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人物》強調了要靠雙手去贏得權利和尊重

美國 NASA 科學 拆不散的情緣 拆不散的情緣 2017-10-20

《隱藏人物》講了一個上個世紀60年代,以三名黑人女性為代表的、在NASA工作的有色人種打破種族歧視的偏見,為美國航天事業作出傑出貢獻的故事。

《隱藏人物》強調了要靠雙手去贏得權利和尊重

故事根據真實的小說《Hidden Figures》改編。那個年代正值美蘇冷戰和太空競賽時期,兩個超級大國都拼命想把自己的人先送上太空。當時的計算機發展還處於很初級的階段,因此NASA就有一個很特殊的職業:計算師。他們參與到火箭軌道預測、發射窗口計算等複雜的工作中。

而計算師和計算師也是不一樣的。NASA當時有個部門叫“有色人種計算部”,工作的人員幾乎都是黑人女性。故事的三名主角Katherine、Mary和Dorothy就是其中的代表。

三位主人公都曾被不公對待,但是最終,她們靠著自己的才華,撕掉了社會貼給她們的標籤,實現了自我價值。

電影的敘述非常冷靜。沒有跳出來的控訴,沒有煽情、沒有過份渲染苦難。故事中僅有的情緒爆發發生在Katherine告訴質疑她的主管,她不在工位上是因為要去很遠的地方找有色人種專用廁所。除以之外,完全是靠情節推動的。

故事對20世紀60年代種族歧視的描寫也非常有真實感。這裡的“真實感”指的是,故事衝突並非極具戲劇性,它看起來就像我們身邊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卻很動人、很有力量。當時美國已經廢除了種族隔離政策,然而積累下來的對有色人種的歧視遠未消除。有些人帶著偏見、更多的人是帶著偏見卻並不自知。

《隱藏人物》強調了要靠雙手去贏得權利和尊重

比如故事中的那位白人男主管和女主管。他們並非針對任何黑人,他們只是習慣了以那樣的方式對待有色人種。這是一種刻入骨髓的優越感,這讓他們顯得無禮且無知。所以白人主管堅稱自己沒有區別對待他人時,Dorothy才冷淡卻尖刻地回敬:“我相信你覺得你自己就是這麼想的。

但是當這種社會刻板印象被打破時,他們也能夠自我反思和改變,比如後來男主管遞給Katherine的咖啡和女主管向Dorothy的道歉和求助。電影在講述這些故事時,使用了更貼近日常生活的白描手段。這些人物更像我們平常會遇到的甲乙丙丁。他們不是聖人,但也不是壞人;他們會犯錯,但是也會改正。

從故事聯繫到現實,如今的美國社會,白人和有色人種的關係並未因政治宣傳而有多少緩解,反而因為彼此的猜忌而有愈發緊張的趨勢。黑人警惕著白人究竟是真尊重,還是表面客氣,內心歧視;白人中有人真心認為不同種族應該平權;而另一部分人雖有種族偏見,但並不敢表達出來;還有一種人本來沒什麼偏見,但因為黑人族群的敏感而變得小心翼翼。

久而有久之,有些口號正在慢慢異化,比如說“黑命貴”(Black lives matter)。

在美國社會,人們聽了太多“黑命貴”,這種矯枉過正的政治正確,非常容易發展到非理性化,並且掩蓋了問題真正的成因。我看過一則新聞,在美國,一個員工把公司寫的“黑命貴”(Black lives matter)改成了“人人命貴”(All lives matter)最終遭到了解僱。這簡直太離譜了。

一味的“政治正確”是危險的,甚至會陷入另一種話語的專制。我曾經和我的英語老師討論過類似問題。他是個律師,言語謹慎。但幾次交流後,有一次他表示:“在我們這裡,有些問題你可以想,但是你不能說。”

然後他意味深長地一笑。

《隱藏人物》強調了要靠雙手去贏得權利和尊重

《隱藏人物》確實比起很多其它的黑人電影更令我喜歡。故事中有個細節是,當Dorothy帶著兩個孩子去圖書館的路上看到有人遊行時,她把孩子拉走說:“我們不要學這些”,然後帶著孩子去圖書館學習。

我覺得這個場景最能代表我對《隱藏人物》的好感:它以舉重若輕,甚至帶著些幽默和意氣風發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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