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麗塔》——戲謔的玩笑

《洛麗塔》是美國作家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的一部小說,小說出版60多年以來,陷入了心理、道德、社會、敘事等各種議題的多方面爭論中。而儘管如此,他還是不可阻擋的大受歡迎。《洛麗塔》有過兩次電影改編,一次是1962年,一次是1998年,1998年的版本藉助現代技術,通過光影等的變化,畫面更精緻,也因此成為當今廣為流傳的一個版本。

而我想聊的也是這一部。

《洛麗塔》——戲謔的玩笑

電影開頭是一輛"蛇形走位"小汽車,撞到了拖稻草的貨車,自己也險些跌進溝裡。畫面拉進,一位中年男人面色憔悴,眼神空洞,手裡緊緊拽著一枚鋼絲髮卡。隨著cast的播放結束,影片也正式開始。當亨伯特還是少年時,年少的他愛上一位女孩,而不幸的是女孩患病去世,如同開頭一樣,少年亨伯特雙眼空洞,從那之後再也不戀愛。這一故事的講述也為後面亨伯特遇見洛麗塔並深深愛上她埋下了伏筆。

整部電影的感情基調很悲傷,畫面也呈現出一種恍惚感。接受亨伯特寄宿的女主人顯然瘋狂的迷戀亨伯特,但她似乎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單親媽媽,屋子裡亂糟糟,廁所裡還掛滿了溼淋淋的衣服。這都讓亨伯特失望,但當他走進那個亂糟糟的後花園時,他已經快要忘了所有事,而女主人輕聲介紹"that's my lo",當女主微笑著回頭,故事就開始了。

女主人成天粘著亨伯特,"你覺得好嘛?""lo又來打擾你了?"沒有都沒有,男主樂意被lo打擾。lo顯得比其他少女都要早熟,她率性的行為讓她帶了幾分性感。亨伯特痴痴的看著半夜起來偷吃的lolita,"她還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亨伯特在自己的日子中偷偷寫到。而另一邊女主人已經在逼問他是否要做男主人。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主在這時卻收到了lolita的一個吻。

《洛麗塔》——戲謔的玩笑

1998年版的《洛麗塔》更加忠於原著,電影更多的是在表達男主的悲傷與無助。洛麗塔就像是他抓住的生命的光,他沉迷於這個早熟的性感女孩,她開放有活力,一如早已離他而去的初戀。女主人的意外離世讓他終於有機會名正言順的成為lo的繼父,這顯然是不道德的,然而亨伯特只在乎lo能不能在他的身邊。他載著lo四處旅行,lo是他的"女朋友",他們體驗各種樂趣,打高爾夫,看電影,甚至是在床上歡愉。他們的關係愈加畸形而男主也著實愛她入骨。

而lolita出於好奇的愛與跟隨以及男主強行禁錮的愛也恰恰是他們關係走向"毀滅"的重要原因。直到後來lolita再也無法忍受亨伯特關係愈加惡化時,她提出要再次出去旅行。而再次踏上旅途的亨伯特永遠失去了他的lo。亨伯特獨自走在他們走過的戈壁上,那樣孤獨那樣渺小。"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他在醫院咆哮。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決定了的悲劇,一段畸形的戀愛。

當亨伯特在找到lo時,lo已為人婦,他終於可以知道當初lolita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當他絕望的問起她是否願意跟他回去時,lo卻說:"我寧願跟奎爾提走也不願跟你走。"亨伯特要離開時看著洛麗塔,彷彿還是那個小女孩抱著柱子調皮的轉圈,那樣誘人那樣美麗。

影片以亨伯特的自殺結束,亨伯特選擇在一個看得見自己家鄉全貌的地方死去。又是開頭的那段話“Lolita,我的生命之光。”

看第一遍時總是會有很多細節被忽視,比如開頭男主的厭煩,開門後看到那個雍容華貴的寡婦媽媽,鄉下的情景,黑人女傭。這都諷刺了男主內心的自我心理,他所有的表情不過是在說"我煩死這個鬼地方了" ,當他看到在花園裡的lo時,這個女孩在看著成年雜誌,那樣格格不入那樣青澀。她時常捉弄這個中年大叔,一些看起來甚至是故意挑逗的行為。這些場面容易讓人誤會,包括這位清高的中年大叔。洛麗塔要去夏令營的時候飛起給了亨伯特一個吻,而這個吻只不過是道別,對煩人媽媽的道別也有對這個大叔的道別。

而這個誤會讓洛麗塔被帶進了深淵,她是個青春期的小女孩,對明星崇拜對媽媽叛逆對愛情好奇,這些都如此正常,青澀好奇。這是這個年齡女孩子的寫照,而在後面她因媽媽的事與亨伯特爭吵也說明了不管如何叛逆孩子都會對媽媽有依賴。洛麗塔不離開亨伯特也僅僅是因為她沒處可去沒錢可用。而她最終逃脫去到奎爾提那裡也只不過是奎爾提很有錢,且奎爾提是個戀童癖。很多孩子受他茶毒可洛麗塔自願前往。因為奎爾提也是個瘋子,是藝術家,但是奎爾提有錢有勢還明白洛麗塔想要什麼。

整部片子充斥著男主的悲傷,但又那樣可笑,愚蠢的男主和機靈的奎爾提。兩個瘋子,失去媽媽性觀念開放的蘿莉。這是一個警示,洛麗塔崇拜明星自己也想要當明星甚至為了這個可笑的夢想不惜一切。而到頭來她還是那樣一個貧窮的家庭主婦。亨伯特與奎爾提?他們最終死與自己的瘋狂,一個教授,一個藝術家,不過是潛藏的戀童癖。

《洛麗塔》——戲謔的玩笑

亨伯特最終死在獄中,洛麗塔死與難產。不過是一個女孩戲謔的玩笑,這是個耐人尋思的悲劇,如今新聞總是會不時看到一些幼兒園的悲劇,讓人痛心悲嘆。我們是否應該從自身出發思考。如同影片結束時亨伯特的自嘲"孩子們一開始的心靈是純淨的,他們天真無邪,美妙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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