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容祖兒陳奕迅楊千嬅最愛的怪人黃偉文!

有個肥佬曾站在香港紅磡體育館驕傲地向全世界宣佈,他是香港第一個開演唱會不用減肥的幸運兒。

不僅如此,他的個人演唱會一拉開幕布,香港樂壇幾乎所有的歌手都來為他慶祝:陳奕迅就算身體不適;拄著柺杖都要來唱兩首,楊千嬅大著肚子為了他登臺獻唱成了全港最美大肚婆;就連當時正在備孕的陳慧琳,來不了都要給他傳個話。

玩到最尾,巨星們慶祝香港樂壇有個他,一起舉杯飲香檳,彷彿那一刻,他是那些偶像們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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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寵愛他,觀眾更是拿他當寶,就連這個一向只知道看臉貪錢的悲慘人間只要是他喜歡的,想要玩的,都為為他讓路讓他實現。

因為他是用歌詞造出另一個豐滿,充滿想象的童話世界讓我們盡情去玩,去造反,去痛愛的大娛樂家,黃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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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樂壇的兩個偉文(黃偉文和原名叫樑文偉的林夕)並列詞神。

黃偉文鬼馬嬉皮,香豔似紅玫瑰一朵,他寫詞作風辛辣,信奉享樂主義,鍼砭時弊,反傳統逆潮流。惡趣味滿滿,卻最能勾引我們心魔的“蕩婦淫娃”。

把咒罵當成歌頌,字字見血,刀刀扎心,一邊罵一邊向我們揭露著愛情的毒藥成分和傷人內核。在他的解剖下,愛情美是真美,毒是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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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那麼毒,他就得不到他專屬的“億萬之裙”,來自李蕙敏《你沒有好結果》:“來讓你一生最喜歡和珍惜那人也摧毀你一生完全沒半點惻隱等欣賞你被某君一刀插入你心加點眼淚陪襯。”


給容祖兒的《痛愛》,安安靜靜,十級傷痛,痛過生仔。

”喜歡你讓我下沉,喜歡你讓我哭,能接觸獲得糟蹋已滿足。”


還是容祖兒,這次疼痛升級,《破相》之後歇斯底里直接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不得翻身。

“遇過無數個某君 段段緣分擦身 段段猶似利刃 刀鋒過 至發覺我身 又或是我心 十萬道血痕”


其實明戀受傷是兵家常事,最慘的還是那些說不出口又戒不掉的暗戀,讓容祖兒被明搶刺得體無完膚,黃偉文還覺得不過癮,最絕的是讓容祖兒變身“牆紙一般貼在門牆是我,填充畫面那內容 無權伴你躺臥”堅持暗戀一輩子,一世當陪襯的《牆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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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是慘,無名分卻很讓人享受,愛而不得,忘不了,戒不掉,生生不息,永無休止。

如果你真的愛過一個得不到的人便會知那句“相親必須同時同意”有多痛,然後理解黃偉文的精準與怨毒。可這又是那麼美,這種細思恐極的讓人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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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歸毒,但他的味道卻甜到讓人心醉。賣相好看,口味豐盛。品嚐黃偉文的詞永遠有種上癮的纏綿和快感,戒不掉,未嘗便醉。

他給你們的陳奕迅寫出了《浮誇》,給我們的容祖兒和何寫下了《痛愛》《痴情司》和《勞斯萊斯》。


將《芳華絕代》的絕美牌匾舉在梅豔芳和張國榮的頭頂,讓這兩位光芒萬丈魅力無限的巨星,永遠豔與天齊。

又將偷腥與所有美輪美奐缺不容於世的真愛,美化成人人嚮往的《無人之境》和可以一世貪歡的《漩渦》,並將婚外戀比喻成,虛無荒謬卻異常危險且蠱惑人心的最美那朵水花。一下子便解釋清楚了,那些禁斷之愛致命又讓眾人趨之若鶩,欲仙欲死的原因。

然後開個腦洞滿足“好色之徒”們的幻想,讓黃耀明和張國榮這對傾城尤物,以《這麼遠那麼近》的距離談了一場抵死纏綿,有色無相的精神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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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許多一般熱想不到看不慣卻又極度好玩刺激的瘋狂小事,他都鼓勵和支持我們去做,不管我們的夢有多大,愛的人有多怪,或者自己本身是個怎樣微不足道一無是處的升斗市民和樣衰窮鬼,他都可以找到最鼓舞人心,一點就燃,聽上去很毒,實際上暖哭我們的詞句唆使我們勇敢去愛,去夢,去實現,被寵愛,被正視,被尊重。

一首《黃色大門》感動得容祖兒次次演唱都哽咽,畢竟除了他再無人暖心浪漫至此,一聲聲一句句都在祝我們美夢成真,見到心愛的他(她)的同時直接描繪出夢的模樣讓我們眼見為實,從此相信“夢要變真也沒那樣遠,生命從未如樂園,也可靠我創造浮現!”

每當我們聽到何韻詩唱起《勞斯萊斯》的時候,都會為那句“永遠的忍耐永遠不出來,世界將依然不變改,只會讓更多罪名埋沒愛。”飆眼水。多少人以朋友之名愛著一個人,多少年了,終於有人為我們壯膽教會我們懂得,真愛本事無罪,只要你願意便可像梁祝那樣愛。

情深如此,所謂知己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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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露若果莊重高雅,何來絕世佳話?怪人,都很美!

而黃偉文就是夢露和怪人的結合體:性感到旁若無人,時髦到比一個時代早半個世紀,快活至上,享受為先,愛美到極致,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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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愛川久保玲,對時裝瞭如指掌,見解獨到,當年他穿上一件洗得發舊的藍T出街撞到美術大師張叔平還被認真誇獎了一番。

等到自己佔領紅館,直接把演唱會變成了一場場時裝秀,戴皇冠,穿皮草,忽而又穿長裙,披睡衣,閃瞎觀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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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烏紗帽,雞毛,還是皇冠,他都敢套在他的光頭上,讓眾人為他這個空想家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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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扮甲殼蟲,忽而又以國王示人,連時代廣場都被他當成歌衫穿在身上旨在讓大家玩的開心。必要時候把吳君如也拉過來又唱又跳,兩人搞搞震連汪阿姐都沒眼看。

可他就是這樣場場玩到盡,嗨到爆,永遠不會有悶場。他負責搞怪,觀眾負責開心。

我們極度需要黃偉文這樣的毒舌荒誕的最佳損友,鼓動我們將慾望放大到浮誇從而名正言順地快樂生活,努力工作,亮出缺點明目張膽的日夜享樂。

在被高壓工作和挑剔愛人折磨的同時,調戲生活,戲謔愛情,除了快樂以外什麼都不當回事。以一句“很不安怎去優雅”給我們一個放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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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感謝陳奕迅帶傷赴宴,他真的“把頭砍下來”給他當凳子坐;如果少了曾經三次幫過他的,被他視作天使的趙學而,他寧願不開秀;知道肥姐的女兒要出專輯,為了報答肥姐當年的幫助,用心為她女兒奉上冠軍歌詞。

永遠至情至性,永遠有情有義,永遠知心體己,永遠以不怕死的呼聲戲謔著時代與潮流,最重要的是,他的詞永遠讓我們感覺到被愛,從此不孤單。

難怪喜歡港樂的孩子這樣說,林夕領進門,皈依黃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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