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隱藏身份30年只為獲得永生,野心越大,越要付出血的代價'

小說 春節守護值班 老子 葉櫺 2019-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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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他隱藏身份30年只為獲得永生,野心越大,越要付出血的代價

白金鼎沒有死,如行屍肉走一般在古城裡獨活了許多年,他一直在等,等我們出現,用我們的命來換他自己的命。

花雨樓仍然效忠於白金鼎,終於徹底與我們翻了臉。

大憨和老舅被人捆住,動彈不得。

如今只有我和許一還算正常,而白金鼎的養女白小溪,在與野心巨大的怪異養父對視之後,舉止鉅變,像是瘋了一樣如野獸一般怪異而恐怖。

白小溪的眼睛,變成了和我一樣全黑的鬼眼。

就在我和許一不知所措之時,懸浮在空中的棺材方向突然傳來一聲駭人的怪叫,猶如一個淒厲的女人在哀嚎……

朝聲音望去,圍繞棺材的濃霧快速散去,我赫然發現,那棺材並非懸於空中,棺材底部也有一處平臺,平臺下方朝我們的方向橫著一根四方的金屬的鐵棍一樣的東西,棺材之所以能懸浮於半空,就是受力於這根鐵棍。

這倒不怎麼離奇,倒也符合邏輯。

可讓我驚心動魄的是,此時眼前棺材的兩邊,各出現了一隻極其醜陋又可怕的怪物,這種怪物形似如人,卻比正常成年人大出幾乎一倍,它們各自被鐵鏈鎖在棺材上,猶如兩尊巨人一般,不知守護了這棺材多少年。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在場的大多數人都震懾住了。

花雨樓的手下急忙後退,雖然舉著槍,卻也赫赫發抖。

我咧著大嘴,喃喃的說:“許哥,來根菸吧!”

許一還真就遞給我一根菸,並幫我點燃,依舊吊兒郎當的說:“兄弟,看來咱兩家幾輩子最多算是個打雜的,眼前這二位爺,才是真正的守墓人。”

我猛吸了幾口煙,說:“這是守墓獸,靠近者死。”

許一笑著說:“人一旦到了垂死邊緣,好像就忘了什麼叫害怕了,老子如今看見這兩個女怪物都覺得清新脫俗。”

我問道:“守墓獸是女的?”

許一說:“應該錯不了,整個古塔內部都是女的,我們剛才聽到的也是女人的嘶吼,我估摸著,夜靈王或許也是個女的。”

就在這時,眼前兩步開外的平臺上,被鐵鏈拴住的兩隻守墓獸同時彎腰,朝著我們再次發出一聲極其震懾的嘶吼。

這聲音巨大,甚至感覺帶過來一陣風,令我們這邊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後退了幾步。

“去你大爺。”花雨樓的一個手下沒沉住氣,朝著其中一隻守墓獸就開了槍……

子彈全都打在了守墓獸的身上,卻猶如打進了橡膠胎中一般,沒有掀起任何波瀾,而被打中的守墓獸好像就是為了嚇唬我們,叫完之後俯下身去,任憑子彈射擊毫不理會。

白金鼎大叫:“快給老子停手。”

花雨樓朝著那名開槍的夥計就是一腳,直接把那夥計踹翻在地,順勢下了對方的槍。

那名夥計一聲慘叫,猶如夢中驚醒一般呆滯在現場。

白金鼎朝著我們所有人說:“都給我聽好了,眼前的棺材是天石棺,即便的大炮也打不破。守護石棺的是屍煞王,刀槍不入萬年不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靠近。”

花雨樓靠近白金鼎,說:“白爺,這該怎麼辦?”

白金鼎怪笑著說:“葉家和許家守護這天石棺幾千年,為何不能破棺毀之?不是他們不懂,是他們的心不夠狠,想要降服這屍煞王、想要打開這天石棺……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葉家和許家的人血。”

花雨樓發出一陣詭笑,繼而扭頭看向我和許一。

說實話,我這段時間有些恍惚,倒不是我不在乎眼前的事物,但我最擔心的是白小溪到底怎麼了?到了這個時候,我覺得白小溪非常的可憐,為白家賣了這麼多年命,到頭來父女反目,她竟然是父親養的傀儡!

如今的白小溪,猶如被定住了一樣,靜靜的杵在原地。

許一拍了我一下,說:“兄弟,現在咱哥倆有兩條路,要麼跳下去,要麼拼一下,你覺得呢?”

我苦笑著說:“許哥,兩個都是死,選不選沒啥意思。”

許一突然一陣大笑,說:“兄弟,詛咒解不開,出去了也是死,白家的野心太可怕,咱哥們就算死了,也不能便宜了白家,對不?”

我終於明白了我父親筆記最後一句話的意思,黑不可怕,白才可怕,看來這白金鼎野心巨大、心懷鬼胎,鬼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花雨樓毫無預兆的走了過來,朝著許一的腦袋就打出兩拳。

許一的嘴角瞬間被打的流血,卻是噗嗤一笑,說:“娘娘腔,用點力氣,別真的跟個娘們似的。”

花雨樓詭異一笑,又是幾記重拳,直接把許一打翻在地。

許一的鼻子和嘴巴都被打出了血,倒在地上被人用槍頂著卻又無法還手,但這傢伙實在的怪得很,竟像個沒事人一樣抹了把臉上的血液,說:“現在倒是有點意思了。”

我見花雨樓還要動手,撲上去把他推開,大喝:“你們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非得弄死我們不成?”

花雨樓不屑的看了看我,說:“如果你是葉北秋,我倒還有幾分擔心,可你不是他,你就是個不入流的廢物,若不是用你來帶我們上塔,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我朝他吐了口唾沫,說:“少廢話,說吧,到底想怎麼樣?已經走到這了,老子就沒想過活著出去。”

被捆在地上的老舅大叫:“有種衝我來,別傷我大外甥。”

花雨樓看都沒看我老舅,繼而朝我說:“你和許一跳到棺材旁邊,自殘流血,用你們的血先幹掉那兩個屍煞王。”

我有些無奈的說:“你確定我倆的血真的有用?”

花雨樓說:“當然不確定,你們若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不去只能是死。”

老舅大叫:“大外甥,別聽他的,死就死。”

我朝老舅擺擺手,然後朝許一說:“許哥,要不咱倆過去玩玩吧,說不定那倆怪物念在咱們祖輩守墓的份上放咱一碼也說不定。”

許一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個箭步竄到花雨樓身後,手中立刻多出一根鋼針,直接頂在了花雨樓的喉嚨上。

花雨樓倒也淡定,怪笑著說:“怎麼,真的不想活了?”

許一笑著說:“嘿嘿……我師傅說過,絕不可打開夜靈王的棺材,我不管你們到底有什麼野心,老子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幫你們,大不了一起死。”

花雨樓沒說話,卻是看向一直在看戲的白金鼎。

猶如異人一樣的白金鼎突然站直了身體,朝著那丟了魂兒一樣的白小溪說:“殺了他。”

白小溪渾身一震,瞬間竄到我身後,雙臂緊緊扣在我的肩膀,朝著我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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