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心理教授為嫌犯作不在場證明,卻苦於找不到確切證據'

小說 趙榮華 無聊看歷史 2019-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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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心理教授為嫌犯作不在場證明,卻苦於找不到確切證據

馬天明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走進公安局。此刻已是午夜,他坐在一間辦公室裡,室內燈火通明,對面坐著的是一臉嚴肅的市公安局局長王國全。馬天明與王國全算是老朋友,他們倆讀高中時是同班同學。而在隔壁,對於秀蘭的審問工作還在進行。

王國全點燃一根香菸,皺著眉頭說:“你是說你可以證明於秀蘭沒有時間去殺人?”

“沒錯。”馬天明正色說,“因為在今天上午十一點三十五分,我與於秀蘭通過一個電話。”

“你那麼確定?”

“是的,我當時還看過手錶。”

“你能確定那個電話是於秀蘭打來的,或者是從她家裡的那個電話機上打來的?”

“老王,我是個心理專家,一般的刑偵知識還是懂的。如果我不是百分百的確定,怎會把你請來。”馬天明不高興起來。

“老馬,幹咱們這行講究的是確鑿的證據。於秀蘭去恆源公司殺趙榮華的時候,起碼有三個人親眼看到了她行凶,而且那把凶器還遺留在現場,通過我們最權威的指紋鑑定技術已完全證明是於秀蘭本人的指紋,這還有什麼可說的。我說老馬,我記得在學校讀書時你就挺愛幻想,這不是你的錯覺吧?”王國全調侃著說。

“錯覺?難道我馬天明是個做偽證的人?”馬天明赫然站起身,激動地說,“據你們提供的時間證明,趙榮華是在上午十一點五十分遇害的,而從於秀蘭的家裡到趙榮華的公司至少有三十公里,在一刻鐘之內能辦到嗎?況且按照心理邏輯學來說,於秀蘭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人,她還會回到自己家裡等著你們來抓嗎?”

王國全知道這位老朋友是個心理狀態十分穩定的人,很少如此的失態,莫非這裡面真有什麼玄機,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案。他站起身在房間內不停地踱步,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良久才說:“老馬,不是我不相信你,可這個案子脈絡實在太清晰了,人證物證俱全,要推翻它很難,除非你能拿出令人信服的證據。”

馬天明感到事情有了些微轉機,接口說:“你們可以去電信部門調查我與於秀蘭的通話記錄。”

王國全擺擺手,說:“這沒有用,即使那個電話確實是從於秀蘭家裡打來的,還有很多客觀因素無法解決,比如是否是她本人,或者運用了別的高科技手段。老馬,現在的犯罪分子可狡猾著呢。”

馬天明頹然地坐倒,其實他在那些幾乎是鐵證的面前,對於秀蘭的信任狀況也發生了動搖,他與於秀蘭的關係只是很單純的醫生與病人的關係,他對於秀蘭真正瞭解多少。之所以極力替於秀蘭辯護,或許是基於內心深處一種微妙的感應。馬天明無奈地說:“老王,我想請你幫一個忙,能否讓我和於秀蘭見上一面。”王國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馬天明走進隔壁的審訊室,才十多個小時過去,於秀蘭明顯憔悴了許多,臉上更是看不到絲毫血色。審訊的警察告訴馬天明,於秀蘭拒不配合審訊工作,只是不停地喃喃說著“人不是我殺的”這一句話。

馬天明隔著一層鐵窗坐下來,輕輕地呼喚了一聲“於太太”。於秀蘭抬起頭,見到馬天明她的情緒異常地激動,不顧腳下沉重的腳鐐,奔過來緊緊地握住馬天明的手,喊著:“馬教授,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您要幫幫我!”

馬天明安慰著說:“我就是來幫您的,您先穩定一下情緒,才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於秀蘭聽了馬天明的話,立刻安靜了下來,一雙失神無助的眼睛盯著馬天明,像是在他身上才能找到希望。

馬天明開始了自己的提問:“於太太,您可有與您相貌長得一致的雙胞胎姐妹?”

於秀蘭搖搖頭,說:“沒有,我是家中的獨女。”

馬天明又問:“那您感覺最近有什麼可疑的情形發生?”

於秀蘭沉思了片刻,說:“要說可疑,就只有那面鏡子了。自從有了那面鏡子之後,家裡的不祥就接踵而來,我先生莫名其妙地出車禍去世,我又患上了可怕的心理疾病。”

馬天明驀地想起在於秀蘭家裡看到的那一幕,鏡子中怎會單單沒有於秀蘭的影象,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但它與一件凶殺案似乎又扯不上什麼聯繫。無論如何,這也是唯一的線索。“您還記得那面鏡子是什麼時候買來的?”

於秀蘭回憶著說:“好像是去年,對,我記起來了,是在我先生去世前一個星期,那天是我的生日,恰好我先生從國外洽談業務回來,把這面鏡子作為送我的生日禮物,說是花大價錢在一個古董商人那兒買的。”

馬天明心裡暗暗嘆息,就算於秀蘭果真是被冤枉的,這件案子也杳無頭緒,難道你真會痴呆到從一面鏡子裡去尋找答案。至於鏡子裡為何沒有於秀蘭的影象,或許也只是一種偶然的因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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