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單純漂亮,卻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在邂逅帥哥後容易失控!'

小說 上海 南平遠 2019-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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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她單純漂亮,卻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在邂逅帥哥後容易失控!

上海徐家彙,流光溢彩的餐廳裡,黃曉夢掛斷電話趕忙關了手機。

一個穿著時髦的高大帥氣男孩整理著夾克,灑脫地坐到黃曉夢對面,陽光燦爛地笑著,“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

黃曉夢盯著男孩帥氣的臉,喜悅地搖著頭,“沒事、沒事,真沒想到能遇上你,你是叫崔俊泰吧?”

男孩微微一笑,國字臉上露出淺淺酒窩幽默地說道,“對,身份證上是這麼寫的。”

黃曉夢好像不知道這是個玩笑,笑著胡亂點頭。

崔俊泰招手把招待叫到身邊客氣地點好菜,然後把菜單遞給黃曉夢。

“我和他一樣就行。”黃曉夢說話有些靦腆。

“來兩杯最好的紅酒,這可是我們學校的公主,要最好的服務。”崔俊泰和招待眨眨眼睛。

“還是別喝酒了吧?”黃曉夢有些猶豫地輕聲說了一句,但看著崔俊泰不解地表情,又急忙說道,“那就來一點點吧。”

兩個人邊吃邊聊著學校那些有趣的事情,一杯紅酒一會兒就見底。

黃曉夢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容易上頭,臉上紅暈有些微醉地說道,“你的名字好像韓國人,長的也像,我們那會兒經常看你打籃球,她們說你進了國家隊。”

崔俊泰柔情地看著黃曉夢眼睛,又看著窗外好像在回憶什麼一樣,“呵呵,男人總有夢想,也需要拼搏,但命運有時候很殘忍。”說完又回過頭沮喪地望著黃曉夢,“其實那會兒我就注意到你了,你不知道吧?男人有時候不能太過顯露自己的情感,那樣不好,有些事只能埋在心底。”

黃曉夢急忙避開崔俊泰的眼神,呼吸急促地哦了一聲。

“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朋友要擔心了。”崔俊泰直截了當的說。

黃曉夢右手緊緊抓著衣角,緊張地想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沒事,我一個人來的上海。”

崔俊泰瀟灑地站起身,用高大身軀細心地陪著黃曉夢離開了餐廳。

黃曉夢有些恍恍惚惚上了崔俊泰的車,暈暈乎乎來到酒店。

帥氣的臉龐和結實的胸肌讓黃曉夢無力反抗,而突然來臨的快感讓這個漂亮女孩感到一陣陣窒息,像躺在空曠草原上張開臂膀接受著暴風雨 ......

第二天上午,黃曉夢醒來發現崔俊泰正在穿衣服,剛要說話,這個帥氣男孩又調皮地眨眨眼睛,指指床頭櫃上的一張紙條,當黃曉夢認真看完紙條上的手機號,崔俊泰已經關門離開了房間。

黃曉夢失望地把手機號存好,收拾打車去機場坐上了回家的飛機。

一大早,天上下起了濛濛細雨,韓冰又開著老款捷達來到公司,但郝經緯已經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沙發上,奇怪的是司機小曹也站在一邊,手裡還拿著把黑色的雨傘。

“郝叔,這麼早啊。”韓冰熱情地和郝經緯打招呼。

郝經緯把煙掐在菸灰缸,笑眯眯說道,“韓助理,以後小曹就跟你了。”

韓冰看看個子不低但腦袋很小,眉毛稀疏滿臉堆笑的小曹,有些詫異地問,“我沒說要司機呀?”

“楊總安排的,昨天不是車撞了嗎?找個專業的司機好點。”郝經緯站起身拍著小曹肩膀,“他和我一起工作很多年了,靠的住,另外給你換了輛車。”

韓冰還沒來得急拒絕,郝經緯已經把車鑰匙放在辦公桌上轉身離開。

韓冰看著桌子上的車鑰匙嘆了口氣,司機小曹笑得嘴上幾根鬍子都立起來,滿不在乎說道,“這輛車是以前公司一個副總的,雖然不是新的但也只開了半年。”

韓冰皺眉搖搖頭,又一想丁兆仙一會兒要帶自己去談合同,便和小曹下了樓,坐進車裡韓冰才發現這就是一輛嶄新的車,里程錶只有一百多公里。

雖然對於一直被安排自己生活有些反感,但韓冰發現新車確實比自己的捷達要強很多。

上午十點,丁兆仙帶著韓冰到了這家國有企業,和一個六十多歲態度強硬的女人談了很久,雖然韓冰對業務不是特別懂,但還是發現很多事情丁兆仙似乎已經和她談過。

牆上的時針指向了十二點,韓冰跟著丁兆仙正準備陪業主吃飯,手機卻響了起來。

韓冰看是黃曉夢,急忙在耳邊接通。

“韓冰吧,有時間到機場來接我一下嗎?下雨我打不著車。”電話那頭黃曉夢的話裡有些疲憊。

韓冰急忙和丁兆仙解釋了幾句,帶著小曹走環城路來到飛機場,雨刷器不停刷著玻璃上的雨花,車剛停下韓冰就看到候機樓走廊下有些失魂落魄的黃曉夢,正抱著肩膀四處張望。

心急的韓冰急忙下車拿著雨傘跑上前,把自己外套脫下來披在黃曉夢身上往車裡走,大顆雨珠落在韓冰白色襯衣上,四濺開來。

車裡黃曉夢像大病初癒一樣,懶懶躺在靠背看著韓冰。

“累了吧?”韓冰關切地問道。

黃曉夢微微點點頭,“和她們玩了個通宵,都快虛脫了!”

韓冰失神地看著黃曉夢單純的臉,又急忙把空調開到最大,暖暖的風吹著兩個人。

“你真好。”黃曉夢恍惚地說著閉上了眼睛。

車子停在黃曉夢家樓下,韓冰親自把這個漂亮女孩送到樓上,但開門的卻是個像三十多歲,和黃曉夢很像的漂亮大姐,韓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黃曉夢車上睡得有了些精神,看到韓冰猶豫的樣子,無奈又調皮的說道,“韓冰,這是我媽,不是我姐。”

漂亮女人又氣又喜地拍打著黃曉夢,“死妮子,胡說什麼呢。”說完滿臉歡喜地把韓冰讓進屋。

黃曉夢進門把鞋一脫赤腳走向臥室,“我睡覺了,你們聊吧。”說完重重關上了臥室門。

韓冰坐到沙發上看著這間裝修簡潔大方的房子,牆上掛著梅蘭竹菊水彩畫,紅色的硬木沙發和有浮雕茶几略顯陳舊,但家裡乾淨的一塵不染。

“韓冰,來喝水,喝水。”黃曉夢母親穿著家居服,殷勤地給韓冰沏著茶。

“阿姨,不用麻煩。”韓冰趕忙欠起身接著茶杯。

黃曉夢母親坐在韓冰旁邊,肆無忌憚打量著這個小夥子,不一會兒笑逐顏開說道,“我聽你黃叔叔說了,他說韓冰呀,是個很不錯的孩子,今天見了還真是。”黃曉夢母親高興地又不停打量,這讓韓冰覺得有些尷尬地急忙起身,“阿姨,我還有些事,讓曉夢好好休息,這次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我以後再來拜訪您和黃叔叔。”

“彆著急呀,喝杯水再走。”黃曉夢母親有些著急地站起身。

韓冰笑笑說道,“不了,下次吧。”說完徑直下了樓。

晚上,黃勝民回到家裡,看見妻子在打電話問著酒店婚宴的事,就脫了外套滿臉不解地問道,“鄭依蘭,你這是給誰定酒席呢?”

鄭依蘭放下電話,滿臉喜悅地說道,“沒,我就是打聽打聽,給咱女兒早做準備。”

黃勝民瞟了鄭依蘭一眼,沒說話打開電視看著新聞。

看到丈夫的態度,鄭依蘭生氣地坐在丈夫身邊,“怎麼了?問問也不行嗎?好的婚宴酒店很不好訂的。”

“你這也太早了,他們才剛認識還沒正式談戀愛,怎麼你這就開始訂婚宴了!”黃勝民搖著頭不滿地說道。

鄭依蘭往丈夫跟前湊了湊,眼睛放空像回憶什麼似得想了一會兒,扭過臉緊緊抓著丈夫胳膊,“肯定能成,我能感覺到,你又不是不瞭解曉夢,一般男孩哪往家裡帶呀。”

黃勝民感覺很好笑地呵呵笑著,“你應該去街上擺攤算卦,一猜一個準。”

鄭依蘭甩開抓著丈夫胳膊的手,皺著眉頭說道,“老黃,看來你是不願意呀。”

黃勝民起身到飲水機上接了杯水,坐下看著滿臉不悅的妻子,“不是我不願意,韓冰這個小夥子也很不錯,你不是電話裡也說了嘛,實在穩重看著心也善,而且他還是楊啟明的兒子,但我是擔心曉夢,她太......哎!你以後呀讓她晚上早點回家,別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朋友瞎混,這要是結了婚韓冰受的了嗎?”

聽到黃勝民說‘瞎混’兩個字,鄭依蘭瞪著眼睛大聲責問道,“誰瞎混了?有你這麼說女兒的嗎?”可話剛出口,鄭依蘭又滿臉愁雲地嘆了口氣,“我也說她了,可那能管得住嗎?我估計現在她還小不懂事,結了婚就好了,老黃你放心!”鄭依蘭鄭重其事地做著保證,卻發現丈夫眉頭緊皺呆呆發愣。

“哎,老黃,哎,和你說話呀。”鄭依蘭搖著發呆的丈夫。

黃勝民好像從夢裡驚醒一樣,“哦,怎麼了?”

鄭依蘭狐疑地盯著丈夫的臉,“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我和你說啊,有什麼事你要告訴我,雖然我見過韓冰,但你比我更瞭解楊啟民他家,要是哪有問題你可提前說,要是把女兒害了我可不讓你。”

黃勝民站起身在客廳溜達了兩圈,發現妻子沉著臉一直盯著自己,煩躁地說道,“我知道了,睡吧、睡吧。”說完關了電視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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