女婿、約里奧居里先生請他的中國學生楊承宗回國後給毛澤東主席捎句口信,“你們要保衛世界和平,要反對原子彈,就必須自己擁有原子彈。”

飽受美國核壟斷、核訛詐、核威脅之氣的毛澤東,欣然接受了朋友的建議,決定啟動兩彈一星計劃。而決策層裡一些人對兩彈一星的上馬卻不怎麼熱衷,認為有礙經濟建設。對他們這些久經風雲的大國政要來說,真不知道這是如何滑稽荒唐的一個邏輯。他們的理由無非也就是“為國為民,穩定民生”,說到底,還是一個“怕”字,全然不懂得辯證法。最終,還是毛澤東的“一意孤行”,一語定乾坤:“應該儘早實驗”。如此,加速了兩彈實驗試爆的進程,以“ 恐怖平衡” 阻遏了美蘇兩個核無賴的訛詐技倆,再一次提高了中國的國際地位。

毛澤東最後一次和原子彈對峙是在1969年,時間可以準確到10月1日。

1950年代末期,蘇共黨就開始背叛列寧主義,毛澤東洞悉了蘇共黨的蛻變,及時給予善意的勸說。對此,一意孤行的蘇共黨惱羞成怒,率先發難,指責中國黨為教條主義。一時間,“高天滾滾寒流急”,整個社會主義陣營對中國黨形成圍攻之勢。

針對蘇共黨的無理指責, 毛澤東沉著應對,親自組織並指導理論寫作班子,對蘇修的謬論進行反駁,史稱“十年論戰”。結果是攻守易勢,強弱立判。在國際上,蘇共被孤立,中國進一步贏得了朋友。周恩來總理在四屆人大會議上自豪地宣佈:“我們的朋友遍天下”。

在國內,也同步進行了防修預演,教育了人民群眾,預埋下了人民群眾當家做主的思想火種。使復辟精英和新興貴族,雖然有權有錢有勢,卻仍然如坐鍼氈,惶惶不可終日。

蘇修在論戰中敗北,卻依仗武器裝備的優勢,試圖在軍事冒險中撈回面子。結果,在珍寶島一個回合,就被打的撂盔卸甲,潰不成軍。面對如此爛局,勃列日涅夫窮兵黷武,又在中蘇、中蒙邊境陳兵百萬,以壯聲威。不爭氣的勃列日涅夫也學步杜魯門的後塵,動起了原子彈的下流主意,集中優勢的核裝備,對準中國的重要城市和軍事基地,首都北京首當其衝。

在北京,毛澤東也向全國人民發出了“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要準備打仗”的號召。

中蘇雙方劍拔弩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毛澤東就是毛澤東,“敢同惡魔爭高下,不向霸王讓寸分。”即使在虎狼虎狼環伺的險惡局勢下,10月1日,也依然登上天安門,與幹部群眾一起,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二十華誕,整個過程“勝似閒庭信步”。爾後,在對手錯愕的注目禮中,瀟灑離去。

此舉確有冒險的成分存在,這是毛澤東的性格使然,他從不會苟且以有損他的尊嚴,更不容許損害人民的尊嚴、國家的尊嚴。但事後研究發現,在他捨身為國的意志下,還是有周密的佈置和妥善的後事安排的。與蘇修賭的就是不屈的意志。

還在國慶節的半月以前,一些省、市領導人就問起國慶節上天安門觀禮的人事安排,他諄諄告誡不要到北京來,要各守崗位,以防蘇修的軍事打擊。

9月下旬,經毛澤東授意,幾天之內,在中國西部連續完成了兩次核啟爆,之後卻祕而不宣,使美蘇兩霸摸不著頭腦,滿腹狐疑。而毛澤東則在他們的猜測疑懼中,健步登上天安門,在他們疑慮未消時,已從容檢閱完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之後,中央領導集體疏散,只留周恩來在北京主持工作。

遠在1968年12月12日,毛澤東就發出“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把三年、六屆近一千萬的城鄉初、高中畢業生(就是他心目中的千百萬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散入農村這個廣闊的天地進行再錘鍊。他們是國家整整一個時代的財富,是國家未來的希望,更是他力量的源泉和堅強的後盾。此舉是對他們最大的期望和保護。

這雖是毛澤東多年提倡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題中之意,但如此大規模的行動,又處在非常時期,誰能認定其中就沒有為“備戰”而保存力量的成分存在?

可惜,後來,他們大多數緊跟毛澤東路線、且被群眾認可的優秀分子被當做“三種人”,遭到殘酷清洗、降職或不明不白的解職。雖然毛澤東生前曾多次囑咐當年的當權派,對這些青年人(紅衛兵)要手下留情(意即不要洩私憤),也換不回他們絲毫的憐憫、良知和大局、長遠意識,致使這些當年的熱血青年,幾十年後,已進入知命、耳順之年,仍心存餘悸、談往色變;同時,也削弱了國力。特別是在意識形態方面,遺禍尤甚。國家社會從此世風日下,奢侈糜爛,私有意識盛行,廉恥掃地,人心渙散。

在毛澤東身後,那些只盯眼前斗室、專慮名利榮辱的大嘴們又把這件事作為他“限制自由”的“又一大罪狀”而幾十年喋喋不休地“痛陳控訴”。

而民主鬥士、自由神仙們頂禮膜拜的世界第一軍事強國——美國,卻一直對毛澤東思想心存忌憚,他們坦言:“不怕中國軍隊現代化,就怕中國軍隊毛澤東化”。

“揮手從茲去”,功過任評說。生前都不為自己辯解,身後虛名他更視為浮雲。

毛澤東走了,而他生前以一己之力,在世界上三次化解核危機已成為鐵定的史實,且每一次化解,都是在人民群眾眾志成城、毫無恐懼的情況之下,都是在無形之中,使自己的威望和國家的地位都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原因何在?

作為辯證法大師的毛澤東,深諳精神和物質的辯證關係,且運用嫻熟、稍無窒礙。馬克思說過,“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的力量只能用物質的力量來摧毀。但理論一經群眾掌握,也會變成物質力量。”他正是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內化為自身血肉的一部分,把理論轉變為巨大的物質力量,以此來抗衡整個社會主義陣營的敵人,以拯救全世界的無產者。

毛澤東走了,可擷取了中華文化和馬列主義精髓、並有所創新發展的毛澤東思想已成為一個新的里程碑,並化作精神原子彈,她產生的衝擊波在未來的歷史進程中,將一次次盪滌人類社會的汙泥濁水,淨化人們的靈魂和社會意識,一直達到人類大同。

毛澤東生前一直主張:“讓哲學從哲學家的課堂上和書本里解放出來,變為群眾手裡的尖銳武器。”在中國,毛澤東思想一旦與廣大人民群眾相結合,被人民群眾所熟知、掌握、運用之時,離國富民強,社會安定,人民群眾心情舒暢,安居樂業也就為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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