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看完《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想起了她,並迫不及待回去找她

小說 大學 射鵰英雄傳 楊過 錢琳 鏡中樓 2019-04-07

小說:看完《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想起了她,並迫不及待回去找她

人一旦孤獨久了就會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比如一個大老爺們跑到電影院去看《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

導致的結果就是一出電影院,我便鬼使神差地撥通了那個塵封了七年的號碼。

聽到那頭傳來胡琳琳的聲音,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想不到七年過去了,這個號碼她一直在用。

我開門見山說我想見她。她問我在哪兒。我說在回濱江的高鐵上,馬上就到站了。問她要不要來接我。

她說不方便,正和她老公一家人在都雲山泡溫泉。聽得我心如刀絞,狠狠掐滅了電話。

沒出息的我招停一輛出租車,直奔高鐵站而去。

自從離開她之後,我再沒瘋狂過,這次我豁出去了,她不方便來見我,我就去見她。

我想,即便被他老公生吞活剝,也無怨無悔。

我甚至很期待被他老公發現,所以我故意給她發了條短信:我不管,我想你了。

他沒有回我,一定是已經一絲不掛地跟他老公鴛鴦在某個單獨溫泉潭中。

不知道她是不是擔心我與她老公碰面,最後她還是來高鐵站接我了,而且比我先一步到。

我們在高鐵站旁邊的星巴克坐了下來,她說她跟她老公說公司有點事就走了,但是公司最近沒什麼事她老公是知道的,問我建不建議陪她去公司一趟。

我說好。

極苦的咖啡在嘴裡肆無忌憚的蔓延,我卻想到了眼前這個女人昔日給我的狂吻,溼噠噠的口水是那麼的甘甜。

她曾是那樣的奔放,一句“我日”就要了我半條命,毀了我一生坦蕩。

如今卻活脫脫一個端莊淑女形象,像極了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貴婦,事實上在濱江,她確實算得上貴婦,她的老公很有本事。

一身休閒運動裝把她精緻的身材完美的包裹,我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後一聲不吭。她讓我在大廳沙發區坐會兒,然後自己坐電梯上了辦公樓。

在等她的時候我看到了蘇娜娜,她留著齊耳短髮,劉海斜分,將她那微微偏肥的臉蛋兒襯托得萬般豐饒。

修身制服配上黑色高跟鞋,一下子將她一米六不到的個頭活脫脫拉成了一米七的既視感。

我本想回避,但已經來不及。她有些驚訝,很快笑著問我怎麼會在這兒?

她是胡琳琳的閨蜜,我們那一攬子苟且之事她盡數皆知,我不想被她知道我是想偷情才跟胡琳琳到這兒來的,腦子裡飛快尋找藉口,但發現說什麼似乎都枉然。

她先我一步說:“你現在跟漢奸混了,這小子確實不錯,都搞起工程來了,你給他當司機多少錢一個月啊?你們關係那麼好,肯定不少吧!”

她還是那麼喜歡八卦。

漢奸是我大學時候的室友,真名叫李謹嚴,沒錢開房的時候漢奸沒少給出餿主意,只是每次到了緊要關頭,漢奸就是管不住他那張破嘴,把我給出賣,所以我叫他漢奸。

好在漢奸此刻正在他們公司談濱江新城的項目,我將錯就錯,默認了。

她又說:“你知道嗎,胡琳琳也在這上班,不過你來的不是時候,她老公給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帶她去“都雲”泡溫泉了。”

“是嗎?”我刻意強壓心中的不快,故作無所謂,只盼她趕緊滾開。

好在胡琳琳下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胡琳琳說不能待太久,提議陪我去江邊走走,我說好。

從濱江大廈後門出去,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濱江新橋,橋不長,但古典風加那些炫酷的彩燈據說花了兩千多萬,成為我們濱江的新秀。

趴在圍欄上,我想去牽她的手,但幾次下來都沒敢最終搭在她那潔白的手背上。

我們有一茬沒一茬閒聊著,不痛不癢的打探彼此近年來可好。刻意規避提起從前的事,但不經意間昔日的風景還是無情地揭開了我的傷疤。

她指給我看,那一片就是大學城,現已經被一群群高聳的辦公樓阻擋。

擋的住眼,卻遮不住心。

那時候周邊五所大學中央只有一個“星標”商業中心,吃喝玩樂往那裡跑自不必說,最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五所大學的騷男浪女們公認的一句上不了檯面的話:要想雜交,就去星標。

在星標任何一家店,只要你有臉釋放荷爾蒙,那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成功苟合,真個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現在星標已經改頭換面歸入新城區的建設,星標的老總因偷稅漏稅也已早就退下神堂不知去向。

物是人非,鬼知道還有多少男男女女懷念,或者痛恨星標讓他們一夜失去自由身或一夜變大嫂。

我對於失去自由身從來沒有痛恨過,但美好的懷念也談不上,早知道我跟胡琳琳會是如今這個局面,說什麼我也不會聽從漢奸的慫恿,深夜一兩點翻牆跑去星標招惹胡琳琳。

《射鵰英雄傳》中,郭襄一見楊過誤終身;現實生活中,我一見胡琳琳破童子身。

漢奸說我長得不咋地,又內向,想要勾搭良家少女跟痴人說夢是一樣一樣的。他捨命陪君子,和我一道深夜造訪夜不歸宿的風塵烈女。

那時候的想法很簡單,不為天長地久,但求一夜擁有,破了處才有茶餘飯後吹牛的資本,才能牛氣轟轟,烈女就烈女吧!漢奸也說,總比髮廊女好千萬倍。

走進零點酒吧,跟鄉巴佬進城一樣,只是聽說過怎麼玩,一進去直接找不到北,我們兩個傻鳥嘀咕著是先給錢,還是先玩?身上帶的兩百來塊錢能玩多久?怎麼也沒服務員來招待我們?

我們足足在舞池邊站了有近半個小時,看了很多人從舞池裡進進出出,最終才確定光跳舞是不用花錢的。

覺得撿了天大的便宜,一股腦鑽進人堆。汗臭味實在令我作嘔,不知道那些靚男倩女是怎麼做到聞著臭味還想象成香甜,拼命地磨蹭到一起的。

這麼吵,這麼晃眼,也泡不到妞啊!撤了拉倒。

突然,萬臭中飄來一股妙不可言的清香,我就跟狗一樣努力嗅,拼命扒拉人群,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找到我的主人胡琳琳,從此也就斷送了人生的下半場。

漢奸告訴我,待會看上了哪個,別特麼廢話,上去就給我猥瑣。可是怎麼個猥瑣法我忘記問他了,怎麼辦?怎麼辦?

我抓腮撓頭,下意識聯想到了漢奸發給我的,那一大堆島國大片的畫面,但那特麼都是直接幹。

就在這時,她冷不防湊到我耳邊:“我日你媽,踩我腳了。”

這就是胡琳琳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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