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孔子故里被儒生譏諷,怒而寫下一首詩,成為千古罵人經典!

李白在孔子故里被儒生譏諷,怒而寫下一首詩,成為千古罵人經典!

中國古典經驗告訴我們,惹誰也不能惹文化人。

春秋時期,一位名叫南子的美女,因為沒有答應與孔子同乘一攆,被孔子以"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一句名言,扣上了紅顏禍水的帽子;盛世大唐,元稹本與崔鶯鶯是青梅竹馬,但元稹卻終因喜新厭舊而將其拋棄,而後再求崔鶯鶯複合時遭到拒絕,於是元稹寫下《鶯鶯傳》把崔鶯鶯黑了一千年。

惹文化人倒也算了,怕的就是惹到了既狂傲又有才的文化人,那才叫一個痛心疾首!恰恰詩仙李白就是這種人。李白之狂,相信大家都能在其字裡行間索得一二,他不僅敢對當朝皇帝打馬虎眼,更對佔統治地位的儒家思想提出了顛覆性的意見!

李白在孔子故里被儒生譏諷,怒而寫下一首詩,成為千古罵人經典!

開元二十五年,李白旅居至山東瑕丘,此地與孔子故里曲阜僅僅相隔數十里,當地多儒生,因此儒學氣息十分濃厚。雖然唐朝受到釋、道兩家思想的影響很大,但李白心中還是對儒學充滿了赤誠和嚮往。來到儒學的發源地,李白本想盡情揮霍熱愛與青春,可沒曾想現實卻狠狠閃了他的腰。

李白自視有治世之才和雄韜大略,而且對此是相當自信,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完美展現了他的浪漫才情與文學肌肉。但熟悉李白的讀者都清楚,政治才能一直是李白的軟肋,外加李白過分的張狂,所以當瑕丘的儒生聽說了他盲目的自信後,不免產生了輕視心理,進而對其發起放肆的嘲笑。

皇帝罵他他還要嘟囔幾句呢,對於儒生的嘲諷,李白當然不能忍。李白大笑離去,提筆寫下一首反諷詩,成為罵人的千古經典。

李白在孔子故里被儒生譏諷,怒而寫下一首詩,成為千古罵人經典!

《嘲魯儒》唐·李白

魯叟談五經,白髮死章句。問以經濟策,茫如墜煙霧。足著遠遊履,首戴方山巾。緩步從直道,未行先起塵。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孫通,與我本殊倫。時事且未達,歸耕汶水濱。

魯地的老儒生談論五經,白髮到頭只會死守章句不知變通。一問他治國方略,他就茫然如墜霧中。腳穿準備遠遊的履,頭戴方山的巾,沿著直道走路,可還沒走就掀起了塵土。秦朝丞相李斯早就不用褒衣博帶的儒生了。你不是靈活變通的叔孫通,和我不是一類人。關於順應時代潮流你一無所知,你還是回家種地去吧!

李白此詩擺明了就是諷刺儒生,但並不是對天下所有的儒生髮起挑戰,他針對的是那些"不知時變"的認死理兒的庸儒。

李白在孔子故里被儒生譏諷,怒而寫下一首詩,成為千古罵人經典!

這類儒生平時故作莊嚴的神態,以祖宗之法不可變為原則決心立世抒懷,然而給人的印象卻往往是啼笑皆非、滑稽不堪,像極了魯迅筆下的人物孔乙己,自己努力想活得認真,實際卻微小如塵。

此詩最經典的部分當屬最後兩句:既然不知時代變幻,還不如回家種地去!李白之言可謂辛辣,狠打庸儒之臉,他讓一個學了大半輩子的儒生拋棄學業回家務農,一是對該儒生業務能力的不認可,二是對該儒生生存能力的不認可。

我們已無法得知瑕丘的這位老儒究竟是否真的死板,但是從他得罪了李白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了。自此之後,每當我們讀到這首詩,就會想起那個呆滯的魯儒,穿得整整齊齊,嘲笑著詩仙,靈魂卻顯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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