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鐵鑫 不張揚、不譁眾取寵 用“作品的魂”打動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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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鐵鑫是一個“廣闊之處能夠馳騁,細微之處懂得雕琢”的歌唱家。在二十年的藝術生涯中,他創造了卓越的藝術成就,從80年代初演唱恩師施光南的《年輕的心》、《多情的土地》、《小貝殼》到後來家喻戶曉的《夕陽紅》、《為了誰》、《人到中年》和《妻子辛苦了》,都深受觀眾喜愛。

佟鐵鑫 不張揚、不譁眾取寵 用“作品的魂”打動聽眾

“我的”軍旅情懷

佟鐵鑫是從一個士兵成長為一名著名的軍旅歌唱家的,他的音樂之旅也是憑著這駕軍旅戰車而奔馳的。

在一篇名為《我心中的世界》文章中,佟鐵鑫這樣寫道:“30年前,我走進了這個世界,愛上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給了我一方讓我盡情歌唱的舞臺,又把榮譽和驕傲毫不吝嗇地捧給了我。30多年來,我把自己融進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用情感和榮譽浸潤著我。”

究竟佟鐵鑫的心中有著一個怎樣的世界呢?

長久以來,佟鐵鑫的心中始終有一種情結在生長,他無法言狀,又揮之不去。或許是這種情結的驅使,2005年的五一長假,佟鐵鑫攜妻兒前往葫蘆島他當年當兵站崗的地方,就是從這裡開始,他穿上了再也沒有脫下的軍裝。

望著海天相接的大海盡頭,佟鐵鑫突然明白了:原來他心裡那個情結正是由腳下的土地開始萌生的,那就是軍人情結。

1998年暴戾的洪水吞噬著災區人民的家園,也撕扯著億萬人民的心。在防洪大堤旁,一個稚氣未脫的小戰士倒在泥濘中酣然大睡,佟鐵鑫的心中一陣悸動,那是一種為人父才會有的悸動。怕驚擾了孩子,佟鐵鑫沒捨得去擁抱那個小戰士,他抹去眼角流下的淚水,默默轉身走向浩淼的洪水、向抗洪的戰士。

這一年,佟鐵鑫先後六次跟隨不同的隊伍奔赴災區。

2008年四川大地震時,當空軍空降兵從5000米高空縱身跳下後,佟鐵鑫和戰友也緊隨他們登上那架飛機。在映秀中學的廢墟上,佟鐵鑫把歌聲送給渾身泥汙的官兵……

就這樣,從1976年入伍的那一天起,佟鐵鑫就把自己融進了軍隊。他無數次地奔赴邊防軍營、海濱哨所、高山雷達站,手拉手、肩並肩地跟他們一起歌唱,用歌聲鼓舞他們;而戰士們則用憨憨的笑臉、拍紅手掌的掌聲回饋他,佟鐵鑫的心靈一次次被洗滌、被淨化。

30年來佟鐵鑫演唱了數十首軍旅歌曲。著名作曲家羊鳴是第一個為佟鐵鑫寫歌的,他回憶當年創作《晨風吹過機場的小道》時說:“佟鐵鑫的聲音富有表情,他有過部隊生活經歷,知道戰士們喜歡什麼樣的歌曲。他在歌曲中加入了一些流行元素的處理,讓戰士們耳目一新,也讓我的眼前一亮。”

他說“佟鐵鑫是一個動情的歌唱家,正因為他有過當戰士的切身體會,才會在處理作品時的分寸感極好,不張揚、不譁眾取寵,他是用作品的魂來打動聽眾的”。

佟鐵鑫 不張揚、不譁眾取寵 用“作品的魂”打動聽眾

“我”的音樂之旅

記者:你演唱過的經典歌曲非常多,為什麼說最滿意《妻子辛苦了》這首歌?

佟鐵鑫:藝術本身往往是帶有某些遺憾的。這 20 多年來,我對自己唱的每一首歌都是有或多或少的遺憾,但是《妻子辛苦了》這首歌,因為傾注了很多人的心血,所以我百分之百的滿意。

記者:1993年,中央電視臺開播的一檔專為老年人服務的欄目《夕陽紅》,主題曲《夕陽紅》家喻戶曉,作為這首歌的演唱者,你對這首歌有著什麼樣的感情呢?

佟鐵鑫:《夕陽紅》的影響力非常大,它每天都在播放。有人給我計算了一下,估計有2萬多次了。我錄《夕陽紅》的時候才35歲,歌寫的特別好,喬羽寫的詞,簡單、上口,都有畫面,我在唱這首歌的時候我就覺得特別的溫暖。

記者:在你的音樂之旅中,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你一直都很感謝自己的恩師施光南,還記得你們第一次合作時的情景嗎?

佟鐵鑫:第一次跟著名的作曲家施光南老師合作,剛開始我到施光南老師家中的時候,我就端著學院學生的勁兒,結果他聽完就看著我,他說,佟鐵鑫,你要是這麼唱的話,你就跟別的男中音沒什麼區別了。我脹的臉通紅,他說你就應該走你自己的路,然後他就想方設法的把我引到他所要的風格。經過幾次的點播,不斷的試唱。我開始不考慮我是美聲的男中音,只是考慮這個作品需要我怎麼唱。

記者:音樂對你的影響是什麼呢?

佟鐵鑫:年輕的時候我唱了《年輕的心》、《夕陽紅》使我贏得了老年觀眾,《為了誰》又獻給了軍人,現在《妻子辛苦了》彌補了我歌唱生涯的另一個空白,是音樂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加色彩斑斕。

記者:你在舞臺上演唱了那麼多被大家接受和喜愛的經典歌曲,在舞臺下的生活狀態是什麼樣的呢?

佟鐵鑫:我喜歡養魚、養鳥、養龜,陸海空的動物都養了,週末的時候到北京十里河的花鳥魚市,幾乎沒有人能認出來我,偶爾有人多看我兩眼,哎,你是那個唱歌的佟鐵鑫嗎?跟老百姓一樣,懶懶的晒著太陽,我平時就是這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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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音樂態度

如果說,佟鐵鑫的音樂之旅是父親給他插上了翅膀;施光南就是那個告訴他如何鼓動翅膀的人;然而,他的成功更來自於他本人的那份堅持。

一貫溫和,從不較勁的佟鐵鑫卻在一件事情上固執己見地二十幾年。

在1986年第二屆青歌賽開幕時,“三種唱法”的理論和界定被正式提出,當時有媒體記者追問佟鐵鑫:“你的唱法屬於哪一種?”,信馬由韁地唱了十幾年歌,從未遇到過 “歸屬”的問題!當時的佟鐵鑫滿臉困惑,他無法給自己找到一個定位,只得試圖用反問尋找答案:“我係統地學過美聲演唱的方法,也諳熟民族演唱的技巧,現在對一些作品的處理上還用到了通俗唱法的方法,你說我屬於哪一種呢?”不依不饒的記者還在追問,佟鐵鑫有些躲不掉了, “如果你非要把我歸於某一種的話,那我就屬於‘第四種唱法’好了”。

原本是一句無奈的搪塞,佟鐵鑫特立獨行的“第四種唱法”被媒體炒的沸沸揚揚,而他並沒有為自己的“語失”找補,更沒有隨波逐流,而是靜下心來細細地為自己的音樂風格討一個 “歸屬”,為“第四種唱法”尋找著理論支撐。

1987年他在一次訪談中這樣說道:“我認為人們把聲樂演唱分為美聲、通俗、民族三大類,其實這些劃分只是針對發聲方法和作品演繹而言的,而在情感表達方面,美聲演員更多的是要考慮如何運用西洋發聲技巧來演繹我們本民族的作品,用當代國人所能接受的方式來傳遞你的聲音,塑造你的音樂形象。我說自己屬於‘第四種唱法’,這‘第四種唱法’,其實就是沒有嚴格界限區分,而是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融合,說遠點也就是東西方文化的融合。”

距離“三種唱法”理論的出爐已經幾十年了,它的巨大影響力左右著中國聲樂的走向,但是佟鐵鑫始終固執且孤獨的認為:方法是必須服從作品的,永遠應當把作品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方法。這就是他所謂的“第四種唱法”。然而,“三種唱法”的概念經過這麼多年的強化,似乎已經被聲樂界普遍接受,在中國聲樂日益繁榮、日益多元化的今天,雖然許多的聲樂工作者都在回過頭來,重新審視它的科學性和準確性,但它對中國聲樂界所產生的深遠影響力還在繼續。在這些年裡,佟鐵鑫身體力行的為他的“第四種唱法”尋找理論依據,樹立示範樣本,他像是一個虔誠的朝聖者,自顧自地喁喁獨言。

正是由於佟鐵鑫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第四種唱法”,使得他在演繹創作歌曲方面有了更多的可能性,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許多作品甚至會因為他的二度創作而給作者本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1999年春晚,佟鐵鑫應邀演唱抗洪題材的歌曲《為了誰》,之前這首歌由幾位青年女歌手演唱過,略帶戲曲唱腔的曲調顯得悽婉哀傷,與佟鐵鑫的渾厚、剛勁的風格不協調;妻子為他捏了把汗。錄音結束,妻子急切地詢問情況,佟鐵鑫得意地說:“我把這首歌唱出了革命的英雄主義氣概!”

果然,這首歌春晚播出後,成了整場晚會傳唱至今的歌曲。這首《為了誰》成了98年那場災難留給人們的記憶符號,也成了和平年代最能代表人民軍隊與老百姓脣齒相依關係的一首標誌性作品。

在佟鐵鑫的一篇論文裡,有這樣一句話:“我不贊同‘超越自己’的說法,只相信永遠踏踏實實地做自己。一個朝秦暮楚的人絕不可能有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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