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直起身:“傑!說話別那麼冷好不好?這還有美女呢!”
傑沒有說話徑直向電梯口走去。
“喂!等等我,好了美女,套房讓給你,給你房卡。”瀟邊追邊回頭將房卡丟給我。
撿起房卡我大聲道:“錢我會還給你的!”簫進電梯前對我擺擺手,應是不用我還的意思。“我會還給你的!你住在哪啊?”我再次大聲道,但是漸漸關閉的電梯門把我的聲音擋在了外邊。
或許是和簫爭房的原因沒了玩的興致,拉著行禮直接去了房間。
鷗……鷗……海鷗聲把我從夢中叫醒,來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這才發現酒店後邊就是大海,碧海藍天交相輝映,讓人心曠神怡,面對剛剛升起的太陽我伸了伸懶腰,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加油!
我有一個習慣,睡覺前一定要把手機關機,因為如果半夜被吵醒我會失眠,昨天由於找不到分公司給小曉打了無數電話她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不知道現在能不能打通。
我把手機開機,滴……滴……我去!一下擠進來十幾條信息都是今天早上小曉打來的,正準備給她回過去,她打了過來。
“安安你怎麼才開機?昨天老爹交給我一大堆任務,手機什麼時候沒電的都不知道,你現在馬上去分公司把王總手上的文件要來,打印一份給我,剩下的一份你看看,我一週後回C市,咱們有一場硬仗要打……
“停!”我打斷了小曉的話:“尊敬的小曉小姐請你告訴我,飛龍建材分公司在C市的具體位置。”
“呃!昨天不是把地址發給你了嗎?萬躍百貨第十層就是分公司。”
“大小姐你發的是飛躍,飛躍。”我氣的跺腳,如果她現在在我面前,我都有掐死她的衝動。
“啊?不好意思發錯了,安安對不起,你趕緊去把資料拿來急用,拜託了!”
聽著小曉充滿歉意兼焦急的聲音,我不忍心再責怪她:“好!你彆著急,幸好住的賓館就在分公司旁邊,現在也應該都上班了,我馬上去拿。”
“麼麼噠!”小曉隔空給我一個重重的吻,然後掛了電話。
洗漱完畢來到萬躍百貨,我發現一些店鋪正在打包商品,貌似要離開萬躍百貨,萬躍百貨處在C市最繁華地帶,多少人渴望而不可及,他們卻要離開,萬躍總公司難道真遇到了天大的危機嗎?
突然肩膀被人打了一下,我回過頭,是簫。
“你好簫!我叫廖安安。”儘管對這個人映象不是很好,但人家畢竟最後把房子讓給了我,還是禮貌點好。
簫笑著,微躬身子牽起我的手放在嘴邊淺吻了一下:“很高興認識你,安安女士,你可以喊我何簫,不過不要聯想到何以安,我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我一直覺得他是個討厭的傢伙。”
姓何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在心裡暗罵。
“咳咳……”傑在簫身後不悅的重重咳嗽幾聲。
“你好傑!認識你也很高興。”我笑著來到傑面前再次伸出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何以安,我故意靠近想看出點端倪,可惜他全副武裝看不出個所以然。
“對不起我沒有和陌生人握手的習慣,簫我先走了,如果你喜歡就在這呆著吧。”
冰冷的語氣拒人於千里之外,本小姐委身與他握手,是他的福氣,他還愛搭不理。
“安安別理他,他有病,怕傳染給你,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我晃過神,要走了,錢還沒給他,“別走,錢給你。”我從錢包裡拿出錢塞到他兜裡。
何瀟本不想要,可是錢已經被塞進兜裡,無奈的搖搖頭去追何傑了。
“喂!傑!人家怎麼說也是美女,你怎麼能那樣對人家。”簫隨著傑走進電梯。
何以安摘下眼鏡,揉揉眼,簫噗哧笑起來:“我去,誰把我們萬躍總裁打成了這樣?呦呦你看看這眼上的淤青。”
他和何瀟是穿一個褲衩長大的堂兄弟,也只有他敢取笑他,也只有他一直喊他的小名,傑。
“何簫不許笑!再笑這個月不讓伯父給你打生活費了。”
“我在美國為你暗自操作C市的公司,你不給工資就算了,還要打小報告,哼小氣!”何以簫嘴上生氣的說,心裡卻想傑以前不是這樣的,叔叔出車禍死的早,他從小看著媽媽一人撐起整個萬躍不容易,所以他對每個女人的態度都不錯。
何簫審視著何傑的臉若有所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怕嚇到美女,而故意不去和人家握手。”
他怎麼會不想去握她的手,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只是怕她知道自己是何以安後再次逃跑“何以簫等下去了辦公室,你先處理事情,我要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