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謙的新歌原來有這些門道


薛之謙的新歌原來有這些門道


時隔半年之後,薛之謙再發作品。而這次這首名叫《木偶人》的歌曲,也是他今年新專輯《塵》的首播主打。雖然這個時代在變幻,薛之謙同樣處於時尚的最前沿,但他對於專輯介質的情懷,卻一直沒有改變。

無論是對比這個時代的新人歌手,還是和他同期出道的歌手,薛之謙對於以專輯形式來呈現自己的音樂作品,幾乎已經成了一種執念。即使你不能說好音樂,一定非得用專輯的形式來表現,但在這個時代,能花費更多的精力、更長的製作週期,去完整體現自己某階段的音樂理念,至少可以說明,這個歌手對於音樂——很愛。

很愛音樂的薛之謙,不僅在音樂介質上非常堅持,對於音樂作品的主題,同樣有一種屬於自己的偏執。比如這次的首播主打《木偶人》,從大的類型方向來講,依然還是情歌主題。它以情感作為支點,但又延伸、發展出非一般流行情歌的氣質。

這種不口水、有回味的情歌,就是薛氏情歌。

這種對於情歌主題的堅持,也是薛之謙在這個多變時代的逆潮流之舉。當大部分音樂人,越來越重視音樂形式的變幻,側重於曲風的新穎、元素的新鮮時,薛之謙卻不受這種時代病的干擾,以一種近乎於固執的方式,堅守著他的情歌世界。

薛之謙的新歌原來有這些門道


而薛之謙的情歌創作和表達,同樣有著很獨特的地方,那就是他並不寫流於表面的情,卻是更注重刻劃情感世界裡的人。很多時候,他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以第三人稱的視角冷眼旁觀又細緻勾勒,從而寫出小情感之上的大世界。

人有時候需要固執,才懂得堅持。一個歌手和唱作人,也需要這種固執,才能在廣袤的音樂世界裡,擁有獨一無二的標籤。

薛之謙的標籤,就是薛氏情歌,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木偶人》有著薛之謙音樂作品的鮮明特徵,這種鮮明特徵,就是作品明明用了全新的編曲,但當鋼琴響起、尤其是薛之謙的聲線出現時,很容易就形成一種強勢的辨識度。別說《木偶人》還是薛之謙自己創作的作品,即使是他演唱別的音樂人的作品,即使有些音樂人同樣擁有辨識度極高的創作風格,薛之謙都能夠將作品,最終歸於自己的音樂體系。

《木偶人》作為薛之謙詞曲的作品,自然就更不會脫離這個體系了。

《木偶人》有著薛之謙式的悲歌意境,悲憫的唱法、悲愴的情緒,都讓這首歌曲在這個娛樂的時代,聽起來顯得非常沉重。

雖然是情歌,但《木偶人》並不是一首卿卿我我的情歌,也不是一首虐心虐淚的情歌。和之前薛之謙的很多情歌一樣,《木偶人》是一首流行歌曲,但在意念表達上,卻並不流俗。

這,其實也是薛之謙之薛氏情歌,一直以來的特點之一,即情歌主題的多樣性和可能性。同樣的情緒主題,卻並不遵循傳統情歌的題材和結構,而是在看似同質化的情歌世界裡,呈現許多全新的可能性。

《木偶人》並不是一首很容易聽懂的歌曲。從音樂文本的角度來講,薛之謙的這首歌曲,並非所見即所得的口水情歌,講究的遣詞造句和立意刻劃,讓整首歌曲更需要耐心地投入和體會,才能聽懂那些意在言外的影射、聯想和意境。

薛之謙的新歌原來有這些門道


並不是說淺白就一定不好,但音樂創作作為一種藝術形式,有時候它的魅力,還在於抽象的意境,以及音樂文本背後的隱喻和聯想上。至少對於《木偶人》這首作品來講,這是一首在歌詞上,可以逐句分析、慢慢琢磨的作品。

這種聆聽過程,也像薛之謙堅持的專輯模式一樣,在擁有傳統儀式感的同時,也讓音樂作品的交流,有著更多咀嚼和消化的空間,在旋律過後,留下文本表達的意義,供人遐想、引人沉思。

在歌詞上,《木偶人》反常的使用了一個韻:EN(ENG)。用一個韻貫穿一首歌曲的始終,這在這個希望用更多跳押來跳躍文字意象的時代,既保持了一種復古的傳統,實際上也增添了一首作品的創作難度。

更何況,《木偶人》這首歌曲,還緊扣著人這個字、這個韻,以及這個主題,在多達20處,以人字作為韻尾。

同樣的情歌寫出千變萬幻,同樣的人字,薛之謙同樣注入了完全不同的意象。“愛人”、“陌生人”、“最愛的人”、“你的人”、“好人壞人”,以及歌曲“主角”的那個“木偶人”,正是這些不同的人,才塑造了這首歌曲關於情的“逃避過程”,關於人的“三六九等”,以及手段的“五花八門”。

看似很傳統的押韻,實際上卻延伸了許多種的可能。就像薛之謙歷來的情歌一樣,同樣的情歌,卻給了情歌更多可能。

音樂人陳迪在編曲上的運用,同樣恰到好處。比較暗色調的鋼琴,以及薛之謙在主歌部分的抑聲唱法,讓整首歌曲有一種貼合主題的沉重氛圍。而絃樂的加入,則讓情緒有一種相對的出口,即使不是雲淡風輕,至少也有了一種領悟後的明澈。

紮實的鼓點和薛之謙克制的演繹,則保留了流行音樂同樣應該有的厚重和飽滿。這是華語樂壇最經典的聲音,也是作為歌手和創作人的薛之謙,在這個時代的可貴之處。

接下來,就等著第二首、第三首,以及《塵》這張專輯的問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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