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許晴比“作”的,也只有重慶女人了

在話劇界,有一部作品被譽為“劇場史詩”,它就是《如夢之夢》。如夢的驚人之處已被人說濫了,全長8小時,環形舞臺,32個演員100個角色,時間橫跨民國和現代、空間穿越北京上海臺北巴黎諾曼底……

許晴、胡歌、譚卓、史可、孫強、孫堅、金士傑的神仙配置、上乘表演,許晴的窈窕身姿萬種風情也不新鮮。今天,我們只想說自由,關於女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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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的下半本是大女主戲,主角顧香蘭。她是民國時期,天仙閣的頭牌,放眼上海灘就沒有敵手,風頭無兩。小開王德寶是她的真愛,想幫忙贖身卻剛巧破產了。

這時,一位法國的伯爵亨利對香蘭一見傾心,拋妻棄子迎娶她做伯爵夫人。

伯爵迷戀中國文化,試圖將香蘭打造成上流社會獨樹一幟的東方藝術家。他讓香蘭學畫,規整的現實主義,香蘭卻喜歡超現實主義,天馬行空那種。她不願意被圈養,被泥塑,於是夜夜笙歌放浪形骸,於是用一副《籠中鳥》——一個站在鳥籠旁邊的裸女,表達反叛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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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憤怒。在上海,她是花樓裡的頭牌,顛倒眾生,卻深困其中;在法國,她是城堡裡的夫人,看似高貴,卻飽受約束。

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顧香蘭”,代價極大。“恨鐵不成鋼”的伯爵提走所有存款,謀劃了一場假死之局,遠遁無蹤。顧香蘭是自由的,哪怕是一無所有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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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臺灣望族、離婚、創業、寫暢銷書。我認識很多自由的女性,卻還是被童小言聲音裡的瀟灑觸動,“每個人生的分叉路口,都是我自己決定怎麼朝前走。”

什麼是人生自由?是傳統意義上的完美人生,心裡想要但不那麼完美的人生。童小言所有的選擇都是答案。

當年很流行進外企,童小言也順勢去了一家世界500強的德企。職場做得好好的,突然就結婚了。嫁到臺灣,望族夫家對媳婦的要求不高,工作簡單體面即可,不要拼,不要努力。童小言對少奶奶興致缺缺,倒想寫書,她給自己去了筆名童小言,因為“大眾化,這樣比較不會被夫家發現。”

生活過著過著,童小言覺得自己好像不快樂。她理解的快樂不是一陣子的開心,而是持續的愉悅狀態。於是,她提出離婚,並和前夫達成共識,和平再見,兩個人至今都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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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但童小言的30歲很顛覆。研究所MBA畢業,然後重返職場,留學法國,3個月後決定辭職,創業做CEO,音樂作詞人。有位讀者給她留言,“我並不羨慕你完美逆襲,那樣的故事存在於太多的小說。我更欣賞你那種自由果敢,就像《飄》的女主角,凡是遇到問題立馬解決,一往無前。”

她很喜歡這句評價。由小到大,她的選擇都是出自於“我想要”。縱使父母、最親的人也不應該要求子女過他們規定的模式。就像催婚,童小言的形容很貼切,“他們選中了商品,卻要我們買單,還不能退。公平嗎?每個人的靈魂都是自由的,無論是不是年紀大了,有夢想還是要去追。因為它就像魚刺卡在喉嚨,沒辦法呼吸。

聊到夜深,我怕打擾美女休息,結果人家回我一句,“沒關係,我想幾點睡就幾點睡,連睡眠都是自由的。”好吧,靈魂自由睡眠也自由的童小言,你很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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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言獲CEO盛典“最佳風尚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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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靜81年的,離婚兩年了。

前夫是初戀,17歲認識,認識就在一起了。結婚的時候靜靜以為自己嫁給愛情,沒想過婚後的生活才是地獄。“他的原生家庭很暴躁,公婆很愛吵架,像是一根豆角從上面掐還是下面掐這種雞毛蒜皮的小時都能引起戰火。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關係,前夫有人格障礙。”

尤其是生完小孩,公婆搬來同住,家裡天天雞飛狗跳,連帶影響了前夫的情緒。他也變得越來越愛吵架,每次都是靜靜妥協,“很病態,我妥協是為了儘快結束這個階段的爭吵。”

但退讓沒有換來寬容。前夫變本加厲,控制慾越來越強,甚至不斷暗示妻子,“你不好看,你身上有臭味。”靜靜本來是一個開朗陽光的小女生,卻慢慢地自卑,甚至會可以避免和其他人親密接觸,“害怕被聞到臭味。”

家暴大致分兩種,過度的言語貶低(精神層面)和暴力行為,有些人會選擇在漩渦裡共生,一起沉淪、被吞噬,類似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有些人會及時醒悟,抽身離開,比如靜靜。

那段時間她看了很多書,心理學家李雪有篇文章叫《媽媽不快樂,孩子怎敢快樂》給了她很大的觸動。原本以為“完整的家庭”能夠讓孩子更幸福,其實“看似完整實際支離破碎的家庭”對孩子的傷害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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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夫妻,也需要界限感,不可以一味忍讓。我非常非常愛我的丈夫,願意用整個生命去愛他。但我也愛我自己,我是自由的,我的人生不該這樣痛苦。”靜靜把公司的股權都讓給了前夫,重新創業,在38歲的年紀成了一名教育培訓行業的斜槓青年。

我畫蛇添足地問她,“離婚之後你有更快樂嗎?”靜靜不假思索,“當然,我現在素顏,你可以馬上跟我視頻,我婚前婚後完全兩個樣子,以前陰暗、哀怨,現在內心充盈,皮膚特別年輕,我好快樂!”

離婚自由的靜靜,你很美呀!(應本人保護前夫隱私的要求,本段落採取化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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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川美畢業就進了一家中美合資的企業做陳列展示設計師,工作、薪水都很穩定,但這種朝九晚五的工作,她不喜歡。

方方正正的格子框大的乖乖女突然反叛,父母怒了,然後溫馨就妥協了。只是時日漸長,總歸意難平:你們讓考川美,我考了;你們讓進單位,進了。可是我現在想要自由,想過我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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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最決絕的時候,溫馨和母親兩年沒有說過一句話。當時正好26歲,身邊的老友、同學一個個結婚生孩子買房,自己卻背井離鄉創業,關鍵還虧了很多錢。

不是沒有絕望的時刻。尤其強勢的、老邁的父親打來長途電話,“女兒你要認真吃飯,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辛苦。”倔強如溫馨,也瞬間心態崩了,蹲在廣州的馬路邊嚎啕大哭。

眼淚不能消解困難,擦乾眼淚就繼續戰鬥。環境最最惡劣的時候,她剛生完小孩,哺乳期,一手推嬰兒車,一手拖行李箱去深圳的公司考察、開年會;凌晨的雨夜裡,自己泡著方便麵點貨、守倉庫。

好在,天道酬勤。始終堅持、沒有放棄的溫馨贏得了命運的饋贈。她成了品牌在重慶範圍的兩大首席之一,家庭美滿,事業紅火。敢於選擇事業自由的溫馨,你很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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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

記者手記

21世紀,能“作”的女人最珍貴

很多人喜歡用“作天作地”去形容顧香蘭,明明風塵從良,花魁變伯爵夫人,火箭升職、潑天富貴,魚躍龍門怕也不過如此了。

做人嘛,最要緊是這份工,老老實實上班,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非要作精上身,要自由,要尊重,結果呢,“砰”一聲,從雲端跌到泥坑,還要淪落到各家做保姆、清掃大街,何苦來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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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是苦,但不“作”?不行。

天仙閣的顧先生是憑著美麗成為頭牌,但顧香蘭想要因為“顧香蘭”而被尊重。忘了嗎?當初她狠心拋下真愛王德寶,是因為伯爵說,“跟我去法國,那裡有城堡,還有自由的空氣。”

對不自由了幾千年的女人而言,自由,自我,甚至高於愛情和金錢。

21世紀了,你有規規矩矩的選擇,也有作天作地的自由。結婚,離婚,全職太太,職場queen,虛度時光或者精彩,人生有一萬種活法,開心就好。萬萬不用為了別人的“想象”和“圓滿”,壓抑自己的天性和慾望。

好春光,不如夢一場。趁還能折騰,讓我們蕩起雙槳,可勁兒“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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