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上了黑車後,中途司機告訴他不要再坐,車上的人都不正常

跳槽那些事兒 小說 發現佩奇 春運 春節家書 鬼姐姐恐怖故事 2019-04-19

小說:上了黑車後,中途司機告訴他不要再坐,車上的人都不正常

馬上春節了,這是我又愛又恨的日子。愛是可以回家過年了,恨的是要經歷該死的春運。在回家的時候我碰到一個怪事,這要從前幾天說起。

我是在省城上的大學,也就在這裡找到了工作。本來想著到我們縣城的火車要多少有多少,當我再買票的時候才發現我想的太簡單了。

在大年二十八晚上的時候拿著行李在火車站外面徘徊的時候被一箇中年人給攔住了,說他正好去我們縣城,車上還有些座位問我去不去,馬上就出發了。

我皺了皺眉頭,不用想這肯定是開黑車的,還在猶豫的時候黑車老闆說讓我放心,他們不會在路上要第二次錢。

這個時候我一個朋友打來了電話,問我回去了沒有。我一陣訴苦說被困在了火車站,他說正好他認識一個黑車司機去年他就是坐那車回去的,我說行,你把電話給發過來。

等電話過來後我對黑車司機笑了笑說不用了,我聯繫到車了。

“呵呵,既然小兄弟不用了我就不打擾了。”黑車司機和氣的笑著準備離開了。

我在信息裡看到了電話,直接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後話沒說兩句那人就掐斷了電話,剛才那個中年人轉身笑著說:“小兄弟,就是我啊。”

我笑了笑,剛才還在猶豫坐不坐他的車,既然朋友給我推薦的就是他那我也放下了心。

跟著黑車司機到了火車站外面,在一個角落裡停著輛小型客車中年人打開車門讓我上去。

我看了下眉頭皺了起來,這小客車太破爛了一點。但想到後天就過年了,明天要是找不到車就回不去了,反正也就一晚上的功夫湊合一下吧。

上了車後我左右看了一眼,上面已經坐了十來個人了,駕駛位置上還坐一個人,看來拉我過來的是這個黑車的老闆並不是司機。

“小兄弟湊合一下哈,這大過年的誰都不想不在家,估計明天中午就到縣城了,忍忍就過去了。”黑車老闆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隨便找個位置準備坐下,不小心踩到了旁邊那女人的腳上。我連忙說著對不起,沒想到那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用一種很奇怪的笑聲說道:“桀桀,又來一個送死的。”

就好像是看剛出籠的豬一樣,眼神透露著詭異的笑容。我渾身顫抖了一下沒鳥他,換了一個座位坐下,這小黑車也真是什麼人都拉。

這一車人看起來怪的很,一般人坐上車都在玩手機聊天什麼的。排除他們都不認識的情況,居然沒有人在玩手機這可不太對勁,要不是他們偶爾動一下我還以為車上的人都是死人。

這破車走在路上顛簸的厲害,玩了會手機我就有點暈了。不一會上了高速平穩下來,我把頭靠在座上眯了一會,一直坐著也是無聊。

“我去上個廁所!”

車猛然停了下來,隨著慣性我的頭一下碰到了旁邊那人的肩膀上面。車上這樣的事很常見,但這麼一碰我感覺自己的腦袋直接撞到了車廂上面,而不是一個人的胳膊。

說了聲不好意思,從車窗看去應該到了服務區了。說話的是司機,正巧我也來了尿意準備下車上個廁所。

到了廁所後隨便找了一個小便池正尿著,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正是黑車的司機。

“別再上車了,不然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聽著有些不對勁,這黑車老闆說了不會半路加錢,這司機倒是半路不讓人上車。

這已經走了快一半的路了再要錢我也認了,誰讓我急著回家。

“不是因為錢的事情,最後提醒你一點,車上的乘客除了你之外都不正常。”他說完話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

車上的乘客確實很有問題,一路上幾個小時居然沒人說一句話,還有旁邊那個男人的胳膊硬的要死,雖然穿著棉襖但和撞在車皮上沒兩樣,那是活人的胳膊嗎?

想到這裡我心裡就有點害怕了,打開一個隔間插上門點了根菸。

“周水!”

正想著黑車老闆走了進來叫我的名字,叫了幾分鐘我都沒有答應他。最後黑車老闆冷笑了聲說:“你就聽老蔡的話,到時候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黑車老闆這麼一說我心裡就覺得更加不對勁了。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朋友把電話給我後我直接就打了過去,也沒時間告訴他我的名字啊。

在廁所裡待了有半個小時,在我準備出去的時候黑車老闆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的語氣溫和了很多,說這都快過年了誰不想趕快回家,老蔡的話是聳人聽聞,讓我趕緊上車不能耽誤了時間。

聽到老闆聲音的瞬間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還在等著我。他說的話讓我有點心動,但司機的話不得不讓我考慮,還有他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總之這車我是不會坐了。

又在裡面等了半個小時,看手機已經三點多了。從老闆的話中他們是在趕時間,我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了出去看到那個小客車已經走了,原地還留著我的行李。

我的行李中還放著電腦,原本想著不要了,看來他們也不是為了錢,這麼一想老闆第二次進來的話肯定是要把我騙上車。

我走過去拿行李的時候看到旁邊還放著別的東西,一個男人從房子裡面走了出來,看著我驚訝的說:“你是坐那個黑車來的?沒想到你也下來了。”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那人又說:“我叫張鵬,外面有點冷,我們在裡面說。”

坐在服務區的餐廳裡,張鵬掏出手機給我看了張照片差點把我嚇的半死。

可能因為光線的原因只看到一個女人好端端的坐在位置上,等張鵬把照片放大後我才看到這個女人的臉居然腐爛了一半。

“剛到服務區的時候我還想找你一塊下來呢,沒想到車一停就沒看到你的影子,原來早都下來了。”張鵬長長出了口氣。

我點了點頭說:“那我們怎麼辦,在這個服務區怎麼出去,現在出高速都是一個問題。”

張鵬說這個沒事,大巴一般都會在服務區停下來休息的。現在過年大巴跑的也多,說不定就能看到回我們那裡的,到時候多給點錢下了高速就好辦了。

這也是個辦法,說話間就有一輛大巴停在了外面。有很多客人從大巴下來上廁所,買東西的。

我們兩個走過去和司機商量了一下,司機怎麼都不拉說是超載直到我說多付一倍的錢到時候到了下高速的關口就下車,司機師傅才同意了讓我們兩個上車。

上了車後都是滿座,我們兩個坐在各自的行李箱上沒有說話,都在想著各自的事情。

休息了半個小時,乘客回來後看到我們兩個都沒有詫異,看來這樣的事情也是常見的。

一路上車上的乘客有點小聲說話,我坐在皮箱上面也沒有要睡覺的打算。大概七點多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拿出手機打開地圖看了下快到我們市的高速路段了。

心裡輕鬆了一點,坐著就迷迷糊糊的突然一個急剎車把我從皮箱上面甩了下來,一下摔的迷迷糊糊的。等我清醒的時候看到自己被壓在一個座位下面,手臂不能動彈還流著血,所幸的是沒有傷到骨頭。

周圍已經有很多人了,耳邊還有救護車的警報聲我才知道原來出車禍了。我身上沒多大的問題,被救出去後就能走動了。張鵬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躺在擔架上看他胸膛還在起起伏伏多半是昏迷了過去。

我走到客車殘骸前面看到地上有漆黑的輪胎印子,一下撞在了一輛大貨車的屁股後面,是追尾。

車上三十幾個人有一半都沒事,還有一些和張鵬一樣沒有生命危險。但司機和前面乘坐的幾個客人當場死亡。

一個頭發有些發白的警察把我們沒事的人叫在一塊調查我們的信息,雖然這場車禍是因為客車司機駕駛不當追尾,把我和張鵬怎麼上車的事也說了出來。

老警察叫了一個年輕的警察繼續問剩下的人,單獨把我叫在了一邊問我關於黑車的事情,表情雖然很平常但我感覺這個警察對黑車的事特別上心。

他問了我一些很常見的問題,什麼汽車型號車牌號什麼的,我說上車的時候都晚上十一點多了,沒怎麼看,至於型號我根本不懂。

“哦。”老警察一手拿著筆沉思了一下又問:“那你覺得車上的乘客有什麼問題沒有。”

我想了一下把張鵬給我看的照片隱瞞了起來,畢竟這種事情在警察面前說,沒準把我抓進精神病院呢。

我說一車人坐著不動,一路上一句話不說在服務區休息的時候也沒人上廁所。我和張鵬因為不想給第二次車費所以才被趕了下來。

老警察嗯了一聲,拿著筆在本子上面寫了一串數字扯了下來遞給我說:“以後發現關於那輛黑車的事就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紙看了一下,上面寫著的是一個手機號。多半是他自己的,發現黑車不應該直接報警嗎,為什麼要打他的私人電話。把紙裝進兜裡沒有多想,坐上他們叫來的車回了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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