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還有揮不去的狗血'

苔絲 就是那個傢伙 小說 高跟鞋 陸生紀事 2019-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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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還有揮不去的狗血

5樓主管辦公室。

依舊是有點昏暗的房間內,辦公桌前站著兩個人,一個畏畏縮縮,一個愁眉不展,辦公桌後坐著一位美人,因為翹著小腿的緣故,A字裙把大腿包裹的厲害,露出緊繃渾圓的臀部線條,順著河豚灰的絲-襪往下可以看到腳尖有節奏的顛著覆盆子紅色的高跟鞋。當然,這些,桌前的兩位是無福消瘦的,圭百發只能看到,茜姐深邃的目光盯著泰斯,似乎在等他開口。

空氣一度沉悶。過了會兒,只見泰斯挺起腰板,不知從哪兒又撈出了皮筋,紮好了髮尾。茜姐也一改肅穆模樣,半躺在沙發椅上,等著苔絲解釋。

“我缺分。”

“我知道。”

“熊醫生好糊弄。”

“我知道。”

“不關泰斯的事兒。”

“沒問題。”

……

“你先回病房吧。”茜姐下了命令。原本在圭百發面前如母老虎的苔絲在茜姐面前居然跟只小綿羊一樣,更別說根本說不出話來的泰斯。

待野良離開辦公室。茜姐站起身,走到圭百發右邊的沙發上,慵懶的坐下,“小弟弟,這麼快就找到泰斯啦,不錯嘛。”語氣依然那麼輕佻。

聽起來似乎不像剛才和苔絲對話時那麼沉悶,圭百發放鬆了下,轉向茜姐,“會怎麼處理野良?”

“你覺得呢?”

“除了暴力行為外,其他應該不屬於懲罰條目,所以只會補一個扣分動作?”

“一個晚上就把M區規則讀懂了嗎,你也能接受這麼市儈又不人性的規則?”

“我有改變這個醫院規則的權利嘛?”

“沒錯,你沒有這個權利……也沒有這個能力。”茜姐說完,掩嘴輕笑,對於打擊圭百發,她一直都是樂此不疲。

圭百發也很無奈,生平第一次臥底,還做的這麼窩囊,更可惡的是,他目前的確不知道如何走出這個困境,只能在這個女魔頭管轄下繼續受虐。

野良的行為似乎都在茜姐意料之中,要不也不會有深意安排圭百發連續的任務,不知道扣完分他還能不能留在M區。

“怎麼,還擔心起那個暴力犯了。”見圭百發沉思,茜姐問道。

確實,圭百發在今天第一次見到苔絲的時候,是覺得脾性很對胃口。不過要說有多喜歡這個傢伙,倒也沒有。而且由於先接觸獄蝶這個受害者的緣故,多少對苔絲有點牴觸。

“其實那個傢伙也不容易。”茜姐緊接著解釋道,“你也知道能進封人院的都是非富即貴,不過野良是個特例,他是真病,而且病的不輕,所以有人託關係把他送了進來。”

“小弟弟你跟你未婚妻怎麼認識的?”茜姐話題一轉,圭百發也是驚訝,原本都坐下了,突然有點不安,怎麼問起這個來了。好在茜姐並沒有堅持,繼續說道,“野良這個人,沒有女人緣,卻又後天女人命。”

“他在進來之前是個小說作家,聽說小有名氣,如果你讀過他的作品的話,最近發佈的記得是有《夢境王中王》《誰說我最菜》。”

“咦,他就是那個筆名叫擼客擼的新晉網文小說家嘛,聽說是奇幻小說界的一匹黑馬。”圭百發還確實對這個作者有所耳聞,只是去年一直在看的《誰說我最菜》突然斷更,以至於都已經忘了這個作者了。

茜姐點點頭,換了個坐姿,可能是這套OL裝實在太緊了,怎麼調整坐姿都藏不住身材的顯露,最後她也放棄了,索性脫掉高跟鞋,掛在沙發扶手,然後半躺著繼續說道,“不過哪個圈子都不好混,英才總有他人妒,而這人,往往也是身邊人。跟你一樣他也有自己的小幸福,結婚2年了,他能全心投入到創作中,跟自己那個美嬌妻的日常照顧割離不開,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發生了一連串悲慘事件。”

圭百發在高跟鞋落地後就開始心不在焉,眼神無主,不知道該往哪兒瞟。直到聽到故事有轉變,表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事情應該是發生在去年底,哦,沒錯!就是在聖誕前夕,他難得出了次門。以往總是宅在家裡碼字,不過節日了嘛,總需要給妻子表示表示,所以出門去拿預訂好的禮物了,可他萬萬不該忘帶了提貨憑證……”說完茜姐饒有興趣的看了圭百發一眼,正好遇上圭百發仔細聆聽的眼神,然後就這麼對望著。

即便24歲了,但聽故事的好奇心絲毫未減,故事戛然而止後,見對面這能說話的大眼睛一直看著自己,許久未動,圭百發也是尷尬了起來,頂不住,潰逃了。

“呵呵呵……我們繼續哈。”帶著勝利的小驕傲,茜姐聲音都輕揚了幾分,繼續說道,“好在及時想起來了,走出小區也沒多遠,就趕緊又回去。走到門口聽到屋內有異動,他妻子哎喲了一聲,他擔心是不是摔倒了,急忙開門入屋。聽野良說,當時就瞟到玄關口有雙椰殼棕的陌生皮鞋,並未在意,如果當時不是那麼心急,他寧願看到皮鞋後返身離開也不要看到接下來的一幕。”

“他循著聲音前往廚房,見到的是地上的妻子正在抵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此時男子一隻手已經緊扣妻子的手腕,家居服也被撩到半胸位置,男子另一隻手在攀著她的高峰,家居褲則被褪到了腳踝處,兩腿被強行劈開,見不到妻子的正面。野良也未多想,就欲赤手空拳上前與這個陌生男子搏鬥。”

“偏巧的是,男子恰好隔開了野良和他妻子,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丈夫的魯莽行為,只聽她嬌喘著說,快點,他馬上就回來了。”

這狗血的故事,圭百發聽到這兒,有點疑惑,想也不想就直接問茜姐,“那個……茜姐,你是在現場嗎?怎麼描述的這麼……細緻。”

“那當然是……我編的呀!野良那傢伙,男性的時候見了我話也說不出,女性時也就跟我說了句,曾經回到家撞見捉姦在床,句號。不過我估摸著這麼生硬的給你介紹劇情豈不太無趣,就略微擴充了那麼一點點,怎麼樣,有沒有印象深刻?”

“人家這麼慘事你還好意思這麼消遣。”圭百發動了惻隱之心,略帶責怪,“所以因為這事兒野良如今就變了性?”

“怎麼會,我故事還沒說完呢。”茜姐起身,沒有上鞋子,而是赤腳走回到辦公桌後的座椅前,“剛才的後續不用多說,野良這文弱書生肯定搞不定這外遇男,三兩下就被放倒了,他妻子見事蹟敗露,拉出了數條罪狀數落他平時不顧家庭和夫妻生活,振振有詞後,竟是收拾行李就離家出走了。可憐野良作為受害人還得受這草包氣,小說是寫不下去了,索性自我放棄開始玩起了遊戲,還很自虐的去玩了魔獸世界懷舊服……也是因為這讓他徹底變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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