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澤將黃金古錢幣拋向空中,錢幣在空中翻轉的時候,餘澤雙手開始不停地變換手印。
一道道金色的靈氣落在了黃金古錢幣之上,黃金古錢幣突兀地停止了翻轉,就這樣靜靜地懸在了空中。
懸在空中的黃金古錢幣隨著靈氣的灌入,散發出耀眼的金黃光芒。
餘澤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將靈氣打進黃金古錢幣之內。
隨著靈氣的加大,黃金古錢幣開始滴溜溜地旋轉起來。
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開始時還能看到這是一枚旋轉的錢幣,但是到了後來餘澤看過去,只是覺得有些眼花繚亂,根本就無法看清這是什麼東西在旋轉。
旋轉不停的黃金古錢幣開始透出一絲絲的金色靈光,餘澤見此靈光心裡一喜,他一指指去,那些金絲就全部落到了他的手上。
一種奇特的方位慢慢浮現在餘澤的腦海之中。
金絲不再溢出之後,黃金古錢幣徹底停了下來,餘澤見此手一抓,就將這錢幣抓住。
將錢幣收後之後,餘澤冷冷地笑了一下,就推開門走了出去,他已經知道那偷了他東西的人藏在那裡了。
餘澤剛才使用的是傳承中所記載的錢幣探路之術,即使是普通的錢幣餘澤也有辦法推算出對方的方位,但是有了黃金古錢幣這一相術法器,就變得更容易了。
這錢幣探路之術也不是萬能的,有著很大的限制。
那黑色工具箱本來就是餘澤之物,他長期使用,早已跟他建立了因果聯繫,所以才能使用錢幣探路之術。
這時已是夜晚,餘澤走出酒店之後,就朝著推算出來的方位而去,這時的他隱藏在黑暗之中,就如一道影子一般快速前進。
他要儘快趕去那裡,否則對方萬一離開了,那他就會徹底撲空,到時又只能繼續使用那錢幣探路之術了。
不過他明天還要赴約,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耗在這個上面,今晚必須把東西給拿回來。
餘澤很快就來到了一大片民宅處,這裡已經位於南鳳市的市中心邊緣處,這片的民宅都是二三層甚至一層的低矮平房。
這種地方太多數用來出租,人員混雜,夜晚行走一般都會很危險,餘澤踏進這一帶的時候,也偶爾才能碰到幾個人影。
這些民宅的巷道狹小而複雜,要是一不小心就會迷失前進的方向,就猶如迷宮一般。
當然這可難不倒餘澤,他用手指微微一推算,離自己的物品越近,餘澤就越不怕找不到東西。
他稍微停留了一下,就走進了另一條漆黑的巷道,如此轉折幾次之後,他停下來看著前方一間兩層的樓房。
他放眼看去,還可以看到二樓還是開著燈的,窗口處散發出昏黃的光來。
“你是什麼人?前面沒有路,快離開。”黑夜中走出兩個男子喝道。
顯然這兩人是在這裡守著,以防出現突發情況的。
餘澤雙腳輕輕一動,瞬間就到了那兩人面前,他兩隻手輕輕一動,就是抓住兩人的腦袋往中間一靠。
兩人的頭部碰撞發出咚的一聲響
“你……”其中一人只來得及說了一個字,他們就暈了過去。
餘澤沒有再看這兩人,而是推了一下門,發現門卻是鎖著的。
他輕輕一喝,就是一拳擊了過去。
長生十三拳第二拳?大雪崩!
雪如山崩,那扇鐵門凹陷了下去,直接被打飛出去。
這樣的響聲實在是太大,驚動了屋內的所有人。
“什麼人?”
“找死嗎?”
“老三,叫聲老大。”
屋內瞬間響起了各種各樣的聲音。
餘澤走進屋內,才發現空曠的一樓有六個人正驚恐地看著他。
他們雖然慌亂,但是還是迅速拿起了桌上的刀具,看向了餘澤,到了現在,他們都想不明白對方是怎麼將鐵門弄成了這個樣子的。
“我的東西呢?”餘澤看著這六個人輕喝道。
“砍死他。”一個叫喝著就拿刀衝了過來,他那裡管得餘澤說的是什麼東西。
餘澤眼神一冷,他只是一拳向前打去。
嘭的一聲響,那人就倒飛了回去,落在了一張桌上,砸得那種木桌四分五裂。
“我的東西呢?”餘澤再次問道。
另外五個人畏懼地看著餘澤,還不待他們說什麼,他們就見到一道人影在他們面前閃過。
咚咚咚……一連五聲之後,這五個人都被擊倒在了地上,短時間恐怕都爬不起來了。
餘澤沒有再看他們,而是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幹什麼?吵吵嚷嚷的。”餘澤只是走了幾步,樓梯處就有人站了出來喊了一聲。
只是他見到拾階而上的餘澤呆了一下,驚叫出聲:“是你。”
餘澤看向那人,卻發現是今天載他去酒店的那個出租車司機。
餘澤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知道他或許坐上出租車那刻起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那司機叫了一聲,就連忙向後跑去,他覺得事情無比的怪異,他想著的還有去通知其他人。
只是司機剛剛轉身,就發現自己的肩頭被一隻手搭上了。
這隻手有若千斤墜一般,這司機的半邊身體都被壓得斜了下去。
“救命啊。”司機慘叫了出來。
餘澤沒有攔阻他叫救命,這裡的人一個都不能走,“我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小兄弟我真不知道,你先把我放了,咱們好好說話。”那司機被壓得差點透不過氣來。
這時有個房間裡走出來三個人,當中一個身材瘦削,面貌有些猥瑣,但是卻生了一雙三角眼,看起來有些惡相。
“大哥,快救我,那箱子就是他的。”司機對著那人喊道。
“不是說不知道嗎?”餘澤手輕輕一拉,司機就痛著往餘澤這邊後退,簡直就是餘澤想他往那邊就往那邊。
“放開他。”當中那人惡狠狠地看著餘澤說道。
“我的箱子呢?”餘澤冷冷地說道。
“什麼箱子,你以為還是你的嗎?這已經是我的東西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連這裡都敢鬧事。”那人看了一眼餘澤,臉色陰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