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牆上的一條淺顯的痕跡,我發現老公有了婚外情

因為牆上的一條淺顯的痕跡,我發現老公有了婚外情

1

蕭瀟在上海起飛之前,接到了杜朗的電話。

話裡話外,全是對她各種各樣的叮囑,言語之中全是暖暖的愛意。

是的,他們結婚才三個月,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可蕭瀟是職場女強人,工作又忙,說好的一個月蜜月期,其實兩個人在澳洲才玩了不到七天,就火急火燎地趕回國,然後接著就是這為期十天的出差。

杜朗笑她說,雖然你現在在公司是不可或缺的人,但也不至於少了你這十天半個月公司就運營不下去了。

蕭瀟聽出來了,雖然杜朗看似不帶責備的語氣,其實還是有一點點怪她破壞他們的蜜月之旅的成分在。

她摟著杜朗的脖子,在他臉上甜甜地親了一口,撒嬌說:“老公,等以後有空了,我們放個長假去聖托裡尼,走遍整個中歐好不好?”

杜朗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髮,笑著說:“好,反正只要你有空啊,我隨時奉陪。”

坐在頭等艙,蕭瀟看著飛機劃破雲層,落日在雲層之巔散發出耀眼的金黃色光芒,夕陽從飛機窗口打進來,讓她整個人沉浸在一半明媚一半陰暗的光影裡。

天空上的景色美得十分浩大,雲層在飛機下方像一層空靈的薄紗,遠至天際,乍一看,彷彿置身於仙境中一般。

雖然一年中,蕭瀟要在飛機上飛來飛去上百次,但這番美景卻總是看也看不夠。

她突然就想起杜朗,當初他們去澳洲的時候,杜朗坐在她的身旁睡著了,發出均勻而又綿長的呼吸,也如今天一般,夕陽十分明媚,濃烈地打在他的臉上,讓杜朗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稜角分明,器宇軒昂。

蕭瀟輕輕撫摸肚子,看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她的嘴角呈現出一副淺淡的微笑。雖然除了上個月經常嘔吐之外,現在並沒有任何狀況,但是她彷彿能感覺到那個小生命在自己肚子裡蓬勃生長。

是的,她懷孕了,已經四個月了。

當初杜朗知道自己懷孕的第一反應就是,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個182的大男人,居然摟著她哭了起來。

然後他說,蕭瀟,我們結婚吧。

蕭瀟點點頭,彷彿受他的影響,眼中也噙著淚花。

2

見慣了太多人對婚姻的控訴,也見慣了很多人在婚姻中遭受的不幸。

蕭瀟一開始對婚姻是存在一種恐懼感的,但是杜朗的出現,彷彿把她所有的懷疑,所有的怯懦,所有的進退踟躕都通通給打破了。

杜朗是那種給人一眼看過去,就會產生好感的男人。五官立體,眼神深邃,身材挺拔,體貼周到還不失陽光爽朗,幾乎所有對男人的讚美之詞,除了事業有成之外,他都具備了。

蕭瀟不求他事業有成,因為她自己就能讓自己生活得很好,也有能力讓整個家庭生活得很好;她追求的是,這個男人是否愛自己,是否體貼周到,是否浪漫有情。

而剛好,這些杜朗都具備。

正如閨蜜徐小曼對她說:“蕭瀟大美女呀,你真是撿到寶了。像杜朗這樣的男人,如果放在市面上,小到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大到三十多歲的氣質女性,都會趨之若鶩的。”

說起徐小曼,這個大學同學兼閨蜜,也算是蕭瀟一生中不可多得的幾個知心好友之一了。

她和杜朗的緣分,還真要感謝徐小曼呢。

那時候的蕭瀟剛剛畢業,有一次和徐小曼約好一起逛街,可到了之後徐小曼突然有事來不了,而那天剛好又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春夏交替的季節,白天還烈日炎炎,晚上一場雨下來就降溫了十幾度。

蕭瀟在商場的門口根本就打不到車,看著手機上排隊排到200多位之後就有點心灰意冷,加上出門的時候只穿了一件薄紗裙子和吊帶衫,冷得瑟瑟發抖。

這時候,旁邊一個身材高大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往她這邊看了幾眼,然後突然走了過來。他脫掉西裝,披在蕭瀟的身上,順手把手中的傘遞了過去,說:“拿著。”

然後還沒等蕭瀟反應過來,他就衝進了雨中,朝馬路對面的公交站跑過去。

蕭瀟一臉懵逼,被這個男人突然的舉動驚得有些木然,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背影了。

蕭瀟想了想,在這裡等車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不如去對面的公交站坐公交,順便感謝一下那個男人,到家後也好把人家的衣服寄回給人家。

可當蕭瀟走到對面的時候,男人已經不見了,想必是坐上一班車走了。

原本蕭瀟以為,這只是一出意外的好心人的邂逅,在這個偌大的城市,兩個人再也見不著面。然後彼此走入人流,各自演繹著彼此的人生。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再一次見到杜朗,就像電視劇裡演的狗血橋段一般,好像就是上天註定好的姻緣。

第二天,她就在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見到了杜朗,對於這個好看的男人,蕭瀟一眼就認出來了。

蕭瀟走過去,說:“你好,你是昨天給我衣服和傘的那位先生吧?”

杜朗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剛剛還嚴肅的神色瞬間有了些生活的氣息,笑著說:“沒想到姑娘記性這麼好,一面之緣居然還能記住。”

就這樣,兩個原本毫無交集的人就這樣相識了,並且當天蕭瀟為了感謝他昨天的舉動,請他一起吃了個午餐,然後各自留了聯繫方式。

相處久了,蕭瀟發現,杜朗不僅人長得好看,基本上挑不出什麼過分的毛病出來,半年的相處,兩個人就水到渠成走到了一起。

3

如果說遇見杜朗,就像是一場偶像劇的狗血劇情,但杜朗並不是偶像劇裡霸道總裁的人設。

他其實有個很不堪的童年,從小家境貧寒,生活得並不優渥。在他上高中的時候,父母就雙雙離世,全靠學校的資助才讀完高中,大學裡也是半工半讀,才完成了學業。

蕭瀟初識他的時候,杜朗畢業三年,在一家教育公司上班,沒有車沒有房,甚至連職位也是平平。

而蕭瀟不一樣,一生出來就含著金湯匙,父母經商,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產業也是十分可觀。雖然在蕭瀟大學的時候,父母離異,父親娶了個小他12歲的女人回家,而母親也嫁給了另一個富商。

但蕭瀟並沒有因此有什麼意見,在她的認知世界裡,感情才是維繫婚姻最重要的東西,一旦感情不在了,那麼把兩個人束縛在婚姻裡就是一種對彼此的折磨。父母因為她,已經隱忍到她讀大學了,現在他們也該為自己的愛情為自己的幸福著想了。

父母的離異,對蕭瀟而言,更多的其實不是痛苦,而是成全。

所以,蕭瀟一直認為,婚姻不應該只是因為合適,而是因為愛情。雖然杜朗一無所有,但是他愛她,她也愛他,這就足夠了。更何況,杜朗雖然沒有事業,但在感情上,絕對算得上一個完美的男友,在婚姻中,絕對算得上一個完美的丈夫。

幸福的回憶總是短暫,稍微晃了一下神,飛機就到了廈門。

T4航站樓的出口,杜朗站在車門口,手捧一束嬌豔欲滴的鮮花,笑得十分溫暖。

蕭瀟像個小女人一樣,拉著行李箱一路跑過去,杜朗張開手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他用下巴磨蹭著她的頭髮,心疼地說:“辛苦你了,蕭瀟。現在你懷著咱們的孩子,要不以後出差這樣的工作就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吧!”

蕭瀟趴在他的肩頭,聞著他熟悉的香味,輕輕笑著說:“好,以後我一定以咱們的寶寶為重,儘量減少不必要的出差。但是你也知道的,我爸身體愈發的差了,他迫切地需要我快速成長起來,來擔起他的重擔。”

說話之間,蕭瀟彷彿聞到杜朗熟悉的香水味裡夾雜著一點不一樣的香味,當時的她並未做多想,只以為是沾了車載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杜朗放開她,給她拉過行李,打開後備箱放進去。然後不經意地說:“蕭瀟,要不,我幫你一起承擔吧,我不想你太累了。再說,還有幾個月,咱們的寶寶就要出生了,我不想到那時候你還要操心工作上的事情。”

蕭瀟有些詫異,當初她其實勸過杜朗,讓他辭掉工作,然後進父親的公司任職。但當時杜朗拒絕了,他說他怕別人說閒話,也怕蕭瀟為難,怕公司的人說蕭瀟任人唯親,服不了眾。現在他突然自己提出要進公司,蕭瀟還真是有點兒不習慣。

但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欣慰。一來她知道,杜朗是真的怕她壓力大,想來幫自己;二來當真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了,她得分精力照顧小孩,工作不一定忙得過來;三來杜朗確實需要一個平臺,總不能一輩子都在那個小教育機構上班吧。

所以,她連想都沒想,就直接說:“好啊,求之不得呢,當初勸你進公司,你執意不肯,我怕你壓力大,所以沒有勉強你。現在你也進公司了,我就不怕那些叔叔伯伯們給我施壓說我是個黃毛丫頭了。”

杜朗微微一笑,走過來,為她打開車門。

夜晚的海風還是有些涼爽,吹過來讓人覺得心曠神怡。蕭瀟眯上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連續三天的談判,她確實是有些累了。還好,從今往後,身邊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男人能夠幫自己了。

4

打開家門的一剎那,蕭瀟突然感覺有些不適應,好像有什麼地方被人動了一樣。

雖然開著窗,但她還是在空氣中聞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是杜朗身上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夾雜著一種說不出來但是又很熟悉的味道。

沒錯!是男女之事之後男人液體的味道。

蕭瀟皺了一下眉頭,心中瞬間閃過一絲裂痕,腦中也跟隨者“轟隆”響了一聲,一時有些站立不穩,往後退了一步。

杜朗立馬過來扶著她,說:“蕭瀟,怎麼了?不舒服嗎?”

蕭瀟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內疚感又油然而生。這個男人,從來對自己體貼周到,從來沒在自己跟前紅過一次臉,大聲說過一句話。自己怎麼會這麼敏感就懷疑他。

蕭瀟尷尬地笑笑說:“沒事,可能是剛剛在車上睡著了,沒睡醒,頭暈了一下。”

杜朗立馬給她拿出拖鞋,嘴邊還一直在說:“你呀,就是工作太拼,自己不注意身體。現在都是快當媽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任性。”

蕭瀟並沒有聽進去他的絮絮叨叨,因為在杜朗拿出拖鞋的時候,她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拖鞋變形了。

她的拖鞋一般不會穿十次,所以基本上腳後跟的位置還是保持著蓬鬆的狀態,而這雙鞋,腳後跟的那個位置,很明顯的凹陷了進去。

而這個狀況,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她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有人穿過她的拖鞋,而且不是一次兩次,是長時間的穿著才會導致拖鞋這個模樣。

剛剛強制壓下去的猜疑,瞬間像蓬勃生長的植物一般,在蕭瀟的心底迅速生根發芽。

蕭瀟換好鞋子,立馬走進衛生間,藉口說自己要上廁所,這裡才是蛛絲馬跡最容易暴露的地方。

果然不出蕭瀟所料,雖然自己的水乳、洗面奶等護膚品還是按照自己之前由低到高的順序排列得整整齊齊,但是在格子的最左側,蕭瀟留了一個小空格,因為她走之前她拿走了一隻口紅。但是現在,那個小空格的位置沒有了,最小一隻護手霜排在了最裡面。

更重要的是,蕭瀟有輕微強迫症,會把所有瓶瓶罐罐的字面排在最外面,但現在那些瓶瓶罐罐的字面全部呈不規則的方向擺放著。

平常杜朗都不會動她的這些東西,那麼這個狀況只能說明一件事,有人用過她的這些東西。

蕭瀟立馬走到客廳裡,這時候的杜朗正在幫她收拾東西,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蕭瀟坐在沙發上,眼睛掃視了整個房間一週,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可當她把目光放下來看著地面的時候,地上沙發旁一枚小小的水鑽引起了她的注意。這種廉價但又繁複的水鑽她是不可能有的,那麼只能說明,這個房間一定進來過人。

而陽臺兩邊的窗簾,在她走的時候,明明十分平整,這時候兩邊卻一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褶皺,是一個女人彎著腰剛好可以夠到的高度。

蕭瀟走到餐廳,仔細查看了一下,客廳原本光亮的牆上,出現了一列痕跡,剛好和餐桌的高度一致,很明顯是被餐桌移過去刮的。

如此,這麼多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的細節,被蕭瀟組合在一起,就能腦補出一副堪比島國大片的場景來。

這個女人,一定不止來過家裡一次兩次,而是很多次,不然拖鞋不會變形;也肯定在自己家裡住過幾晚,不然自己的水乳不會下降那麼多;他們倆十分激烈,主臥、餐廳、陽臺、衛生間都有他們歡愉的痕跡;更可怕的是,就在前一個小時,他們甚至還在一起溫存,因為家裡的味道和杜朗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聽到杜朗由遠而近的腳步聲,蕭瀟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現在發現的這些細節,都不足以成為證據,即使攤牌,杜朗也會一概不認。雖然心中有過巨大的悲鳴,因為識破真相,看破這個好男人的臉面,差點有一絲暈眩,但蕭瀟還是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因為今晚杜朗突然提出要進公司,可能根本就不單單是為自己著想,還有其他的陰謀。

更何況,如果現在兩個人撕破臉,於她父親的病情無益,杜朗還會分走她一大筆財產。

蕭瀟告訴自己,來日方長,一定要挖出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5

杜朗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蕭瀟臉色突然變得青白,忙坐下來,握著她的手說:“怎麼了,蕭瀟,還是不舒服嗎?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蕭瀟強撐著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說:“沒事沒事,可能是沒休息好,睡一覺就好了。我先進去洗澡了。”

說完,就起身往臥室走去。

看著蕭瀟的背影,杜朗好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冷峻的神色,他環顧房子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第二天,剛到公司,蕭瀟便打電話給閨蜜徐小曼:“小曼,我發現,杜朗出軌了。”

徐小曼那邊發出驚叫聲:“怎麼可能?蕭瀟,你想多了吧?杜朗對你一向唯命是從,巴不得天天膩歪在你身邊,怎麼可能出軌?是不是你懷孕了,所以有懷孕綜合症啊?”

“是真的,小曼。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我敢肯定,我出差的這幾天,杜朗一直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現在我也很亂,不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件事?”然後,蕭瀟把她發現的這些蛛絲馬跡都說給徐小曼聽。

聽完之後,徐小曼也有點凝重起來,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說明那個女人和杜朗可能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他們十分小心謹慎,心思也十分縝密,一定是在策劃什麼。你要小心點啊蕭瀟。”

“我知道小心的,而且我想暫時杜朗也不敢做什麼,他可能在等一個機遇。昨晚他還提出要進公司的事情,也許跟錢有關吧。我知道他前半生窮困,也許是窮怕了,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蕭瀟分析道。

“那你可不能讓他再進公司了,如果有陰謀的話,他進公司豈不是等於給他臺階了。”

“不!我就要讓他進公司,而且要儘快把他提拔上去,因為一個人走得越順,就越容易露出馬腳。我倒真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蕭瀟說得異常堅定,和昨晚的失態比起來,一下子判若兩人。

徐小曼說:“要不這樣,蕭瀟,我認識一個私家偵探,很厲害的,我介紹給你認識,你讓他幫你查查,杜朗到底在做什麼,和他牽扯不清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蕭瀟有些感動,大學畢業之後,所有同學能聯繫上的基本不多了,唯獨徐小曼,還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給她鼓勵,在她失意落魄的時候和她一起共同面對,在她開心快樂的時候陪她一起開心。

在徐小曼的建議下,蕭瀟又出了幾次差,有時候還故意提前回來,但也許是上次蕭瀟回來的臉色給杜朗提了個醒,蕭瀟每次基本上都再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而正如蕭瀟所說的,要快速提拔杜朗,在蕭瀟的加持下,杜朗在公司的職位上升得很快。雖然蕭瀟偶爾還是會發現蛛絲馬跡,但總是留不住任何關鍵證據。

杜朗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體貼,甚至在公司裡也行事十分低調,幾乎所有員工,對他的升遷毫無異議。甚至公司裡流出傳言,現任董事長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而新的掌門人就是現在的駙馬爺杜朗。

6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蕭瀟終於到了預產期,而杜朗此時已經替代了蕭瀟在公司的職位,主管整個公司的業務。

進產房的時候,蕭瀟的父母都來了,他們還像老朋友一樣,能夠心無芥蒂地聊天,一同祈禱孩子和蕭瀟平安。

杜朗站在一旁,眼圈泛紅,看起來十分擔心緊張。

而徐小曼也過來了,她拉著蕭瀟的手,和她說著笑話,想讓她放鬆下來。

突然蕭瀟肚子裡陣痛了一下,她下意識地伸手抓了一把徐小曼的衣服,手上頓時傳來一陣痛感。

在被推入產房之前,蕭瀟突然覺得自己手上沾了東西,硌得手心疼,可能是剛剛手上太多汗,自己又用力抓了一把徐小曼的衣服,有什麼東西被粘下來了。

蕭瀟張開手,是一枚水鑽。

廉價又複雜的款式,反射著醫院的燈光,一下子閃得蕭瀟眼睛生疼,眼淚不由自主地便流了下來。

她從沒想到,當初和杜朗第一次巧遇的時候,其實自己當天約的是徐小曼;

她從沒想到,徐小曼的老家和杜朗是同一個城市;

她從沒想到,自從她第一次知道杜朗出軌然後和徐小曼說了之後,她就再也找不到杜朗出軌的一點線索;

她從沒想到,雖然每次見面大家都嘻嘻哈哈,但總有時候徐小曼和杜朗會在同一個時間點去洗手間;

她從沒想到,既然杜朗出軌,私家偵探跟了大半年卻什麼都跟不到;

她也從沒想到,原來自己一直懷疑的那個女人,居然會是自己的好閨蜜——徐小曼。

那麼,杜朗,徐小曼,你們費盡心機潛伏在我身邊這麼些年,到底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你們對我如此無情無義,當手術大門打開的時候,再次見到的蕭瀟,就再也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了。

你們好好等著,等著接下來的審判。

手術大門關上的那一剎那,蕭瀟掉下了最後一滴眼淚,然後閉上了雙眼。

徐小曼和杜朗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他們又有什麼樣的陰謀?蕭瀟又會怎樣的反擊?今天下午我有事,不能更新續集了,明天早上11點準時更新續集。要看續集的親,請關注我先,明天十一點,點擊頭像查閱文章《爸爸在病房裡,當眾打了我老公一耳光》就是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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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何德愷,愷悅文化專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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