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陳仕彬

藝術 山水畫 書法 美術 大道堂藝術館 2017-07-16

文/朱林勇

初春的一個週末,接到好友陳仕彬先生的電話,說有老友到京相聚,邀我同樂。因工作之故已多次爽約的我,不敢慢怠,趕緊放下手中俗務,直奔仕彬位於北京西三環附近的工作室——大道堂。

走進陳仕彬

多年以前,我和仕彬在一個書畫展上偶然相識,當時我倆頗有相見恨晚之感,話題甚是投機。一晃十多年過去了,這其間各自忙碌奔波難得一聚,只是從偶爾的電話問候或從朋友口中得知,仕彬的事業已發展得很好,尤其是在文化策劃和藝術教育領域已取得不俗的成績。但當我走進其約500㎡的工作室時,我還是大大地吃了一驚!首先抓住我眼睛的是大廳裡一件八尺四屏草書作品,通篇氣韻連貫,瀟脫不羈,法度嚴謹,意境高古,看得出主人已修煉得沉逸而超邁、大樸而不雕了。而樓梯間不足盈尺的傳統山水畫,不僅流露出深厚的童子功夫,其巴山蜀水孕育的拔俗才情也破紙而出。僅僅十多年的生疏,沒想到仕彬在藝術造詣上已走得如此之遠。

走進仕彬三樓上的畫室,迎面撲來、映入眼簾的是兩張丈二相接的巨幅山水畫。我時常到美術館觀摩展覽,但很少看到如此巨構而精彩的作品——筆墨沉雄蒼逸、大氣盤旋,意境宏闊、華貴散淡,其恣肆不羈、縱橫灑脫的使轉流變,傾瀉出一派揮運自如、意蘊悠遠的精神境界。

走進陳仕彬

古人云:“畫法全從書法出”,仕彬的作品充分體現了這一點。他將書法的用筆發揮到巨幅作品中,少了巨幅作品最易犯的製作矯氣。其畫作既有青藤的放逸,也有八大的圓渾,還有石濤的率樸和金農的奇崛,他充分地將書法精神和人文氣質放大在了大景象中,將心力、意力、功力融為一體作龍蛇之舞,非一般畫家所能及。

品酌之際,我不由得勾連起1990年觀摹仕彬的八屏巨幅冰川山水畫。其時他雖青春年少,但其突出的才華已名播西南,當時多家媒體稱其為“冰川山水畫家”。仕彬曾告訴我為什麼以冰川山水為題材,他說,落差最大、起伏最連綿、變化最莫測、氣勢最雄奇的山水當屬橫斷山脈,而這些地方多為冰川地貌,不管是古代畫家還是當代畫家都很少到達,更談不上反映在作品中了,而要反映這種磅礴大勢的大山大水,不僅在筆墨技巧上有很高的要求,同時還受傳統中國畫重筆墨、輕景象的審美心理習慣的制約,如能在其中探索出一條路來,那將是對中國山水畫的一大貢獻。這一番話讓我肅然起敬,這是我對他的最初印象。

古人云:“畫法全從書法出”,仕彬的作品充分體現了這一點。他將書法的用筆發揮到巨幅作品中,少了巨幅作品最易犯的製作矯氣。其畫作既有青藤的放逸,也有八大的圓渾,還有石濤的率樸和金農的奇崛,他充分地將書法精神和人文氣質放大在了大景象中,將心力、意力、功力融為一體作龍蛇之舞,非一般畫家所能及。

品酌之際,我不由得勾連起1990年觀摹仕彬的八屏巨幅冰川山水畫。其時他雖青春年少,但其突出的才華已名播西南,當時多家媒體稱其為“冰川山水畫家”。仕彬曾告訴我為什麼以冰川山水為題材,他說,落差最大、起伏最連綿、變化最莫測、氣勢最雄奇的山水當屬橫斷山脈,而這些地方多為冰川地貌,不管是古代畫家還是當代畫家都很少到達,更談不上反映在作品中了,而要反映這種磅礴大勢的大山大水,不僅在筆墨技巧上有很高的要求,同時還受傳統中國畫重筆墨、輕景象的審美心理習慣的制約,如能在其中探索出一條路來,那將是對中國山水畫的一大貢獻。這一番話讓我肅然起敬,這是我對他的最初印象。

走進陳仕彬

從1981年至1996年15年的時間裡,仕彬憑著過人的智慧和毅力以及深厚的傳統根底,在書畫藝術裡苦苦探索,硬是靠著自己抽筋拔骨之功取得了令不少同輩羨慕的成績。1996年正當他事業蒸蒸日上、前途無量的時候,他決然離開家鄉,赴北京發展。

這期間,我只知道他在教育部開展藝術教育活動和做一些文化項目的策劃工作,我以為在當今商潮滾滾、錢浪滔滔的俗世中,他肯定也被打磨成一個“常態”了,哪知他不僅在多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其一直鍾愛的書畫藝術也錘鍊得如此卓爾不凡。帶著驚奇和好奇,我們開始了長達5個小時的懇談,從藝術聊到人生,從商業說到哲學,從歷史談到未來,一扇扇絢爛的人生之門被推開,一重重藝術境界被感悟,一個令人尊敬的藝術家和具有獨立文化精神的文化策劃家鮮活在了我的眼前。

走進陳仕彬

仕彬治有一批閒章,他戲稱章子太小,所以每章裡幾乎都有一個“大”字,如“大雅、大拙、大美、大境界、大道無門、大象無形、大音稀聲……”足有數十方。我仔細研讀後,感悟到他在追求一種大境界、一種超然物外的精神曠闊、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林泉高致。我從中挑了幾方概括其藝術追求,雖不能一一道盡,但儘可管窺他大美的人生氣象。

書追“大雅”

仕彬學書較早,基本上是我們這一代人很少見的經過嚴格訓練的具有深厚童子功夫的人。其18歲時便開始參加各類展覽和競賽,書法已在同仁中脫穎而出。之後,由於受到蜀中大收藏家李鐵夫家傳藏品和後人李其津先生以及王朝聞先生、鍾復履先生的影響,他的藝術潛質得到開啟,藝術品位得到提升。他在漢碑“石門頌”、“張遷碑”、“衡方碑”等方面下過很深的功夫,行草書方面在張旭、懷素、王鐸、傅山以及於右任、謝無量的書法上用功尤深,這些都為他後來的雄強大氣和散淡自然的書法風格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走進陳仕彬

仕彬的藝術天賦還表現在對相關或相反的領域的探索,但凡有關文化藝術的前沿理論他都有所涉及,是八五美術思潮的狂熱參與者。在上世紀80年代初,眼光獨到的他還用自己並不豐厚的薪水開始了收藏,其陋室經常懸掛著謝無量、張采芹、餘中英、張大千、馮建吾以及清代名家的真跡,從中他吸取了豐厚的藝術營養,大大提升了思想境界和識別能力,錘鍊出了高雅而大氣的書畫品位。

如今又經過近20年的磨鍊,其書風已變得平和而純樸、內斂而豐富。他說:“由於當代文化的融合與交匯,書法內在本質和外在氣象都受到巨大的影響,怎樣正確傳承和變異書法的精神,不致於把這支優秀的文脈淪落甚至斷掉,既需要寬懷的文化態度,也需要以今人之眼與今人之心察悟古人之眼與古人之心,將書法的千年基因與當代學殖交融統一,以深厚的文化功夫和宏大的胸懷孕育健康的書法文脈,方能由小雅而致大雅,形成不朽的書法文化生命。”

仕彬的藝術天賦還表現在對相關或相反的領域的探索,但凡有關文化藝術的前沿理論他都有所涉及,是八五美術思潮的狂熱參與者。在上世紀80年代初,眼光獨到的他還用自己並不豐厚的薪水開始了收藏,其陋室經常懸掛著謝無量、張采芹、餘中英、張大千、馮建吾以及清代名家的真跡,從中他吸取了豐厚的藝術營養,大大提升了思想境界和識別能力,錘鍊出了高雅而大氣的書畫品位。

如今又經過近20年的磨鍊,其書風已變得平和而純樸、內斂而豐富。他說:“由於當代文化的融合與交匯,書法內在本質和外在氣象都受到巨大的影響,怎樣正確傳承和變異書法的精神,不致於把這支優秀的文脈淪落甚至斷掉,既需要寬懷的文化態度,也需要以今人之眼與今人之心察悟古人之眼與古人之心,將書法的千年基因與當代學殖交融統一,以深厚的文化功夫和宏大的胸懷孕育健康的書法文脈,方能由小雅而致大雅,形成不朽的書法文化生命。”

走進陳仕彬

畫求“大美”

翻閱仕彬近20年的繪畫作品,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作品中貫穿的三根藝術生命線:一是技法的不斷成熟;二是隨書法不斷提高的線條質量;三是人文精神的拓展和提升。三者齊頭並進,表裡互揆。他對中國畫傳統的理解和繼承是純粹而深刻的,只要稍稍看看他20年前的傳統山水畫,我們就不難理解今天他的筆墨成就。

由於其活躍的思想和堅實的書法基礎以及在筆墨技法上大膽的實踐,早在1990年便成就了極具個人風格的冰川山水。儘管如此,他並沒有定格,而是不斷地在變化中完善。在創作大景象山水的過程中,他認真揣摩中國畫的景象、意象、氣象、心象的表達方式和構成要素,廣泛閱讀各種畫論和文學名著,特別是對道家思想有著較深的研究。

走進陳仕彬

他深諳自然、人、山水畫三者的關係,人法地、畫法人、畫由心生,能打通三者堂奧,融會貫通,自由噓吸地表達,乃創作的最高境界。他曾寫過三篇文章,分別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天地有大美而待言”、“天地有大美”,其中心意思是表達今人應該勝古人,但今人又不如古人,同是感悟天地精神、追問藝術本真,古人乃是厚天地之美而達萬物之理,而今人則是析萬物之理而近天地之美,後者往往在物慾橫流和喧雜中淹沒了心靈的虛靜,無法達到虛懷天地、遊心太虛的精神境界。

在他最近的作品中,我們清晰地看到他不同風格、不同層次的作品存在著巨大的差距,仕彬清楚地知道,他需要在心象、氣象、意象、景象不同層次上去錘鍊和融通,力爭得到天、地、人合一後的自然之境,並且是在每個層面都達到高端的融合,而絕非小景、小氣、小心的所謂文人的輕率把玩,即追求大自在也。當然,這樣宏大的精神架構必須有強大的學術和思想支撐,好在他不僅明白這些道理,並對做學問和涵養思想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方法。我想,這就是他一直在探索的“大”文化吧。

走進陳仕彬

“文”求“大境”

仕彬不僅是一位卓有成就的書畫家,還是一位出色的文化策劃家和實踐者,他博學善思、敏於時勢,還具有強烈的文化使命感和責任感。他雖納於言辭,但一旦觸及興奮點,其睿智的思想便像火山一樣噴薄而出,就是普普通通的文化活動,經他之手都會做得很有境界,甚至與國家、民族、天地同構,總縈繞著濃郁高潔的人文氣息,跳蕩著憂國憂民的赤子之心。

當我國申奧時,他策劃並組織“中國書畫名家申奧作品大展”在中國美術館成功展出,為中華民族的體育強國夢勁筆壯威;當一個農業城市為發展謀求出路時,他為其進行了一系列的策劃,從一個蘋果放大到果農,由果農帶出“三農”問題,將蘋果、藝術、“三農”與國家命運結合起來,實施了一系列以“感恩農業”為主題的“豐收當代藝術展”、“大地母親雕塑行為藝術”、“生態獎國際青少年書畫大展”等一系列活動,有力地推動了城市的發展;當人們對世界文化遺產還比較陌生時,他認真研究了世界文化遺產的鑑定標準,為瀘州老窖提供一系列策劃方案,提出申報世界文化遺產、打造世界名酒博覽館、建設世界白酒中心等設想。

走進陳仕彬

類似上述大手筆策劃不勝枚舉。仕彬還創造了多項世界吉尼斯紀錄,擔綱總策劃的文化廣場、風景區、宗教景觀多處,至今還擔任多個市政府的高級顧問,也是國內一些大型企業集團的文化顧問。也許是其精神境界的高構,仕彬廣泛涉及大型雕塑、歷史文化景觀、當代文化“事件”、電視劇策劃等領域,並且出手不凡,他的奇思妙想常常令人拍案叫絕,正如他辦公室牆上流沙河先生的對聯“藝思深入海中月,玄想遠及河外星。”

儘管仕彬身兼數職,他仍忙裡偷閒讀古書、賞古畫、臨古帖,文章寫得古雅清新、意境深邃。

他尤善作賦,曾為多處風景區和文化廣場寫賦作銘文,常被誤認為國學老者所撰。我常想一個人何以至此?其實,最重要的是“境界”,一種對生活、藝術、自然、社會的體悟和消化的能力,進一步講是中國文人畢生追求的天、地、人合一後的自然之境,是一個藝術家在學問、學養、學力達到一定高度時方能融通和感受到的一種精神氣象。

走進陳仕彬

心繫“大教育”

也許是曾經當過教師的原因,又或許是感受過太多求學渴望的眼神,每當和仕彬談起教育,他的情緒便異常激動,對當代教育的多元、複雜、混亂的狀況充滿了擔憂。他說,當代社會的迅速發展,各種文化的衝撞融合,鋪天蓋地的信息量的湧來,對教育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人類現有的教育理念已遠遠滯後,而又沒有一種更優的適合目前狀況的完整的教育思想填補這個空白。

因此,他提出“我們的教育者們應該站在更高的境界,不僅要教給受教育者處理信息量的方法,更要教給他們面對這些信息量或這個世界的正確態度,培養他們正確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現代人一年的信息量的攝入以及生活空間的感受,相當於古人幾百年的總和,但人類面臨的基本關係仍然是人自身、人與人、人與自然。

走進陳仕彬

為此,他創辦了“PHE(和平、健康、環保的英文縮寫)國際青少年書畫大會”,將普普通通的美育活動與人類可持續發展的文化目標結合起來,旨在提高青少年的審美境界,形成正確的人生態度。他還從文化戰略的高度,早在2000年便提出了“活動品牌化、運作市場化、目標國際化”的文化活動思路。

他特別強調當今世界的競爭最終是文化的競爭,其最大載體是文化品牌,因此,迅速打造一批屬於中國人自己的世界知名的文化品牌是當務之急。他也正在將PHE打造成具有世界影響的青少年美育活動的國際品牌,並已為此付出了近十年艱辛的努力,只要翻閱一下中國美術出版總社為其出版的《回顧與展望》的畫冊圖片以及滿滿一書架他親自策劃和主編的兒童美術畫冊、論著,你就會感嘆其良苦用心。

走進陳仕彬

他在美術教育上還創造了多箇中國第一和兩個世界吉尼斯紀錄,如“全世界最大規模的兒童書畫展”、“全世界最大規模的個性畫圖書製作”、“中國美術館藏兒童美術作品暨PHE少兒精品——中國大巡展”、“全國教師美展”、“中國美術教育論文集編輯出版”、“中國美術館藏兒童美術作品集的出版”等等,同時,他還在人民大會堂、中華世紀壇、長城、蓬萊、棲霞、青島、雲南及美國洛杉磯等舉辦過盛大的展覽活動。

格隨“大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天地之道,同構著做人從藝之道,其精神品格高低不僅體現在對天地萬物的體察和感悟上,也體現在藝術精神的深刻理解上。仕彬深諳箇中道理,不僅於書畫上下苦功夫,更在做人做事上下功夫,廣涉兼收,不斷拓展自己的知識面,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和精神品格,將傳統人文精神和當代學殖合二為一,融會貫通,使之內化為大道人格,並不斷滋養和啟迪具有大道精神的藝術。

走進陳仕彬

仕彬做人,誠正謙和,性情內斂不張,靜穆冷凌又不失禪動與激情。從其炯炯睿智的目光中我能感受到其深沉與練達、敏銳與溫情。他身處首都這塊勝者如雲的海洋中,從容冷靜地處理著從生活到工作、從文化到藝術的各種危機,並且應付裕如、寵辱不驚。大凡給他有過深交的人都說仕彬是個好人,並均希望引為知己,遇事總願找他商量。

仕彬做事,嚴謹務實,勤奮守信。他思維敏捷,智慧過人,但卻從不張揚,他總能將一個普普通通的事做得高邁活脫、轟轟烈烈。他目光遠大,卻可細緻入微,並且敢於擔當,勇於負責。不管是政府的大事,還是個人私事,都願託付給他,並總有好的結果。

仕彬做藝,不在敏中得,卻在苦中求。古語云:“三分秉賦七分功”,而他應是七分秉賦當著三分用,再付之於十分的勤苦和努力。他常說:“人從混沌中來到這個世界走一遭不容易,應該敢於挑戰自己的極限,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少能耐。”也許是因為少年生活的多舛導致其早熟之故,他過早地進入人生的思考和宇宙的冥想。

走進陳仕彬

15歲便開始閱讀《資本論》、《自然辯證法》、《時空學說史》、《道德經》等中外名著,17歲時他的畫室上方便高懸著李可染先生的4個大字:“大、嚴、苦、強”,19歲便辦個人展覽,20歲組織名噪川南的“五青年書畫展”等。伴隨他求學歷程的碩大木箱上寫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數九寒冬,他每天早上5點跳進冰冷刺骨的激流中錘鍊自己的生命意志;炎炎三伏,他參與農民晒穀打場感受生活的本真;在荒山野嶺,他獨自一人不帶乾糧生活一週體驗飢餓與人性。從他的書畫作品中,我們同樣看到了其做人的哲學:本可精巧卻拙樸,本可散淡卻繁厚,至堅、至柔、至巧、至拙……無限拓展事物兩極以張揚生命的意義。他常說:“做人不高,格調也不高。真正的大藝術家,其心靈是與天地同構,與日月遞炤,同大道相近,與大德相合。”

可以說,正是因為仕彬從心靈到學識、從畫工到生活的兼修,他才擁有了今天自在的心態、曠達的襟懷和超然物外的林泉高致,才得以心手相歡、暢快淋漓地旨景以情、旨景以德、旨景以道。既有“遊心太虛”的渺渺懷霜之意,也有“縱跡大化”的淡淡生命激情。在出世與入世間同構著宇宙的精神與生命的真實,演繹著東方文化“天人合一”的精神追求。

走進陳仕彬

剛過不惑之年的仕彬,儘管在多方面已取得突出成績,他仍謙虛地堅持說自己還年輕,應低調做人、踏實做事、多積公德、少出頭露面,跟當今社會某些浮躁的現象形成鮮明的對比。的確,憑著他的綜合實力,早在10年前便可以在紛紛擾擾的畫壇上出類拔萃,但在當時他就看到了蓬勃發展的藝術教育背後的危機,中國傳統文化在西方強勢文化的陰謀衝擊下的困境與悲哀,一部分所謂“家”們社會責任和文化使命的缺失。

於是他一頭扎進藝術教育,幹起了功德無量的百年大計,將教育目標建立在人類的文化目標上,以人類可持續發展作為指向開展美育活動,提出了以“小美見大美,啟迪人生觀,蒙養世界觀,陶冶崇高操行,塑造完美人格”的口號,創建以東方文化為基礎、全世界青少年共同參與的國際美育品牌活動——“大美PHE”。該活動已得到了全世界近百萬青少年兒童的參與,也得到了包括聯合國前祕書長安南、加利及近百個國家的總統和政要的簽名支持。所幸的是,在百忙之中,他並沒有荒廢手中的畫筆,相反,在其作品中我看到了更加宏大的精神氣象。

仕彬還有一句話,我深以為然:“書畫是小道,而生活是大道,只有將生活學好的人,其書畫才可能內化為大道。”

相關推薦

推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